日複一日,在那宏偉壯麗的鹹陽宮中,扶蘇端坐在案幾前,全神貫注地批閱著奏折。燭光搖曳,映照出他那俊朗的麵容,劍眉微微蹙起,眼神中透著專注與堅毅。窗外,夜色如墨,唯有一輪明月高懸天際,灑下清冷的光輝。


    時針悄然指向亥時,扶蘇終於批完了最後一本奏折。他輕輕舒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就在這時,嬴政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他身著黑色龍袍,腰束玉帶,頭戴冕旒,不怒自威。嬴政看著扶蘇,眼中滿是欣慰,他親手教扶蘇如何規避錯誤,聲音沉穩而有力:“皇兒,你做得很好。過段時間,寡人要出行巡視,皇兒待在鹹陽監國。”


    扶蘇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他陪笑道:“難得能和父皇在一起,父皇又要遠行。”嬴政微微頷首,吩咐宮人搬來兩張軟床。此時,月光如水,透過雕花的窗戶灑在室內,給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銀紗。嬴政躺在軟床上,看著扶蘇,道:“今天月圓之夜,咱們爺們交交心。此時沒有君臣,隻有父子。”


    扶蘇趕緊起身,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嬴政,然後規規矩矩地跪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重:“孩兒還是想仰望著您。”嬴政看著扶蘇,心中滿是感慨,他點點頭,道:“你隨你的母親,性格寬厚,缺乏殺伐果斷的狠心腸,為父一直擔心你將來是否能接朕的江山。”


    扶蘇挺直了脊梁,語氣堅定地說道:“虎父無犬子,作為您的兒子,必然不會辜負您的期待。”嬴政微微沉思,道:“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說說你對李斯,馮去疾,蒙毅的看法。”


    扶蘇不卑不亢,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兩位丞相,一個禦史大夫,皆為朝廷重臣。若他們擔任丞相之位,兒臣定會讓他們一展才華,他們的家人也會被善待。李由和馮破奴英勇善戰,兒臣會讓他們跟隨在身邊做事。蒙恬將軍忠勇無雙,他會在軍隊一直擔任重要的職位,為大秦守護邊疆。”


    嬴政靜靜地看著扶蘇,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月光灑在他威嚴的麵龐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霜。


    “皇兒,你有此想法,為父甚感欣慰。”嬴政微微頷首,聲音在這靜謐的夜中顯得格外莊重。“但治國之路,崎嶇坎坷,你切不可掉以輕心。”


    扶蘇恭恭敬敬地聆聽著,月光下,他身姿挺拔如鬆,一襲白色長袍隨風微微飄動。“父皇教誨,兒臣定當銘記於心。兒臣深知,這江山社稷之重,不敢有絲毫懈怠。”


    此時,夜空中的明月仿佛也在靜靜地聆聽著父子倆的對話,灑下的光輝更加柔和。宮殿外的花園中,花朵在月色的輕撫下,散發著陣陣幽香。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對父子的深談伴奏。


    嬴政微微坐起身子,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李斯此人,有大才,然心思縝密,你需謹慎用之。馮去疾剛正不阿,可委以重任。蒙毅忠直果敢,乃國之棟梁。”


    扶蘇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兒臣明白,定會權衡利弊,善用眾臣之力。”


    嬴政滿意地看著扶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吾兒有此覺悟,大秦之江山,定能永固。”


    扶蘇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他挺直脊梁,堅定地說道:“父皇放心,兒臣必當竭盡全力,守護大秦江山,不負父皇期望。”


    月光如水,籠罩著這對父子,他們的身影在這寧靜的夜中顯得格外莊重而神聖。


    嬴政忽然輕輕咳嗽起來,那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突兀。他微微皺起眉頭,隨後大聲道:“你們三位還不給朕滾出來,感謝秦王殿下!”


    話音剛落,隻見李斯、馮去疾和蒙毅從屏風後緩緩走了出來。李斯身著深色官服,麵容清瘦,眼神中透著精明。他微微躬身作揖,聲音恭敬地說道:“感謝秦王殿下對老臣的期待。”馮去疾則身材高大,一臉正氣,他同樣作揖道:“殿下之厚愛,老臣感激不盡。”而蒙毅身披鎧甲,身姿挺拔如鬆,他拱拱手,聲音洪亮地說道:“微臣從小行武出身,秦王殿下,有什麽吩咐隻管說,微臣給您辦妥當。”


    嬴政看著他們三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威嚴。“我兒的真心,你們都看到了。可以跪安了。”


    李斯臉上露出一絲猶豫,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陛下允諾的事情什麽可以兌現?就是公主什麽時候可以下嫁?”嬴政微微有些不耐煩,擺擺手道:“這事寡人已經允諾,具體事情你們商量著辦。”


    此時,宮殿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仿佛給整個宮殿披上了一層銀紗。李斯等人心中各有所思,他們默默地退了下去。而扶蘇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湧起了無數的思緒。他深知,未來的路還很長,自己肩負著大秦的重任,必須要更加努力,才能不辜負父皇的期望和眾人的信任。


    李斯等人退下後,宮殿中又恢複了寧靜。扶蘇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嬴政看著扶蘇,眼神中帶著期許。“皇兒,你可知這大秦的江山,責任重大。”


    扶蘇微微頷首,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堅毅的輪廓。“父皇,兒臣明白。兒臣定當竭盡全力,守護大秦江山,不負父皇重托。”


    嬴政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吾兒有此決心,為父甚是欣慰。但前路艱險,你需時刻保持警惕。”


    此時,宮殿外的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大秦的輝煌與滄桑。扶蘇挺直脊梁,眼神堅定。“父皇放心,兒臣不懼艱難險阻。兒臣會如那巍峨的高山,守護著大秦的每一寸土地;會如那奔騰的江河,為大秦帶來無盡的活力。”


    嬴政站起身來,走到扶蘇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吾兒有此氣魄,大秦之未來可期。”


    扶蘇心中湧起一股豪情,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大秦更加繁榮昌盛。“父皇,兒臣定當努力,讓大秦的榮耀照耀四方。”


    在這月圓之夜,父子倆的身影在宮殿中顯得格外莊重。月光如水,灑在他們身上,仿佛在見證著大秦的未來。


    殿門外忽然輕輕響動,似是微風拂過鈴鐺,發出清脆悅耳之聲。緊接著,一隊宮女邁著輕盈的步伐,捧著食盒緩緩走來。她們身著淡粉色宮裝,身姿婀娜,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那食盒精致華美,散發著淡淡的檀木香氣,仿佛裏麵裝著的不是食物,而是無盡的珍寶。


    隨後,一陣香風飄來,如絲如縷,讓人陶醉。隻見一身著華麗服飾的女子跪伏在地,她的衣裳用金線繡著繁複的花紋,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她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烏黑亮麗,發間點綴著幾顆明珠,更顯華貴。女子的聲音輕柔婉轉,如同黃鶯出穀:“陛下批閱奏折辛苦了,臣妾熬製的參湯請陛下享用。”


    嬴政微微頷首,道:“孩兒有口福了,陪朕喝上一碗。”扶蘇不敢違逆,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親自給嬴政盛上一碗。那參湯熱氣騰騰,散發著濃鬱的香氣,讓人聞之精神一振。


    嬴政拿眼睛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孩子,做的事情,寡人都知道。就說這跪在地上的女子。以前隻是一個賤奴,被皇兒一番抬舉,現在成了貴妃。”


    扶蘇靜靜聽著,臉上看不出絲毫波瀾。他的目光低垂,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嬴政站起身來,他的動作威嚴而有力,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拔地而起。他緩緩走到貴妃身邊,腳踩著貴妃的頭,那力度不重不輕,卻讓貴妃的身體微微顫抖。嬴政的聲音冷酷而無情:“你說這個賤奴怎麽就引起我的皇子的垂憐?”


    貴妃嚇得臉色蒼白,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她的聲音顫抖著:“陛下息怒,臣妾不知。臣妾隻是感恩秦王殿下的抬愛。”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沉默片刻後,道:“不過也好,陰差陽錯,和東胡國和月氏國攀上了親戚。”


    此時,宮殿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仿佛給整個宮殿披上了一層銀紗。扶蘇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局麵。而嬴政則背負著雙手,眼神深邃地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大秦的未來。


    嬴政收迴踩在貴妃頭上的腳,緩緩踱步迴到軟床旁坐下。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扶蘇和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貴妃。


    扶蘇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他微微抬眸,看著嬴政,語氣恭敬卻帶著一絲堅定:“父皇,兒臣所為皆出自真心,並非有意攀附。”


    嬴政微微揚起下巴,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皇兒,為父並非責怪於你。隻是這世間之事,往往充滿變數。”


    此時,宮殿外的風悄然吹起,吹動著宮殿周圍的紗幔,如波浪般輕輕搖曳。月光灑在貴妃那華美的服飾上,更增添了幾分淒美。貴妃戰戰兢兢地跪著,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如同清晨草葉上的露珠,惹人憐惜。她顫抖著聲音說道:“陛下,臣妾絕無他心,隻求能侍奉陛下和秦王殿下。”


    嬴政微微皺眉,冷哼一聲:“哼,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若有二心,定不輕饒。”


    扶蘇的心中湧起一絲不忍,他上前一步,輕聲道:“父皇,貴妃既已知錯,便饒過她吧。”


    嬴政沉默片刻,最終微微點頭:“罷了,起來吧。但你要記住,你的一切皆是大秦所賜,當盡心盡力為大秦效力。”


    貴妃如蒙大赦,連忙磕頭謝恩,緩緩站起身來。她的身形有些搖晃,仿佛經曆了一場暴風雨的花朵,雖有些殘破,卻依然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宮殿中再次恢複了寧靜,隻有那淡淡的參湯香氣在空氣中彌漫,仿佛在訴說著這複雜的宮廷故事。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嬴政慵懶地重新躺在那張柔軟如雲朵般的奢華軟床之上。他微微側頭,目光落在扶蘇身上,那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與慈愛。嬴政緩緩開口道:“心疼了?那賞賜給你做妻妾如何?”


    扶蘇聞言,心中猛地一跳,那一瞬間,仿佛有無數思緒在腦海中閃過。但幾乎是下意識地,他脫口而出:“謝父皇!”嬴政微微一怔,旋即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宮殿中迴蕩,猶如滾滾驚雷。“都說君無戲言,這事不可,除非寡人駕崩了。”嬴政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霸氣,又有一絲淡淡的惆悵。


    說罷,嬴政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那咳嗽聲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撕裂一般。身邊的宮人見狀,急忙如驚慌的鳥兒般快速上前,恭敬地送上絹帕。扶蘇滿臉焦急,忙跪著爬行幾步,猶如一隻急切想要保護主人的忠犬。“父皇一定萬萬歲!”扶蘇的聲音中帶著顫抖,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恐懼。


    嬴政咳嗽完,將絹帕隨意地扔給扶蘇。扶蘇顫抖著雙手接過一看,那絹帕之上,竟然有觸目驚心的血跡。扶蘇大驚失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他的聲音都變了調:“父皇怎麽會……”?


    嬴政微微抬起手,示意扶蘇不要說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歲月的滄桑和疲憊,“為父老了,孩兒快快長大。”嬴政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扶蘇急忙道:“我聽巴先生說漲海西有仙山,兒臣願意為父皇出海尋找仙山求取仙藥!”扶蘇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決絕。


    “準奏!”扶蘇話音剛落,嬴政便果斷地說道。那聲音如同洪鍾大呂,在宮殿中迴響。


    “說起來巴先生,為父和她訂了一門娃娃親,有時間把那個女娃娃娶進家門。”嬴政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迴憶和期待。


    扶蘇一臉懵逼,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違抗父皇的命令,隻能應允下來。他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為父皇找到仙藥,讓父皇長命百歲。同時,他也會聽從父皇的安排,迎娶那個女娃娃,為皇室增添榮耀。


    扶蘇恭敬地垂首,心中思緒萬千。他既擔憂著父皇的身體,又對那未知的娃娃親感到迷茫。


    此時,宮殿外陽光灑在漢白玉的台階上,熠熠生輝。微風悄然吹過,帶來絲絲涼意。扶蘇微微抬眸,看著高高在上的嬴政,隻見嬴政麵色雖有些蒼白,但那帝王之氣依舊威嚴如舊。他身著黑色繡金龍袍,金色的絲線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他曾經的輝煌與榮耀。


    扶蘇定了定神,語氣堅定地說道:“父皇放心,兒臣定當竭盡全力為您尋找仙藥,不負您的期望。至於那娃娃親,兒臣也會妥善處理。”嬴政微微點頭,眼中露出一絲欣慰。


    宮殿之中,夜已深沉。扶蘇恭恭敬敬地給嬴政再次叩首,道:“已經子時了,陛下早些安寢,兒臣告退。”那聲音沉穩而恭敬,在寂靜的宮殿中迴蕩。扶蘇站起身來,挺拔的身姿如同青鬆一般,他緩緩轉身,衣袂飄動,漸漸遠去。嬴政望著扶蘇遠去的身影,久久不語,那眼神中既有欣慰,又有擔憂。


    此時,宮殿內的氣氛凝重而壓抑。嬴政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高大而威嚴。他看著跪伏在地的胡姬,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胡姬身著華麗的服飾,那服飾上的金絲銀線在燭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的頭發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麵容姣好,肌膚如雪,隻是此刻她的臉上滿是驚恐與不安。


    嬴政怒喝道:“你這個孽畜,是用什麽手段勾引住了扶蘇?要不是看在你是胡亥的母親,寡人要砍了你!”嬴政的聲音如同雷霆般在宮殿中炸響,讓人膽戰心驚。說罷,嬴政接過宮人遞上來的竹杖,那竹杖在他的手中仿佛變成了一把利劍。他高高舉起竹杖,狠狠地抽打著胡姬。竹杖落下的瞬間,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嬴政的憤怒。


    胡姬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嬴政的責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她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才能平息嬴政的怒火。


    “怎麽不求饒?求朕饒恕你!”嬴政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冷酷。


    胡姬小聲道:“求陛下看在胡亥的份上饒恕奴婢。”她的聲音顫抖著,如同風中的落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此刻隻有胡亥才能救她。她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嬴政能看在胡亥的份上放過她。


    嬴政看著胡姬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微微眯起眼睛,手中的竹杖也停了下來。


    宮殿中一片寂靜,隻有胡姬輕微的抽泣聲在空氣中迴蕩。嬴政沉默良久,終於緩緩開口道:“哼,看在胡亥的份上,這次且饒過你。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如同寒夜中的北風。


    胡姬如蒙大赦,連忙磕頭謝恩:“謝陛下隆恩,奴婢今後定當謹言慎行,不敢再有絲毫過錯。”她的聲音顫抖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燭光的映照下,如同晶瑩的珍珠。


    嬴政冷哼一聲,轉身坐迴寶座之上。他的臉色依舊陰沉,心中卻在思索著扶蘇與胡姬之間的事情。他深知扶蘇的品性純良,絕非輕易被人勾引之人,此事或許另有隱情。


    胡姬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她低著頭,不敢直視嬴政的眼睛。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知道嬴政是否真的會放過她。


    此時,宮殿外的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宮殿的地麵上,如同銀色的輕紗。胡姬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嬴政的進一步指示。


    嬴政沉默片刻,然後揮了揮手,道:“你退下吧。”胡姬如獲大赦,連忙再次磕頭謝恩,然後緩緩退出宮殿。


    胡姬走後,嬴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日益衰弱,大秦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扶蘇是他寄予厚望的繼承人,但他也擔心扶蘇過於仁慈,難以應對複雜的政治局麵。而胡亥,雖然年幼,但卻有著一股狠勁,或許在某些時候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嬴政輕歎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為大秦的未來做出妥善的安排,否則,大秦的江山社稷恐將陷入危機。


    出了皇宮,巍峨的宮牆在月色下宛如沉默的巨人。宮門外,一輛華麗的四輪馬車靜靜停在那裏,車身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在月光的輕撫下仿佛散發著神秘的光芒。馬車周圍,一隊護衛身子筆直地站著,如同鋼鐵鑄就的雕塑。他們身著黑色的鎧甲,手中緊握著鋒利的長矛,眼神銳利而警惕,仿佛在守護著無比珍貴的寶物。


    扶蘇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在馬車前,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他身著一襲白色長袍,腰間束著金色的腰帶,長發隨風微微飄動,宛如謫仙下凡。就在這時,贏祿快步走上前來,給扶蘇打開車門。扶蘇看到是贏祿,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那驚訝如同夜空中乍現的流星。“你的妹妹贏陰嫚什麽時候下嫁到李家?”扶蘇的聲音溫潤而富有磁性,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


    贏祿聞言,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仿佛被人戳中了痛處。他撓了撓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李家出點情況。”贏祿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扶蘇一時間來了興趣,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他微微揚起下巴,追問道:“迎娶公主,這是父皇給他們李家天大的恩賜,究竟出了什麽情況?”扶蘇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贏祿,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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