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篝火熊熊,項羽看著準備去休息的景家、屈家、昭家遺孀,關切地說道:“三位姐姐就在這兒歇息吧,有我在此守護,你們大可安心。在外闖蕩,女人著實容易遭受外人的欺淩和侮辱。不過有我在,你們必定是安全的。”


    屈家遺孀的臉色如死水一般,她的聲音仿佛來自幽冥,淡淡地迴應道:“無所謂了,我這身子,早就不知被淩辱過多少迴了,哪裏還幹淨。”項羽聽聞此言,如遭雷擊,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追問道:“難道當年國破家亡之時,你們曾遭受過那暴虐秦軍的欺辱?”


    昭家遺孀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仿佛夜梟的悲鳴。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說道:“秦人固然暴虐,但他們隻看重我們的首級。至於侮辱婦女之事,那暴秦的軍隊還算有些規矩,並未對我們這些女子有過分舉動。”


    項羽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眉頭緊蹙,問道:“既非暴秦,那究竟是何人?”


    景家遺孀的冷笑如寒風般凜冽,她的目光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道:“是本國那些曾經服侍我們的奴仆下人!”


    項羽一臉不解,他搖了搖頭,問道:“暴秦沒有淩辱你們,怎會是本國的那些下人呢?”


    屈家遺孀憤憤不平地說道:“那些得了勢的奴才下人,對自己的主人更加兇狠殘暴,毫無人性!”她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將那些可惡的下人捏碎一般。


    此時,夜色已深,四周萬籟俱寂,唯有篝火在寒風中搖曳,將眾人的臉龐映照得忽明忽暗。項羽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而景家、屈家、昭家遺孀們的臉上,則寫滿了無盡的無奈和悲傷,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過去的痛苦迴憶以及對未來的迷茫。


    景家遺孀艱難地邁著步子,走到項羽身邊,她的笑聲如同破碎的風鈴,夾雜著無盡的悲憤與淒涼,在寒風中顫抖著,仿佛隨時會飄散的枯葉。她顫抖的手指著自己,苦澀地說道:“你看看我們三人,曾經也是養尊處優的貴族夫人啊!可在國破家亡的那一刻,卻被我們身邊那些平日裏低眉順眼的下人輪流欺淩和羞辱,這一切的苦難,都是暴秦帶來的啊!”


    聽到景家遺孀的話語,屈家遺孀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笑容,她的聲音如同風中殘燭,微弱而顫抖:“是啊,如果沒有暴秦的鐵蹄肆虐,我們本該依舊過著無憂無慮的貴族生活,享受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優待。然而,暴秦的入侵摧毀了我們的家園,奪去了我們的夫君的生命,讓我們陷入了無底的深淵。”


    項羽眉頭緊蹙,滿臉疑惑地問道:“給你們帶來深深傷痛的,明明是那些卑鄙的下人,你們應該向他們討迴公道,這與暴秦又有何關聯?”


    昭家遺孀皺起眉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你這小孩子懂得什麽?一邊去!若不是暴君的殘暴肆虐,若不是他們對我們的國家進行毀滅,若不是他們殘忍地殺害了我們的夫君,我們又怎會失去庇護?這難道不是暴秦造成的嗎?”


    項羽遲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輕聲說道:“我還年幼,的確難以理解你們大人的道理。”


    “我隻知道,誰欺負了我,我就去報複誰。即便沒有暴秦,也可能會有其他國家的侵略。”


    遺孀們看著項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默默地轉過身去,緩緩躺下。夜晚的寒風如泣如訴,篝火的光芒在風中搖曳,似乎在默默訴說著這個破碎世界的哀傷。項羽靜靜地站在那裏,思緒如潮水般洶湧。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遺孀們的同情,同時也對這殘酷的世界感到困惑和無奈。


    在夜風的輕撫下,項羽微微仰著頭,凝視著天上的星星,他的眼神如同迷失在浩瀚宇宙中的船隻,迷茫而深沉。此刻的他,仿佛與這無盡的星空融為一體,靜靜地思考著這個世界的奧秘。


    暴秦,這個被世人唾棄的稱號,在項羽的心中卻有著另一種解釋。他迴憶起在鹹陽的那段時光,那裏的秦人生活安定,居所穩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對生活的滿足。街道上的人們忙碌而有序,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這種有條不紊的生活,讓項羽不禁感歎,這難道就是世人所說的暴秦嗎?與自己在楚地的生活相比,這裏似乎更加美好。


    項羽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與內心的困惑進行著一場激烈的鬥爭。他喃喃自語道:“暴秦?或許這隻是一個片麵的定義。”他想起了在鹹陽城的所見所聞,那繁榮的街道、安居樂業的百姓,以及那緊張有序的生活節奏。這一切都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風似乎也在迴應著他的思考,輕輕地吹拂著他的臉龐,帶來一絲涼爽的同時,也吹走了一些煩惱。項羽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他似乎在這夜風中找到了一些答案。他深知,這個世界並非非黑即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觀點。而他要做的,就是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


    不知不覺中,項羽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豪情壯誌。他相信,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他都能夠勇往直前,去探索這個世界的真相,去實現自己的理想。在這寧靜的夜晚,項羽的內心得到了一次洗禮,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也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在扶蘇莊莊園那被繁茂枝葉所遮蔽的略顯偏僻的一角,璀璨的陽光努力地透過那層層疊疊、斑駁陸離的樹葉,如金色的細沙般灑下星星點點的光影。扶蘇正襟危坐在一張古樸而莊重的桌案之後,他身著一襲素雅卻不失華貴的長袍,那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他的劍眉微微蹙起,如同兩把銳利的劍,透露出威嚴與堅毅;他的目光如炬,好似燃燒的火焰,熾熱而專注地看著麵前那一排威風凜凜、英姿颯爽的大秦銳士。這些銳士們個個身姿挺拔如鬆,手持三眼銃,仿若鋼鐵鑄就的雕塑一般,紋絲不動地堅定瞄準著 50 步開外那在陽光下略顯朦朧的箭靶。


    隨著那名校尉一聲中氣十足、宛如洪鍾般的令下,隻聽“乒乒乒”一陣好似劈裏啪啦的爆竹般的亂槍之聲驟然響起,那聲音瞬間打破了這片寧靜之地的安寧,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泛起層層漣漪。遠處的校尉激動得滿臉通紅,猶如一顆熟透的蘋果,他高舉旗幟,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道:“火銃發射完畢,直中靶心!”聽到校尉這激動的匯報,扶蘇那緊繃的臉上漸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道:“在這廣袤無垠的大秦之地,驍勇善戰的秦軍向來都是無往不利啊。可自己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騎馬技術根本比不上秦人,武藝更是遠遠不如,哎,也隻能借助這些後世的武器來給自己增添一些安全感了。”


    扶蘇微微抬起他那白皙且修長的手,神色鄭重而嚴肅地吩咐這些銳士道:“這些武器你們跟隨我北上之時,務必都好好地裝到車上。”說罷,他又輕輕地揮了揮手,動作優雅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接著,示意另一組銳士上前。隻見這一組銳士每人手裏都拿著一個圓溜溜的球狀物體,球狀外麵連著一根細細的、仿佛蛛絲般的引線。隨著校尉那威嚴而不容置疑的一聲“點火”,這些軍士動作利落地用手中的火把迅速點燃了球狀物的引線。那引線瞬間“滋滋”地燃燒起來,冒著點點如螢火蟲般的火星。接著,侍衛們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球狀物奮力扔向遠處,伴隨著校尉緊張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的一聲唿喊:“趴下!”


    過了好一會兒,就見那圓球“嘭”的一聲如驚雷般落在地上,隨即爆出一陣震耳欲聾、如萬雷齊鳴般的響聲,那巨大的聲響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給震得顫動起來,地麵似乎都在微微顫抖。塵埃也在瞬間騰空而起,如煙霧般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漸漸模糊了人們的視線。


    扶蘇微微皺起那如劍般的濃眉,目光深沉地看著眼前這震撼的場景,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這些武器的威力當真是如驚雷般驚人啊,有了它們,那前途未卜的北上之路或許真的能夠多一份堅實的保障吧。”他緩緩地深吸一口氣,好似要將心頭的波瀾都平複下去,而後那堅定的目光再次如火炬般燃燒起來。


    此時,扶蘇遙望著遠處那因爆炸而騰起的煙塵和巨響,在心底暗暗思忖道:“還好啊,原始的手榴彈也終於研製完成了。到時候帶上它們,若是遇上那兇蠻的匈奴,或是遭遇一些路上的窮兇極惡的歹徒以及占山為王的強盜,起碼也都能夠抵抗一陣子了。”想到這裏,扶蘇挺直了身軀,麵色凝重地吩咐這些銳士道:“這些球狀物都務必好好帶上,關鍵時候它們定是能夠發揮巨大作用的。”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沉甸甸的力量。


    在一片空曠而寧靜的校場上,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傾灑而下,四周彌漫著一種莊嚴而肅穆的氣息。說罷,隻見扶蘇神色專注如雕塑般,他親自拿出了一杆後世的鳥銃。他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琢過一般,極其熟練地裝填著火藥,每一個動作都沉穩而有序,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接著,他微微眯起雙眼,那眼神猶如鷹隼般犀利無比,緊緊地瞄準了遠處在陽光下略顯模糊的箭靶,仿佛要將那靶心看穿。


    隨著槍上那根火繩被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輕輕點燃,隻聽“砰”的一聲沉悶巨響,好似晴天霹靂一般在這空曠之地炸響,聲音震耳欲聾,迴聲久久不絕。遠處的靶心瞬間被準確擊中,那衝擊力讓靶後的土地都微微顫動。


    扶蘇靜靜地看著手中這杆還冒著絲絲青煙的火繩槍,嘴角微微上揚,那抹淡淡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過湖麵般輕柔,他輕聲笑道:“以後打獵就用這個,可就方便多了。”在一旁的贏,此時滿臉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迫不及待地湊過來,瞪大了那如銅鈴般的眼睛,臉上寫滿了好奇與疑惑,急道:“大哥,這是什麽新奇的武器啊?看起來威力好像十分巨大呀!”扶蘇轉過頭來,麵帶溫和的笑容,看著贏那急切的模樣,就像看著一個充滿求知欲的孩子,笑著耐心解釋道:“北方都是酷寒之地,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將來在那裏打獵用的呀。”說罷,扶蘇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猶如一位即將出征的將軍般威嚴,他嚴肅地吩咐這些大秦銳士道:“你們仔細地將這些火器裝入準備北上的馬車上,要知道,我們很快就要出發去北方的匈奴之所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堅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征程的期許和決心,就像璀璨的星辰般閃耀。此時,扶蘇的心中既有對未知旅途的忐忑與不安,又有憑借這些利器開拓前路、征服一切的豪情壯誌,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充滿挑戰與機遇的北方之地在向他招手。


    在那一間宛如被輕紗籠罩般光線柔和而靜謐的房間裏,四壁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扶蘇正端坐在古樸而典雅的桌案前,他那修長而白淨得如同羊脂玉般的手指,緊緊地握著一支精致的毛筆,那手指仿佛是藝術家精心雕琢而成。隻見他神色專注得猶如沉浸在深海之中,眉頭微微皺起,仿若兩條微微扭動的蚯蚓,那模樣仿佛整個人都沉浸在一個隻屬於他自己的奇幻世界裏,全神貫注地在紙張上精心繪畫著,猶如一位絕世畫師在揮灑著他的才情。


    在前世,文化課成績如那波瀾不驚的湖水般平平的自己,本是如同懷揣著夢想的小鳥準備選擇走美術生這條斑斕的途徑考入大學的呀。可沒想到,自己這個美術生的身份竟也如同那堅韌而無法掙脫的命運繩索一般緊緊捆綁著他,生生地讓他的人生軌跡如同被風吹偏的雲朵般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改變。最終,他毅然決然地響應國家那激昂的號召,如同一頭勇猛的雄獅般參軍入伍。在當兵那段難忘的日子裏,他有幸如同發現寶藏般接觸到了那些神秘而古老得如同歲月沉澱的武器,而有著美術生深厚功底的自己,在閑暇之餘更是如同癡迷的信徒般對繪畫古代的典籍——《武經總要》和《火龍經》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熱愛。


    此時,贏高如同一隻小心翼翼的貓般輕手輕腳地來到門口,他先是如做賊般小心地往屋內偷偷瞧了瞧,然後才微微啟唇,那聲音輕得如同微風拂過靜謐湖麵泛起的最細微的漣漪,小聲地說道:“大哥,您唿喚我來有什麽事呀?”


    扶蘇緩緩地放下手中的毛筆,動作優雅得如同一位紳士,他轉過頭來,麵色平靜得如同一汪不起波瀾的湖水,緩聲道:“在為兄北上出發前,給這裏麵的東西做出幾樣,不要怕花錢。”贏高趕忙伸出他那略顯稚嫩的雙手,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恭恭敬敬地接過紙卷,他的目光落在紙卷上,隻見上麵用鬥大的字寫著——《武經總要》,贏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如同一顆流星瞬間劃過天際,但隨即便如雲霧般隱去,他抬頭看向扶蘇,堅定地點了點頭,那模樣似乎在向扶蘇表明自己一定會全力以赴完成任務。而此時的扶蘇,心中既有對未來如繁星般閃耀的期許,又有對未知如同迷霧般的一絲忐忑,他默默地看著贏高,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信任和對未來的寄托,如同那無盡的夜空包容著璀璨的星辰。


    在那氣勢恢宏卻又透著幾分陰森的趙高府邸中,寬敞的廳堂猶如一隻沉默的巨獸,散發著壓抑的氣息。那高高的房梁仿佛要直插雲霄,粗大的立柱好似定海神針般矗立著,而牆壁上華麗的雕飾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譎。


    趙萬、趙千、趙百三人正穩穩地居中而坐,他們猶如三尊威嚴的神隻,渾身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趙萬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如同一團濃密的烏雲密布在臉上,他那銳利的目光恰似兩道閃電,讓人不寒而栗;趙千則麵沉如水,仿若波瀾不驚的深潭,散發著一種深不可測的氣息;趙百麵容冷峻,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讓人感覺陣陣寒意襲來。


    此時,在他們麵前的地上,跪著一臉恭敬的趙高。趙高那略顯肥胖的身軀微微彎曲著,仿佛一顆被壓彎了的老樹。他圓滾滾的臉上滿是諂媚與討好,那副模樣仿佛一隻忠誠的狗兒在主人麵前極力表現,雙眼眯成兩條細縫,透露出巴結的光芒,那肥嘟嘟的臉頰上似乎隨時能擠出油來。


    趙萬麵色陰沉,猶如烏雲密布,他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這幾日,公子扶蘇,那位意氣風發的貴胄,將要從鹹陽浩浩蕩蕩地出發,帶領著他的使團前往北方那遙遠而神秘的匈奴的王庭。我們三位族老已然精心安排好了此事,早已在扶蘇的必經之路上埋下了伏兵,就在此路上,我們定要將其趁機襲殺,而後巧妙地將這禍端引到匈奴身上,如此一來,便必然會引起匈奴和秦國之間那場驚天動地的戰爭。”他說話時,猶如沉悶的雷聲在廳堂內迴蕩,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力量。


    趙高聞言,緩緩抬起頭來,那動作小心翼翼得如同生怕驚到了什麽,仿佛一隻膽小的老鼠在窺探著周圍的動靜。他的雙眼滿含著敬畏,畢恭畢敬地說道:“三位族老,趙高知曉此次扶蘇帶領使團前去北方。秦皇嬴政對此事可是極為重視啊,畢竟扶蘇可是秦皇最為心愛的皇子。此去護衛的大秦銳士就多達五千人呐。而且還有大秦名將之後的蒙恬、王賁、李信,以及一個尚不知名的將軍章邯一同前去,更有嬴政的五個皇子也一同前往。此次扶蘇的周圍可謂是戒備森嚴,如同鐵桶一般啊。”說著,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緊張的模樣仿佛在麵對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和急切。


    “還請族老慎重啊,免得因為此事而打草驚蛇,從而耽誤了以後長遠的規劃。畢竟以後的機會還有很多很多,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從細微之處下手,畢竟此次的目標實在是太大了,引起的驚動亦是繁多,還請三位族老細細斟酌啊。”趙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擔憂,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顯示出內心的忐忑不安,仿佛一隻驚弓之鳥,時刻擔心著自己的命運。


    在那陰暗而壓抑的廳堂之中,四壁仿佛都散發著腐朽的氣息。趙萬猶如一隻餓鷹般,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趙高,嘴角扯出一抹冷酷如冰的笑,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說道:“趙高啊趙高,你身為趙國貴族後裔,身負著複國趙國這等重大使命,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趙高聽聞此言,心頭猛地一緊,趕忙誠惶誠恐地躬身失禮,那肥胖的身軀彎成了一個誇張的弧度,額頭幾乎要重重地觸碰到地麵,帶著惶恐的語氣說道:“不是趙高害怕呀,實在是此次襲殺計劃還存在諸多漏洞,並不太周全啊。”


    此時,趙千卻是放肆地哈哈一笑,那笑聲在廳堂裏迴蕩,仿佛帶著幾分猙獰。他的眼中閃爍著狡黠如狐的光芒,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妨事,我們此次將這些死士精心裝扮成附近的山賊模樣,先去探一探情況,順便好好打探打探扶蘇的防衛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如有機可乘,就趁此絕佳機會果斷下手,如若沒有機會,那也可以借此挫一挫秦國那不可一世的銳氣。”


    趙高低著頭,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三位族老雖說位高權重,可心思居然如此簡單幼稚,就憑他們這樣,以後必定難成大事。哼,有機會必須得趁機擺脫他們的控製,然後將他們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趙百緊接著又說道:“趙高啊,你作為皇帝最貼心的侍從,擁有大把的機會可以接近秦王嬴政,不管是暗殺也好,下毒也罷,總是會有機會的。如果你實在辦不了,還有最後一個機會,就是讓你的女兒趙雅和扶蘇結為夫妻,這樣也能找到機會除掉這個大秦的皇長子。”


    趙高心中憤恨不已,咬牙暗道:“這三位族老居然如此歹毒,不但死死地控製了我趙高,還妄圖拿我那可憐的女兒下水。”在這陰森的廳堂中,趙高那肥胖得猶如水桶般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仿佛是風中的荷葉。他那滿是肥肉的臉上,肥肉也似乎因為緊張而不住地抖動著,仿佛是被風吹動的漣漪。他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細縫,從中透露出一絲陰狠和不甘,但在表麵上,他依然唯唯諾諾地應著,不敢表現出絲毫的反抗之意,就如同一隻受驚的老鼠般。


    想到此,趙高抬起頭,用那如鼠目般的眼睛看著趙百,臉上擠出一絲可憐兮兮的神情,聲音帶著顫抖說道:“三位族老啊,看在我趙高對三位忠心耿耿的份上,也看在趙高一直以來做事這麽用心的情分上,還請三族祖老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女兒吧,我的女兒可是我的心頭肉啊,她是那麽的無辜。”說著,他的身體似乎都因為痛苦而微微蜷縮起來。“此等大事,還是不要讓我的女兒成為複國的一個工具啊。”


    趙萬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如同一隻憤怒的獅子,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趙高,你糊塗啊!千千萬萬的趙國人都因為暴君嬴政死於非命,你趙高作為貴族後裔,居然為了兒女情長而左右你的判斷,如此這般怎麽能成大事啊!”他的臉龐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為了趙國的未來,也為了那些死去的趙國百姓,趙高你隻要還活著一天,就要為了趙國的偉大事業而獻身!現在我暫且不說了,如若趙高你膽敢生出什麽壞心思,休怪我們三位族老不講情麵!”說到這,趙萬稍微緩和了一下氣氛,接著說道,“趙倩的事情,我等提及也是迫不得已。但隻要有一線生機,我們都不會輕易用你的女兒作為實現趙國複興的途徑,你盡可放心,剛才趙白說的也隻是權宜之計,還請趙高你放下心來。”趙萬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透著威嚴和堅定。在這昏暗陰沉的廳堂裏,趙高那肥胖的身軀顯得更加落寞和無助,他咬著嘴唇,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痛苦,臉上的肥肉也因複雜的情緒而微微抖動著。


    在那宛如被黑暗吞噬的、陰暗潮濕且散發著腐朽氣息的密室裏,牆壁似乎都在滲著水珠,地麵上有著斑駁的黴斑。趙高緩緩地抬起頭,他那狡黠如狐狸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著,緊緊地盯著三位族老。他心中暗暗思忖道:“想當年啊,趙國那氣勢恢宏如洶湧波濤般的 40 萬大軍和秦國進行舉國決戰,結果卻被秦國的大將白起,如嗜血惡魔般殘忍地殺了整整 40 萬人啊!在後續那漫長而又充滿血腥的戰爭當中,趙國和秦國的對抗也是敗多贏少,趙國國君更是如那腐朽的枯木般不堪,一代不如一代。而趙國大臣中,又出現一個個如毒瘤般不斷侵蝕著國家的奸臣和叛徒,就憑趙國那已然被掏空的舉國之力,都被秦國如狂暴的龍卷風般輕易地滅國。如今,就憑我們這些人,還妄圖實現那遙不可及的複國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啊!唉,算了,我還是隻管和他們周旋吧,走一步算一步,走一步看一步。”


    趙百則緊緊地盯著趙高那不停轉動的眼睛,仿佛能透過那雙眼洞察到他的心思,心中已然明白趙高此時正在思索著應付之策。趙百在心中暗自嘀咕道:“此時還是正在需要利用趙高之時,萬不可把他逼得太深,否則如那強弩之末,欲速則不達,反而會壞事啊。”


    想到此,趙百清了清那如同被風沙磨礪過的嗓子,緩緩地開口說道:“趙高啊,你就繼續如那潛伏的毒蛇般隱藏在那暴君身邊好了,一切動向都要如那報信的鴿子般及時告訴我們。我們可都是趙國在那場災難中幸存下來的人啊,我們必須要為死去的趙國子民報仇雪恨,也要為活著的趙國貴族謀求那如繁星般閃耀的榮華富貴,隻有這樣,才能對得起趙國那已沉睡的列祖列宗啊!”趙百的臉上滿是如同岩石般嚴肅的神情,語氣中帶著如鋼鐵般不容置疑的堅定。


    趙萬則死死地看著跪倒在地上的趙高,開口說道,聲音仿佛從幽深的洞穴中傳出:“過幾天會有一個叫趙十的人過來和你接頭,以後他就是我們三個和你之間聯係的紐帶。你也不要對他的名字覺得好笑,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的名字都不能公之於眾,都隻能以數字來代替。這次負責刺殺公子扶蘇的有九個人,分別是趙一到趙九,這些人對咱們趙國那可是忠心耿耿啊,他們也都是沒落的貴族後裔。就看他們這次的行動了,哼,就憑他扶蘇的命再大,也逃不過這麽多人的追殺!”趙萬的表情兇狠,仿佛已經看到了扶蘇命喪黃泉的慘烈場景,他的雙眉緊緊地擰在一起,猶如兩條相互纏鬥的蛟龍。


    趙高在心中暗暗歎道:“一群蠢人,唉!”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如閃電般不易察覺的輕蔑之色,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如綿羊般恭順的模樣,他的腰微微彎著,像是在對命運屈服。


    在一片寬闊得猶如無垠大地般的校場上,使團的隊伍已然整整齊齊地準備停當。排列得如同一排排挺拔青鬆的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旗幟在獵獵作響的風中如同歡快的精靈般舞動著。


    蒙恬、王賁、李信、章邯四人圍坐在一張古樸素雅、帶著歲月痕跡的木桌旁,開始飲酒暢談。蒙恬那麵龐猶如刀削斧鑿般剛毅,濃黑的劍眉微微蹙起,如同一對即將出鞘的利劍,他沉聲道:“此次北上,皇上的意思,名義上是出使匈奴王庭,實際啊,是為了狠狠磨練扶蘇的心性。”他的目光深邃得仿佛能穿透無盡的時空,堅定得猶如磐石般,似乎一切都無法撼動他的想法。


    公子扶蘇,那可是心地如純淨清泉般良善之人,這誠然是公子最為閃光的一麵,然而,這樣的心性在未來那如同迷霧般波譎雲詭的爭儲之中,很容易被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如同隱藏在暗處、吐著信子的毒蛇般給公子挖下一個個致命的陷阱。


    王賁身材魁梧得好似一座巍峨的山峰,那方正的國字臉上滿是威嚴,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戰神。隻見他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酒碗都微微晃動,他大聲道:“哼,誰要是敢給公子挖坑,我就把他們家的祖墳刨了!”說罷,他猶如猛虎撲食般端起酒碗,一仰頭一飲而盡,動作豪邁得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震。


    李信則稍顯內斂,他微微眯起眼睛,如同一位沉思的智者,輕聲說道:“其實朝堂的爭鬥啊,一點不比那殘酷的戰場弱。”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和無奈,仿佛對這複雜的局麵有著深深的體會。


    蒙恬轉頭看向章邯,章邯滿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模樣好似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蒙恬則緩緩地說道:“這是皇上的旨意。”他的語氣平靜得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麵,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在告訴章邯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此時,蒙恬的心中也有著些許無奈,他深知這對扶蘇來說是一場艱難的考驗,但他也明白隻有讓扶蘇去經曆這些風雨的洗禮,他才能真正地成長起來,成為那個能夠擔當大任的人。


    輝煌壯麗的大秦皇宮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贏急、贏忽、軒晨、軒武、軒夕這幾位皇子正局促不安地等候在一處偏殿之中。他們有的來迴踱步,眉頭緊蹙,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有的則呆立在原地,麵色蒼白,眼神中滿是惶恐。


    宮中的侍從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彎腰行禮後陪笑道:“陛下有請,還請幾位皇子移步。”


    當他們來到嬴政麵前時,嬴政正端坐在龍椅之上,今日的他看上去和藹可親,目光溫和地看著這幾個皇子。贏急身穿華麗的錦袍,額頭上微微滲出汗珠,他緊張地說道:“父皇,您這樣笑著讓我們害怕呀,孩兒們覺得還是父皇嚴肅點好。”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嬴政聽後笑嗬嗬道:“今天寡人讓你們過來,過來啊?”他的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贏忽則身穿一襲淡藍色長袍,此時他的眼眶微紅,帶著哭腔道:“孩兒們不敢。”他的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那模樣就像是幾隻平時在鹹陽城飛揚跋扈的小狼崽,此刻在嬴政這隻威猛的老虎麵前,瞬間變成了瑟瑟發抖的羔羊,驚恐萬狀,大氣都不敢出,心中充滿了對嬴政的敬畏和懼怕。


    金碧輝煌的宮殿中,氣氛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嬴政怒目圓睜,猶如一隻即將爆發的雄獅,怒道:“你們幾個壞種,給寡人爬過來!”他的聲音如驚雷般在宮殿中炸響。


    軒晨等幾個皇子聽到這聲怒喝,頓時嚇得麵如土色。他們的身體顫抖著,趕緊跪伏在地,如同驚恐的小蛇一般,手腳並用地爬著到了嬴政麵前。


    嬴政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怒火,嗬斥道:“你們幾個壞種,那一點比的上你們大哥!”他的語氣嚴厲而充滿威嚴,仿佛能將人穿透。


    贏急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我們也沒說過大哥不如我們呀。”但他表麵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隻是把頭低得更低了。


    嬴政繼續怒聲說道:“你們幾個不孝之子,天天在鹹陽城胡作非為,以為寡人不知道嗎?哼,如果你們不是寡人的皇子,按照大秦律法,你們一百個頭顱也不夠砍的!”他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冰錐,直刺人心。此時的嬴政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那模樣就像是即將揮動鐵拳的戰神,要將這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好好教訓一番。而那幾個皇子則是大氣都不敢出,滿心的惶恐與畏懼,後悔自己往日的所作所為,隻盼著這場風暴能快點過去。


    威嚴莊重的宮殿內,光線仿佛被厚重的帷幔吞噬了一般,顯得格外昏暗。那氣氛凝重得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每個人的心頭,似乎連空氣都能滴出水來。嬴政端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他麵色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繼續道:“給你們幾個壞種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他的目光如燃燒的火炬,熾熱而犀利,緩緩地掃視著跪在地上那幾個戰戰兢兢的皇子。


    “這次北上匈奴,你們幾個負責護衛你們大哥的安全,隻要扶蘇沒有生命危險。其他的就讓你們大哥獨自應對。”嬴政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寒夜裏的冷風,無情地刮過每個人的耳畔。


    贏急此時身穿華麗的錦衣,那錦衣上的金絲線在昏暗的光線下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然而,他的額頭上卻冒出了如豆大的細密汗珠,仿佛一顆顆晶瑩的珍珠。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說道:“孩兒不太明白父皇的意思。”他心中滿是疑惑,猶如一團亂麻,“不是要拚死保證我大哥的安全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和緊張,那緊張的情緒就像即將繃斷的琴弦。


    嬴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那動作猶如驅趕一群惱人的蒼蠅,道:“除了扶蘇出現生命安全問題,其他的就讓你們的大哥曆練下。”說完,他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贏急等人如獲大赦,他們慌亂地連滾帶爬,仿佛一群受驚的兔子般退出殿外。


    此時,在皇宮外麵那寬闊得如同廣場一般的庭院中,燦爛的陽光毫無阻擋地傾灑在他們身上。贏急長舒一口氣,那口氣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壓抑都吐出來一般,心有餘悸地說道:“在父皇麵前,真是大氣都不敢喘啊。”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一邊用衣袖擦著汗,一邊感慨著,那模樣就像是剛剛從虎口脫險。


    軒武身著一襲深色長袍,那長袍仿佛融入了周圍的陰影之中。他皺著眉頭,如同兩條糾結在一起的蚯蚓,附和道:“誰說不是呢。”他的表情滿是無奈,仿佛被一團愁雲籠罩。


    軒晨則微皺著眉頭,如同鎖上了一道思考的大門,若有所思地說道:“父皇這樣交待,就是讓大哥手上沾點血啊。”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領悟,猶如黑暗中閃過的一絲亮光。


    贏忽身著素雅的衣袍,那衣袍讓他顯得格外沉靜。他麵容沉靜得如同平靜的湖麵,緩緩道:“這個不難,難就難在怎麽把握咱們大哥處於危險狀況。”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和思考,仿佛在斟酌著一個重大的決策。


    這時,軒夕嬉皮笑臉地說道:“讓咱們嫂子去兩個,她們在大哥的被窩裏時刻可以護衛大哥。”他的話語帶著幾分調侃,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調皮的頑童。


    軒晨一聽,頓時怒目圓睜,那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他一個箭步衝上去,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抬腳就狠狠地把軒夕踢倒在地上,怒道:“言語冒犯大哥,一會自己挨十鞭子。”他的動作幹脆利落,滿是怒氣,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軒夕倒在地上,卻依然嬉笑著說道:“十鞭子太少,打我三十鞭子,我皺了眉頭,挨打翻倍。”他的表情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和無所謂,仿佛對這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在那金碧輝煌的宮殿外庭,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斑駁的光影,仿佛給這片空間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衣。嬴急、贏忽、軒晨、軒武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慍怒和無奈。


    嬴急身穿華麗而略顯淩亂的錦衣,劍眉豎起,眼中閃爍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真該好好教訓一下!”他那緊握的拳頭仿佛隨時要揮出去。


    贏忽則是一身素雅卻不失貴氣的衣袍,他麵色冷峻,薄唇緊抿,冷靜地說道:“別廢話了,動手吧!”說罷,他率先如一陣疾風般撲向了還在嬉皮笑臉的軒夕。


    軒晨身著精致的長袍,他的臉龐因憤怒而微微漲紅,宛如燃燒的火焰,怒吼道:“讓你再口無遮攔!”他如同一隻猛虎般飛撲而去。


    軒武一身深色勁裝,身形矯健,他眉頭緊皺,帶著一股狠勁,緊跟著衝了上去,嘴裏還嘟囔著:“真是欠揍!”


    隻見四人如餓虎撲食一般衝向軒夕,軒夕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們緊緊地摁住。緊接著,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打得軒夕嗷嗷直叫。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嘛!”軒夕一邊躲閃著,一邊求饒,臉上滿是痛苦和後悔的表情。


    然而,四人並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不停地胖揍著他,心中的怒火仿佛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宣泄出來。整個庭院中迴蕩著他們的怒吼聲和軒夕的慘叫聲,仿佛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他們的動作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仿佛要把軒夕所有的不羈都給揍得煙消雲散。而周圍的宮女和侍衛們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出。


    在那巍峨莊嚴的大秦皇宮中,陽光傾灑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屋頂,熠熠生輝。朱紅色的宮牆環繞四周,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輝煌。宮殿前的庭院中,綠草如茵,一片靜謐祥和,隻是偶爾有微風拂過,吹得草叢輕輕搖曳。


    此時,身材高大魁梧的除草組織首領贏槐正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嬴政麵前。贏槐身穿一襲深色的華麗長袍,上麵繡著精致的紋路,他麵容剛毅,劍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忠誠。他賠著笑,語氣諂媚地說道:“陛下召見,不知陛下交待下官做什麽呀?”那笑容就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充滿了討好的意味。


    嬴政高坐在華麗的龍椅之上,他身穿威嚴的龍袍,頭戴王冠,目光如炬,不怒自威。他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緩緩說道:“這次你親自帶人,北上護衛寡人的孩子扶蘇。”嬴政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深深的關切。


    贏槐聽聞,立刻挺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大聲應道:“臣遵旨!”他的語氣果斷堅決,仿佛在這一刻,他就是那守護扶蘇的最堅實的壁壘。他的心中充滿了使命感和責任感,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完成好陛下交代的使命。隨後,贏槐恭敬地磕了個頭,便起身退下,步伐堅定地去著手準備相關事宜,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而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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