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野牛群後,文蕾感到無比疲憊,仿佛身體被掏空一般。她的心跳還在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這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實在讓人難以承受。她蹣跚著走到小溪邊,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好不容易才站穩。她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喘著粗氣,試圖讓唿吸平穩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稍微恢複了一些體力,便從空間裏拿出果汁,仰起頭一飲而盡。那清涼甘甜的滋味順著喉嚨滑入腹中,頓時給她帶來一絲慰藉和滿足感。喝完果汁後,文蕾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


    她直起身來,抬頭望向天空。隻見太陽已經西斜,如同一顆巨大的火球逐漸沉入西山之中,落日的餘暉將整個山林染成一片金黃。


    文蕾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趕迴無名山還有不少路程,她也無心繼續打獵了,況且這時候迴去做飯都覺得時間怕是不夠用了。


    聰聰這次倒是學機靈了,用靈力覆蓋在文蕾的雙腿上,讓她更輕鬆也更快速的疾馳在迴無名山的路上。


    到了無名山與野豬林交匯的山溝裏,一頭找死的野豬急吼吼的向文蕾撞了過來,


    文蕾也不想跟野豬費勁,快速的拿出後背的弓箭,弓拉滿,箭離弦而去,一箭接著一箭,力度夠大,速度夠快,野豬倒地時,雙眸都要瞪出腦袋外了。


    它肯定心裏想著:特娘的,一箭夠我受的了,兩箭我妥妥的下地獄了,你為毛後麵還連射那麽多箭,真想射,等我死透了射,能咋滴,你這是想射死我嗎,你是想疼死老豬吧。


    野豬倒地後,文蕾走到野豬身邊,還狠狠的踹了一腳,沒死透的野豬又在空間華麗的一個旋轉,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野豬的哀鳴聲響徹山林,歸巢的鳥兒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撲簌簌地從巢穴中飛出。


    它們驚慌失措地拍打著翅膀,試圖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看著空中飛騰的鳥兒,文蕾想起來後世烤鵪鶉,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


    拉弓射箭,竹箭如同閃電一般衝向了天空中的鳥兒。每一支竹箭都帶著文蕾的力量和嘴饞,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目標。


    此刻的文蕾仿佛化身成了一個嗜血的惡魔,她的雙眸閃爍著異樣的亮光,心裏正盤算著今晚的美味佳肴,而人卻已然彎腰拾起了地上那些或死或傷的飛鳥,隻見一隻竹箭上至少掛著一隻飛鳥,有三兩隻掛在一起的也不在少數。


    那些可憐的鳥兒,或許是因為警覺性太高,又或許是預感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悲慘命運想要逃離,然而卻終究沒能逃脫,紛紛落入了文蕾的竹箭之中。


    最為可憐的當屬文蕾扛在肩頭上的那隻野豬了,要說它死得冤吧,確實是它自己莽撞地撞了上來,可死就死了,偏偏在死前還多承受了本不該多射的那好幾箭,實在是太痛苦了,這也太折磨豬了。


    此刻,文蕾的肩上扛著一頭野豬,腰間則掛滿了各種知名或不知名的鳥兒,另一隻手還拽著一頭黃羊。


    黃羊當然是剛從空間中拿出來的,今晚文蕾鐵定要吃羊肉火鍋的,怎麽能少了羊呢。


    至於紅燒麅子,五香牛肉,文蕾覺得還是算了吧。


    不說不想折騰了,就是想折騰時間也來不及了。


    當文蕾以那獨特的造型出現在麥田邊的山泉旁時,那十幾個大小夥子先是一愣,隨後便齊聲嗷嗷叫喚起來,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


    張組長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咋舌,他隻覺得自己的肚子裏口水如泉湧般泛濫開來。


    殺豬宰羊這種事兒文蕾可不想親自操持,她幹脆利落地叫了張組長,讓他趕緊安排人來幫忙處理。


    大家夥兒一看到這麽多肉,兩眼頓時都放射出如狼一般貪婪的光芒,根本不等張組長安排,便紛紛扔下手中的鐮刀,如餓狼般朝著山泉邊爭先恐後地跑去,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慢一步肉就會消失不見。


    夜幕降臨,羊肉火鍋的鮮香味嫋嫋升騰,充斥在整個山林之間。篝火中架著的兩個鐵鍋中,滿滿當當的裝著整整兩鍋肉,那分量多得十多個人吃到明天、怕是後天都不見得能吃得完。


    張組長看著這豐盛的場景,嘴裏不停地喊著浪費,但真到吃的時候,他的動作可一點也不含糊,那狼吞虎咽的樣子讓文蕾看得隻撇嘴。


    大家圍坐在篝火旁,熱氣騰騰的火鍋讓周圍的氣溫升高。


    小夥子們一個個吃得滿臉通紅,嘴巴被燙得直吸氣,但還是不停地把鮮嫩的羊肉往嘴裏送,一邊吃還一邊含糊不清地誇讚著這美味。有的人辣得直伸舌頭,趕緊喝上一口冰涼的泉水緩解,然後又迫不及待地繼續大快朵頤。笑聲、讚歎聲和咀嚼聲交織在一起,在山林間迴蕩,仿佛整個山林都沉浸在這歡樂而滿足的氛圍之中。火鍋的香氣飄散在空中,與那歡快的氣氛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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