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冬日,天愈發亮的晚了。舒愨鵡琻今日太陽升的還算早,天氣也算得上是明媚,雖是還有著幾分寒意,相比與前幾日,已經算是暖和。


    藍和瑾和紅離怒怒的互瞪一眼,同時冷“哼”一聲,偏轉過頭,可是二人那如出一轍的青紫眼眶卻是把前來引路的小廝逗得偷偷一笑,道:“家主還說今日是個恭迎貴客的好日子,看來貴客也不是過得很好啊!”


    旁邊的侍衛踹了那多嘴的小廝一腳,臉上慍色很甚,“狗奴才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呢!家主請來的貴客也敢嘲笑,仔細了你的狗皮!”


    那小廝倒也不火,沒心沒肺地一笑,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鞋印子,吊兒郎當地像是街頭的混混,“家主想剝我的皮也得問過舞家的長老,我雖是個狗奴才,打狗也還得看主人……”


    麵皮白皙的小廝嬉皮笑臉的模樣更是激怒了侍衛,侍衛幹瞪了瞪眼,確實無法發作,隻得罵了一句,“狗仗人勢的東西!”轉了身,對藍和瑾和紅離陪笑道,“他就是這般不懂事,二位不要介意。家主正在舞家和長老們祭天,屬下先行帶二位去客房安住。”


    “祭天?那是什麽?”藍和瑾眉頭一挑,興致便被勾了起來。北唐絕色那種柔柔弱弱的家夥居然撕了麵皮去當神棍,這還真是天下之大,無所不有。


    那侍衛也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人兒,聽了藍和瑾的發問,也就細心的迴答道,“祭天就是舞家一年一次的祭祀,向祖先神明請示,祈求來年家族和睦,安好無憂。”


    侍衛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那小廝張狂地嗤笑了一聲,道:“花月舞那孽障來了的話,再祭天有沒有用,也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舞家大小姐到底是不是老爺的種……”


    “嗖”的一聲,鋒利的綢扇飛過,直直貼著那白麵小廝的頭皮一掃,活活將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變成了陰陽頭。


    “你……”那小廝明顯是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來,雙眼驚慌地瞪大,右手指著藍和瑾,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綢扇迴手,藍和瑾麵色一冷,,周身的寒氣快要把周圍的水汽全部凝結成冰,“再讓我聽到你的罵聲,下次掉的就是你的腦袋!”原本以為醫絕舞家是頗有道德的望族,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藍和瑾收了綢扇,嘴角卻是不由自主勾出了一絲冷笑:一夫多妻,豪門恩怨,古代的皇室大族怎麽都是這麽惡心。還未迴神,便是聽到了之前小廝的一聲慘叫,仔細探尋,卻是再無他的氣息。


    “如是不喜歡,殺了便是。何苦為難了自己,讓心難受?”紅離靠在藍和瑾的耳邊,輕輕地嗬著氣,大手一攬,把藍和瑾橫抱在懷裏,大喇喇地跨過那小廝的屍體,“我的女人怎能是你能傷的?”


    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誰都不可以碰。舞家,似乎存在的夠久了……他倒是不介意讓它易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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