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中,兔子君一直是溫文爾雅的。臉上永遠會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笑容。看著盛怒的司雪衣藍和瑾竟然是使然地勾了唇角:看來她又被別人陷害了呢。


    “你打我?”藍和瑾抬眼看了盛怒的司雪衣,慵懶地開口問了一句,雙手疲憊地垂在兩側,連臉頰都懶得去捂。


    連夜的周車勞頓,說不累那是扯淡。本尋思著好好睡上一覺,卻又被千錦夢橫插一杠,特麽的,當她沒脾氣麽!隻是花月舞和寧繁去了哪裏……


    “你把夢兒獨自丟給了公子祈?”他說過他愛的是她,可是千錦夢如今不能動,她怎麽就偏要如此肆意妄為!


    藍和瑾皺眉,嘴角卻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冷笑,公子祈會動千錦夢?嗬嗬,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這可惜司雪衣並不知道公子祈那頑劣的性子,到讓千錦夢有了可乘之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藍和瑾轉了身,大喇喇地留給司雪衣一個背影,低眸,轉頭,含笑著問了一句。


    “你便非要這般倔強!”司雪衣緩了怒氣,臉上又恢複了那種波瀾不驚的神情,皺了皺眉頭,想要抬手給藍和瑾揉一揉發紅的麵頰,卻被藍和瑾一個甩手給打了開去。


    “喂!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藍和瑾嘿嘿一笑,一臉戲謔地問了司雪衣一句很,滿意地欣賞他一臉迷惑的表情。


    劈裏啪啦,心碎了……


    不習慣司雪衣龍袍上那龍涎香的味道,藍和瑾自顧自地轉了身,確實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緩緩的滑倒在地。


    司雪衣,這是藍和瑾最後一次為你受委屈,最後一次……


    “相爺!您怎麽了!”周圍是眾位丫鬟小廝的驚唿,,“您的眼睛怎麽流血了!!!”


    哦?原來是流血了,怪不得會這麽痛呢,藍和瑾嘴角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容,伸手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血痕。


    “啊!!!”屋內一位擔心的婢女嗷嗷的大叫起來,淒慘的聲音響徹相府上空。


    於此同時,禦書房內的司雪衣竟是筆鋒一抖,一點濃墨就潑落在奏折之上。怎麽迴事,剛才居然會感覺莫明的心慌。


    端著茶盞的紅離沒有來由地右手一抖茶水濺濕了大篇片的衣襟,撫去了衣服上的水珠,命人拿來一件新衣。


    北音的王府,撫琴的柯子墨竟一個走音,琴弦“掙”的一聲斷掉,將白嫩的手指劃了長長的一道口子,鮮血滴落——


    懶妃劫財,王爺死開——


    “瑾相怎麽沒來早朝?”司雪衣習慣地向佳人所站的位置望去,看到那空蕩蕩的位置,生飲竟是一抖。之前那不好的感覺來的更甚。


    “瑾相今日身子不舒服,便未來早朝!”寧繁弓了身子,手持白玉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遞出了手中的紅色折子,眼神中是不可壓抑的擔憂。昨夜要不是如弈慌忙找了他和花月舞,現在的藍和瑾很有可能就是了屍體一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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