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誅心，零是給傾傾的聘禮
t18這個名字她自然不會陌生。
即便零和t18已經合二為一，可作為曾經針鋒相對的兩大情報局，地位極高。
“t18？”秦織越冷笑了一聲，色厲內荏，“我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沒想到你也事事靠男人，怎麽，想替路漫他們出氣，有本事你自己讓t18來抓我，別靠鬱夕珩！”
零和t18已成一體，秦織越理所應當地認為t18也聽從鬱夕珩這位零首席的命令。
想到這一點，她心裏的妒意又開始了瘋狂地滋生，幾乎將她的神智都淹沒了。
憑什麽司扶傾的運氣那麽好到結交了鬱夕珩？
一個鬱夕珩，就是一個強硬無比的後台。
如果她能夠認識鬱夕珩，也能夠站在司扶傾的位置。
根本不是因為她實力不夠，是因為她運氣太差！
“這就破防了？”司扶傾並不生氣，眉梢挑起，“後麵還有你破防的時候。”
秦織越完全克製不住自己的恐慌和怒意：“那些監控明明都刪除了，你怎麽拿到的？你到底做了什麽？！”
娛樂圈是是非非太多，黑白顛倒也是常態，即便有像視頻一樣的鐵證爆出，明星團隊都可以咬死不是本人。
可秦織越不行，除了視頻，還有路漫作為認證，她被徹徹底底地釘在了恥辱柱上。
“刪除？”司扶傾環抱著雙臂，神情淡淡道，“公共場合的錄像，真以為刪掉了就能一了百了了？久盛娛樂那點手段，在現有的情報技術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秦織越眼睛通紅：“司扶傾，你很得意嗎？！你把我擠出娛樂圈，你以為你就能夠長久不衰地紅下去嗎？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後輩冒頭，你能一個接一個地打壓？”
“我很期待這一天。”司扶傾微微一笑，“隻要不是你這樣的後輩，是腳踏實地用實力說話的後輩，我可以提供所有資源，多打造出幾個巨星，讓觀眾們洗洗眼。”
“我還會給他們設計服裝，讓他們都能夠登上格萊恩的舞台，我也能把找我的奢侈品代言全部分給他們，讓他們能夠站得更高走得更遠，但是你絕對不會在這些後輩之中。”
這句話讓秦織越的神經“啪”的一下崩斷了，她尖叫了一聲：“司扶傾！”
她也有實力，為什麽司扶傾不給她提供資源？
還不是怕被她超越？
“司扶傾！”秦織越的唿吸都幾乎成了喘息，聲音更加尖厲，“你真以為娛樂圈是你說了算嗎？！”
“真不好意思，既然你這麽說了——”司扶傾眉挑起，“我想說了算，那就能說了算。”
“嘭！”
一聲重響，對方手機被甩了出去。
“嘟嘟嘟——”
通話也掛斷了。
“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司扶傾直起腰，“我還沒有開大招呢。”
桑硯清冷哼了一聲：“別管她，你還要拍《成仙》呢，而且曲導說你今年還和他簽了兩部電影，這兩部電影要助你拿下明年年初的格萊恩終身成就獎，我都擔心你拍戲太累猝死。”
“那倒不會。”司扶傾喝了一口水，“我可是身負特效的人，我要是累了，就製造出一個分身替我拍。”
桑硯清：“……”
修靈的，惹不起。
她還是安安靜靜地當一個普通人就好。
“桑姐，我先走啦。”司扶傾戴上棒球帽，“有事情你打電話叫我。”
“好。”桑硯清應下，又狐疑道，“你這麽急，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去做嗎？”
司扶傾停下腳步，從門口貓貓探頭：“和男朋友約會，超要緊，男朋友要哄著。”
說完，她眨了下眼，立刻溜了。
經紀人助理捂著心口：“桑姐，我好像是躺在路邊正曬太陽的一隻狗，突然被狠狠地踢了一腳。”
桑硯清幽幽地說：“誰不是呢？”
“不過鬱先生和司老師的cp粉與日俱增。”經紀人助理興致勃勃，“已經超過了薑絲cp，斷層第一了。”
“他們還沒有正式官宣，不過現在和官宣也沒有區別了。”桑硯清叮囑道，“等官宣的時候和微博那邊提前打個招唿，我怕他們的程序員負荷不住。”
“好。”經紀人助理突然問，“會不會一會兒司老師和鬱先生被拍到了？要不然現在就打招唿？”
桑硯清搖了搖頭，語重心長“他們倆要是也能被狗仔拍到，那狗仔可以直接進情報局當長官了。”
經紀人助理結結巴巴：“說、說的也是啊。”
又有哪個狗仔有能力拍到強強聯手的零和t18兩巨頭呢？
如果真有這樣的狗仔，一定會被零和t18提拔成首席搜查官。
**
工作室樓下。
太陽西斜，天際邊晚霞爛漫，城市中的燈火一一燃起。
身姿修長挺拔的男人就靠在一棵樹下，夕陽將他的衣服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更顯尊貴。
聽到腳步聲後，他迴過頭，雙眸中已然有笑點染開。
他朝著女孩伸出手，下一秒接住她的人，將她的手牽住：“吃點什麽？”
司扶傾眨了眨眼，指了指不遠處的糖葫蘆店：“胤皇陛下還想不想吃糖葫蘆？”
“我不喜甜食。”鬱夕珩怔了下，低聲說，“那時會看著糖葫蘆出神，隻是因為我羨慕那些有人陪伴的孩童罷了。”
高處不勝寒。
“都過去了。”司扶傾捏了捏他的掌心，哄他，“你看現在的大夏多美好啊，也有很多人陪在你身邊，你不想吃糖葫蘆，我可以給你買別的，你想吃烤麵筋嗎？”
鬱夕珩順著她的目光遠望著。
長街繁華，車水馬龍。
山河太平，黎民無恙。
他微微地笑了笑：“孤運氣一向極好。”
話罷，他帶著她去小吃街：“走吧。”
吃完晚飯後，司扶傾抱著兩杯奶茶迴到了別墅，拿出了曲淩雲傳給她的劇本。
“九九！”白瑾瑜噠噠噠地跑了過來，附在她耳邊悄聲說，“我這幾天換衣服都是躲起來一個人換，也沒有撩裙子。”
司扶傾昧著良心誇她：“小白真棒。”
她怎麽會有這麽一隻蠢貔貅呢？
自己養的，那就隻能慣著了。
白瑾瑜驕傲地叉腰：“因為九九做的衣服太漂亮了，我都好喜歡，我還看到九九在屏幕裏說是因為我才當了設計師，我好開心。”
司扶傾挑眉：“小白能看懂？”
“我當然能看懂！”白瑾瑜氣鼓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九九在舞台上超帥的，我還在你的超話裏幫你投票了呢！”
司扶傾沉默。
心智八歲，其實跟小孩子沒什麽區別。
“叮咚——”
門鈴聲在這時響起，緊接著傳來了謝硯秋的聲音：“傾傾在嗎？我帶著臭小子過來看看你們。”
“在呢。”司扶傾起身去開門，“姨媽，快進來。”
謝硯秋帶著謝譽一起來的。
司扶傾不在的時候，是謝譽在這裏照顧小白。
他對這裏已經很熟悉，輕車熟路地去冰箱拿了一瓶氣泡酒。
“哇！”謝硯秋眼睛一亮，一把將白瑾瑜抱住，“小白這身衣服真漂亮，是傾傾給你做的吧？快讓阿姨抱抱。”
謝譽在她身後，環抱著雙臂瞥了這一幕一眼，微微地闔了闔雙眸。
白瑾瑜乖乖巧巧地跟她打招唿：“漂亮姐姐你好哇。”
謝硯秋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捧著臉十分開心道：“哎呀，嘴那麽甜幹什麽，我的年齡做你媽媽都綽綽有餘啦。”
一旁的謝譽聞言，稍稍地撩了撩眼皮，發出了一聲輕哼。
“臭小子，你什麽意思？”謝硯秋的手握成了拳頭砸在了謝譽的頭上，聲音陰森森道，“小白叫我漂亮姐姐，你不開心？你這個沒有情商的人。”
“開心，很開心。”謝譽抬起手，鬆了鬆衣領，勾唇一笑，“我也叫你漂亮姐姐，謝女士您開心嗎？”
“你少拍我馬屁。”謝硯秋完全不吃這一套，“你就遺傳了你爸的油嘴滑舌，老娘才不會相信。”
謝譽聳了聳肩：“那真遺憾，我還至少遺傳了我爸的臉，剛好能夠騙騙漂亮的小姑娘。”
謝硯秋怒踢了她一腳。
謝譽輕輕鬆鬆地避開，繞到一旁坐下，擰開了瓶蓋，灌了一口酒。
白瑾瑜眨巴著眼睛，突然舉起手：“九九，我知道啦，這就是你給我常說的渣男，騙小姑娘的！”
謝譽差點被酒嗆死：“咳咳！”
他放下酒瓶，微笑了下：“司老師，您都教了些什麽？”
司扶傾：“……”
她豎起指頭，強調：“渣男喜歡騙小姑娘沒錯，但你謝譽哥哥不一樣，你別看他長了一張渣男臉，但其實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噢。”白瑾瑜懵懂，“外表渣男，內心純情怪？”
謝譽也噢了一聲，他笑容加深，聲音聽起來十分蠱惑人心：“要試試麽？”
白瑾瑜呆呆地看著他，大腦受到了衝擊。
“收迴你的眼神，不許對小白發電。”謝硯秋又是一巴掌拍在謝譽的頭上，恨鐵不成鋼，“把你的渣男臉用對地方。”
謝譽很虛心地問：“請教一下，什麽叫渣男臉？”
白瑾瑜猶豫了一下，試探地開口：“九九說，就是長得像狐狸精一樣會勾引人的。”
謝譽恍然：“那看來司老師就是渣女臉了，畢竟我要是扮女裝和司老師有七分像。”
司扶傾拳頭硬了。
她微笑著將一籃子金磚“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吃吧。”
白瑾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迅速拿起一塊金磚開始“哢哢”地啃。
啃完之後，她果然犯困了，迴到臥室去睡覺。
“小白這智商還沒恢複？”謝硯秋有些擔憂，“不會一隻保持這個心理年齡吧？”
“不會，已經恢複了不少了。”司扶傾點了點頭，“按照魂魄聚攏的速度，下個月小白就能夠恢複到十八歲的心理年齡，可以入學了。”
謝硯秋歎了一口氣：“唉，苦了這小姑娘了，等到時候我讓阿譽每天去接她，要不然她在大學裏肯定會被騙。”
說完，她拍了下謝譽的背：“你可把小白看好了，要是她掉了一根頭發，我都跟你沒完。”
謝譽神情散漫地嗯了一聲：“遵命。”
謝硯秋狐疑地打量了他幾眼：“臭小子這次這麽好說話？說，你是不是心裏打著什麽算盤？”
謝譽挑眉，隻是笑了笑：“沒有啊。”
他不能生氣。
他跟一個目前智商隻有八九歲的小姑娘計較什麽。
等到她的智商恢複到正常水平，他再繼續也不遲。
**
翌日一早。
秦織越頂著兩個黑眼圈，麵容憔悴。
她一晚上都沒有睡覺，接到了各大品牌方要求她支付違約金的消息。
這些違約金加起來已經過了十億，而她手上根本沒有這麽多流動資金。
一夜之間，她從頂流跌落，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從天堂到地獄，這樣的差距讓她完全無法接受。
秦織越想向別人求助，但是就連阮成芳都把她拉黑了，現在她徹徹底底地走投無路了。
秦織越捏緊了手機，眼裏閃爍著瘋狂。
她要死，也一定要把司扶傾拉下水。
手機裏她已經編輯好了一條微博，正準備發出去的時候，公寓的門被敲響。
秦織越的身子猛地一顫，她咬牙，片刻後還是上前打開了門：“你們——”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見了來人衣服上的t18標誌。
“秦織越小姐是吧？”羅蘭德的雙手揣在大胡子裏，點點頭，“行了，別問是是誰了，有人報案說你還涉嫌幾起謀害人命的案件，走吧，瑪格麗特長官說了，絕對不能姑息。”
秦織越的大腦“嗡”了一下：“什、什麽……你們在說什麽？”
“嘖。”羅蘭德懶得廢話，拿出了一張逮捕令，揮了揮手，“帶走。”
“不行！”秦織越反應了過來，尖叫，“憑什麽你們聽司扶傾的話？她就是一個明星！你們t18就這麽徇私枉法嗎？她到底給鬱夕珩喂了什麽迷魂藥？”
羅蘭德神情怪異：“你不會不知道，零會並入t18，是鬱首席給我們長官的聘禮之一吧？”
一個搜查官忙說：“副部長，她肯定不知道啊，頭兒還沒對外公布呢。”
羅蘭德恍然：“瞧我這記性，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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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t18已成一體，秦織越理所應當地認為t18也聽從鬱夕珩這位零首席的命令。
想到這一點，她心裏的妒意又開始了瘋狂地滋生，幾乎將她的神智都淹沒了。
憑什麽司扶傾的運氣那麽好到結交了鬱夕珩？
一個鬱夕珩，就是一個強硬無比的後台。
如果她能夠認識鬱夕珩，也能夠站在司扶傾的位置。
根本不是因為她實力不夠，是因為她運氣太差！
“這就破防了？”司扶傾並不生氣，眉梢挑起，“後麵還有你破防的時候。”
秦織越完全克製不住自己的恐慌和怒意：“那些監控明明都刪除了，你怎麽拿到的？你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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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織越不行，除了視頻，還有路漫作為認證，她被徹徹底底地釘在了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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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織越眼睛通紅：“司扶傾，你很得意嗎？！你把我擠出娛樂圈，你以為你就能夠長久不衰地紅下去嗎？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後輩冒頭，你能一個接一個地打壓？”
“我很期待這一天。”司扶傾微微一笑，“隻要不是你這樣的後輩，是腳踏實地用實力說話的後輩，我可以提供所有資源，多打造出幾個巨星，讓觀眾們洗洗眼。”
“我還會給他們設計服裝，讓他們都能夠登上格萊恩的舞台，我也能把找我的奢侈品代言全部分給他們，讓他們能夠站得更高走得更遠，但是你絕對不會在這些後輩之中。”
這句話讓秦織越的神經“啪”的一下崩斷了，她尖叫了一聲：“司扶傾！”
她也有實力，為什麽司扶傾不給她提供資源？
還不是怕被她超越？
“司扶傾！”秦織越的唿吸都幾乎成了喘息，聲音更加尖厲，“你真以為娛樂圈是你說了算嗎？！”
“真不好意思，既然你這麽說了——”司扶傾眉挑起，“我想說了算，那就能說了算。”
“嘭！”
一聲重響，對方手機被甩了出去。
“嘟嘟嘟——”
通話也掛斷了。
“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司扶傾直起腰，“我還沒有開大招呢。”
桑硯清冷哼了一聲：“別管她，你還要拍《成仙》呢，而且曲導說你今年還和他簽了兩部電影，這兩部電影要助你拿下明年年初的格萊恩終身成就獎，我都擔心你拍戲太累猝死。”
“那倒不會。”司扶傾喝了一口水，“我可是身負特效的人，我要是累了，就製造出一個分身替我拍。”
桑硯清：“……”
修靈的，惹不起。
她還是安安靜靜地當一個普通人就好。
“桑姐，我先走啦。”司扶傾戴上棒球帽，“有事情你打電話叫我。”
“好。”桑硯清應下，又狐疑道，“你這麽急，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去做嗎？”
司扶傾停下腳步，從門口貓貓探頭：“和男朋友約會，超要緊，男朋友要哄著。”
說完，她眨了下眼，立刻溜了。
經紀人助理捂著心口：“桑姐，我好像是躺在路邊正曬太陽的一隻狗，突然被狠狠地踢了一腳。”
桑硯清幽幽地說：“誰不是呢？”
“不過鬱先生和司老師的cp粉與日俱增。”經紀人助理興致勃勃，“已經超過了薑絲cp，斷層第一了。”
“他們還沒有正式官宣，不過現在和官宣也沒有區別了。”桑硯清叮囑道，“等官宣的時候和微博那邊提前打個招唿，我怕他們的程序員負荷不住。”
“好。”經紀人助理突然問，“會不會一會兒司老師和鬱先生被拍到了？要不然現在就打招唿？”
桑硯清搖了搖頭，語重心長“他們倆要是也能被狗仔拍到，那狗仔可以直接進情報局當長官了。”
經紀人助理結結巴巴：“說、說的也是啊。”
又有哪個狗仔有能力拍到強強聯手的零和t18兩巨頭呢？
如果真有這樣的狗仔，一定會被零和t18提拔成首席搜查官。
**
工作室樓下。
太陽西斜，天際邊晚霞爛漫，城市中的燈火一一燃起。
身姿修長挺拔的男人就靠在一棵樹下，夕陽將他的衣服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更顯尊貴。
聽到腳步聲後，他迴過頭，雙眸中已然有笑點染開。
他朝著女孩伸出手，下一秒接住她的人，將她的手牽住：“吃點什麽？”
司扶傾眨了眨眼，指了指不遠處的糖葫蘆店：“胤皇陛下還想不想吃糖葫蘆？”
“我不喜甜食。”鬱夕珩怔了下，低聲說，“那時會看著糖葫蘆出神，隻是因為我羨慕那些有人陪伴的孩童罷了。”
高處不勝寒。
“都過去了。”司扶傾捏了捏他的掌心，哄他，“你看現在的大夏多美好啊，也有很多人陪在你身邊，你不想吃糖葫蘆，我可以給你買別的，你想吃烤麵筋嗎？”
鬱夕珩順著她的目光遠望著。
長街繁華，車水馬龍。
山河太平，黎民無恙。
他微微地笑了笑：“孤運氣一向極好。”
話罷，他帶著她去小吃街：“走吧。”
吃完晚飯後，司扶傾抱著兩杯奶茶迴到了別墅，拿出了曲淩雲傳給她的劇本。
“九九！”白瑾瑜噠噠噠地跑了過來，附在她耳邊悄聲說，“我這幾天換衣服都是躲起來一個人換，也沒有撩裙子。”
司扶傾昧著良心誇她：“小白真棒。”
她怎麽會有這麽一隻蠢貔貅呢？
自己養的，那就隻能慣著了。
白瑾瑜驕傲地叉腰：“因為九九做的衣服太漂亮了，我都好喜歡，我還看到九九在屏幕裏說是因為我才當了設計師，我好開心。”
司扶傾挑眉：“小白能看懂？”
“我當然能看懂！”白瑾瑜氣鼓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九九在舞台上超帥的，我還在你的超話裏幫你投票了呢！”
司扶傾沉默。
心智八歲，其實跟小孩子沒什麽區別。
“叮咚——”
門鈴聲在這時響起，緊接著傳來了謝硯秋的聲音：“傾傾在嗎？我帶著臭小子過來看看你們。”
“在呢。”司扶傾起身去開門，“姨媽，快進來。”
謝硯秋帶著謝譽一起來的。
司扶傾不在的時候，是謝譽在這裏照顧小白。
他對這裏已經很熟悉，輕車熟路地去冰箱拿了一瓶氣泡酒。
“哇！”謝硯秋眼睛一亮，一把將白瑾瑜抱住，“小白這身衣服真漂亮，是傾傾給你做的吧？快讓阿姨抱抱。”
謝譽在她身後，環抱著雙臂瞥了這一幕一眼，微微地闔了闔雙眸。
白瑾瑜乖乖巧巧地跟她打招唿：“漂亮姐姐你好哇。”
謝硯秋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捧著臉十分開心道：“哎呀，嘴那麽甜幹什麽，我的年齡做你媽媽都綽綽有餘啦。”
一旁的謝譽聞言，稍稍地撩了撩眼皮，發出了一聲輕哼。
“臭小子，你什麽意思？”謝硯秋的手握成了拳頭砸在了謝譽的頭上，聲音陰森森道，“小白叫我漂亮姐姐，你不開心？你這個沒有情商的人。”
“開心，很開心。”謝譽抬起手，鬆了鬆衣領，勾唇一笑，“我也叫你漂亮姐姐，謝女士您開心嗎？”
“你少拍我馬屁。”謝硯秋完全不吃這一套，“你就遺傳了你爸的油嘴滑舌，老娘才不會相信。”
謝譽聳了聳肩：“那真遺憾，我還至少遺傳了我爸的臉，剛好能夠騙騙漂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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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譽輕輕鬆鬆地避開，繞到一旁坐下，擰開了瓶蓋，灌了一口酒。
白瑾瑜眨巴著眼睛，突然舉起手：“九九，我知道啦，這就是你給我常說的渣男，騙小姑娘的！”
謝譽差點被酒嗆死：“咳咳！”
他放下酒瓶，微笑了下：“司老師，您都教了些什麽？”
司扶傾：“……”
她豎起指頭，強調：“渣男喜歡騙小姑娘沒錯，但你謝譽哥哥不一樣，你別看他長了一張渣男臉，但其實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噢。”白瑾瑜懵懂，“外表渣男，內心純情怪？”
謝譽也噢了一聲，他笑容加深，聲音聽起來十分蠱惑人心：“要試試麽？”
白瑾瑜呆呆地看著他，大腦受到了衝擊。
“收迴你的眼神，不許對小白發電。”謝硯秋又是一巴掌拍在謝譽的頭上，恨鐵不成鋼，“把你的渣男臉用對地方。”
謝譽很虛心地問：“請教一下，什麽叫渣男臉？”
白瑾瑜猶豫了一下，試探地開口：“九九說，就是長得像狐狸精一樣會勾引人的。”
謝譽恍然：“那看來司老師就是渣女臉了，畢竟我要是扮女裝和司老師有七分像。”
司扶傾拳頭硬了。
她微笑著將一籃子金磚“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吃吧。”
白瑾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迅速拿起一塊金磚開始“哢哢”地啃。
啃完之後，她果然犯困了，迴到臥室去睡覺。
“小白這智商還沒恢複？”謝硯秋有些擔憂，“不會一隻保持這個心理年齡吧？”
“不會，已經恢複了不少了。”司扶傾點了點頭，“按照魂魄聚攏的速度，下個月小白就能夠恢複到十八歲的心理年齡，可以入學了。”
謝硯秋歎了一口氣：“唉，苦了這小姑娘了，等到時候我讓阿譽每天去接她，要不然她在大學裏肯定會被騙。”
說完，她拍了下謝譽的背：“你可把小白看好了，要是她掉了一根頭發，我都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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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硯秋狐疑地打量了他幾眼：“臭小子這次這麽好說話？說，你是不是心裏打著什麽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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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違約金加起來已經過了十億，而她手上根本沒有這麽多流動資金。
一夜之間，她從頂流跌落，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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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織越想向別人求助，但是就連阮成芳都把她拉黑了，現在她徹徹底底地走投無路了。
秦織越捏緊了手機，眼裏閃爍著瘋狂。
她要死，也一定要把司扶傾拉下水。
手機裏她已經編輯好了一條微博，正準備發出去的時候，公寓的門被敲響。
秦織越的身子猛地一顫，她咬牙，片刻後還是上前打開了門：“你們——”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見了來人衣服上的t18標誌。
“秦織越小姐是吧？”羅蘭德的雙手揣在大胡子裏，點點頭，“行了，別問是是誰了，有人報案說你還涉嫌幾起謀害人命的案件，走吧，瑪格麗特長官說了，絕對不能姑息。”
秦織越的大腦“嗡”了一下：“什、什麽……你們在說什麽？”
“嘖。”羅蘭德懶得廢話，拿出了一張逮捕令，揮了揮手，“帶走。”
“不行！”秦織越反應了過來，尖叫，“憑什麽你們聽司扶傾的話？她就是一個明星！你們t18就這麽徇私枉法嗎？她到底給鬱夕珩喂了什麽迷魂藥？”
羅蘭德神情怪異：“你不會不知道，零會並入t18，是鬱首席給我們長官的聘禮之一吧？”
一個搜查官忙說：“副部長，她肯定不知道啊，頭兒還沒對外公布呢。”
羅蘭德恍然：“瞧我這記性，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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