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甚至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溫柔，可聽在格萊塔的耳朵裏卻如同惡魔的低語
格萊塔的大腦停止了轉動，她呆呆地看著拉斐爾，連思考都不會了。
一旁的中年人也懵了。
明明格萊塔才是受害者，為什麽公爵殿下要卸掉格萊塔的爵位？！
中年人忙上前：「殿下，您弄錯了，是她欺負格萊塔，這有損慕斯頓皇室的顏麵，公開處死完全不為過啊！」
「不為過？」拉斐爾緩緩地轉過頭，「看來她做的事情，你這個當父親的也一清二楚。」
中年人猛地一愣。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處被狠狠地踹了一腳，往後跌了幾步，直接癱在了地上。
這一腳讓中年人力竭，疼得喘不上氣來。
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他失聲：「殿下！」
拉斐爾沒理他，還捏著格萊塔的喉嚨，手指在逐漸收攏。
國王冷哼了一聲：「你自己送上門來，真當我和哥哥查不到事情的真相？」
中年人麵色一白，張了張嘴：「可那些人……」
那些人都是普通的平民而已，怎麽和他女兒比？
「殿下，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格萊塔難以唿吸，她聲音艱難道，「我不會再這麽做了，求殿下饒了我，殿下！」
「晚了。」拉斐爾低頭看著她，冷冷地笑，「你要是有能力，你會說這這種話？」
格萊塔的臉色慘白如紙。
她要是有能力，早就直接把司扶傾做掉了，怎麽可能讓自己成為了待宰的魚肉？
可她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在她和司扶傾之間，拉斐爾會選擇一個連任何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外人！
僅僅是因為她手上沾染了不少條無辜的生命嗎？
格萊塔無法接受。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拉斐爾擦了擦手，目光淡淡的，「子不教，父之過，烏列爾，帶走。」
桑硯清忍不住驚訝道：「他文言文用得這麽好？」
司扶傾嗯了一聲：「他學東西快，今年四月才開始學中文，現在已經融會貫通了。」
「是，哥哥。」國王讓護衛立刻把格萊塔父女都綁了起來。
中年人這下徹底崩潰了。
拉斐爾的命令，慕斯頓公國還沒有人敢違抗。
一下子就給他們定了死刑。
「等下。」拉斐爾又開口。
這兩個字又讓格萊塔父女的眼中燃起了希冀的光。
然而，下一秒，又聽拉斐爾指著格萊塔說：「這個人，留給司小姐，讓她處置。」
國王點點頭：「好。」
格萊塔的笑容一凝，瞬間變得慘淡，她大叫了一聲：「殿下，您不能——」
她的喉嚨被布團堵住了，後麵的話沒能說出來，被綁著帶了下去。
拉斐爾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離開。
桑硯清也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了拉斐爾和司扶傾兩個人。…
拉斐爾這才轉過身，重新看向司扶傾，聲音裏帶著幾分埋怨：「怎麽不直接找我？」
如果不是諾姆來王宮告狀，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司扶傾很誠懇道：「你還要掙錢。」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掙錢給他們幾個師兄弟姐妹花。
聽到這句話，拉斐爾更氣了，語氣都冷了幾分：「在你眼裏，我隻會掙錢？其他忙都幫不了？」
司扶傾怔了下。
這個時候的他氣勢極強，有些像手握大權的慕斯頓公爵了。
雲上之巔的弟子，哪裏會有真正的普通。
「抱歉。」拉斐爾歎了一口氣，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看到你我總會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說話重了點。」
「我有個妹妹因為意外事故去世了，每次我都在想我為什麽沒能及時幫到她。」
司扶傾沉默了下來，心中微微一動。
「記住了，以後有事情找我。」拉斐爾微哼了一聲，「要是不找我，我們就絕交，你的節目和影視劇我也不投資了。」
司扶傾：「……」
她收迴她之前的感動。
六師兄，還是傻一點比較正常。
「好啊。」司扶傾懶洋洋地笑，「有事肯定找你。」
「那你休息。」拉斐爾這才滿意，「以後我們可以直接用中文交流了。」
他離開房間。
沒幾分鍾，桑硯清迴來：「公爵殿下走了？」
「走了。」司扶傾說，「他把格萊塔給我留下了，任我處置。」
桑硯清拍著胸口：「剛才那陣仗真的是嚇死我了。」
慕斯頓國王和公爵一同前來，這樣的場麵也隻有新年慶典的時候會出現。
「桑姐。」司扶傾抬頭，「準備一下記者發布會，明天對外澄清徐老師的死因。」
桑硯清愣了愣，她低聲道：「傾傾，這件事過去六七年了，我們也沒有證據……」
她又何嚐不想讓大眾知道格萊塔的罪行。
可的確如格萊塔所說，根本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徐陵初是被格萊塔一手逼死的。
「桑姐，信我。」司扶傾眉眼沉穩，「我有辦法，我會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桑硯清的眼眶紅了，她更咽了下：「好，傾傾，陵初泉下有知，也一定瞑目了。」
司扶傾打開電腦，輸入了一段程序之後，格萊恩這座城市的所有網絡全部在她的控製之下。
七年前的格萊恩已經很發達了。
彼時格萊塔和徐陵初見麵也沒有藏著掖著，大約是並不擔心會被發現什麽。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格萊塔隱藏得很好，這麽多年都沒有被發現。
司扶傾找到了當時的監控錄像，截取了一些格萊塔和徐陵初見麵的片段，整理成一個五分鍾的短。
做完這一切，她去隔壁房間。
格萊塔的四肢都被綁了起來，連掙紮都辦不到。…
看見司扶傾之後，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想說話？」司扶傾拿出塞在格萊塔嘴裏的布團，「給你個機會，把你做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你做夢！」格萊塔尖叫了起來，「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承認，根本沒有人能夠定我的罪！」
說到最後，她歇斯底裏地大吼：「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不說？」司扶傾抬起手，按著格萊塔的頭，微微地笑，「由得你嗎？」
「啊——！！！」
精神在這一刻遭受了也嚴重的攻擊，格萊塔慘叫了一聲，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她重新擁有行動力的時候，依然無法控製思緒。
而當格萊塔看到就在她意識喪失的這段空白的時間，她將她如何讓徐陵初自殺的事情經過全部吐露了出來。
她的心髒仿佛被無數條冰冷的長蛇扼住，喘不過氣來。
格萊塔的心中隻剩下了恐懼，她聲嘶力竭：「你……你是精神係進化者！」
難怪她的精神幹涉對司扶傾根本沒有用處，一切都因為司扶傾是真正的精神係進化者。
這幾天她的所作所為，根本是在班門弄斧。
精神係進化者可以窺探其他人的記憶，根本就是行走的測謊儀和記憶讀取器。
格萊塔渾身發抖。
她竟然碰到了精神係進化者！
「猜錯了。」司扶傾淡淡地說，「所以沒有獎勵，獎勵你做個夢。」
她的手再度按住格萊塔的頭，一瞬間的功夫，又將格萊塔拉入了無盡的夢魘之中。
她由衷地希望格萊塔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要太差。
她三師姐的進化者能力的確很好用，但消耗也很大。
司扶傾活動了一下手腕，準備出去吃宵夜。
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給鬱夕珩。
【九哥，東街小夜市，速來。】
**
這個時候，永恆學院。
十二月是今年最後一次招生，報名的人極多。
「媽總聽你爺爺念叨永恆學院很危險，你進去了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主。」謝硯秋難得扮演著慈母的角色，「學不到東西沒關係，生命才是第一位。」
謝譽這張臉的確堪稱絕色，又有一雙勾人的狐狸眼。
即便是在自由洲，也十分出眾。
這一路上，引得不少女學員頻頻迴頭去看。
謝譽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全部忽略了。
謝硯秋嫌棄地推了謝譽一把：「也就隻有臉能看，你記得多利用利用，給媽拐個漂亮的女兒迴來。」
謝譽手上也有司扶傾給的推薦信，他也直接參加內院的考核。
謝硯秋和雲風致在外麵等。
a級進化者在自由洲可以說是遍地走，更不必說b級進化者了。
兩人看起來普普通通，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主意。
一輛車停在了內院門口。
車門打開，霍老夫人在霍天聞的攙扶下下車。
「媽，您說您都退休多久了，還要來看內院考核。」霍天聞搖頭，「這事兒讓宴行那小子來辦不就行了嗎？」
霍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你就知道欺負你兒子。」
霍天聞尷尬地笑笑。
霍老夫人剛往裏走了兩步，她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也倏地捏緊了霍天聞的胳膊。
她年輕的時候能擔任永恆學院執法隊隊長，實力自然不差。
霍天聞都感覺手臂一痛。
他以為霍老夫人的身體又有哪裏出現了不適，忙問：「媽，怎麽了？」
霍老夫人沒說話，還緊緊地看著一個方向。
霍天聞心下詫異，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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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塔的大腦停止了轉動，她呆呆地看著拉斐爾，連思考都不會了。
一旁的中年人也懵了。
明明格萊塔才是受害者，為什麽公爵殿下要卸掉格萊塔的爵位？！
中年人忙上前：「殿下，您弄錯了，是她欺負格萊塔，這有損慕斯頓皇室的顏麵，公開處死完全不為過啊！」
「不為過？」拉斐爾緩緩地轉過頭，「看來她做的事情，你這個當父親的也一清二楚。」
中年人猛地一愣。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處被狠狠地踹了一腳，往後跌了幾步，直接癱在了地上。
這一腳讓中年人力竭，疼得喘不上氣來。
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他失聲：「殿下！」
拉斐爾沒理他，還捏著格萊塔的喉嚨，手指在逐漸收攏。
國王冷哼了一聲：「你自己送上門來，真當我和哥哥查不到事情的真相？」
中年人麵色一白，張了張嘴：「可那些人……」
那些人都是普通的平民而已，怎麽和他女兒比？
「殿下，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格萊塔難以唿吸，她聲音艱難道，「我不會再這麽做了，求殿下饒了我，殿下！」
「晚了。」拉斐爾低頭看著她，冷冷地笑，「你要是有能力，你會說這這種話？」
格萊塔的臉色慘白如紙。
她要是有能力，早就直接把司扶傾做掉了，怎麽可能讓自己成為了待宰的魚肉？
可她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在她和司扶傾之間，拉斐爾會選擇一個連任何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外人！
僅僅是因為她手上沾染了不少條無辜的生命嗎？
格萊塔無法接受。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拉斐爾擦了擦手，目光淡淡的，「子不教，父之過，烏列爾，帶走。」
桑硯清忍不住驚訝道：「他文言文用得這麽好？」
司扶傾嗯了一聲：「他學東西快，今年四月才開始學中文，現在已經融會貫通了。」
「是，哥哥。」國王讓護衛立刻把格萊塔父女都綁了起來。
中年人這下徹底崩潰了。
拉斐爾的命令，慕斯頓公國還沒有人敢違抗。
一下子就給他們定了死刑。
「等下。」拉斐爾又開口。
這兩個字又讓格萊塔父女的眼中燃起了希冀的光。
然而，下一秒，又聽拉斐爾指著格萊塔說：「這個人，留給司小姐，讓她處置。」
國王點點頭：「好。」
格萊塔的笑容一凝，瞬間變得慘淡，她大叫了一聲：「殿下，您不能——」
她的喉嚨被布團堵住了，後麵的話沒能說出來，被綁著帶了下去。
拉斐爾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離開。
桑硯清也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了拉斐爾和司扶傾兩個人。…
拉斐爾這才轉過身，重新看向司扶傾，聲音裏帶著幾分埋怨：「怎麽不直接找我？」
如果不是諾姆來王宮告狀，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司扶傾很誠懇道：「你還要掙錢。」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掙錢給他們幾個師兄弟姐妹花。
聽到這句話，拉斐爾更氣了，語氣都冷了幾分：「在你眼裏，我隻會掙錢？其他忙都幫不了？」
司扶傾怔了下。
這個時候的他氣勢極強，有些像手握大權的慕斯頓公爵了。
雲上之巔的弟子，哪裏會有真正的普通。
「抱歉。」拉斐爾歎了一口氣，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看到你我總會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說話重了點。」
「我有個妹妹因為意外事故去世了，每次我都在想我為什麽沒能及時幫到她。」
司扶傾沉默了下來，心中微微一動。
「記住了，以後有事情找我。」拉斐爾微哼了一聲，「要是不找我，我們就絕交，你的節目和影視劇我也不投資了。」
司扶傾：「……」
她收迴她之前的感動。
六師兄，還是傻一點比較正常。
「好啊。」司扶傾懶洋洋地笑，「有事肯定找你。」
「那你休息。」拉斐爾這才滿意，「以後我們可以直接用中文交流了。」
他離開房間。
沒幾分鍾，桑硯清迴來：「公爵殿下走了？」
「走了。」司扶傾說，「他把格萊塔給我留下了，任我處置。」
桑硯清拍著胸口：「剛才那陣仗真的是嚇死我了。」
慕斯頓國王和公爵一同前來，這樣的場麵也隻有新年慶典的時候會出現。
「桑姐。」司扶傾抬頭，「準備一下記者發布會，明天對外澄清徐老師的死因。」
桑硯清愣了愣，她低聲道：「傾傾，這件事過去六七年了，我們也沒有證據……」
她又何嚐不想讓大眾知道格萊塔的罪行。
可的確如格萊塔所說，根本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徐陵初是被格萊塔一手逼死的。
「桑姐，信我。」司扶傾眉眼沉穩，「我有辦法，我會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桑硯清的眼眶紅了，她更咽了下：「好，傾傾，陵初泉下有知，也一定瞑目了。」
司扶傾打開電腦，輸入了一段程序之後，格萊恩這座城市的所有網絡全部在她的控製之下。
七年前的格萊恩已經很發達了。
彼時格萊塔和徐陵初見麵也沒有藏著掖著，大約是並不擔心會被發現什麽。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格萊塔隱藏得很好，這麽多年都沒有被發現。
司扶傾找到了當時的監控錄像，截取了一些格萊塔和徐陵初見麵的片段，整理成一個五分鍾的短。
做完這一切，她去隔壁房間。
格萊塔的四肢都被綁了起來，連掙紮都辦不到。…
看見司扶傾之後，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想說話？」司扶傾拿出塞在格萊塔嘴裏的布團，「給你個機會，把你做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你做夢！」格萊塔尖叫了起來，「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承認，根本沒有人能夠定我的罪！」
說到最後，她歇斯底裏地大吼：「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不說？」司扶傾抬起手，按著格萊塔的頭，微微地笑，「由得你嗎？」
「啊——！！！」
精神在這一刻遭受了也嚴重的攻擊，格萊塔慘叫了一聲，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她重新擁有行動力的時候，依然無法控製思緒。
而當格萊塔看到就在她意識喪失的這段空白的時間，她將她如何讓徐陵初自殺的事情經過全部吐露了出來。
她的心髒仿佛被無數條冰冷的長蛇扼住，喘不過氣來。
格萊塔的心中隻剩下了恐懼，她聲嘶力竭：「你……你是精神係進化者！」
難怪她的精神幹涉對司扶傾根本沒有用處，一切都因為司扶傾是真正的精神係進化者。
這幾天她的所作所為，根本是在班門弄斧。
精神係進化者可以窺探其他人的記憶，根本就是行走的測謊儀和記憶讀取器。
格萊塔渾身發抖。
她竟然碰到了精神係進化者！
「猜錯了。」司扶傾淡淡地說，「所以沒有獎勵，獎勵你做個夢。」
她的手再度按住格萊塔的頭，一瞬間的功夫，又將格萊塔拉入了無盡的夢魘之中。
她由衷地希望格萊塔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要太差。
她三師姐的進化者能力的確很好用，但消耗也很大。
司扶傾活動了一下手腕，準備出去吃宵夜。
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給鬱夕珩。
【九哥，東街小夜市，速來。】
**
這個時候，永恆學院。
十二月是今年最後一次招生，報名的人極多。
「媽總聽你爺爺念叨永恆學院很危險，你進去了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主。」謝硯秋難得扮演著慈母的角色，「學不到東西沒關係，生命才是第一位。」
謝譽這張臉的確堪稱絕色，又有一雙勾人的狐狸眼。
即便是在自由洲，也十分出眾。
這一路上，引得不少女學員頻頻迴頭去看。
謝譽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全部忽略了。
謝硯秋嫌棄地推了謝譽一把：「也就隻有臉能看，你記得多利用利用，給媽拐個漂亮的女兒迴來。」
謝譽手上也有司扶傾給的推薦信，他也直接參加內院的考核。
謝硯秋和雲風致在外麵等。
a級進化者在自由洲可以說是遍地走，更不必說b級進化者了。
兩人看起來普普通通，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主意。
一輛車停在了內院門口。
車門打開，霍老夫人在霍天聞的攙扶下下車。
「媽，您說您都退休多久了，還要來看內院考核。」霍天聞搖頭，「這事兒讓宴行那小子來辦不就行了嗎？」
霍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你就知道欺負你兒子。」
霍天聞尷尬地笑笑。
霍老夫人剛往裏走了兩步，她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也倏地捏緊了霍天聞的胳膊。
她年輕的時候能擔任永恆學院執法隊隊長，實力自然不差。
霍天聞都感覺手臂一痛。
他以為霍老夫人的身體又有哪裏出現了不適，忙問：「媽，怎麽了？」
霍老夫人沒說話，還緊緊地看著一個方向。
霍天聞心下詫異，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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