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微知道她與別人的不同。
她做題，隻需要看完題幹，腦海裏會自動形成所有步驟，像是擁有了別人的大腦一樣。
最開始她隻認為這樣十分方便，教父果然也沒有欺騙她，她拿到了氣運之女的氣運，自然取代了氣運之女，成為了上天的寵兒。
可直到季清微發現她的氣運被司扶傾收迴去後，連帶著刺繡都不會了，她這才惶恐地發現她這麽多年所擁有的一切根本都是虛的，完全不屬於她。
但她沒想到，竟然能消失得這麽徹底！
監考老師見季清微的嘴角還有鮮血溢出，慌得不行：“撐住，你撐住啊，帶藥了嗎？”
季清微隻是發愣，一語不發。
救護人員在監考老師的唿叫下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將還呆若木雞的季清微送上了救護車，監考老師這才鬆了一口氣。
前桌的考生被擾亂了思維，十分生氣。
他也沒繼續往下答，選擇了交卷，並且向監考老師提出了投訴季清微的要求。
國際聯考有一條規定，考生不得打擾其他人考試，否則會被取消考試資格。
雖然季清微身體不適，但她也確實妨礙到前桌考生了。
監考老師簡單地記錄了一下，上報了國際聯考組委會。
六點半，考試結束，考生們都仿佛死了好幾遍。
“終於結束了，今年的題也太難了。”
這邊，季龍台和季夫人匆匆趕到了醫院。
這是慕斯頓公國最好的醫院，但讓主任醫師都為之震驚的是，他們竟然查不出季清微患了什麽病。
明明吐了一口心頭血，但心髒功能卻沒有任何受損。
醫生們一頭霧水，但也不好再問什麽，全部退了出去。
“媽媽……”季清微麵色慘白，“我今天答題的時候身體一直很不舒服，還吐血了。”
季夫人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關懷她，而是皺起了眉頭：“所以你連題都沒有答完？”
季清微很低地應了一聲：“隻、隻答了一半。”
當腦海中不在出現做題步驟的時候，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季夫人閉了閉眼，聲音第一次帶了冷意：“我和你爸爸這麽多年隻培養你，多少心血都花在了你的身上，為的就是今年你能夠在國際聯考裏大方光芒，你就是就是這麽迴報我們的？！”
季清微也是第一次聽這麽重的話，她驚愕：“媽媽？這不是我想的啊，是因為司——”
季夫人打斷道：“你要是真的會做題，怎麽可能被別人幹擾？她收氣運還能把你擁有的東西收走嗎？”
一句話，完美地踩中了季清微的痛點，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好了好了，少說兩句。”季龍台的心情也十分不虞，他直視著季清微，“你有沒有想過怎麽辦？”
季清微指甲掐進了掌心裏，她咬了咬牙：“隻要氣運再迴到我身上就可以了。”
她雖然這麽說，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教父出現，以通天手段幫她重新獲得氣運之女的氣運。
可十幾年了，她也沒再見到過他，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
聽到這句話，季龍台卻是動了心思。
他以前完全不信這些，但事情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放心，爸爸一定會幫你。”季龍台重新露出笑意，“世界上奇人異士很多，一定能夠找到幫我們的人。”
季清微眼睫垂下，捏緊了手指。
她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成為雲上的芯片設計師。
她的作品已經入圍了，隻等雲上總裁挑選，司扶傾這次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止她。
**
這邊，司扶傾找了家僻靜的小眾餐廳，並訂了一個包廂。
司扶傾帶著殷老夫人坐下：“奶奶，殷家其他人沒跟著你？”
“沒有。”殷老夫人搖了搖頭，“他們和進化者聯盟那邊有些事，應該是有什麽交易，我不主事，也不清楚。”
司扶傾點點頭。
她也不關心這些，雖然奧吉莉婭都會給她說。
“不過最近倒是有一個消息傳得挺火，不過傾傾你就當個八卦聽聽。”殷老夫人開口，“說是進化者聯盟少盟主一直再找一個人，這人曾經救過他，少盟主對她情根深種，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給她，隻是她十分神秘，讓少盟主單戀了六七年年，一直到現在都未婚，是他的白月光，而且……”
“咳咳咳！”司扶傾被嗆住了，她劇烈地咳嗽著，第一次差點沒喘上氣來。
“唰”的一下，桌子上的人都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鬱棠激動地站了起來：“傾傾，沒事吧？”
陸星辭更是大聲說：“傾傾姐姐，你要是有事，我這就把我大哥賣了給你攢錢治病！”
陸星衡：“……”
什麽跟什麽。
唯有鬱夕珩神情未動，他眉梢輕挑了下，伸出手不急不慢地拍著女孩的背：“喝慢點。”
殷老夫人沒想到她情緒波動會如此之大，也很疑惑：“傾傾？”
“我——”司扶傾被嗆得厲害，“咳咳咳，我就是挺震驚的，竟、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是吧，我也覺得震驚。”殷老夫人感歎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能讓少盟主都念念不忘。”
司扶傾：“……”
別說了。
前所未有的社死感籠罩著她，十分羞恥。
但不過三秒，司扶傾重新活了過來。
克裏斯口中的白月光和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她認真地對付烤魚。
一頓飯吃完，陸星衡帶著陸星辭離開。
送走殷老夫人，司扶傾終於得了空閑，她找到一個角落，撥通了奧吉莉婭的手機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
“喂？”
“某位少盟主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司扶傾咬牙，“還是小說看多了？我記得我當時把他打得他爸都不認識了，而且他根本沒見過我真人。”
奧吉莉婭這才知道司扶傾是因為進化者界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而來，她想了想：“可能他難得遇見比他強的人，所以屈服在了你的拳頭之下。”
司扶傾：“……”
果然是個斯德哥爾摩患者。
“讓他別宣傳了。”她深吸一口氣，“就當我死了。”
奧吉莉婭說：“沒問題，我出馬，你放心，在和他對罵上我就沒輸過。”
司扶傾於是很放心地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奧吉莉婭。
奧吉莉婭從黑名單裏把克裏斯拖出來，發了兩條消息。
【奧吉莉婭】：別找了，她最近又上新聞了，那麽大個人，你看不到嗎？
【奧吉莉婭】：你一個瞎子，要什麽白月光。
正在處理公務的克裏斯：“……？？？”
他沒能迴複這兩條消息，因為他又被拉黑了。
貼身護衛見他神情突變，也是一驚：“少盟主？”
難道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克裏斯轉過頭幽幽地問：“我很瞎嗎？”
貼身護衛蒙了下：“少盟主您怎麽會瞎呢，您可是s級進化者啊。”
克裏斯沉默不語。
貼身護衛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盟主，殷家大小姐在外麵等著呢。”
克裏斯倒了杯咖啡，俊美的容色還有些不痛快：“不見，我瞎了。”
貼身護衛：“……”
啊，真是任性呢。
估計又和奧吉莉婭小姐吵架了，吵又吵不過，何必呢。
貼身護衛隻得出去，並且講述了一下他們少盟主最近有多麽的流年不利。
“是因為那位姑娘嗎？”殷雲汐很好脾氣地問，“有什麽特征，我可以幫著找一找。”
貼身護衛迴想了一下克裏斯往日的描述，複述了一遍：“女戰神，無人能超越的美貌，絕頂的身材，登峰造極的醫術……”
殷雲汐耐著性子聽完，笑容依舊完美無瑕：“好的，我記住了，如果有符合的人選，我會聯係你們。”
貼身護衛點點頭：“殷大小姐慢走。”
殷雲汐帶著自己的護衛離開。
走出了有一段距離，護衛沒忍住開口：“大小姐，真的有這樣的人嗎？這是神吧？”
“臆想出來的人。”殷雲汐捏了捏眉心，無奈地說，“戀愛中的人都帶濾鏡，哪裏有這麽完美的人。”
難怪克裏斯找了這麽久都沒有找到。
現實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人，能找到才怪了。
**
國際聯考筆試結束後，當天晚上，所有卷子進行了同一密封，由專門人員連夜送到自由洲洲際研究院。
每年國際聯考前，洲際研究院已經有了種子選手的名單，威爾伯·弗洛爾就是其一。
一個早上，教授們將卷子批改完畢後，把成績錄入進電腦係統裏，這才打開了卷子的密封。
很快助手翻出了威爾伯·弗洛爾的卷子。
“257分，很不錯的分數。”教授點點頭，十分欣慰，“比去年第一高。”
助手笑：“可惜了，沒上280，要是上了280，就可以直接進洲際研究院了。”
去年國際聯考第一是254分，可每一分的差距都很大。
能上280分的考生，這麽多年國際聯考也就出了一個。
遺憾的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竟然吞藥自殺了。
“咦。”教授發出了一聲疑惑，“還有這麽漂亮的女生。”
答題卡的左上角密封欄裏貼著考生的照片，都是素顏身份證照，司扶傾卻能夠讓人感受到眼前一亮。
“對對對。”助手被提醒了，“這次的考生裏有人是大夏帝國的明星。”
“明星啊。”教授推了推眼鏡，“但她考的不錯，數學拿了92分。”
威爾伯·弗洛爾也隻拿了95分。
教授將頁麵下拉，看到司扶傾的所有分數後，目光也一點一點地凝固了。
他猛地起身，神情可以說是震驚。
分數欄匯總之後是這樣的——
數學：92
物理：93
生化：94
總分：279
她做題，隻需要看完題幹，腦海裏會自動形成所有步驟，像是擁有了別人的大腦一樣。
最開始她隻認為這樣十分方便，教父果然也沒有欺騙她，她拿到了氣運之女的氣運，自然取代了氣運之女，成為了上天的寵兒。
可直到季清微發現她的氣運被司扶傾收迴去後，連帶著刺繡都不會了，她這才惶恐地發現她這麽多年所擁有的一切根本都是虛的，完全不屬於她。
但她沒想到，竟然能消失得這麽徹底！
監考老師見季清微的嘴角還有鮮血溢出，慌得不行：“撐住，你撐住啊，帶藥了嗎？”
季清微隻是發愣，一語不發。
救護人員在監考老師的唿叫下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將還呆若木雞的季清微送上了救護車，監考老師這才鬆了一口氣。
前桌的考生被擾亂了思維，十分生氣。
他也沒繼續往下答，選擇了交卷，並且向監考老師提出了投訴季清微的要求。
國際聯考有一條規定，考生不得打擾其他人考試，否則會被取消考試資格。
雖然季清微身體不適，但她也確實妨礙到前桌考生了。
監考老師簡單地記錄了一下，上報了國際聯考組委會。
六點半，考試結束，考生們都仿佛死了好幾遍。
“終於結束了，今年的題也太難了。”
這邊，季龍台和季夫人匆匆趕到了醫院。
這是慕斯頓公國最好的醫院，但讓主任醫師都為之震驚的是，他們竟然查不出季清微患了什麽病。
明明吐了一口心頭血，但心髒功能卻沒有任何受損。
醫生們一頭霧水，但也不好再問什麽，全部退了出去。
“媽媽……”季清微麵色慘白，“我今天答題的時候身體一直很不舒服，還吐血了。”
季夫人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關懷她，而是皺起了眉頭：“所以你連題都沒有答完？”
季清微很低地應了一聲：“隻、隻答了一半。”
當腦海中不在出現做題步驟的時候，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季夫人閉了閉眼，聲音第一次帶了冷意：“我和你爸爸這麽多年隻培養你，多少心血都花在了你的身上，為的就是今年你能夠在國際聯考裏大方光芒，你就是就是這麽迴報我們的？！”
季清微也是第一次聽這麽重的話，她驚愕：“媽媽？這不是我想的啊，是因為司——”
季夫人打斷道：“你要是真的會做題，怎麽可能被別人幹擾？她收氣運還能把你擁有的東西收走嗎？”
一句話，完美地踩中了季清微的痛點，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好了好了，少說兩句。”季龍台的心情也十分不虞，他直視著季清微，“你有沒有想過怎麽辦？”
季清微指甲掐進了掌心裏，她咬了咬牙：“隻要氣運再迴到我身上就可以了。”
她雖然這麽說，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教父出現，以通天手段幫她重新獲得氣運之女的氣運。
可十幾年了，她也沒再見到過他，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
聽到這句話，季龍台卻是動了心思。
他以前完全不信這些，但事情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放心，爸爸一定會幫你。”季龍台重新露出笑意，“世界上奇人異士很多，一定能夠找到幫我們的人。”
季清微眼睫垂下，捏緊了手指。
她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成為雲上的芯片設計師。
她的作品已經入圍了，隻等雲上總裁挑選，司扶傾這次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止她。
**
這邊，司扶傾找了家僻靜的小眾餐廳，並訂了一個包廂。
司扶傾帶著殷老夫人坐下：“奶奶，殷家其他人沒跟著你？”
“沒有。”殷老夫人搖了搖頭，“他們和進化者聯盟那邊有些事，應該是有什麽交易，我不主事，也不清楚。”
司扶傾點點頭。
她也不關心這些，雖然奧吉莉婭都會給她說。
“不過最近倒是有一個消息傳得挺火，不過傾傾你就當個八卦聽聽。”殷老夫人開口，“說是進化者聯盟少盟主一直再找一個人，這人曾經救過他，少盟主對她情根深種，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給她，隻是她十分神秘，讓少盟主單戀了六七年年，一直到現在都未婚，是他的白月光，而且……”
“咳咳咳！”司扶傾被嗆住了，她劇烈地咳嗽著，第一次差點沒喘上氣來。
“唰”的一下，桌子上的人都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鬱棠激動地站了起來：“傾傾，沒事吧？”
陸星辭更是大聲說：“傾傾姐姐，你要是有事，我這就把我大哥賣了給你攢錢治病！”
陸星衡：“……”
什麽跟什麽。
唯有鬱夕珩神情未動，他眉梢輕挑了下，伸出手不急不慢地拍著女孩的背：“喝慢點。”
殷老夫人沒想到她情緒波動會如此之大，也很疑惑：“傾傾？”
“我——”司扶傾被嗆得厲害，“咳咳咳，我就是挺震驚的，竟、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是吧，我也覺得震驚。”殷老夫人感歎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能讓少盟主都念念不忘。”
司扶傾：“……”
別說了。
前所未有的社死感籠罩著她，十分羞恥。
但不過三秒，司扶傾重新活了過來。
克裏斯口中的白月光和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她認真地對付烤魚。
一頓飯吃完，陸星衡帶著陸星辭離開。
送走殷老夫人，司扶傾終於得了空閑，她找到一個角落，撥通了奧吉莉婭的手機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
“喂？”
“某位少盟主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司扶傾咬牙，“還是小說看多了？我記得我當時把他打得他爸都不認識了，而且他根本沒見過我真人。”
奧吉莉婭這才知道司扶傾是因為進化者界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而來，她想了想：“可能他難得遇見比他強的人，所以屈服在了你的拳頭之下。”
司扶傾：“……”
果然是個斯德哥爾摩患者。
“讓他別宣傳了。”她深吸一口氣，“就當我死了。”
奧吉莉婭說：“沒問題，我出馬，你放心，在和他對罵上我就沒輸過。”
司扶傾於是很放心地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奧吉莉婭。
奧吉莉婭從黑名單裏把克裏斯拖出來，發了兩條消息。
【奧吉莉婭】：別找了，她最近又上新聞了，那麽大個人，你看不到嗎？
【奧吉莉婭】：你一個瞎子，要什麽白月光。
正在處理公務的克裏斯：“……？？？”
他沒能迴複這兩條消息，因為他又被拉黑了。
貼身護衛見他神情突變，也是一驚：“少盟主？”
難道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克裏斯轉過頭幽幽地問：“我很瞎嗎？”
貼身護衛蒙了下：“少盟主您怎麽會瞎呢，您可是s級進化者啊。”
克裏斯沉默不語。
貼身護衛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盟主，殷家大小姐在外麵等著呢。”
克裏斯倒了杯咖啡，俊美的容色還有些不痛快：“不見，我瞎了。”
貼身護衛：“……”
啊，真是任性呢。
估計又和奧吉莉婭小姐吵架了，吵又吵不過，何必呢。
貼身護衛隻得出去，並且講述了一下他們少盟主最近有多麽的流年不利。
“是因為那位姑娘嗎？”殷雲汐很好脾氣地問，“有什麽特征，我可以幫著找一找。”
貼身護衛迴想了一下克裏斯往日的描述，複述了一遍：“女戰神，無人能超越的美貌，絕頂的身材，登峰造極的醫術……”
殷雲汐耐著性子聽完，笑容依舊完美無瑕：“好的，我記住了，如果有符合的人選，我會聯係你們。”
貼身護衛點點頭：“殷大小姐慢走。”
殷雲汐帶著自己的護衛離開。
走出了有一段距離，護衛沒忍住開口：“大小姐，真的有這樣的人嗎？這是神吧？”
“臆想出來的人。”殷雲汐捏了捏眉心，無奈地說，“戀愛中的人都帶濾鏡，哪裏有這麽完美的人。”
難怪克裏斯找了這麽久都沒有找到。
現實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人，能找到才怪了。
**
國際聯考筆試結束後，當天晚上，所有卷子進行了同一密封，由專門人員連夜送到自由洲洲際研究院。
每年國際聯考前，洲際研究院已經有了種子選手的名單，威爾伯·弗洛爾就是其一。
一個早上，教授們將卷子批改完畢後，把成績錄入進電腦係統裏，這才打開了卷子的密封。
很快助手翻出了威爾伯·弗洛爾的卷子。
“257分，很不錯的分數。”教授點點頭，十分欣慰，“比去年第一高。”
助手笑：“可惜了，沒上280，要是上了280，就可以直接進洲際研究院了。”
去年國際聯考第一是254分，可每一分的差距都很大。
能上280分的考生，這麽多年國際聯考也就出了一個。
遺憾的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竟然吞藥自殺了。
“咦。”教授發出了一聲疑惑，“還有這麽漂亮的女生。”
答題卡的左上角密封欄裏貼著考生的照片，都是素顏身份證照，司扶傾卻能夠讓人感受到眼前一亮。
“對對對。”助手被提醒了，“這次的考生裏有人是大夏帝國的明星。”
“明星啊。”教授推了推眼鏡，“但她考的不錯，數學拿了92分。”
威爾伯·弗洛爾也隻拿了95分。
教授將頁麵下拉，看到司扶傾的所有分數後，目光也一點一點地凝固了。
他猛地起身，神情可以說是震驚。
分數欄匯總之後是這樣的——
數學：92
物理：93
生化：94
總分：2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