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眾公子哥紛紛捂住臉,倒抽冷氣。他們感同身受的覺得,自己臉上好像也火辣辣的疼。


    牛少怎麽都沒想到,健身房達人的他,居然有一天會被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給扇到碎牙?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草——尼——瑪!”牛少咬牙切齒,怒目圓瞪,怒氣衝冠的模樣活像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嘭!”


    蕭涼抬腿就是一腳蹬踢,直接踹向牛少下胯。


    “唔——”牛少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悶哼一聲捂住下身,他怎麽都沒想到蕭涼這小子居然這麽出賤招。


    蕭涼淡淡道,“你不是叫牛鐵蛋麽,我倒要看看你蛋是不是鐵打的。”


    刹那間,周圍公子哥都是一愣,紛紛沒忍住哄笑起來。他們沒想到,牛少居然真的有個賤名,叫鐵蛋。這也太土太逗了。


    牛少被羞辱的怒氣上頭,像隻憤怒的公牛,揮舞虯結的花臂咆哮衝上來。


    林嫣然嚇得蹲下尖叫,“蕭涼!快跑!”


    蕭涼笑道,“跑?我這人挨打可以,就是不喜歡逃跑。”


    “找死!”牛少猙獰大笑,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高高掄起重拳俯擊衝下。


    “轟——”


    雙臂對雙臂,雙拳對雙拳。牛少怎麽都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遇上了對手。一個銅牆鐵壁般的對手。


    張三像是一座大山般擋在他麵前,鐵般的粗臂將他完全擋下,輕鬆的就像喝水一般。


    一身皮衣勁裝的殷莎莎冷站在一側,寒冰眸子掃向眾公子哥。刹那間,助陣揚威的公子哥們,嚇得抱頭鼠竄。


    “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居然還隨身帶保鏢!”


    “這小子不是普通人麽,怎麽會有保鏢?還是這麽牛逼的兩個人。”


    “牛少!那個啥,我家裏還有事,我先撤了!”


    “牛少!我媽喊我吃飯,我也撤了!”


    牛少抵住張三的拳頭,怒到青筋暴起。這些酒肉朋友,居然見風使舵將他丟下?


    蕭涼淡淡道,“張三,輕點,別折斷他的細胳膊。”


    一句話,瞬間激怒點燃本就怒火攻心的牛少。


    這小子居然嘲諷他細胳膊?他的臂力和肌肉在健身房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吼——”牛少拚盡全力,目眥欲裂地爆發出怒吼,才堪堪將張三推開一寸,這已經是極限。


    但張三和沒事的人一樣,好像隻是在陪玩。


    牛少額頭沁出大顆熱汗,冷笑一聲,陰鶩道,“小子,你有種喊人,就別怪老子下狠手。”


    “嘭——”


    突然,酒吧門口再度被人撞開。


    一排健碩的黑衣人整齊劃一地持槍上膛,對準蕭涼方向就射擊。


    “砰砰砰!”


    子彈電光火石般飛在不寬敞的酒吧裏,刹那間,男人女人的尖叫聲不絕於耳,所有人抱頭鼠竄,雞飛狗跳。


    牛少仰頭哈哈大笑,碎牙還淌血,“蕭涼沒想到吧!老子喊得動白閣的人!老子麵子大,一分沒花就喊動白閣來賣命!你就等死吧!”


    蕭涼靈活地踢翻酒吧方桌掩護,內心翻了個白眼。還你麵子大?八成是白閣找上你,拿你當槍使。白閣針對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正好缺個派出所的背鍋俠。


    “砰砰砰!”整排黑衣人地毯式射擊,瞬間酒吧槍林彈雨,哀嚎無數。


    牛少花臂擦過滾燙的子彈,驚叫到跳起,“*戈壁的!你們不長眼睛?不看準再開槍?你們不會用槍就會娘胎裏呆著去!草泥馬!”


    殷莎莎看準時機,抬起皮褲長腿,一腳蹬飛吧台板。


    “轟——”


    刹那間,吧台板轟然飛向門口黑衣人。就在電光火石的時機,張三壯碩如巨山的身體俯衝跟上吧台板,徑直衝撞到黑衣人身前。


    “吼——”


    一聲低吼咆哮,黑衣人陣型被衝垮,亂槍不斷,張三和殷莎莎趁勢壓上,欺他們了個猝不及防。


    “嗷嗷嗷嗷嗷嗷!”牛少被亂槍擊中好幾彈,匍匐在地,痛罵喊娘,“曹尼瑪個蕭涼!是不是你小子耍得花招!你小子是不是挖了白閣?”


    子彈無眼,他魁梧健碩的身子避無可避。他怎麽都想不通,為什麽說好來助威的白閣,居然連他都打。


    牛少趴倒在地的同時,驚喜地發現麵前掉落一把袖槍。


    “擦哢。”他上膛完,哈哈大笑,比槍指著不遠處掩體後的蕭涼狂笑,“你死定了!躲尼瑪比!你躲不掉!”


    “砰砰砰!”


    瞬間,豎起的酒吧方桌連連中彈。牛少嫌不過癮似的,瘋狂對準蕭涼就是點射。


    “這小子藏在這啊!蕭涼,你躲不了了!”牛少得意地哈哈大笑,十分享受持槍射擊的快感。槍後座的震感帶著讓人欲罷不能的爽感,讓他上癮。


    “蕭涼!你小子人呢?怎麽不躲了?”


    “又跑去哪張桌子了?你小子別和一個娘們兒一樣,就會扇巴掌躲桌子。你有出息不?你有沒有出息!”


    突然。


    “嘭——”


    一道桌板飛出,直擊中牛少下巴。


    他轟然被仰頭擊倒,下巴失去知覺,痛到麻木。


    “嗤啦——”


    蕭涼一把將囂張猖狂的牛少拖進角落,騎跨在他身上,左右開弓地掄拳頭。


    出其大力的拳頭像是碩大冰雹般瘋狂砸下,砸得牛少齜牙咧嘴,鼻青臉腫,眼眶高高腫起。


    “有出息不?”蕭涼揚起老拳,狠狠砸向牛少鼻子。


    “嘭!”


    鼻梁斷裂的聲響。


    牛少痛到倒抽冷氣,努力睜著腫起的眼睛,連連告饒,“有出息有出息。”


    “嘭!”


    蕭涼掄起拳頭砸向牛少腥臭的惡嘴。


    “躲不躲!”


    “哇啊啊啊啊啊啊阿——”


    牛少連連吞下碎牙,噴出老血,痛得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躲躲躲!”


    “嗯?”蕭涼揚起胳膊作勢就要砸下。


    牛少連忙求饒,“不躲不躲不躲!!!!蕭爺,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嘭——”又是一記老拳。淩厲的勁風剛到,牛少已經兩眼一黑,嚇昏過去。


    蕭涼摸到牛少兜裏的車鑰匙,拾起牛少腳邊的袖槍,“擦哢”一聲上膛,順著吧台的遮掩,一路貼走進後廚,翻窗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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