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把這話說出來以後,很多長樂幫的弟子都不淡定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非常忐忑。


    就連貝海石自己都不淡定了。


    貝海石對長樂幫的幫規非常熟悉,所以當場他就說出了處罰規定。


    “在咱們長樂幫中,若是有人偷偷睡了別人的妻子按照幫規的話要將那個人閹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隻用問一問展飛的妻子,就能夠做出決斷。”


    “還請幫主決斷展飛的生死。”


    “請幫主決斷斬肥的生死。”


    很多人是害怕了,他們也想把這筆賬作為糊塗賬混過去算了。


    要是真被閹了,那以後可怎麽做人?


    不過也有人讓幫主徹查展飛妻子和他人睡過的事。


    那些人都是堂堂正正的,沒有任何汙點的人。


    不過這展飛的妻子和很多堂主香主以及貝海石都有過一夜的情懷。


    所以說這裏麵涉及的人太多了,因此貝海石也決定讓幫主處理展飛的事。


    現在的展飛頭上好像有一片綠油油草原一樣。


    林平之看了看展飛對眾人說道:“既然你們讓我決定要不要殺展飛,那本幫主決定放了展飛。放了展飛,並不是因為展飛可憐,因為展飛根本就沒有行刺本幫主。昨天晚上本幫主在修煉神功的時候,突然感覺心口特別不舒服,這時候展堂主恰好有事求見,我知道展堂主會摧心掌,於是我對展堂主說,讓展堂主在我的心口打一掌,好讓我的經脈疏通一下。”


    “展堂主當時說什麽也不願意這樣做,因為他知道這是以下犯上,那是死罪。我對展堂主說,這是我讓他這麽做的,就算我有三長兩短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隻是當時沒有人在場,所以不能證明什麽。”


    “展堂主非常為難,所以他就在我的心口打了一掌摧心掌。雖說這一掌下去我是舒服了,但是展堂主卻因此把右手燙傷了,右臂也斷了,這都是本幫主的錯。本幫主不能看著展飛被誤會被斬殺。”


    貝海石顯然知道林平之在說謊,很多人也知道林平之在說謊,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說穿這件事。


    因為林平之說了,如果他們不放展飛的話,他就要徹查展飛的老婆和哪些人睡過。


    那些人害怕被閹了,所以都不敢再說話了。


    至於展飛打傷侍劍的事也沒有人說出來,所以林平之的謊言編得非常成功,就連展飛自己都覺得這確實是這樣。


    當林平之親自把展飛扶起來的時候,展飛特別感動。


    “幫主,您這是何苦?”


    “展堂主讓你受委屈了。”


    林平之當時就給展飛輸送了一道六合八唯我獨尊功的真氣,另外還給他的右臂接了骨。


    “你的右臂骨頭已經碎裂了,要想長好的話,以後恐怕也不能施展武功了,不過我剛剛給你輸送了一道真氣,這一股真氣你要好好利用,等到明天晚早上的時候,你的右臂就可以活動了,再過一個月你就可以完全恢複武功,不耽誤事。”


    “多謝幫主救命之恩!”


    “行了展堂主,今天晚上這件事就是一場誤會,你的妻子就在台下,你可以帶她迴家了。”


    “多謝幫主不殺之恩。”


    “展堂主客氣了。”


    展飛看著他老婆飛了上來,他瞪著喬五娘,恨不得把她吃了。


    “展哥,我們迴家。”


    展飛像木頭人一樣,被喬五娘扶著下了行刑台。


    隨後,林平之讓那些人都迴到自己的崗位,不用在行刑台四周逗留。


    那些人都是看熱鬧的,如今,主角展飛都離開了,他們再留下來也沒什麽意思。


    林平之迴到自己的房間以後,突然有兩隻非常柔軟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那人用一種很特別的聲音說道:“天哥,你猜猜我是誰?”


    “這還用猜嗎?你就是小丁丁。”


    “哼!天哥,你什麽時候給我起了另外的名字?丁丁不好聽,你叫我小叮當吧!”


    “好呀,小叮當,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說天哥,你什麽意思?是不是不喜歡我?”


    叮叮當當用手揪住了林平之的耳朵。


    林平之也不反抗,陪她玩了玩。


    “哎吆,叮叮當當,你快點把我鬆開,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


    “揪掉了,活該,誰讓你不想讓我來呢?”


    “我隻是不想讓你受到更大的傷害。我真的不是你的天哥,你認錯人了。”


    “沒認錯,你就是我的天哥。天哥,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喜歡你的。”


    叮叮當當突然在林平之的臉上親了一口。


    此時,侍劍端著一盤子茶具走了進來。


    她白了一眼叮叮當當,道:“叮叮當當,你怎麽又來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天哥是我的,以後,我要是嫁給了天哥,我就是幫主夫人,你還要伺候我呢!”


    “你也不害臊,幫主有說過要娶你為妻嗎?”


    “天哥是我的,我是天哥的,我們兩個遲早會在一起。怎麽?你一個丫鬟在那裏吃什麽醋?難不成你也想嫁給我的天哥?”


    “我才不想。你的天哥睡了展飛的妻子,展飛昨天晚上找他報仇,用摧心掌差點把他打死了。”


    “什麽?侍劍,你怎麽能讓展飛對我的天哥打出摧心掌呢?你當時為什麽不放毒蜥蜴?”


    “我倒是想放,可是展飛的摧心掌太厲害了,把我打飛出了門外,我差點就死了。”


    “天哥,你快坐下,讓我看看你受傷了沒有?展飛的摧心掌連石頭都能打碎,打在你身上,你怎麽受得了?”


    “叮叮當當,你不用為我擔心了,我沒事。”


    “沒事我也要看看。”


    叮叮當當把林平之的上衣撕開一角,不停的嘖著嘴,道:“哎呀,天哥,你的皮膚可真好。這心口一點印子都沒有,看來展飛的摧心掌對你是沒什麽作用。”


    “他能有什麽事?身子就好像銅牆鐵壁一樣。展飛打了他一掌,結果展飛從窗戶裏飛了出去,右臂骨折了,右手手掌都快被燙熟了。”


    “那個展飛想殺我的天哥,他找死。哦,對了天哥,你還會不會發燙了?今天晚上我又給你帶來一壺好酒。”


    林平之抱著那個酒葫蘆喝完以後,他突然變成了一個火紅色的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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