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是有,不過我是冒風險的給你脫罪。第一個是要找到郝蔓讓她證明你們兩個確實是情人關係,證明那個辦公室原來就是郝蔓的。第二就是要取得郝冰之的諒解,郝冰之不追究了事情就好說了。”金劍說。


    “找郝蔓容易,她一定會實事求是的說明問題的。郝冰之的事情讓郝蔓做工作,畢竟她們是一母同胞,不會做事這樣決絕吧?”


    “你說的簡單。恐怕事情不會這樣順利。”


    “你把我放了,我找到郝蔓就把事情搞清楚了。”


    “我問你,你說你掌握有郝德本和三號別墅下麵的秘密,給我說來聽聽。”金劍說。


    “目前沒有線索,但是我一定會找到線索的。”賀豐收說。


    “你說的是放屁。以後我們也會有線索的,你的線索說不定就不管用。你給我說,你這些天幹什麽去了?”


    “出國去了,幫你查案子。你知道我見到誰了?你一定感興趣、”


    “少賣關子,你見到誰了?”


    “梁滿倉。”


    “梁滿倉?他現在哪裏?人是不是活著?”金劍聽到梁滿倉幾個字,立即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


    “活著,好好的活著,不過他人沒有迴來,出國被騙了,騙的血本無歸。國外的案子你們能不能辦?”


    “當然可以辦,不過要通過國際刑警組織。你要讓他迴來,迴來把事情說清楚,這樣我們才能立案。郝德本的案子也要他作證,有些事情我們要進一步核實。”


    “我可以動員他迴來。但是你總不能讓我帶著銬子去動員他吧?”


    “你個臭小子,在給我討價還價。好吧,看在你以前辦我們做過工作,我給周局長匯報一下,能不能變更強製措施。”


    “謝謝金姐,金姐是我的大恩人,是······”


    “算了,算了,不要表演了,成不成還是兩碼事,你不要高興早了。”金劍說著就出去了。


    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金劍迴來了。


    “簽字吧!”金劍遞給賀豐收一張表,是取保候審決定書。


    “你們辦案搞不清楚的是不是都先取保候審,給人裝一個小尾巴?”


    “不要多嘴,否則扔進大牢。”


    “好,我簽。”


    “取保候審是我爭取的,我給周局長擔保你不會逃跑,不會幹擾偵查。你小子迴去以後按我說的辦,盡快銷案,否則有繼續收押的可能。”


    “我知道,我知道。”


    辦完手續,賀豐收摸著被拷出來一圈紅印的手脖子,說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我在派出所裏扣押的手機啥時候歸還我?”


    “哦,忘了,已經給你帶迴來了,你在歸還物品清單上簽一個字。”


    出來小賓館,打郝蔓的電話,還是關機。奇怪了,郝蔓不是一個清淨的住的人,她怎麽會一直關機?是不是郝蔓出了什麽事情。正疑惑間,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了,卻是郝蔓。


    “你怎麽一直關機?”


    “你來省城,來了以後打這一個電話。”


    “你呆在省城幹什麽?我昨天晚上迴來就打你的電話,一直關機。”


    “你來吧,來了再說。”郝蔓說了,就掛了電話。


    趕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賀豐收給郝蔓聯係,郝蔓讓他到一家**中心去。到了**中心,郝蔓告訴了他一個房間號。賀豐收覺得怪,像是地下黨*一樣。


    敲開那個房間,郝蔓一身休閑裝,在房間裏懶洋洋的打開門。


    “昨天晚上迴來了?”郝蔓問。看來紅溝的一舉一動郝蔓很清楚,一定有人時刻給她保持著聯係。


    “是,昨天晚上迴來的。”


    “是不是很累,去洗洗澡。在房間裏洗可以,往下麵大池子裏洗也可以,我等著你。”郝蔓很平靜的說。


    “就在房間裏洗吧,在大池子裏我不習慣。”


    “在大池子裏洗了,可以叫一個小姐給你做按摩。”


    “這裏不就有嗎?”賀豐收在郝蔓身上抓了一把,忽然的想起了今天早上抓郝冰之的那一把,差一點就進了號子,連忙又鬆開了。


    在衛生間裏嘩啦啦的衝洗一陣,想到外麵有一個白淨的身子在等著,身體已經火燒火燎的。


    出來衛生間,賀豐收就把郝蔓按在身下,像是報複一樣的狠狠的發泄,郝蔓也瘋狂的迎合,就像末日來臨一樣瘋狂的做。


    終於熄火了。郝蔓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輕輕的說:“出去這麽久,都曬黑了。想我沒有?”別樣的溫柔,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當然想你了。昨天晚上就想。”


    “那是驢的腦袋想的,公驢見了母驢也是這樣想。”


    ······


    “你怎麽在這裏?”言歸正傳,賀豐收問道。


    “我已經在這裏好幾天了,這是一個朋友開的**中心,不需要身份證登記。”


    “你是怕暴露身份。”


    “暫時是這樣。你走了以後,老二郝冰之一直鬧。不知道趙鐵什麽神通,在號子裏沒有呆多久就出來了,出來就和郝冰之搞到一起,兩個人合夥對付我一個。你還記得那個高峰嗎?就是在二郎山上想對我非禮的那一個齷齪老男人,他見郝德本出事了,就一直追著我要那八千萬,說是要退股,取消合作。不還給他,就告我詐騙。”


    “你把錢還給他不就行了?”


    “我憑什麽要還給他?我們簽訂的有協議,項目我一直積極的運作,他說取消合作就取消,說不幹就不幹了?錢是他主動打過來的,我又沒有強逼他。”


    項目運作?賀豐收不知道這些天郝蔓運作了什麽,高峰之所以敢給郝蔓打過來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在郝德本的實力上,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高峰那個老狐狸會給她打錢?郝德本不見了,項目運作就是一個未知數。撤資是必然的,郝蔓摟著錢不還,就是她的不對了。


    “高峰是不是報警了?你這是在躲?是不是?”


    “是又怎麽樣?我躲一陣,警察拿我沒有辦法,我們是經濟糾紛,警察不能隨便插手經濟糾紛,幹擾企業的正常發展,我在省城找知名的律師,準備和高峰那個老頭子打官司,錢在我這裏,我不怕給他耗,一直耗得他精疲力竭,最後會答應我的要求。”


    “你什麽要求?”賀豐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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