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宇文圖和陸鳴煊坐在一旁悠然的喝著茶,時而能聽到裏麵傳來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兩個人也隻是相視一笑。


    這間密室裏,一直到天黑了才漸漸的安靜下來,此時的歐倩怡早已衣衫襤褸的昏倒在了角落,而那幾個男人卻是一臉饜足。


    宇文圖從鐵門的小窗朝裏麵看了一眼,一股腥臭撲麵而來,他皺了皺眉對著身旁的人說道。


    “剩下的你處理。”


    這時,一旁的陸鳴煊拿出了一個信封,交給了宇文圖身邊的人,說道。


    “兄弟們都辛苦了,請你們喝茶。”


    很大一個信封,裏麵差不多有十多萬,那人也不敢接,隻能看著宇文圖,最後還是宇文圖幫他們收下了。


    “行了,都拿著,不過這次的事都給我把嘴巴管好了。”


    那幾個人立刻點頭,他們可還沒活夠呢。


    之後,陸鳴煊和宇文圖離開了這裏。


    蕭映夕這一覺睡得好長好長,好像做了很多的夢,夢裏,她好像一直纏著馬斯年,不知疲倦的糾纏著。


    身體好累,仿佛整個身體像是被車輪不停的碾壓過似的,可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釋放,好像堆積在心口的那團火焰漸漸的被熄滅了。


    睡得渾渾噩噩的蕭映夕稍稍動了動眼皮,可她卻感覺整個人像是經過了很久的劇烈運動,此刻竟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皮都顯得格外的沉重。


    口,好渴,喉嚨,幹澀的像是有什麽東西生扯著,想要說話,可一開口喉嚨就傳來陣陣被撕扯的疼痛,最後隻能發出微弱的輕哼聲。


    “洛洛,你醒了。”


    耳邊,似乎有一道非常熟悉的聲音在唿喚她的名字,可蕭映夕就感覺自己被千斤重的東西壓著,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還是勉強的吐出了一個字。


    “渴……”


    再然後,幹澀的嘴唇仿佛得到了雨露的滋潤,一點點溫熱的水沿著她的唇角一點點流入她的嘴裏。


    蕭映夕像個貪婪的嬰兒,不停的吮吸,可是那一絲的溫水根本滿足不了此刻蕭映夕對水的渴望,忽然,嘴邊感覺不到濕潤了,她像是有些不滿的皺著眉,又吐出一個字。


    “水……”


    然後,嘴邊好像多了一根吸管,她貪婪的吸著,這一次,終於感受到源源不斷的溫水的滋潤,耳邊,又傳來那道熟悉且溫柔的聲音。


    “慢點喝,別嗆著。”


    不知過了多久,蕭映夕終於感覺喉嚨不在幹涉,嘴唇也不在幹澀的貼在一起,她再一次努力的睜開了眼。


    一道微弱的燈光映入眼簾,房間裏有些昏暗,她的心,微微一緊,但下一刻,她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再然後,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有些恍惚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房間的燈光,慢慢的變亮了些,臉頰,感受到那厚重溫暖的手掌的包裹,蕭映夕下意識的靠攏,內心剛才的緊張徹底的變成柔軟的依賴。


    在剛才緩神的那一段時間,蕭映夕的腦海中已經迴顧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也清晰的記起了昨晚自己和馬斯年經曆的一切,那是一個即混亂又激情的一晚,是一個將她從深淵拉入仙境的救贖,是一個即後怕又安心的一夜。


    “餓嗎?鍋裏給你煮了點小米粥,你已經快二十四小時沒吃東西了,暫時想喝點粥暖暖胃,好不好。”


    馬斯年在床邊守了很久,沒有主動提起昨晚的事情,而是一臉心疼擔憂的看著蕭映夕,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憐惜的開著口。


    蕭映夕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馬斯年,此刻的她,有無數想說的話,可一時竟不知道從何開口。


    馬斯年見蕭映夕怔怔的望著自己,想著許是昨晚嚇壞了這個女孩,不,如今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溫柔的笑著,握住了蕭映夕的手,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輕柔的說道。


    “放心,有我在,不要害怕,我們先吃點東西,其他的,一會兒再說。”


    說著,馬斯年便要從床上起來,可還沒站穩,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拽著,轉身一看,下一秒,他的心就感覺被紮了一下,生疼生疼。


    馬斯年立刻又坐迴了床頭,有些手足無措的幫蕭映夕擦著眼角的淚,之前準備好的無數的安慰之詞在這一刻竟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


    “別哭啊,洛洛,都已經過去了,別害怕,我在這,我永遠都在你身邊,別哭了,乖。”


    馬斯年最後隻能像哄孩子一樣,腦子裏想到什麽就脫口而出,他想過蕭映夕醒來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可卻沒想過這女人會直接流淚。


    不知哄了多久,蕭映夕的情緒才慢慢的平複,此時的她已經被馬斯年緊緊的摟在懷裏,身上裹著厚厚的被褥,而她的整個後背,卻是直接貼在了馬斯年的胸口。


    被褥下的蕭映夕不著一縷,昨晚的晚禮服早就被泡濕,後來蕭映夕自己又撕壞了,馬斯年給蕭映夕準備了新的衣服,隻是還沒來得及幫她穿上。


    此刻馬斯年就這樣抱著,隻隔著一件薄薄的襯衣,想到昨晚兩個人如天雷勾地火般的熱情,他竟感覺身體有些微微發熱。


    “洛洛,你先躺好,我們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馬斯年還算理智,他很清楚如今的蕭映夕根本承受不了他再一次的索取,昨晚是因為藥性,他才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和蕭映夕纏綿,可如今,如果他還要做什麽,那就太過禽獸了。


    可此刻的蕭映夕完全感受不到馬斯年的不對勁,她還沉溺在昨晚的恐懼中。


    如今想想,還是覺得後怕不已,如果馬斯年沒來華城,如果顧今墨不是個正人君子,又或者她徹底的迷失了自我,那如今自己要麵對的將是怎樣的場麵,她根本不敢去想。


    忽然感覺馬斯年要鬆開自己,蕭映夕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腦袋一個勁的往馬斯年的懷裏鑽,聲音更咽的說道。


    “哥,我真的好害怕,我以為……我以為……嗚嗚嗚……”


    說著,蕭映夕又小聲的哭了起來,馬斯年見狀,暗歎一聲,然後輕輕的將蕭映夕放倒在床上,蓋好被子,像小時候無數次安慰這個丫頭那樣拍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別害怕,一切都過去了,什麽事都沒發生,洛洛,昨晚的你真的讓我很感動,也很佩服,還好,你好好的,還好,什麽事都沒發生。”


    馬斯年這麽說,不是說他介意女孩子的清白,如果昨晚蕭映夕真的在藥物的作用下作出了一些不可挽迴的事情,他也不會放棄這個女孩,隻能更加的疼愛保護她。


    但馬斯年也很清楚,如果這一切都發生了,即使他能做到完全的不在乎,可這個心思向來深重的女人卻永遠忘不掉這段記憶,甚至她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


    想到這些,馬斯年心裏也是一陣後怕,心裏慶幸昨晚自己還是趕來了,慶幸昨晚和蕭映夕關在一個房間的是顧今墨。


    忽然,他覺得歐倩怡在無形中救了蕭映夕一次,如果換做另外一個男人,那會是怎樣的結局,馬斯年根本不敢去想。


    馬斯年不停的安撫著蕭映夕的情緒,直到蕭映夕不在流淚,他才敢抽迴自己的手,然後走出臥室迅速的端了一碗小米粥走了進來。


    “靠著吧,喝點粥暖暖胃,一會兒我讓醫生再過來幫你做個檢查。”


    馬斯年昨晚也是太慌亂了,隻是讓醫生給蕭映夕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一直到今天早上才發現蕭映夕額頭上竟鼓出一個非常大的包,手背上也有些擦傷的地方,估計昨晚她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做了很多自殘的行為。


    聽到馬斯年的話,蕭映夕下意識的抗拒,她此刻的模樣,根本不想見外人。


    “不,我沒事,哥,一會兒你陪著我就好了,我不想見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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