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浩誌和歐正言離開歐家別墅後,兩個人去了歐豪誌在市中心的一棟公寓。


    進去後,歐浩誌便開始為他今後的生活開始鋪路了,顯然,他也不想和吳雅諾母女繼續生活在一起,或者說被吳家壓了這麽多年,他早就想擺脫吳家這個陰影了。


    “正言,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父親真的是為了你好,你迴去好好考慮用一下父親的建議,你就算不為我,也要考慮考慮你那療養院的母親,她苦了一輩子,難道不該享享清福嗎?”


    歐浩誌忽然提到自己的母親,歐正言明顯一愣,當年他被領迴歐家的時候,就是因為他母親的失蹤,不過那是歐正言小姨的安排,事實上當時歐正言的母親因為接受不了自己被拋棄的事實瘋了。


    這些年,歐正言一直將他母親養在華城郊區的一個療養中心,為了怕被吳家人和他這個好父親知道,歐正言也很少去療養中心看望母親。


    歐正言一直以為這件事做的非常隱秘,沒想到歐浩誌居然知道。


    歐浩誌見歐正言一臉錯愕的表情,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可是當時我也是沒辦法啊,你母親剛生下你,公司卻要麵臨破產,為了能給你母親一個富裕的生活,我隻能娶了吳雅諾,隻是沒想到你母親會變成那樣。”


    說到這,歐浩誌見歐正言低頭不語,若有所思,便繼續說道。


    “正言,這次我會盡快和吳雅諾離婚的,到時候我們去把你母親接迴來,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哦,不,還有那位蕭小姐,父親知道你鍾情於那位蕭小姐,如果真心喜歡,就大膽去追,父親權利支持你。”


    聽到這些話,歐正言本該感動,他這麽些年,之所以待在歐家,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實現母親的願望,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


    可經曆了這麽多事,歐正言早就看穿了他這位父親,吳雅諾有一點說的沒錯,他這個父親自私自利,怎麽可能會替別人著想。


    歐浩誌之所以提到蕭映夕,還不是覬覦蕭映夕背後的蕭家勢力。


    如今歐浩誌算是徹底和吳雅諾翻了臉,以後也不可能在得到吳家的支持,如果還想牢牢坐在滕邁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那就必須有一個更加強大的靠山,而這個靠山,便是蕭家了。


    如果不是衝著蕭家,以歐浩誌的為人,才不會在這裏和歐正言上演什麽父慈子孝的畫麵。


    歐正言心裏微微泛冷,他沒有給與明顯的迴應,隻是叮囑了句。


    “父親,我覺得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別失去了集團的掌控權,我還有事,就先迴去了。”


    說完,歐正言便離開了歐浩誌的公寓,上了車,腦海中閃過和蕭映夕在一起輕鬆愜意的畫麵,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桐城,馬斯年這算是登堂入室,直接進入了蕭映夕的領地,不過為了討好蕭映夕,他可沒有閑下來的工夫。


    這不,傍晚的時候,馬斯年早早的來到了廚房,穿著蕭映夕給他買的衣服鞋子,開始忙碌起晚飯來了,弄得周姐都無從下手。


    “馬先生,我看還是我來吧,你把晚餐都弄完了,那我做什麽啊?”


    這已經是周姐第n次勸馬斯年了。


    周姐也是個樸實的人,她來這邊就是負責蕭映夕的一日三餐,如今這午飯晚飯都被馬斯年搶著做完了,她感覺自己離失業也快不遠了。


    馬斯年說完,周姐在那站了會兒,可看到馬斯年熟練的廚藝,自己一點手都插不上,最後隻能去旁邊忙活其他的事。


    五點多的時候,學校的老師都迴了宿舍,一進入院子,就聞到陣陣飯菜香,那幾個女老師立刻朝著餐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周姐今天又煮什麽好吃的了,這麽香。”


    走在最後的顧今墨沒有跟上,來到廊簷下,看了看樓梯的方向,聽到腳步聲,走了過去,蕭映夕正好從樓上下來。


    “洛洛,我們可都沾了你的光了,斯年哥來這裏是來當廚子的嗎?你看陳老師她們,平時吃飯也沒見這麽積極啊。”


    蕭映夕聽了,嘴角抖了一下,千億集團的總裁,跑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當廚子,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別人又會怎麽議論了。


    可隨即,蕭映夕嘴角微微上揚,終究還是個嘴硬心軟,口是心非的人,嘴上說著不原諒,可這不,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蕭映夕並未迴應,隻是輕聲說了句。


    “走吧,去吃飯吧。”


    之後,兩個人朝著餐廳那走去。


    此時的餐廳裏,那五六個女老師看著一桌豐盛且色香味俱全而且還擺盤精致的晚餐,一個個發出陣陣感歎聲,尤其是那兩個未婚女老師,望著那一桌的菜,都快流出哈喇子來了。


    “馬先生,這都是你做的,沒想到你廚藝這麽精湛,你是有專門學過嗎?”


    其中一個年紀略大的女老師忍不住誇讚道。


    此時的馬斯年,站在離餐桌稍遠一點的位置,正在解身上的圍裙,可弄了半天,後麵好像係了個死結,怎麽也弄不開,聽到那老師的話,一來和善的說道。


    “算是吧,小時候洛洛比較挑食,為了哄她吃飯,我就去學了一點廚藝,班門弄斧,也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胃口,各位將就著吃吧。”


    這話,也太凡爾賽了,這還叫班門弄斧,敢情能做出滿漢全席才叫大廚嗎?


    這時,一旁一位姓陳的年輕女老師一臉羨慕的說道。


    “馬先生對洛洛老師可真好,現在願意下廚給女人做飯的男人可是越來越少了,洛洛老師可真幸福啊。”


    來自一位單身女青年毫不掩飾的羨慕,實在是他們這的男人基本都大男人主義,奉行的都是君子遠庖廚的規矩。


    “馬先生,聽你剛才的意思,你和我們洛洛老師是青梅竹馬嗎?你們兩家是不是認識好多年了。”


    這時,昨晚識破馬斯年身份的那個男老師試探的開了口。


    聽到這男老師的話,馬斯年點了點頭,正要迴答,蕭映夕和顧今墨正巧走了進來,蕭映夕特意看了眼那個男老師,馬斯年注意到這一點,便沒有在迴答那老師的話,而是直接走去了蕭映夕身旁。


    “洛洛,你下來了,我正要上樓去叫你呢,過去吃飯吧,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牛肉湯。”


    說著,馬斯年便要去拉蕭映夕的手,可誰知蕭映夕直接走開了,走到餐桌旁坐下,並招唿著眾人全都坐了下來。


    馬斯年看了看自己握空的手,無奈搖頭,可抬頭看向蕭映夕的時候,卻又是滿眼的寵溺。


    吃過晚飯,馬斯年早早的上了樓,剛才在廚房忙了一下午,一直站著,小腿有些吃不消,迴到房間,他便坐在了沙發上,不停的揉捏的雙腿。


    蕭映夕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馬斯年表情有些痛苦的窩在沙發上,下半身隻穿著一條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纖瘦的大長腿,蕭映夕見狀,眉頭頓時皺到了一起。


    馬斯年也沒想到蕭映夕進來時也不敲門,聽到聲音後,他也是下意識的想要擋住,他現在的雙腿肌肉還沒完全恢複,看上去瘦的像竹竿似的,有些嚇人,馬斯年並不想把自己病態的模樣給蕭映夕看到。


    “知道自己腿不行還逞什麽強,馬斯年,這幾天請你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別沒事去搶周姐的活,你知不知你這樣讓大家都為難。”


    馬斯年也是高估了自己現在的體能,如今感受到雙腿酸疼的難受,不用蕭映夕開口,明天開始他也不會像今天這麽積極賣力的了。


    這時,蕭映夕已經來到了馬斯年跟前,剛才隻是遠遠一看,可走進了,才發現馬斯年的這雙腿看上去有多麽的脆弱。


    蕭映夕雖然不想承認,可心裏還是控製不住的擔心,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關心了句。


    “你這腿,沒事吧。”


    聽到這話,馬斯年微微一笑,心裏無比滿足,雖然蕭映夕的表情冷冷的,可至少這話是在關心他。


    馬斯年拿過一條毯子蓋在自己的雙腿上,說道。


    “沒事,就是很久沒像今天這樣站那麽久了,還有些不適應,不過正好就當是複健了,舒陽說了,我這情況,繼續複健三四個月就能徹底恢複了,你別太擔心。”


    “誰擔心你了,我隻是不想擔責任,萬一你在我這裏出了什麽事,爹地媽咪那我怎麽解釋。”


    說完,蕭映夕目光落在了茶幾上的那幾盒藥上,頓時剛舒展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


    “這些藥你每天都要吃嗎?”


    馬斯年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迴了句。


    “嗯,至少還需要吃兩年,洛洛,你是不是心疼我。”


    “你別誤會,我就是好奇,行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身體怎麽樣了,既然沒事,那我迴房了。”


    說著,蕭映夕便要起身離開,可人還沒站穩,馬斯年便伸手將她拉入了懷裏,蕭映夕整個人直接坐在了馬斯年的腿上。


    馬斯年生怕蕭映夕離開,在蕭映夕坐下來的瞬間,雙手環住了她的細腰,緊緊的摟在懷裏。


    “馬斯年,你幹什麽,給我鬆手。”


    “不要,洛洛,我就想抱抱你。”


    馬斯年死乞白賴的摟著蕭映夕,也不管蕭映夕生不生氣,反正他就奉行一個宗旨,烈女怕纏郎,他就不信自己死纏爛打,還不能融化這個女人的心。


    蕭映夕沒想到馬斯年這個不要臉,印象中這個男人最好麵子,也是最放不下身段的人,可現在,隻能用厚顏無恥來形容了。


    蕭映夕努力的想要掙脫馬斯年,可馬斯年非但沒有鬆開,索性緊緊扣住了蕭映夕的雙手。


    “馬斯年,你究竟想怎樣,別以為這樣纏著我,我就會原諒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蕭映夕實在掙脫不開,隻能威脅馬斯年,可馬斯年聽到,卻是邪魅一笑,臉湊到了蕭映夕的麵前,在她耳邊呢喃道。


    “哦,那你喊啊,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在追你,或許還會以為這隻是我們兩之間的一種情趣呢。”


    平日裏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說出這麽曖昧挑逗的話,蕭映夕再一次刷新了對馬斯年的認識。


    耳邊,清晰的感受到馬斯年嘴巴一張一合間吐露的氣息,蕭映夕的耳朵本就敏感,被馬斯年這麽一逗,頓時感覺全身酥麻。


    不過蕭映夕還算理智,眼看這男人軟硬不吃,蕭映夕心一橫,趁馬斯年不備,一個轉身,直接咬在了馬斯年的鼻子,頓時留下清晰的牙齒印。


    蕭映夕這一下,可是沒怎麽留情,疼的馬斯年不得不鬆開了手,也就那一瞬間,蕭映夕靈敏的從馬斯年身上站了起來,看著馬斯年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氣憤的瞪著自己,蕭映夕直接翻了個白眼,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活該,馬斯年,以後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隻會咬的比這次更重。”


    “蕭映夕,你屬狗的嗎?怎麽這麽愛咬人。”


    馬斯年想起自己幾次逗這個女人,好像最後這個女人都會咬自己,馬斯年嚴重懷疑蕭映夕是不是投錯了胎。


    聽到馬斯年的抱怨,蕭映夕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對付你這種癩皮狗,咬你都算輕的了,以後離我遠一點。”


    說完,蕭映夕一溜煙的跑出了馬斯年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蕭映夕還覺得自己心跳劇烈。


    離開馬斯年房門口的時候,蕭映夕轉身看了眼身後,嘴角微揚,幽幽的說道。


    “馬斯年,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


    雖是一句抱怨,可說的卻十分的嬌媚,再看那春心四起的臉蛋,要說蕭映夕還在生馬斯年的氣,鬼才信。


    房間裏,馬斯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上絲毫沒有氣氛的情緒,倒是滿眼的寵溺,似水的柔情。


    馬斯年在桐城的第三夜,睡得格外的香,一夜無眠,早上早早的起了床,精神奕奕的在房間裏做著一些簡單的運動。


    蕭映夕在宿舍休息了兩天,今天也準備去學校上課了,早上七點不到就起床了,洗漱完,七點二十下了樓,和一群同樣早起的老師們說說笑笑,一邊吃著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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