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琛和薑慕依對彼此都很藐視的哼了一聲,後者說:“明天你自己去飛機場,自己上飛機,別跟著我,被拐賣了也不關我的事!!!!”


    說到底,薑子琛比她小,長期待在懦弱的媽咪身邊,能做成什麽事,因為這一點,她很驕傲。而她不同,她……什麽都會,她可是天才。


    “被、拐、賣?”薑子琛從嘴裏重重的擠出這幾個字,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姐姐,淡淡做出評價,“……自以為是,心思惡毒。”


    “什麽?”薑慕依,不可置信的聽著他的……該死的話,暴怒,“突然冒出來的臭小子——”


    她自小漂亮高貴優雅如公主一般,一直以來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今天她徹徹底底被這個弟弟……用語言給褻瀆了!!!!


    薑子琛立刻起身,他看她一副要揍他的樣子,皺皺眉,酷酷的說:“你……可能打不過我,所以,識相一點!”


    說完便邁步走出房間。“以防你不識相的找傷受了,我先出去好了。”


    “……”薑慕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次日一早九點。


    機場口。


    薑慕依冷冷地從臉上摘下墨鏡,打開出租車的門走了出來。


    一身經過專門設計,世界上唯此一套的黑色童裝,穿在她身上,低調而不平凡,無聲無息的炫酷到了極點……


    站在車邊,她說:“出來,要我等多久?”


    另一邊,薑子琛垂眸打開車門,彎腰閃了出來,天價精裁的黑色西裝,白襯衫,西裝褲,湛亮的黑色皮鞋。包裹在他身上,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駕馭了,每一處都360無死角的帥氣。


    他雙手揣著褲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吧。”


    薑慕依說:“喂。”


    薑子琛有些不耐心的微別臉:“幹嘛?”


    她看著他。皺眉道:“把手給我。”


    薑子琛伸出右手,因為是親人,所以不設防備。


    就算看起來不喜歡她,但其實,很喜歡。她再不好。也很喜歡。


    薑慕依伸手將他的右手給捉住了,並帶著他繼續往機場裏走,她看也不看他的說:“我想過了,帶你一程。因為很討厭你,因為昨天你讓我很不高興,怎麽說也應該把你捆在身邊找機會也讓你不舒服,你說對吧?”


    其實是不放心他吧?!


    自己的姐姐有點小傲嬌。他輕笑,深深對她的後腦勺吐出了一個字:“對。”


    在任何人看不到的角度,薑慕依嘴角揚了起來。


    天空晴朗,昨天的陰霾……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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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


    歡笙睡在病床上。緊閉眼,在做美夢。


    寂靜的房間,離病房不遠處,薑南晨坐在真皮沙發上,低頭默覽著名著。


    白猿輕輕的敲了敲門,換來兩個字:“進來。”


    一分鍾後。


    白猿站在沙發上的男人麵前,他交出去的那些畫,取代了男人手裏的名著。


    那人認真的側顏,看起來依然俊美的可以。


    他說:“這是歡笙那五年裏在西雅圖寫畫的,每一張您的畫像下都留了一大片空白。被她寫上當日的經曆。少爺讓我把它們交給最應該看到它們的人,全當物歸原主。”


    薑南晨眼神淡漠:“除了這,還有事麽?”


    白猿反射性的搖了頭,“沒了!”


    “出去吧。”薑南晨說。


    白猿無奈的說了一個好字。轉身的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薑南晨這個男人,高冷的可以。


    名副其實。


    ……


    一張張他的畫像,薑南晨抽出其中一張,對自己的臉一掃而光,他看著角落裏她留下的話——


    “今天是離開你的第七百二十六天。外麵的天氣不太好,好像要下雨。我一直留著國內的天氣預報,那裏陽光明媚,你記得放下工作,曬曬太陽,不要總是那麽忙碌。酒和煙,還有熬夜,如果真的不能為我戒掉,那就少接觸一點吧。還有一天最少要笑一次,一次都不笑對麵部會不好,麵部活動要豐富一點有利於血液循環對吧?總覺得你不會聽到我的這些囑咐,好想在你身邊賴著你跟你說這些,跟在你身邊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按我說的做?!我好想你,我幻想,可不以隱身迴到你身邊?你看不到我也沒有關係,讓我看看你,一秒鍾我也滿足。愛你,想你,即使有時候會這樣到喘不過氣,會心酸的痛到哭出來,可還是不會放棄,不會退縮。我……絕對不會妥協的!”


    薑南晨不知道自己怎麽看下去的,他撫著額頭,眼眶通紅。


    一向犀利到掌控一切,清冷高高在上的黑眸,此刻居然凝聚了明亮的碎體。


    哭,這個字眼,從小時候就是他生命裏所不屑所摒棄的。


    現在突然明白,流淚,原來並不是完全的沒有用,至少悲傷到極點可以以哭的方式讓自己好受一點……那麽那個女人為什麽那麽愛哭的答案他似乎找到了。


    她的悲傷情緒很多,所以她哭的就多,而他口口聲聲說,要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卻總是讓她哭。


    相反的讓她成為了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他真該死。


    ……


    他習慣性的冷姿態,讓她一直以來很不好受吧,她總不認為他愛她,也許不是她不夠自信,問題,也許出在他這裏……


    歡笙打著哈欠醒了過來,她茫然的摸索著床邊,企圖捉住他的手,可是全部摸了一個空,“你在哪兒……”


    薑南晨哽咽的吸了一口空氣,迅速擦掉臉上的淚痕,他放下她的東西,起身走到她身邊。


    “我在這裏。”坐在床邊,他扣住了她的肩膀,俯身安撫般地吻了吻她的眼睛,“醒了?”


    歡笙嗯了一聲,她抬起手,根據感覺摸著了他的臉,慢慢的仰起頭,柔軟的唇貼在了他的唇角,吧唧了一口,得意道:“這是醒來吻!!”


    薑南晨深邃的黑眸微一暗沉,他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傻瓜。”


    歡笙額了一聲,戳手指:“……那你還要不要?”


    薑南晨沒迴她,卻扣住了她的腰,將她牢牢的鎖進懷裏,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占/有的姿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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