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深夜裏,入眼盡是漆墨,薑南晨站在窗邊,麵色冷漠,一襲黑色襯衫的領口袒露出,附有吻.痕與抓.痕的胸口……


    背後,院長給歡笙一邊檢查,一邊歎息:“薑少,病人的身體,真的禁不住你這麽折騰。我已經給她退了燒,至於那邊的傷……我把藥放在這裏了,麻煩薑少你一下了。”


    薑南晨一句話沒說。


    “薑少?”


    “嗯,知道了。”


    得到答應,院長轉身離開了病房,唉,放心了。


    和剛進來的波維奇擦肩而過,他微微一怔,停步,扭頭一看,大驚失色!


    波維奇毫無預警的給了薑南晨一拳,第二拳揮出去的同時,附帶了他一句惱火的怒罵:“你還是不是人啊?薑南晨,把她折磨成這樣,你怎麽可以!!!!”


    薑南晨冷冷的擦去嘴角的血,下一刻,包住他的拳頭,幽深的黑眸迸射出了難以用言語描述的陰鶩,言辭輕蔑:“怎麽,心疼她?你是她第幾個奸.夫?!”


    歡笙剛剛醒來,這一句不堪入耳的話不可避免的進入了她的世界,她緊緊揪著床單,眼神痛苦。


    可是,她的叫聲卻充滿了依賴,眷戀和愛意:“南晨,我醒了……”


    薑南晨看向她,瞳孔驟然一緊,歡笙對他堅強的笑笑:“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他嗓子像被什麽狠狠卡住。


    倒是波維奇怒了:“歡笙,你沒看出來嗎,他根本一點就不擔心你有沒有事!!!”


    歡笙搖頭,一眨不眨的看著沉默不語的薑南晨:“不,他擔心我的,隻是,他不說。”


    “……”波維奇望著薑南晨和歡笙兩人對視的這一幕,嘴角一抽,落寞的轉身離開,嗬。他終究是一個外人。


    院長迴神,趕緊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歡笙說:“南晨,我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薑南晨,半晌才走向了她,諱莫如深的讓人無法辨清他的心思,剛拿起藥膏,他就被坐起來的女人摟住了。


    於是。動作僵了。


    他眼眸清冷,平寂,盯著無名的一個點,沒有推開她,亦沒有迴應任何。


    “南晨,我和波維奇沒什麽的,你不要誤會好不好?我隻愛你……”


    “南晨,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薑南晨突地冷笑的打斷:“繼續,繼續騙。”


    眼淚啪嗒一掉。歡笙不知該怎麽對他說。失去一個人深深的信任,再次得到,是很難的。


    他來求證過真相,是她當時什麽都沒說,間接默認,那相當於狠狠的一刀,不知道刺了他多深,所以,他現在這樣對她,她不怪他……


    歡笙縮在他懷裏。真好,至少現在,至少這一刻,他還在她身邊。


    薑南晨涼薄的勾唇:“不繼續騙了。開始哭了?”


    “不是這樣的……”歡笙脆弱的眼睛開始睜不開,畢竟,燒剛退,聽到薑南晨的話,她身心都難受的哼了一聲,哽咽著。


    薑南晨察覺到不對勁。他按住她的肩膀,推開她,垂眸,一眼看到歡笙那雙水意四散的眸,蹙眉,“……那裏很疼?”


    歡笙無力的點了點頭。


    二話不說,薑南晨打開藥膏,低聲吩咐:“把被子掀開,褲子脫了。”


    歡笙咬著唇,一下子清醒個徹底,羞赧至極:“那個,我自己來就好……”


    薑南晨森冷的看向她:“脫。”


    歡笙被一嚇,立即聽話的照做……失落的表情:好像從前柔情似水的薑南晨隻是她的一場夢,現在的薑南晨讓她清晰的明白了,他的溫情是有限的。


    她抽了抽酸澀的鼻子,下一刻,她沒忍住“嗯~”了一聲,“南晨……”


    薑南晨把手伸進她雙腿之間的禁.忌.地.帶,眼神一片清寒,冷聲說:“腿分開點。”


    因為緊張,歡笙卻越發閉緊了腿,連帶著都夾住了他的手,她眼眸一顫,嚇得立馬鬆開……


    薑南晨趁機一路到底,手指觸了觸她的,腫了,垂眸,也紅了,他劍眉深深的蹙了起來……


    歡笙把臉埋在枕頭裏。


    薑南晨上完藥,他眯眸,竟然毫不嫌棄她,嗬了一聲,他放開她。


    把藥膏重新弄緊,放迴原處。


    望著她的雙腿裸.露在外,他的眼眸一下子暗了,欲.望,有點深。


    歡笙悶悶的聲音傳了過來:“藥上完了嗎?”


    薑南晨暗啞的嗯了一聲,將褲子扔在她身上,站起身,他說:“穿起來。”


    歡笙趕緊穿好,剛剛真的敏.感到了極點,尷尬到了極點,他大掌帶過的地方,真的……


    猶如電流劃過似的,顫.栗。


    當他走開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情緒,名字叫做失落。


    兩天後。


    歡笙被薑南晨帶出了醫院,帶迴到了家。


    隻是,這一次傭人見到的是,薑少對薑太太非常冷淡,無比冷淡,尤其冷淡。


    而薑太太傷心的眼神是誰都看出來了……!


    沒有離婚,但是,歡笙被徹底囚住了。


    所有的通訊軟件都沒有了,和外界斷了聯係,她整天都被囚在一個大房子裏,門口,黑色西裝的保鏢看起來異常嚇人。


    原來,在薑南晨那裏,徹底放手的反麵,是徹底囚禁。


    從那一天起,她很少見到他,這感覺是,她仿佛一下子從太太,變成了情人……


    歡笙吃的很少。


    這一晚,依然如此。


    “太太……你這樣對身體不好啊!”管家看不過去了。


    歡笙木木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管家歎了口氣,對傭人說道:“給薑少和簡君少爺的晚餐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送去……”


    “什麽?”歡笙猛地推開椅子站起來。


    管家說:“少爺就在家裏的台球室呢。”


    “我怎麽不知道??”


    歡笙眼睛一亮,他迴來了?


    管家笑了笑:“你一天到晚在房間裏,也不許別人進去打擾你,隻有吃飯的時候才出來,你怎麽會知道?不過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歡笙:“嗯嗯!我去送……”


    這一下子,管家難辦了,他擦了擦汗,道:“夫人去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做好心理準備,薑少,帶迴來了一個女人……”


    聲音,越說越小,管家小心翼翼的覷著歡笙的臉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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