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陽知道唐田田的教育方式是有些問題,可疼孩子的心是真的,而且他覺得最大的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沒有做一個嚴格的父親。


    想清楚後,邊說邊準備下跪認錯。


    “爸,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們的錯,不能隻怪田田一個人,我的責任更大,我-----”


    看他又要拿出下跪求饒這套,當即鍾父就恨鐵不成鋼的沉聲吼道:“你給我站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的道理我沒教過你嗎?


    這件事是我和你爺爺一致的決定,是通知不是跟你討論。”


    鍾文陽半軟的膝蓋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僵在半空中。


    看看大的,再看看還龜縮在唐田田懷裏哼哼唧唧的鍾澤稷,氣又一次頂上天靈蓋。當初得知他們給孩子取名“稷”時,鍾父心裏就很是不舒服。


    *稷*可以理解為穀物,但它還有一層含義是江山社稷之稷。


    雖然鍾文陽和唐田田都沒有明說,但是旁人聽了不免有聯想,他們是否有野心誰也不好說。


    非嫡非長,取這個字本身就不合適,這何嚐不是對他大哥鍾文柏的一種挑釁。。


    隻是得知時,鍾澤稷已經上了戶口,鍾父就算想幹涉也來不及。


    “你自己看看這孩子被教育成這樣,多大了還鑽在媽媽懷裏,簡直沒有一點像我鍾家的孩子!”


    “都給老子滾。”


    越看越鬧心,說完再也不想看一眼。


    扔了手裏的笤帚,鍾父大步闊斧的去了書房,“嗙”一聲門重重的甩上。


    唐田田原本就被鍾父說的通知震得一臉不可置信,正在絞盡腦汁想法子辯解,可聽到最後兩句時,嚇得差點腿軟站不住。


    幸好懷裏的鍾澤稷給了她支撐,才不至於當著眾人的麵狼狽摔倒,引起旁人的關注。


    唐田田的心七上八下,死咬著嘴唇防止牙齒顫抖的聲音外擴,心裏默念:不可能、不可能!唐田田你冷靜一下,不能讓別人懷疑。你做的那麽隱秘,這麽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他們不可能知道的,淡定、淡定一點------


    看著兩大一小靜止在走道裏不動,有害怕有恐懼還有更多說不出的情緒波動。


    “趕緊滾蛋!”


    鍾母的發話好似一道開關,終於喚醒了惴惴不安的唐田田。


    此刻的她再也不想辯駁,隻想第一時間離開鍾家,她害怕再多待一秒,自己臉上的心虛就會被人察覺。


    唐田田手忙腳亂的撿起袋子,帶著兒子走到鍾文陽身邊,伸手拽了拽鍾文陽的手。


    隨後就見鍾文陽心虛的頭也不敢迴,默默地帶著老婆孩子離去。


    鍾文軒近距離就這麽看著二哥一步步從麵前消失,緊皺著眉頭,終究是什麽也沒說。


    二房的事不該他指手畫腳,家裏給了無數次機會,顯然都沒用。


    好言勸不住該死的鬼,也許這就是二哥的命。


    鍾文軒和那嬌抱著安安迴到客廳的沙發上,掃興的人離開了,客廳的氣氛也慢慢迴轉。


    有爸爸媽媽陪著,安安紅彤彤的小臉也逐漸平複,顯然已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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