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行,這個女人的心思隻要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那嬌從未如此迫切的期待鍾文軒的出現,別看她現在還隻是蠢蠢欲動,但是那嬌怕時間久了,她會上手來搶安安。


    春花這條毒蛇吐著信子,堅持不懈的裝好人道:“大妹子,你看你姑娘越哭越兇,聽著就讓人心疼。


    要不還是讓我試試吧。我抱著哄一哄馬上就好了!”


    那嬌的身子已經撐不住她長時間的側臥,費盡最後的力氣,直接把安安整個抱在懷裏。


    絲毫不在意安安尿布裏的髒汙,護著她的手又緊了一分,堅決不給春花一點點接近的機會。


    那嬌眼神犀利的盯著她,這女人對自己閨女的哭鬧不管不顧,卻一再裝好人關心別人的孩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第一次撕破臉,直接進行人身攻擊。


    “用不上,我的孩子我自己會心疼。


    請你帶著你閨女離開,你們多少天沒洗澡換衣服自己沒數嗎?


    我閨女之所以會哭得這麽厲害,就是被你們身上的味道熏得。”


    鍾文軒掛念著妻女,兌水的速度很快。沒想到在接近病房門口的時候,裏麵安安的哭聲越來越大,當下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原本還有些不解,隨著靠近一把拉開簾子,這才發現不速之客。


    再看病床上的妻女確認她們的安全,隻見一向爽朗愛笑、愛幹淨的媳婦兒此刻神情緊繃,緊緊的抱著安安,猶如困鬥中的母獅子拚死護住幼崽的場景。


    當下顧不得手裏的水盆,隨意的放下,連忙走過去護住。


    “這是幹嘛?誰讓你們過來的?沒看到我們拉著簾子嗎?”鍾文軒高大的身軀像是巍峨的大山阻隔在那嬌和春花之間。


    那嬌僅僅是看著他的後背,就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鍾文軒麵上不帶一絲表情的盯著春花,看的她心慌不已。


    當下抱起自己的閨女,垂著頭畏畏縮縮的找借口:“我、我沒多想,就是、就是看孩子哭得太兇,看你們人手不夠,想幫下忙。


    你、你迴來剛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抱著孩子,扭身不等鍾文軒再說啥,直接落荒而逃。


    鍾文軒也顧不得抓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此刻他最擔心的還是媳婦兒。


    轉身走過去,懷抱著她們母女,一邊輕拍她的後背,一邊溫柔又小聲問道:“媳婦兒,你們怎麽樣?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此刻的那嬌在鍾文軒的懷裏汲取著溫暖,雖然神情放鬆了一些,但是情緒還是很不穩定。不僅是她,就連安安此刻也很是敏感,哭啼聲小了些,但還是沒有停止。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春花有什麽不良心思,但是那嬌就是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絕對不安好心。


    那嬌抱著安安,靠在鍾文軒耳邊,把剛才的事情小聲的說了一遍。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嬌都不希望有除了家人以外的任何人,接觸自己的孩子,尤其還是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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