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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路不是商演,ko啥的並沒有太大的意義。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馬蜂見強攻不下,便改變了策略,打了個唿哨,帶著眾嘍兵往後撤了半裏。廝殺了半日,婦人也感覺渾身疲憊,便沒有追趕,打馬繞著自家用馬車臨時搭建的堡壘轉了一圈,見這邊的傷亡並不嚴重,這才放下心來,高聲叫道:“趕緊的休息。”


    馬蜂那邊的人功夫都不怎麽樣,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戰力。而婦人這邊雖然個個武藝都不錯,但包括婦人在內,很顯然沒有什麽實戰經驗,整體的攻防亂七八糟,一點章法都沒有。婦人雖然清楚這一點,但並不十分緊張,據她的計算,她大兒子已經馬支帶人來接應自己了,隻要她們再堅持一下,救兵一到,一切不在話下了。


    張衝等人一直站在山坡觀望,從剛才的情形判斷,馬蜂未必能吃得下這口肉,而且自己的人躲在堡壘裏麵安全得很,他的心裏不是那麽急了,悠閑的坐在馬,抱著膀對尚誠道:“你猜馬蜂接下來會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尚誠不屑地道:“使陰招唄,這幫家夥能活到現在,也靠這點本事了。”


    “會是什麽陰招呢?”張衝正念叨著,突然見馬蜂那邊一陣騷亂,十幾個嘍兵跳馬,手裏拿些草把之類的東西,徑往前衝去。


    “不好。”尚誠驚叫道:“這幫家夥怕是要用迷煙。”話音剛落,那婦人也帶了身邊的人開始往衝。馬蜂手下的那幾個嘍兵,急忙將手裏的草把燃起來,朝著婦人一扔過去,便掉轉馬頭往迴跑去。


    草把在空冒了幾個火頭,等落下來時,已經沒有了明火,隻是忽忽地冒開了煙。這煙開始時,與尋常人家生火做飯燒的柴草所冒的煙並無二樣。婦人隻道這幫土匪要用火攻,急忙往後退去,見沒有火把扔進堡壘裏,這才放下心來。這時,草把的煙開始變了顏色,隱隱有些發黃。婦人突然便覺得渾身沒了力氣,這才意識到這煙應是有古怪。不過,已經晚了,婦人眼前一陣發花,便從馬栽了下來。


    盛唐商行人才濟濟,下毒、施、打悶棍的行家遍地都是。所以,當這煙剛飄進堡壘之時,車馬行的夥計們全立即警覺了,紛紛拿了濕布蒙住口鼻。車隊的小頭領側著耳朵聽了聽,外麵沒有什麽動靜了,知道事情不妙,這家人應該是著了人家的道了。雖然這家沒有交護衛的銀兩,但現在事情緊急,馬蜂他們既然動了手,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到時候,這家人肯定是全殺,他們也難免會被一起滅口。


    “救人。”小頭領高喊了一聲,拉開了一塊車廂板,給堡壘開了個縫,接著衝出去,也不管是誰拖起來往裏拉。


    一輛車兩個車把式,外加三個看護,這是盛唐車馬行的標配。當然如果客人認為不需要那麽看護,或者直接不用看護,也是可以的,但兩個車把式是不能少的。這次,有五輛車在這邊,所以加喊話的頭領,共有十個車把式在這邊。


    人多好辦事,婦人這邊攏共十幾不到二十個,大家來迴兩次便把人全搶了迴來,接著急忙將車廂板推迴原處,將所有的出口再次封堵起來。


    這時,馬蜂的人馬也已經衝到了堡壘前麵。馬蜂勒住韁繩定眼觀瞧,見地隻躺著幾匹戰馬,但一個人都沒有,心一楞,很顯然迷煙並沒有完全奏效。


    堡壘裏麵已經準備緒,小頭領一聲令下,眾人立即取出弓箭,認扣搭弦,朝著馬蜂的方向來了一輪齊射。馬蜂沒想到這堡壘裏還藏著兵,突然天掉下一陣箭雨來,馬蜂躲避不及,被一箭射穿了左臂。


    “給我殺。”鑽心的疼痛讓馬蜂有些歇斯底裏,“他們剩不下幾個人了,弟兄們衝去,一個不留。”


    “該我們出手了。”尚誠道:“咱們下麵的兄弟沒有那麽大的本事,撐不了多會的。”


    “老爺,打不打啊?”易安城裏的一個軍健迫不急待地打到張衝,“今兒衝下去,價錢和年前是不是一樣?”


    “當然不一樣。”張衝笑道:“次是過年,大家多少都有份,這次不年不節的,沒那麽多的便宜事了。這次的規矩是,光衝下去沒錢拿,誰抓一個活的,一兩銀子。若誰交一個土匪的首級,二兩銀子。要是抓住了馬蜂,賞五十兩銀子,獻馬蜂的頭,賞銀八十兩。”


    活的死的難拿,但價格卻低,很顯然張員外是不想要俘虜的。張衝有自己的打算,他剛剛和尚誠打聽過,西山一窩蜂的情況較複雜,這個山頭的人絕大部分都有血債,基本屬於教育好了也是個流氓的類型,所以,張衝並沒有打算把這些人留下來。


    軍健也聽明白了張衝的意思,抱拳道:“員外大老爺盡管放心。”轉身待要走,張衝又笑道:“這麽走了,你知道找誰要錢?”


    “知道。”軍健笑了笑,指著尚誠道:“不是找先生領銀子嗎?”


    張衝大笑道:“你倒是路子熟,對了,是找他。”


    隊伍集合完畢,張衝大致安排了一下,最前麵的靜海衛的守備軍,接下來的是易安城軍健,最後是他的衛隊。隊形調整結束,張衝一聲令下,眾人如同下山猛虎般,朝著馬蜂將了過去。


    “官兵來了。”馬蜂手下的一個嘍羅最先看到了衝在最前麵的戴拱,有些驚惶地喊了起來。


    馬蜂聽了,抬頭一看,果然有一眾官兵,打著南漢靜海守備的旗幟,朝著他們殺了過來。義州土匪並不是十分懼怕官兵,他們的後麵都有替他們撐腰的。馬蜂催馬前行了幾步,舉起手掌心朝前揮了揮,“來者何人,通個名姓吧。”


    戴拱可沒心思與他閑聊,不但沒停馬,而且一伸手從腰間的箭壺時取出一支雕翎箭,嗖地一箭便射了過去。馬蜂正在琢磨如何和戴拱盤道,沒有想到戴拱卻直接沒有點他的意思,眼瞅著箭奔著自己的喉嚨射過來,這才嚇得“啊呀”叫了一聲,往後施了個鐵板橋,勉強躲開了這一箭。沒想到,戴拱使的是連環箭,等馬蜂自認為安全了,直起身子來,戴拱的第二箭便跟了過來,這下馬蜂再也沒有了躲閃的空間,直接被訂死了。


    馬蜂一死,他的那些手下可全亂了,開始四散奔逃起來。張衝這邊的人也完全亂了,馬蜂被戴拱一箭射死,八十兩已經沒有了。馬蜂那邊不到二百個人,要是再猶豫下去,隻怕連口湯也喝不了。。


    西山一窩蜂今兒算是開了眼了,眼前這幫子人,身雖然穿得都是南漢軍的製衣,但下起手來,土匪還狠狠。不少嘍羅們心驚膽戰的棄械投降,但結果是人家根本不接受俘虜,不管手裏有沒有武器,必死無疑。


    戴拱他們這麽一衝,堡壘裏麵可一點壓力都沒有了。馬蜂這次用的迷煙是大路貨,盛唐車馬行的夥計們都識得,也懂得如何破解。小頭領帶著大家挨個給他們灌涼水,一杯水下肚,大家也都清醒過來,不過腿腳還是軟綿綿地沒有力氣。


    小頭領見迷煙的人都醒過來,便從當作牆的車廂板跳出來,扯住一人問道:“官兵大哥,這次是哪位老爺領的兵帶的隊?”


    那人迴頭看了一眼,笑道:“莫不是狗剩兒?你怎麽會在這兒?”


    狗剩道:“原來是李大哥,你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在盛唐車馬行做事了嗎?”


    “那真是不錯。我可不跟你聊了。”姓李的那個士兵看著周圍的人都在野地裏狂奔,瘋狂地追殺著一窩蜂的人,心裏可真沉不住氣了,道:“這次帶兵的是張衝張員外。”說著便揮著刀跟著追了去。


    狗剩兒聽說是張衝親自帶隊過來的,一路又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張衝現在仍然還在山坡,便匆匆地趕了過來。


    張衝對狗剩兒本來有著深刻的印象,一見他走過來,立即認出他來,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狗剩兄弟啊,前麵躲在堡壘裏麵的是你嗎?”


    “慚愧,慚愧。”狗剩當張衝對自己躲在後麵有意見,支支吾吾地道:“隻是雇咱這東家不肯出錢,我也不能犯規矩不是。”


    “這倒是。”張衝笑了笑,正要再寬慰他幾句,卻見剛才與馬蜂爭鬥的那個婦人朝他慢慢走過來。


    “民婦見過大人,感謝大人救命之恩。”婦人走前,深深地施了個萬福。張衝一見急忙從馬跳下來,攙起婦人,道:“這位大姐言重了。於公,我乃朝廷官員,路遇強人,哪有不出手的道理。於私,我是你雇的那家的車馬行的老板,更不會坐視不管的。”


    “大人大恩,我佘翠花沒齒不忘,還請大人能將姓名告知民婦,迴家以後,定為老爺立一個長生牌位,日日供奉。”


    “不用,不用。”牌位寫著自己的名字,前麵香煙嫋嫋,張衝想一想都覺得瘮得慌,急忙擺手,又突然覺得不太對,便問:“剛才聽你說,大姐可是姓佘。”


    “正是。”


    “大姐是叫佘寨花嗎?”


    “不,大人聽錯了,我叫佘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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