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有沒有。太子妃啊,你就行行好趕緊迴來吧,你瞧瞧你都將太子殿下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這都人不人鬼不貴,生不生死不死的了,在這麽折騰下去,恐怕離死也不遠了!

    “柳府都已經垮台了,那麽大的事,她不可能聽不到消息。她卻還是不肯現身,唉!”

    這樣的情況是她始料未及的,原本以為她聽到了柳瑩瑩便扔到妓院為妓的消息便應該明白他的心思了。卻沒想到柳瑩瑩都已經接了上百名客人了,她卻還是狠心的躲著。

    “殿下,神醫門的弟子求見。”

    正在小苗子有些無言以對時,房門傳來了管家的聲音,瞬間便轉移了楚璃蕭的注意力。

    “何事?”

    楚璃蕭有些奇怪的放下了手中的狼嚎,他與神醫門似乎沒什麽交情,神醫門的人怎麽會忽然上門求見?

    “屬下問了,但那男子不肯說。隻說了請殿下務必一見,他有很重要的東西要親手交給殿下。”

    管家的聲音帶著幾分的不確定,他追問了那男子多次,那男子也不肯說。想打發了也打發不走,隻是一口要定殿下若是不見他,一定會後悔。

    “殿下,奴才想起來了,太子妃曾經說過定要找到神醫百裏謹,解了你身上的屍毒,該不會是!”

    小苗子腦中靈光一閃,用力的拍了一下腦袋,想起殿下與太子妃初遇之時為了太子妃中了屍毒之事。那事因為已經有些時日,他們都忘記了。

    這迴神醫門的人求見,說不定就是為了這事。

    “走。”

    楚璃蕭一聽小苗子的話,短時來了精神。自然也想起了端木淺淺當時一再的保證。淺淺向來是個說話算話之人,大概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已經找到了北裏謹求得了解藥。

    這麽想著,他腳下的步子一下子就輕快了許多!

    大廳

    一名玄衣男子很悠然的坐著,品著香茶,很是無所謂的承受著來自四麵八方各種各樣的目光。

    楚璃蕭風風火火的衝進了大廳,快步走到了首座坐下,魅眸一下子般掃向了那名玄衣男子。

    “有何事找本宮?”

    這話一說出口時,他的手微微的顫動了一下,似緊張似期待,其中的複雜情緒連他自己都無法形容。

    “殿下,這是屍毒的解藥,門主派我送來的。”

    玄衣男子亦不囉嗦,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放到了楚璃蕭的桌麵上。那張無波無徐的臉上,一派雲淡風輕。

    “真的是屍毒的解藥,你可知她的下落。”

    楚璃蕭一聽這話,激動得連自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修長如玉的手指一下子變抓住了那個小瓷瓶,她終還是念著他的安危的。

    “誰的下落?門主隻讓我來送解藥,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現解藥已經送到,告辭了。”

    玄衣男子很奇怪的看了楚璃蕭一眼,這楚國太子不是天下聞名的冷殘麽?怎麽看到一拚屍毒的解藥就變成了這副摸樣?實在是匪夷所思。

    不過他變成什麽樣似乎也與自己無關,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便可以大刺刺的閃人了。

    “攔住他!”

    楚璃蕭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有可能追查到端木淺淺下落的大好機會,一聲大嗬,毀便已經現身攔住了正欲踏出門檻的玄衣男子。

    “本宮再問你一次,你可見過本宮的太子妃?知不知道她的下落?”

    楚璃蕭幾個大步走到了玄衣男子的麵前,目光如炬的盯著玄衣男子,大有不問出點什麽絕不會善罷甘休之勢。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他問出什麽的幾率是很小的。以他對淺淺的了解,大概連百裏謹都不一定能知道她的下落。

    可他已經是走投無路了,能問出一些便是一些,至少能知道淺淺在哪裏出現過。這樣追查起來,也還能有點目的性。

    “我並沒見過楚國的太子妃,我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什麽都不知道。”

    玄衣男子雙手攤開,一臉的坦誠。他確實什麽都不知道,他就是很單純的來替門主送解藥的,卻沒想到好心還遭了雷劈。

    “那本宮問你,這屍毒的解藥大概幾日能製成?”

    楚璃蕭也沒在糾結剛剛的問題,而是換了一種方式問。眼前這人,一看就知道不過是個跑腿的,隻能旁敲側擊了問問,看能不能有什麽收獲。

    “快則五六日,慢則十日。你手中的解藥,也是十日前門主下令製作的。”

    玄衣男子倒是相當合作,不僅僅迴答了楚璃蕭的問題,還附送了楚璃蕭十分敢興趣的一個消息。

    反正這些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門主也沒有吩咐不能說。他隻想將自己知道的早點交代完,早點走人。

    “你們門主是在哪裏對你們下的命令?”

    楚璃蕭倒是鬆了一口氣,見他態度如此隻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了。請他重新坐下,上了茶水,才緩和了臉色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們門主的行蹤向來飄忽不定,有事的時候也就是海東青來傳信。至於他是在哪裏下的命令,這樣高深的問題恐怕神醫門無一人能迴答得出。”

    玄衣男子搖了搖頭,不是他不說,而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門主就連他們神醫門的人一年也不一定能見上一麵,至於他的行蹤什麽的,大概隻有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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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門主的命令是十日前下的,但我們收到命令確實在七日前。有三日的時間,海東青是在路上飛的,不知道這個對你有沒有用。”

    玄衣男子看到楚璃蕭麵上明顯的失望之色,秉承著讓人家夫妻早日圖案卷的原則,偏著腦袋使勁的想了想,想了好一會才蹦躂出了這麽一番話。

    “自然有用的,你想想看看還能想到什麽其他的線索嗎?”

    楚璃蕭點了點頭,現在對於他來說,任何的消息,哪怕隻是擦邊的他也會無比的感激。或許想要找到淺淺,隻能通過這些細枝末節的消息了。

    需要海東青飛行三日,看來淺淺已經走了很遠很遠,大概早已經走出了楚國的國門了!

    “想不出來了,大概就是這樣了。”

    玄衣男子又想了好一會,確實是想不出什麽了。想要知道詳細的情況,除非能找到他們那如神仙般逍遙的門主。

    “那神醫門的門主如何聯絡?”

    楚璃蕭的想法自然與玄衣男子的一樣,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百裏謹,或許對追查淺淺的下落會有很大的幫助。

    “實話跟你說,我確實不知。想要聯係到門主,你去找找神醫門的四大長老問問,他們或許會知道。”

    玄衣男子很城市的搖了搖頭,門主豈是任何人都能聯絡得上的。他不過是神醫門門下的小兵一枚,來沒有那個能聯係到門主的本事。

    “好,那你立刻帶本宮去見你們神醫門的四大長老。”

    神醫門楚國分部

    楚璃蕭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在待客的大廳裏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停下來看看大廳外,那副焦急的摸樣看得一旁的小苗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什麽時候這麽焦慮過了,隻有在遇上太子妃的時候,焦慮的次數一次比一次增多,持續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太子殿下久等了。”

    終於,就在小苗子覺得自家殿下都快要將人家的地板走穿的時候,一名白跑老者一臉倦容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數名神醫門的弟子。

    見到了楚璃蕭,都恭恭敬敬的行了禮,便散布到了四周。

    “陳長老客氣了,本宮今日來的目的想必長老已經知曉,不知長老能否行個方便?”

    楚璃蕭倒也還算客氣,對著陳長老微微的迴了一禮,才在桌位上坐下。一句廢話都沒說,便直奔主題。

    “太子殿下都開了口,本長老豈有不從之理。太子殿下有什麽需要我轉告的,可先行寫在一張紙上,本長老稍微會修書一封給門主。但門主的行蹤一向隱秘,本長老也不確定色呢麽時候能收到門主的迴信。這一點,請太子殿下見諒。”

    陳長老也是個識相的,楚國太子這都招商門來了,他要是敢不答應,這不是擺明了不想在楚國混了嘛。

    神醫門好不容易才在楚國站穩腳跟,可不能因為這麽一點小事就毀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個自然,那便多謝陳長老了。請準備筆墨紙硯,本宮也修書一封給百裏謹。”

    楚璃蕭見陳長老應的爽快,沉重的心情也舒緩了很多。至少尋找淺淺的事,終於是有了一些眉目了。至少,他可以知道淺淺曾經去過哪裏,要找人也方便一些了。

    “是,太子殿下。”’

    陳長老一揮手,立刻便有人去準備筆墨紙硯了。他則坐下來喝了抿了一口茶,一副氣定神閑的摸樣。

    很快的,兩名神醫門的弟子便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將楚璃蕭請到了桌案旁。楚璃蕭拿起狼嚎,一排排龍飛鳳舞的小字躍然於紙上,蒼勁而雋永。

    “陳長老,請將此信替本宮轉交給百裏謹,多謝。”

    楚璃蕭刷刷刷刷不到三分鍾便已經寫好了一封密密麻麻的信,親自封好,十分鄭重的送到了陳長老的手上。

    接連兩次道謝,可見他對這封信的重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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