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夏荷被香雪的話硬生生的給噎住了,想罵幾句反駁一下,卻發現那話她根本就無法反駁。她確實是無名無分的,依仗的也不過是太後的寵愛罷了。

    看來這馬車裏坐著的,絕對不是善茬!

    “來人,將這輛馬車裏的人給本宮拖出來!”

    楚太後真是忍無可忍了,一個兩個的奴才都不將她放在眼中,連她的人都敢這般辱罵。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她們這都是反了嗎?

    一氣之下也沒有多想,對著一旁正巡邏到此的侍衛直接下了令。伸出了手撫了撫胸口,順了幾口氣。

    “是,太後娘娘。”

    幾十名侍衛唿啦啦的將馬車圍了個水泄不通,在為首侍衛的示意下,兩名滿臉殺氣的侍衛走到了馬車前,正準備強行打開馬車門拿人時,那負責架車的暗衛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內力將那兩人震飛。

    “太後娘娘可別欺人太甚了,撕破了臉恐怕誰都占不得好。”

    那暗衛嘴角露出了一絲陰森森的笑,周遭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懼意,直直的看著楚太後,略帶嘲諷的開口。

    他是殿下送與太子妃的死士,終生隻會衷於太子妃,至於其他的耀武揚威之人,太子妃曾經說過,殺一個是一個殺兩個是一雙。反正出了問題,有太子妃擔著。而太子妃與這楚太後的矛盾,天下人皆知,也因此他剛剛才會那般的無禮。

    “不過一個奴才,也敢如此囂張,給本宮將他拿下投入大牢。”

    楚太後是差點沒被氣得吐出了一口血,看著麵前滿臉不屑的男子,喉嚨一陣一陣的猩甜湧出,卻被她強行壓製住了。那張保養得宜的老臉上,全是抑鬱之色。

    最近已經夠鬱悶了,竟然還被一個奴才欺,真當她是軟柿子,那般的好拿捏嗎?

    “影,他們若敢動,殺無赦。出了事,楚璃蕭擔著。”

    雲淺淺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聊的掀起了簾子看了看外麵劍拔弩張的情景,漫不經心的吩咐了一句。

    別說她雲淺淺手中有父皇的特赦令,可以在這皇宮橫著走。就算是沒有,這老太婆也不能拿她怎麽樣。

    “是,太子妃。”

    有了雲淺淺的話,影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間的銀劍,渾身閃爍出森冷的殺意,看著那些侍衛們的眼神就像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沒有任何的溫度。

    “太後!這!這!”

    侍衛們一聽是雲淺淺的聲音,一下子就懵了。誰人不知他們的太子殿下寵妻如命,他們要是動了太子妃的一根汗毛,恐怕會被太子殿下抄家滅族。在加上,這太子妃的功夫也是出神入化的,就他們,也實在也不好意思在太子妃的麵前班門弄斧。

    “太子妃,沒理的事就算是將簫兒推出來當擋箭牌也無濟於事。你命人架著馬車在宮內橫衝直闖,幸好是遇上的是本宮。要是撞上了其他人,事情就更不好收拾了。”

    楚太後的臉色一下子青紅交接,她真是老糊塗了,怎麽將這個煞星給忘記了。敢在宮裏這般放肆的,除了她還會有誰?

    這下好了,再一次與這個煞星對上,她是騎虎難下了。

    “撞上的要是別人,就沒這事了。”

    雲淺淺冷哼了一聲,示意香雪推開了馬車的門,一甩衣袖,很是利落的下了馬車。掃著麵前風雨猶存的老太婆,皮笑肉不笑就像在看一個笑話一樣。

    她本是不想理會這個老太婆的,要不然她咄咄逼人一定動自己,自己也不屑出言頂撞她。

    “你!”

    楚太後豈能聽不明白雲淺淺話裏的意思,寬大袖袍下的十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真是恨不得一拳頭對著雲淺淺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砸去。

    可她還有理智,知道她麵前站的女子不是一般人,根本就不怕她。也正是如此,她才是將那口氣硬生生的憋住了。

    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和雲淺淺起太大的衝突,免得影響到簫兒於楚國不利。

    “雲淺淺,你對太後不敬也就罷了,怎麽還容許你下麵的人如此的猖狂?簡直就是蔑視楚國的律法。”

    夏荷咬了咬唇,她知道這個時候的楚太後麵子上十分掛不住,自己這個時候開口,目的絕不是為了維護楚太後,她心中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維護得了。她開口,她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摸樣,也不過是為了在楚太後心中留下個好印象,讓楚太後能更信任自己。

    “夏荷,你確定要和本宮談楚國的律法?那本宮是什麽身份你應該很清楚吧,你這區區的一介民女在本宮的麵前張牙舞爪的,你真以為本宮不敢辦你?”

    雲淺淺萬分不屑的看著那硬著頭皮強出頭的女子,心情本就不好,被她這麽攪合一下便覺得胸口更加的難受了。想起這女子這些日子對自己男人用盡一切手段的覬覦,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正好手癢,不如就用這朵不知羞恥的白蓮花來降降火。

    “你!我!”

    夏荷再次被噎住了,心中真是恨不得將雲淺淺那張嘴給直接撕了,都是這個賤人,害得她淪落至此。就連用上了那道空白聖旨,在加上自己鳳女的身份也沒混進太子府的大門。

    如今,她這麽理直氣壯的侮辱著自己,自己還不能名正言順的反駁,還隻能窩囊的將折扣惡氣給咽下去。

    “太子妃,荷兒這丫頭遲早會與你一同侍候簫兒。今日是她莽撞了,本宮這就讓她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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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太後穩住了自己的心神,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情緒給壓了下去。似乎想緩和一下氣氛,卻吐出了幾句讓雲淺淺臉色更加難看的話。

    與此同時,對著夏荷使了個眼色!

    “太後說的是,倒是荷兒無禮了,還請姐姐見諒。”

    夏荷見楚太後給她搭了個梯子,她豈有不下之理。在說了,太後話裏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來,她這麽爬下來也不會太傷自尊。

    她對著雲淺淺福了福身子,掩飾住了眸底的深色,極為真誠的道了歉。

    “姐姐?難道你是我爹在外麵與其他的女人生的野種?”

    雲淺淺陰側側的看著那矯揉造作的女子,一股無名之火瞬間燃燒了她。這個女人真的已經刷新了她對賤人這個詞語的下限,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既然人家不要臉,她也沒必要給人家臉。於是,出口的話便也更加的難聽了。

    “太子妃,你別說還真有可能,也隻有野女人偷生的野種才會這般的無恥不要臉!”

    香雪扶住了雲淺淺的身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傳說中的鳳女,實在是讓她無語至極。這種企圖通過巴結其他的人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女人,實在是惡心死她了。

    一個沒忍住,竟然再次出口侮辱了夏荷,反正有太子妃撐著,她也不帶怕的。

    “你!你這個賤婢!”

    夏荷被那主仆兩人的一唱一和說得有些抬不起頭,殷紅的唇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一伸手便將毫無防備的香雪給扯了過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香雪粉嫩粉嫩的小臉上。

    對付不了雲淺淺,難道她還對付不了雲淺淺身邊的一名丫鬟?不給點顏色瞧瞧,真當她夏荷是人人可欺的麽?

    “你敢打我?”

    香雪何曾受過這般的待遇,捂著自己火辣辣的小臉,麵色通紅,一臉不敢置信的指著陰沉著臉的夏荷,眼中隱約有火光浮現。

    “為何不敢?一個賤婢也妄想在我麵前放肆,再敢胡說一句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夏荷收迴了自己隱隱作痛的手,可見剛剛那一巴掌打得有多用力,勾了勾嘴角,完全沒將香雪放在眼中。

    她相信,她就算是弄死了這個賤婢,有太後保著,雲淺淺頂多也就是大發雷霆一頓,不可能危及到她的性命。

    可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雲淺淺的護短之心!

    “香雪,今日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不扇上這個賤人一百個耳光我便將你逐出太子府。”

    雲淺淺的貝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看著捂著麵頰很是委屈的女子,火氣那更是蹭蹭蹭的冒了上來。大口的深唿吸了幾口,這才撫著肚子陰狠的開了口。

    以香雪的功夫自然是不敵夏荷的,但香雪會的可不僅僅是功夫,她還會用一些毒,那這勝負可就另當別論了。

    “是,太子妃。”

    香雪得了命令,放下了捂著臉的小手,那水嫩水嫩的肌膚上紅腫一片,她一點都沒在乎自己的容貌,反而是從懷中取出了好幾種毒粉,陰笑著向了臉色大變的夏荷。

    太子妃的話已經提醒得很明顯了,明的她是肯定鬥不過這個賤人的,那麽她隻能來陰的了!

    “太後,你且退到那邊,讓我來會會這個賤婢,到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麽本事?”

    夏荷盡管心中沒底,但現在的情形已是騎虎難下。她今日若不戰,這麽多雙眼睛看著,還不知道會被這些人傳成什麽樣子。為了自尊,她也不可能退縮。

    將楚太後扶到了一顆千年古樹下,給了楚太後一個安撫的眼神,便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準備大戰一場。

    “荷兒丫頭你且放心,要是你少了一根頭發,本宮定讓這丫鬟已死賠罪。”

    楚太後的容色淡漠,看向香雪的目光帶著幾分的惡毒,也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這丫鬟太不知分寸以下犯上,是該好好的教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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