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商討完了,淺淺那孩子馬上便要迴來了,蕭兒正準備迴去部署呐。她要入城,必將有一場血戰。”

    楚逸也知寶貝兒子的脾性,為了讓大家不至於再次撕破臉,他主動的替楚璃蕭搭橋助他離去。這個時候可不能在讓這個寶貝兒子心有不悅了,要不然後果真會不堪設想。

    “父皇,若是無事我便告退了。這幾日我都會呆在軍中練兵,父皇若是有急事便派人去軍中傳喚我。等淺淺迴來,我在帶她來看父皇。”

    有人搭梯子,楚璃蕭豈有不下的道理。他放下了手中的紫玉杯,姿態優雅的站了起來,對著楚逸微微行禮,竟是看也懶得看楚太後和夏荷一眼,一甩袖袍大步的離去了。

    陽光灑落在他那芝蘭玉樹般挺拔的身軀上,暈開了一絲絲璀璨的光芒,但那背影卻冷漠如冰,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這孩子,竟是一點禮貌都不懂!”

    楚太後的瞳眸微微的閃爍,明明已經氣極卻又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現在楚國被秦晉兩國圍困,想要破敵還得靠著那對她十分不待見的孫兒。這個時候,她不想再生出什麽事端來影響兩人的關係。

    楚逸看著寶貝兒子消失的背影,腦海中有靈光一閃,忽的笑了起來。若是想讓簫兒的心情好,恐怕他得想辦法支開母後和這夏家的丫頭了。

    “母後,你來得正好,朕剛巧有一事要與你商量!”

    四日後

    雲淺淺一行人平安的迴到了楚國皇城,隱身在一處樹叢之中,看著皇城外那幾十萬的兵馬,頭痛不已。

    縱使雲淺淺有絕世神功,也不可能以一敵幾十萬,況且她的身後還有一眾暗衛,她從不能不顧那些暗衛們的生死。

    “太子妃,眼下咱們該怎麽辦?”

    香雪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們已經潛伏在這裏足足有半日了,鱒得她幾乎全身發麻,真想直接跳出去與那兩國聯軍好好的拚一把。

    “毀,楚璃蕭那邊你可能聯係得上?”

    雲淺淺半靠在一顆大樹上,臉色有些蒼白,胸口悶悶的難受。心中也明白,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了。沒有迴答香雪的問題,而是直接扭頭看向了神色凝重的毀。

    “太子妃,為今之計隻能冒險了。屬下這就去放煙霧彈,殿下看到煙霧彈一定會親自出城迎接太子妃。”

    毀咬了咬牙,從海中掏出了一顆黑色的煙霧彈,小心翼翼的起身,對著身後的幾十名暗衛使了個眼色。

    殿下接到的消息是他們明日才能到達,卻沒想到太子妃實在擔憂,硬生生的將5天的行程縮短成了四天。

    “好,那你放完煙霧彈之後有多遠跑多遠。我們暫時潛伏在這裏,他們想要搜到我們,也至少還得一炷香的時間,反正就是能拖一會是一會。”

    雲淺淺也實在想不出其他好的辦法,便也默許了毀這冒險又要命的一搏,要知道一旦驚了秦晉兩國,首當其衝要倒黴的便是毀。

    從懷中掏出三個小黑球遞給毀,示意他以備不時之需,卻被毀嚴厲的拒絕了。還沒等雲淺淺勸說,身形一動便利落的離開了。

    雲淺淺拿著那微微晃動了幾下的樹枝,歎息了一聲。這毀,就連囑咐一聲的機會都不肯給她,真是沒白費她這些日子對他毫無疑問的信任。

    “你們都運功緩解一下疲勞,等一下會有硬仗要打。這一戰,我希望大家都能安然無恙。”

    雲淺淺看向虛無的半空,壓低了語調開了口。這話,不僅僅是對齊悅和香雪說的,更加對著那些日夜不停的保護她或許都從未露麵的暗尾們說的。

    “太子妃,一會我和香雪護著你,能不出手你就別出手,免得動了胎氣。”

    齊悅瞄了雲淺淺平坦的小腹一眼,如水的眸中全是擔憂之色。這懷孕頭三個月是最危險的,稍不注意便容易小產。接下啦的惡戰,希望不要傷到太子妃肚子裏的小皇子才好,要不然他們恐怕會愧疚一輩子。

    “放心吧,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這孩子便不會有事,我不可能眼睜睜看你們陷入死戰而獨善其身的。”

    雲淺淺莞爾一笑,這些人當中她的功夫是最高的,她若是不出手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赴死嗎?那種事,打死她她也做不出來好不好。

    此時,她十分慶幸話無語的忍痛割愛,要不是保靈丸,這麽連續的惡戰,她肚子裏的孩子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這!那你還是盡量少動手!我還是擔心!”

    齊悅猶豫了一下,看她一臉無事的摸樣心中才安心了些。作為一個母親,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則絕不會用肚子裏的孩子來做試驗。太子妃竟然如此肯定,想必是曾經吃過什麽保胎的藥。

    “好了,你們保護好自己就行了,這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恐怕早就死了幾千遍了。況且我還有滅,它會保護我的。”

    雲淺淺一揮手打斷了齊悅的話,拍了拍她的肩膀意示安撫。她的好意,她心領了。

    小手下意識的搖了搖還窩在她懷中睡覺的滅,滅的大眼隻睜開了一條縫,瞄了她一眼縮了縮身子像是又打斷睡去。

    “滅,別睡了,準備戰鬥了。”

    雲淺淺看著它萌噠噠的摸樣,語氣都不經意的柔和了許多,小手順著它身上雪白的毛發,心中柔軟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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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戰鬥那兩隻,滅剛剛閉上的眼猛的一下子睜大,騰的一下從雲淺淺的懷中站了起來,抖了抖那一身睡得亂七八糟的毛發,張嘴便想叫喚幾聲,卻被雲淺淺死死的捂住了它的大嘴,以至於他連嗚咽都沒有發出一聲。

    “別亂叫,你這是找死的節奏。”

    雲淺淺撇了撇嘴,從一旁的包袱裏扒拉出一隻燒雞放到滅的麵前。這貨一直睡著,連午膳也都沒有用,要是不讓它吃飽了,恐怕連咬人的力氣也沒有。

    “嗷嗚!嗷嗚!”

    滅裂開狼嘴無聲的嚎叫了兩聲,隨後抱著那隻已經冷卻燒雞走到了一旁,美滋滋的吃了起來,好不快活。

    還是主人上道,實在是太了解它了,知道它不吃飽是絕對幹不了或的。

    “諾,這些全給你,快點吃。”

    雲淺淺見它三兩下便將燒雞瓜分完畢,嘴角抽了抽,將剩下的食物也全部扒拉出來扔到了它的麵前,很是無語的開口。

    這貨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體重更是直線上升,她真擔心在這樣下去它很快便會喪失攻擊力。

    “嗷嗚!嗷嗚!”

    主人,你那是什麽眼神。不吃飽,哪有力氣禦敵。況且我這身材絕對是最凹凸有致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滅忽的迴頭看著雲淺淺再次無聲的嚎叫了兩聲,頗有一些委屈的意味。

    正在雲淺淺還想說幾句什麽話來調侃它時,一道奪目的煙花在半空中炸想,讓她瞬間沉了臉色,給了滅一個趕緊進食的眼神。滅也很配合,抓起地上的食物便往嘴裏塞,幾下便解決了問題,走到雲淺淺的身旁戒備著。

    皇城門口,秦晉兩國的駐兵營地,被剛剛的爆炸聲驚擾,士兵們紛紛伸長了脖子往煙花炸響之處看去,便看到了一襲黑衣的毀再次點燃了手中的煙霧彈拋上半空之中。

    “活捉他!”

    人群中,一名黑衣錦袍的男子走了出來,半眯起的眸中含著一絲的考究,更多的卻是危險。

    這個節骨眼上,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竟敢在他們的幾十萬大軍麵前放煙霧彈?就這不怕被捅成刺蝟嗎?

    “是,殿下。”

    一身戎裝的秦國大將軍手中的銀劍舉起,直指毀所在之地,略帶沙啞的殺字響起,首當其衝的對著毀殺了過去。

    他的身後唿啦啦啦的跟上了幾萬名士兵,那場麵極其的妝感,看得雲淺淺咋舌。

    毀將手中最後一刻煙霧彈拋向半空之後,頭都沒迴,身形掠起便往雲淺淺她們所在的方向飛去,速度快如閃電。

    “嗬嗬,這毀腦子還挺好使的!”

    雲淺淺看著麵前如風一般刮走的毀,嘴角噙著一朵笑,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毀沒有往相反的方向跑,為的也是迷惑敵人。一般情況下,敵人的思維是定勢的,往往會認為毀的同黨一定是藏匿在毀逃跑的另一邊。

    果然,她看到遠處的秦克修長的手指對著另外一邊的方向指著,似乎在下什麽命令。緊接著,一列她也看不清楚有多少人的士兵出列,開始進行地毯似的尋人。

    “我還真是高估了秦克的智商,這種情況看來,咱們至少還能清閑兩炷香的時間,嗬嗬!”

    雲淺淺很是淡定的看著幾萬人從他們的麵前嘩啦啦的跑過,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以她對楚璃蕭的了解,那貨應該會直接提著劍不管不顧的殺出來,或許他們也不用與兩國聯軍周旋多久便可以安全了。

    “果真是夠蠢的。”

    香雪也不屑的哼了哼,要她是那秦國太子,一定會下令四麵包抄的搜索,絕不可能隻搜索一麵。不過,轉念一想,也覺得那秦國太子之所以這麽做,或許隱藏著什麽其他的陰謀。

    “太子妃,秦克這是不是想將殿下引出來?”

    “大概是吧,反正不管他們引不引,楚璃蕭也都是會出戰,他這擺明了就是多此一舉,給他自己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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