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小心些。”

    兩年多的相處,香雪自然是十分了解齊悅的,從懷中悄悄的掏出了幾枚煙霧彈,一隻手卻緊緊的抓住了雲淺淺的手,不自覺的握了握。

    “悅妃,想助楚國的太子妃逃跑嗎?恐怕你們是沒這個本事了,今夜除了你,她也必須死。”

    死神勾了勾嘴角,看向了人群中始終不言不語容色淡漠的女子,眸中閃過一道異光,顯然是被雲淺淺的美給震撼住了。隻是,皇後娘娘下了必殺令,要不然他倒是想留下這楚國的太子妃好好的玩玩。

    “行了,別喊口號了,喊多了你也不嫌自己腰疼。就你們這些所謂死士也妄想殺了本宮,唉,南陵的皇後和皇帝一樣,大抵也是腦袋被驢子給踢了。”

    齊悅與香雪的互動,雲淺淺全部收入眼底,看著不遠處囂張猖狂得好像自己就是世界第一的男人,很是不耐煩的出言諷刺了幾句。

    想要她雲淺淺的命,也倒也要看他們是不是有這個能耐了。她現在的功夫,就連楚璃蕭也奈何不了他,更何況他們這些人。

    “太子妃果真好膽色,在下實在佩服。待會,在下一定會給太子妃一個滿意的死法。”

    黑衣男人咧嘴笑了笑,漫不經心的抽出了袖中的一隻玉笛放置於唇邊,挑了挑眉,便開始吹奏了起來。

    笛聲起,風聲瀟瀟,樹葉紛飛,一股十分邪氣的內力朝著雲淺淺壓迫而去!

    “唉,吹個破笛子也值得猖狂成這樣,南陵果真是沒人了!”

    雲淺淺運功,抵抗住了那一波一波不斷增加的內力,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她是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所以從懷中取出了一些黑色的小球。

    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夾住了一枚,運起了內力便對著那黑衣男人扔去,那黑衣男子就像是看笑話一般的看著她的動作,唇際的笑容卻在刹那間僵住了。

    一股蓬勃的內力不僅將他發射出去的內力擋了迴來,而且還將那股反噬力增強了至少三倍。麵色瞬間蒼白,將功力提升到了十層來抵抗雲淺淺的這看似很隨意的一掌、

    “砰!”

    黑衣男人用盡全力的一擋才勉強擋下了雲淺淺的一擊,卻沒有好命的能躲過那黑色小球的轟炸。一陣驚天巨響之後,黑衣男子的身子直接被那一股爆炸力給炸飛了出去,落到了十幾米之外的一顆大樹上掛著。

    “噗!”

    黑衣男子隻覺得五髒六腑仿佛移位了一般,一股猩甜不斷的湧出,他一個沒忍住,張口便噴出了一大口血。

    心中駭然,真是沒有想到這楚國的太子妃竟然還有這般的本事,一出手便能傷了他。那留下來,也不過是等死的節奏了。

    “這麽不經炸?還死神呢?本宮看是死狗吧!”

    雲淺淺看著那倒掛在大樹之上不斷晃蕩,鮮血直流的男人,頗有一種痛打落水狗的感覺。

    其實,這男人的功夫還真不錯,估摸著也和北冥寒差不多。隻是太狂傲,看不起女人,在加上不知道那小黑球是炸藥,可以炸得他哭爹喊娘,這才會一招之下便受了傷。

    但他既然在承受了微型炸藥的轟炸之後,卻沒死,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確實當得起死神這兩個字。

    “你!”

    黑衣男人強忍著渾身的劇痛麵前從大樹上翻下來,捂著胸口看著夜色中宛如地獄修羅一般的雲淺淺,一時之間倒有些怔忪。

    對於雲淺淺的羞辱,他確實無言以對。事實擺在眼前,他實實在在的被雲淺淺一掌給弄成了重傷。

    “本宮從不濫殺無辜,可若是有人來挑釁本宮,本宮會很樂意成全那些人的找死行為。不過,今日本宮留你一命,迴去告訴南陵皇後,除非用土靈珠來換,否則南陵皇必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雲淺淺根本就懶得跟他在扯一句廢話,右手緩緩的抬起,一股白色的氣流在她的手中之中緩緩的聚集,將她那張陰沉的臉竟然襯托出了一絲的明豔。

    黑衣男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撞上了身後的大樹才止住了要要魚嘴的身身,眼中全是戒備,卻沒敢輕易的出手。

    瞥了一眼已經被震得短程了好幾結的玉笛,心中開始滴血。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寶物,卻沒想到那麽容易便被人折了。

    “啊!”

    正在分神的瞬間,雲淺淺手中的白光已經奔到了他的麵前,將無處可逃的他整個的包裹住。劇痛襲來,讓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

    他如夜色般黑的眸子緊緊的閉著,終於是明白了雲淺淺真正的意圖,那邊是要廢了他的武功,讓他成為廢人一個。

    “不!不要!”

    深深的恐懼感讓他再也顧不得形象抱著頭在鋪滿樹葉的小道上打滾,嘶吼聲一聲比一聲淒厲,飄蕩在寂靜的夜空之中格外的滲人。

    “動手,這些死士一個不留。”

    雲淺淺拍了拍身上沾染上了一片樹葉,陰沉著臉看著那些滿眼睛還的死士,冷殘的話從殷紅的唇瓣吐出,帶著逆天的殺意。

    “殺!”

    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手對著虛無的半空一揮,隱匿在暗處的二十幾名暗衛幾乎同時現身,對著那群死士衝殺而去。手中的音劍閃著殺戮之光,渾身更是充斥著濃重的殺意。

    想傷他們的太子妃,除非從他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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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悅和香雪卻沒有動,她們兩人一個眼神交匯後,便一左一右的護在了雲淺淺的身邊,替雲淺淺抵擋住一些血腥,盡管她們知道雲淺淺的功夫遠遠在她們之上,根本就不需要她們保護。

    “太子妃,我先扶你到馬車上休息可好?這裏血腥味太重,我怕你身子不舒服。”

    齊悅看著那一個個倒下的屍體,空氣中傳來濃重的血腥味,想起了地牢之中雲淺淺在麵對南陵皇的刑囚時匆匆離去的那一幕,很是擔憂的開口。

    “也好,你們無需管我,過去助毀一臂之力吧。”

    雲淺淺衡量了一下戰場上的局勢,由於敵眾我寡,場麵上暫時還屬於均勢,鹿死誰手還未曾可知。

    齊悅和香雪要是加入了戰局,憑著她們的功夫應該很快便可以扭轉戰局。至於她,為了肚子裏的孩子著想,能不出手還是盡量不出手。剛剛出手重傷那黑衣男人,也是因為那黑衣男人的功夫,已經不是毀他們可以對付的。

    “這!香雪你留下照顧太子妃!我去殺那些死士”

    齊悅也看了一眼場上的局勢,也明白雲淺淺話裏的意思,可終究還是不放心雲淺淺。僅僅猶豫了幾秒,便掃向了香雪,微微的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便提著自己的淑女劍頭也不迴的朝著那些南陵死士殺了過去,劍起劍落便收割掉了一人的性命!

    “唉!真是個倔強的女子!”

    雲淺淺也沒阻攔,看著那一抹耀眼的白色,低低的歎息了一聲,便在香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透過馬車的敞開的窗簾注視著場上的局勢。

    “她就是這個性子,明明可以不去南陵做皇妃,卻在某一日見到殿下因沒有合適的女子送往南陵而發愁,便自告奮勇的要求前往。有時候覺得她挺傻,有時候卻又覺得她有些可愛!”

    香雪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齊悅,看著她那狠戾的摸樣,心生痛意。明明就是一個這般要強的人,為了愛卻去成為了別的男人身下的玩物,不斷的任憑那些男人踐踏自己的自尊。這兩年多,多少次她都覺得她會撐不下去。但結果,每一次她都詳裝若無其事的挺住了。

    “她還算是恪守本分,雖是癡戀卻還未做過什麽出格的事,要不然我也容不下她。個人自有個命,能不能想通放下一切還得看她自己。倒是你,可有喜歡的男子?若是有,我也好替你打算打算。”

    雲淺淺收迴目光戲謔的看著身旁有些輕愁的女子,同樣都是絕色美人,也到了適婚的年紀,小妮子難道就沒個念想?

    可別告訴她這小妮子冷心冷情,她可不信。

    “之前倒是迷戀過一名男子,可現在他已經有了心愛之人,都快要成親了。我可沒有齊悅的癡情,既然不屬於我的,我也絕不會強求。”

    香雪眯了眯眼,目光幽遠的飄向了遠方。麵色很坦然,沒有其他女子一被人問起心事時的扭捏。反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出來頂多也就是被人笑話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嗯,你能這麽想是最好的。男人嘛,到處都是,也沒必要執著於一個已經名草有主的人。”

    雲淺淺點了點頭,很是讚同的敲了敲香雪的小腦袋,並沒有詢問香雪迷戀的男子是誰。往事如風,過去了便過去了,再提也不過是徒增她的傷感罷了。

    “就是,與其和一堆的女人爭寵,還真不如一輩子都不嫁人。這兩年多,後宮的爭鬥我也看夠了也參與夠了。還不如一個人過,還來得瀟灑肆意。”

    香雪想起了過往那腥風血雨的一幕幕,一名名的妃子為了爭寵不斷手段,各種肮髒無恥之事層出不窮,她就已經慢慢的對感情這種東西心灰意冷了。

    男人大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

    “這便是這個時代女人最悲哀之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要守貞潔,還要被一堆的倫理綱常束縛。女人們從來都不想著自強自立,隻想著怎麽玩手段爭寵。人,一旦有了依附性,就容易喪失自我,也就隻能淪為男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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