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淺,你給本公主等著!

    是夜,繁星閃爍,漆黑的天幕上一片璀璨,將這夜色照射得更加的迷人。

    南陵皇宮,一處布置得典雅溫馨的院子裏,雕花大床之上,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正躺著南陵皇床上。那女子本該柔情似水的眸子中卻閃爍出森然的殺意。

    她看著窗外迷人的月色,殷紅的嘴裏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輕吟,句句柔媚入骨,激得身上的南陵皇像是發瘋一般的在她身上索取。

    “悅兒,叫大聲一點,嗯!”

    南陵皇忽的抬頭看向了那一臉迷蒙的似乎是沉浸在這男女之環的女子,布滿了汗水的老臉上全是興奮之色,他一手掐著悅妃的瑩白,一手伸進了悅妃的小嘴裏,很顯然對這悅妃的表現十分滿意。

    “皇上!討厭!”

    悅妃收迴自己的思緒,將南陵皇的手扯了出來,嬌嗔的看著身上那令她想作嘔的男人,細白的玉手伸到了南陵皇的後背,在他身上不斷的畫圈圈。

    “悅兒,朕這一生有過無數的女人,還就屬你最能讓朕瘋狂。朕明日便下旨,冊封你為皇貴妃,協同皇後一同管理後宮如何?”

    南陵皇的雙眼閃爍出灼灼的光華,忍受著那一波一波湧來的情欲,感覺著身下人兒那柔若無骨卻又讓他激狂不已的小身子。有那麽一瞬,他恨不得將自己能給的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這!臣妾就怕皇後娘娘不會同意的!而且還有心公主那裏!還是算了吧!”

    悅妃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絕麗的容顏上刹那間布滿了輕愁,將那委屈至極的摸樣表現得楚楚可憐,看得南陵皇心一陣的抽痛,輕撫著她的小臉,很是愛戀的捏了幾把。

    “朕要做的事皇後還管不了,至於心兒那丫頭,她要是敢在你的冊封大典上胡攪蠻纏,朕也絕不會饒恕了她。”

    想到自己那最寵愛的女兒,南陵皇的臉色便難看了許多。那丫頭用自殺來逼迫他讓他給出了那麽一份逆天的嫁妝,結果人家楚璃蕭寧願要一名無任何身價背景的女子也懶得看她一眼。最終,搞得渾身是傷迴了南陵,實在是將他南陵的顏麵全都丟完了。

    “那臣妾便謝過皇上了!公主年紀還小!皇上還是多包容些!隻是經過了楚國的這次選妃大典!公主的婚事恐怕!”

    “等那丫頭身上的傷養好了,朕便在南陵替她尋一個好兒郎嫁了便罷了。至少在南陵,有朕在她也不會吃虧。至於楚璃蕭,恐怕是連側妃之位也不可能給那丫頭的。”

    邪念得到了紓解,南陵皇的心情甚好。擁著悅妃那妖嬈的身子,大手不斷的在她嬌嫩的身子上來迴的遊移著,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心兒那丫頭,被他寵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原本他就沒打算讓他嫁出南陵,隻是那小丫頭一見到楚璃蕭之後就像是失了魂一般,非楚璃蕭不嫁。這事,也已經讓他頭痛了好多年了。

    “聽說那楚國太子妃雲淺淺有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功夫更是了得,就連那鳳女夏荷都不是她的對手。心兒若是真的嫁到了楚國,恐怕也會吃大虧。”

    悅妃的嘴角勾起一絲譏諷,麵上不動聲色,實則心中萬分的鄙視那賤到了姥姥家的南宮心兒。一個女人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竟然下賤到了這樣地步,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朕曾經見過她的畫像,確實如傳聞所言,要不然楚璃蕭也不會為了她,連自己的太子之位都要放棄了。一個女人空有容貌或許能得到男人幾年的恩寵,若是在加上有腦子,那這個女人必將有所為。心兒,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

    南陵皇腦海中浮現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雙目中閃爍一陣幽幽的光,那雲淺淺的姿色卻是是人間一絕,美得出塵,美得心驚,美得讓人忍不住都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

    要不是已經名花有主,或許他都會為了那名女子去爆上那麽一搏。

    “希望心公主這一趟楚國之行後能看清楚事實,天下的好兒郎多的是,又不是隻有楚太子一人!”

    悅妃纖細的手指不斷地撥弄著南陵皇汗濕的發,嘴角彎彎的勾起一絲溫婉的笑,在提起楚璃蕭的那一瞬間流光滿溢,卻掩飾得極其的好並沒有讓南陵皇看到。

    南宮心兒那個草包,怎麽可能配得上那楚太子,楚太子若是多看了她一眼,恐怕也是她的福氣了。

    “那丫頭不死心也得死心,朕也不能在有著她胡鬧了。”

    南陵皇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想著那讓他頭痛的女兒就忍不住深深的歎息。那小丫頭年紀也不小了,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長大,讓他少操心一些。

    這話剛剛落下,沉重的雕花大門便被人一腳踹開,隨後陰沉著臉的南宮心兒一圈一拐的走了進來,走到了大床邊上,居高臨下看著那一臉淡然的悅妃。

    “悅妃,本公主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在敢在父皇麵前嚼耳根本公主廢了你。”

    南宮心兒恨恨的看著大床之上麵色潮紅的女子,眼中冒著兩簇熊熊的火焰。這個賤人,自從她出現之後就一直與自己作對,這會子竟然還在背後戳她的脊梁骨,看來是真的活著得不耐煩了。

    “心兒,你這是什麽態度?這裏是你能隨意擅闖的嗎?”

    南陵皇看著麵前不露絲毫羞意,大刺刺的盯著他和悅妃看的女兒,臉色也沉了下去。不管他怎麽寵愛這個女兒,也還由不得她這般的胡鬧。以前還知道通報一聲,現在是連通報都免了,就這麽直直的闖了進來。要是他正在與妃子們翻雲覆雨,難道她也就這麽大刺刺的看了?

    “父皇,你偏心。自從你有了這個狐狸精,便不疼心兒了。”

    南宮心兒一見南陵皇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小嘴一撇,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這可是她的殺手鐧,以往無論她做錯了任何事,隻要擺出這幅摸樣,一切的難題都迎刃而解。

    “怎麽說話的?悅兒是父皇的妃子,你是父皇的女兒,父皇誰都不會偏心。好了,這麽大晚上的你不在你的宮裏呆著,跑來這裏胡鬧什麽?”

    南陵皇一見到南宮心兒這小白兔一般的小摸樣,心立刻便軟了下來。在他的心中,女兒自然是比妃子要重要的。可這悅妃有偏巧得了他的心,他也不想因為心兒薄遇了她,讓她不豫。

    “父皇,雲淺淺那個賤人來了南陵你知道吧?你預備怎麽處置那個賤人?”

    南宮心兒小嘴扁了扁,倒也知道輕重,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了雲淺淺,等解決了雲淺淺之後,她再來好好的與這個勾引她父皇的狐狸精鬥鬥。

    “楚國剛剛遞交了國書,朕自然是知道楚國的太子妃來了。心兒,父皇警告你,楚國的太子妃不是你這小丫頭能輕易動得了的。”

    南陵皇一聽是這事,眉頭都打個一個死結。看小丫頭這樣子是是想和那雲淺淺拚命嗎?楚國既然已經遞交了國書,雲淺淺的安危他便不得不顧忌,由不得這丫頭亂來。

    “心兒不能動,父皇卻能動。父皇忘記了心兒身上的傷了嗎?難道父皇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不替心兒報仇?”

    南宮心兒一臉的委屈,指了指自己依然還沒好全的腿,憤憤然的開口。

    她得探探父皇的口風,看看他能為自己做到何種程度在決定該如何動手,反正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對付雲淺淺的好機會的。

    “你身上的傷就算是雲淺淺所為又怎樣?你有證據嘛?若是你有,父皇便立刻修書給楚皇讓他嚴懲雲淺淺。若是你沒有,這個啞巴虧你還真是吃定了。心兒,楚國已經遞交了國書,父皇就必須保證雲淺淺在我南陵境內的安危。你懂事一些,讓父皇少操心一點吧。”

    南陵皇看著南宮心兒的腿疾,難言心中的苦澀。南陵畢竟隻是一個邊陲小國,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遠遠的落後於其他四國。要不然,他怎麽能讓自己的女兒受這麽大的委屈而隱忍不發。

    楚國現在雖說是腹背受敵,但與北嶽已經結盟,他若是動了雲淺淺,恐怕楚璃蕭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踏平南陵。自古以來,衝冠一怒為紅顏之事實在太多太多了。

    “父皇,難道心兒這一身的傷就白受了嗎?這口氣心兒咽不下去,咽不下去。”

    南宮心兒一聽這話,心中的火氣消散了一些,父皇的話她還是能聽得進去的。隻是,她還是不想放棄父皇這顆大樹。所以,一番話幾乎是用嘶吼出來的。

    “等雲淺淺離開了南陵,父皇便派人伏擊她,將你受到的侮辱全部討迴來如何?”

    南陵皇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實在也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因為這事一直耿耿於懷坐立不安的樣子,隻得退了一步,冒著得罪楚國的危險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雲淺淺的命肯定是不能要的,除非他想讓南陵亡國。

    “好,父皇既然說到邊一定要做到。還有,父皇也不要急於見雲淺淺,就拖著她,最好是能讓她憋得內傷。”

    南宮心兒見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隻要能拖延住雲淺淺那個賤人,她就能找到下手的機會。她還真不信,以楚國現下烽火連天的境況,楚璃蕭還能為了一個女人對她南陵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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