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是好眼力,沒錯,我便是天極門的四大弟子之一。楚國太子愛寵身上的蠱,也是我下的。”

    黑衣男子強忍著渾身火燒般的疼痛,抬起了頭勉強看向了北冥寒,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果真不愧是北嶽的太子,就連他們天極門內部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了解得一清二楚。既然如此,他要是在裝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了。

    “天明子,本宮現下問你,迷魂蠱的母蠱在何處?”

    北冥寒手指屈起,一道白光閃過,立刻便解除了天明子身上的痛。他對於這天明子為何要假死離開天極門沒有任何興趣,對誰派他來秦國做細作也沒興趣,他隻想知道母蠱在哪裏,好解除了滅身上的痛苦。

    “嗬嗬,殿下不好奇為何我為何要殺楚太子嗎?”

    天明子也豁出去了,竟然看著楚璃蕭笑了起來,隻是那笑極冷極冷,那目光帶著不可磨滅的恨意,出口的話卻是雲淡風輕。

    “這個嘛,本宮認為秦太子會更感興趣。現在,本宮隻想知道母蠱的下落。”

    北冥寒搖了搖頭,他好歹是秦克的屬下,要處置他也是秦克的事。反正有一點他能肯定,這個男子絕對不是北嶽派來,這便足夠了。

    “殿下想要母蠱也可以,殺了雲淺淺,我便將一切都告訴你,如何?”

    天明子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橫豎也都是一死,他就算是死也不想讓楚璃蕭好過。

    要不是雲淺淺的武功在他之上,他也不會對那隻狼下手,他會直接對雲淺淺下手,控製雲淺淺親自殺了楚璃蕭。死在心愛之人的手中,恐怕楚璃蕭會比死在那隻狼的手中痛苦一萬倍。

    “我跟你有仇?殺了你的爹娘?搶了你的錢財?”

    倒是雲淺淺聽了天明子的話覺得挺有意思,雙手環胸直視著天明子那雙翻出綠色光芒的眼,饒有興趣的問道。

    “沒有。”

    天明子搖頭,很幹脆的否認了,目光也很坦然的與雲淺淺的對視。臉上寫滿了你跟我沒仇,可我卻不得不殺了你替自己出了那口氣。

    “你跟楚璃蕭有仇?他殺了你的你額娘?搶了你的錢財?還是上了你的女人?”

    雲淺淺有一種躺著也中槍的感覺,斜睨了身旁臉色已經暗沉的男人一眼,繼續追問。那追問的話沒有半點修飾,直接的讓天明子的腦後都落下了一滴巨大的汗。

    這楚國的太子妃,果真是敢言,連這種男人都羞於啟齒的話,她也能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沒有。”

    他依然答得很幹脆,若是隻是與他有仇,他也不用這般大費周章。他會想辦法潛入楚璃蕭身邊,尋找機會弄死他,而不會做出這般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又給不了他致命一擊的事。

    “既然都沒有,你殺他幹什麽?吃飽了撐的?還是閑得蛋疼?”

    雲淺淺冷哼了一聲,實在是搞不明白了無冤無仇的,他這到底鬧的是哪樣?難道是看他們過得太幸福了心裏不爽?不過看他這副摸樣,倒也不像是會多管閑事的人,那能不能告訴她是為了什麽?

    “楚璃蕭,要不是你下手實在太狠,我也不知道冒這麽大的風險對你下手。心兒公主傷了一條腿一隻手一半臉,我無能隻要了你一隻狼的命,你應該十分慶幸!”

    天明子似乎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聚集起全身內力的一掌對著楚璃蕭狠狠的揮去,大有一擊不中便求死的摸樣,卻被站在楚璃蕭身旁的雲淺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接著,‘卡擦’一聲,天明子的手無力垂下!

    “想為南宮心兒出頭?你還沒這個本事,草!”

    雲淺淺這一次出手是真的下了狠勁的,毫不留情。天明子本來功力也不差,隻不過偶重傷在身,根本就不是雲淺淺的對手。

    於是,雲淺淺一動,他便徹底的廢了!

    “天明子,你若是不將南宮心兒說出來便罷了。既然說了,新仇舊恨我全部算到她的頭上。下蠱是吧?那我便變著法子的給南宮心兒下,讓她將這天下間素有的蠱都嚐試一遍。然後告訴她,這一切都拜你所賜。被自己心愛之人怨恨,你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雲淺淺心中的恨意被挑起,這個男人給滅下奴蠱,還妄想對她和她的男人下手,真口氣不出了,她恐怕也會死不瞑目。

    這麽想著,纖手一揚,一片薄如蟬翼的柳葉刀破袖而出,瞬間沒入了天明子的左眼,將他的眼珠子全數戳碎。還沒等天明子迴神,天蠶絲飛去重重的擊在了天明子的大門牙之上,卡的一聲大門牙被硬生生的砸碎了。緊接著抽出了楚璃蕭腰間的軟劍,刷刷刷的幾下,天明子十個手指的指甲全部被削得粉碎。最後,一劍刺入了天明子的襠下!

    “啊!啊!”

    縱使天明子在剛烈,也被雲淺淺這行雲流水般的狠辣給震懾住了。一迴神之後,一股股來自身體內的尖銳疼痛侵襲了他,讓他雙手握著自己的襠下慘烈的叫了起來。

    在迴想起雲淺淺剛剛的話,真是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給埋了,什麽叫禍從口出,他現在是徹底的明白了。可惜雖然是明白了,但一切都晚了。

    “說,母蠱在哪?要是不說,我有千萬種的方法讓你開口。比如:將南宮心兒抓來,讓你親眼看著她被無數的男人淩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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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淺淺如雲的墨發無風自舞,絕美的臉上沾染的全是衝天的煞氣,她怒視著腳下蜷縮成一團的天明子,宛如地獄來的索魂使者,渾身上下充滿了黑暗的色彩。

    “母蠱我可以告訴你!但!但你必須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再為難心兒公主!”

    天明子的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爬滿了冷汗,黑色的衣服也被刺目的鮮血染紅,空氣中飄蕩著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他掙紮著站了起來,知道自己是大勢已去,也不想在做無謂的犧牲。隻要這個女人願意放過心兒公主,別說是母蠱,就算是他這條命他也願意親手奉上。

    “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你隻有一種選擇說還是不說。說,我可以給你一個挺快。不說,我也會弄到你說。”

    雲淺淺發著狠,一腳又將他踹到在地,右腳踏上了他的肋骨,哢嚓一聲,一根肋骨斷裂,下手狠辣沒有一絲的猶豫。

    這如惡魔一般瘋狂報複的女子,除了楚璃蕭之外,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尤其秦克,這一迴是真真切切親眼目睹了一迴雲淺淺發瘋時的摸樣,心中無比慶幸幸好自己忍住了沒有對她下手。

    “你!你這個賤人!有種便殺了我!”

    天明子那張因失血過多的臉被痛苦折磨得竟然脹紅了起來,連掙紮也懶得掙紮了,就如爛泥一般的攤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雲淺淺的目光帶著驚悸。

    他後悔了,不該得罪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折磨起人來從身到心都不會放過,實在太可怕了!

    “你說得對,我這人是挺賤的,賤到一聽你們這些孬種一叫罵,我就會莫名其妙的興奮!”

    想激怒她,也不掂量掂量他自己夠不夠份量。罵她賤人是吧,很好,那她便賤一次給他看看讓他也明白,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他都能罵的。

    衣袖一揮,一道銀光閃過,一片梅花刀直接嵌入了他的雙股之間的正中心,一分不偏!

    “啊!啊!啊!”

    天明子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屁股,右手顫抖的摸著屁股上的那一把梅花刀,一狠心拔了出來,帶出一大塊血肉。

    鑽心的痛襲卷了他,破敗不堪的身子狠狠的縮了縮,臉上的表情已經憤恨到極致。被折磨不要緊,但眼前這個女人剛剛的那一刀,已經不是折磨了,那是赤裸裸的侮辱。

    一個剛烈的男人,尤其還是一個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被人這般,任憑是誰恐怕都會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說,母蠱在哪,要不廢了你。”

    雲淺淺見他想自我了結,兩把花朵形狀的刀子一左一右瞬間隔斷了他的手筋,手中的銀劍直指天明子的襠下,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淺淺,這種事還是交給下人來做,免得弄髒了你的手!”

    原本看到**就已經有些不淡定的楚璃蕭,聞言後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趕緊將雲淺淺扯到了懷中,奪下了他手中的銀劍,陪著笑討好的說著。

    開玩笑,他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去碰其他男人的那種東西,他也知道自己的女人是說得出便做得到的,趕緊對著門外吩咐了一句,夜便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動手!”

    瞥了一眼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天明子,楚璃蕭寡薄的唇吐出冷冷的兩個字。夜手中的銀劍一起一落,天明子被徹底的廢了。

    “啊!”

    天明子的眼中含著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恨意,那一聲慘叫異常的淒慘,想到自己前後都本人這麽糟蹋了,想死還死不了,張口便噴出了兩口老血。

    直到這一刻,他才深深的明白了,想要解脫隻能說出母蠱的下落,要不然這種折磨恐怕會無休無止。

    “母蠱!在!在殿下的床榻之下!”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將那麽肮髒的東西放到本宮的床榻之下。說,你到底是哪國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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