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和他那個二皇弟私通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讓她的妹妹當著五國人的麵勾引他,真以為他楚璃蕭是吃素的,不敢動他們白家的人?

    “楚璃蕭,你別欺人太甚。好歹本宮也是你父皇的妃子,你還得尊陳本宮一聲母妃。你縱然自己的狼對本宮的妹妹做下如此陰狠的事,是欺本宮沒有依靠嗎?”

    雨妃被楚璃蕭那如索命閻王的摸樣給驚嚇迴了幾分理智,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她若是因楚璃蕭的一句話便偃旗息鼓,那往後她在後宮的震懾力恐怕就沒有了。

    這麽想著,隻得硬著頭皮與楚璃蕭杠上了。反正當著這天下群雄的麵,皇上而已不可能任由自己被欺負不是。

    “一個賤人,也妄想在本宮麵前放肆,你們白家是想反了嗎?”

    楚璃蕭原本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的,畢竟隻是楚國的國宴,弄砸了於楚國的麵子也好看。可滅剛剛演的那一出已經不容許他不出手了,況且這雨妃這般的放肆,他楚璃蕭的權威可絕對不是任何人便能挑戰的。

    “你!你!你竟然罵本宮!是!是!”

    雨妃那雙塗滿了蔻丹的手握成了拳頭,恨不得一拳頭就將那辱罵她的絕色男子給砸死。她從小到大從未被人這般侮辱過,還是當著五國人的麵,這讓她情何以堪。

    “本宮就是罵了,不僅是罵你這個賤人,還有你們白家的當家家主,怎麽就教育出來了這麽一個恬不知恥放蕩***的賤人。”

    楚璃蕭哼了哼,一把將滅拎了起來,淡淡的掃了自己父皇那一張已經鐵青到極點的臉。想來那夜的事,父皇應該是從他剛剛的話語裏猜出個大概了。他本想將這事拖到選妃大典在提,可他那二皇弟實在是玩得太過火了。

    既然他不仁也休怪自己不義,這臉已經丟光了,也不差這麽一出。

    “你!你胡說什麽!你!”

    雨妃的臉色瞬間鐵青,從楚璃蕭的疾言厲色中,她的心一寸一寸的下沉,如墜入了一個冰窟窿,全身刺骨的寒冷。

    若是她沒有料想,她與楚璃然的事,他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一點麵子都不給的連她的父親也罵上了。

    “本宮有沒有胡說,你心中清楚,父皇心中清楚,恐怕就是張貴妃不清楚罷了。”

    楚璃蕭一個涼颼颼的眼神對著那悠閑喝茶愉快看戲的張貴妃飛去,這個女人他之所以留她活到現在,不是不敢殺她,而是要折磨她。讓她看著皇後的寶座求而不得,讓她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如何死在這殘酷的皇位之爭中。

    張貴妃被他這麽一掃,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在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兒子腳邊的白家小姐,已經隱隱猜出了什麽,握著茶杯的手指瞬間收緊。

    這個不成器的逆子,竟然犯下了這樣的大錯,誰的女人不好搞,偏偏搞上了他父皇的。這頂綠帽子,壓死的絕不是他父皇,而是他那條小命。

    “皇上,你可得為臣妾做主,太子他他滿口的胡言亂語!”

    雨妃自知理虧,生怕楚璃蕭當著天下人的麵將自己那不恥的一麵揭露出來,扁了扁小嘴,珠汗便劈裏啪啦的掉落,可憐兮兮的看著楚逸。

    “朕的簫兒從不胡言亂語!”

    楚逸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如常,淡淡的看了雨妃一眼。敢讓他帶綠帽子,這個女人確實是狗膽包天了。要不是現在是國宴,他會親手掐死她。

    “來人,雨妃辱罵太子殿下,將她關入大牢,等候太子殿下發落。”

    大手一揮,幾名侍衛立刻便從大殿外走了進來,將一臉不敢置信的雨妃硬生生的拽了下去。那執行命令的速度,令人歎為觀止。

    “將這個女人拖下去送迴白家,告訴白家的人,本宮的狼將這個女人的臉給毀了,自然會對這個女人負責。讓他們準備準備,等選妃大典過後,本宮會讓這隻狼親自上門迎親。既然不想嫁給人,做一群狼的玩寵也是不錯的。”

    楚璃蕭薄唇緊抿,很顯然他的心情極其不好。掃了那蜷縮成一團還在哼哼唧唧的女人,滿臉嫌惡的沉聲命令道。

    惹了他楚璃蕭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白家這一次也絕逃脫不了。敢明目張膽的算計他楚璃蕭,不被滅門已經是他仁慈了。

    “不!我不要嫁給那隻狼!不要!不要!二皇子!救我!救我!”

    聞言,白衣女子也顧不上自憐自愛了,猛的一下爬了起來,發瘋似的搖著頭,看楚璃蕭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了一個魔鬼。

    她轉頭,看向了楚璃然,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伸手便去抓楚璃然的衣袖,卻被楚璃然一揮手狠狠的甩到了一邊。冷哼了一聲,瞥開了眼。

    白衣女子悲從中來,再次大哭了起來。此刻的她披頭散發,那裏還有剛剛舞蹈時的仙女摸樣。這樣的她,別說是人了,恐怕就連動物也要嫌棄。

    “嗷嗚!嗷嗚!嗷嗚!”

    不要,老子不要娶這個賤人。要是你敢逼著老子娶,老子就慫恿主人帶著老子跑路。嗚嗚嗚,這個女人實在太賤了,老子消受不起。

    滅也抓狂了,小爪子扒拉住了楚璃蕭紫色的衣衫,也如那白衣女子一般發瘋似的搖著頭。它的命怎麽那麽苦,竟然還要被前主人逼婚,嗚嗚嗚。

    “你若不願意,召喚一隻狼來娶就行了。你好歹也是一隻狼王,要時時刻刻為你們的屬下們謀取點福利。”

    楚璃蕭看著它那一副要崩潰的小樣子,有些想失笑。自己還沒有這般的惡趣味,能在太子府供著一個惡心巴拉被毀容的女人。在說了,自己真的讓滅娶了這個女人,淺淺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嗷嗚!嗷嗚!”

    嗯,這個想法好。行,那老子就召喚一個狼過幾日便去迎親。前主人,你告訴她,她這幾日最好安分守己一些,可千萬別和什麽男人勾搭上了。我們狼族也有***情結的,要是她已經沒有了清白,恐怕隻能去做狼妓了。

    滅果然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偏著大腦袋想了想,確實也是這個理。於是,對著楚璃蕭如此這般的交代了幾句,便屁顛屁顛的飛竄迴了自己的椅子上坐好,大吃特吃起來。

    “滅讓本宮轉告你,狼族也有***情結,你最好在婚前能潔身自好。要不然,你便是這世上第一個成為狼妓的人。”

    楚璃蕭倒也不想破壞了滅的好心情,將它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了白衣女子,便讓兩名侍衛將那已經快要發瘋的女人架了出去。

    偌大的大殿中,寂靜無聲。眾人全都一副被雷劈了的摸樣,目光全都落在了那毫無吃相的滅身上。

    他們也是到了今日才知道,原來狼族也有***情潔,也有狼妓。我滴個天,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那白家如花似玉的女兒,恐怕真的要成為第一個嫁給狼的人了。

    瞬間,眾人覺得自己三觀盡毀,節操盡碎!

    一場小小的風波過後,現場被楚國的丫鬟太監們迅速的收拾幹淨。絲樂聲再次響起,那些身著粉色衣衫的女子四下散開,或嬌俏或柔媚或勾人開始替國宴上的貴客斟酒,也瞬間將氣氛都推了起來。

    雲淺淺看得正起勁,冷不防看到一名粉衣女子朝著楚璃蕭走去,紅唇微嘟,含著一抹羞怯的笑,小臉上隱約的現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

    她走到了楚璃蕭的麵前,不知是不是被剛剛的那一幕驚嚇到了,雖有愛慕的神情,但卻不敢有一絲的放肆。恭恭敬敬的倒了酒水,便安靜的退到了一旁,有些拘束。

    “可憐的太子殿下啊!”

    話無語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清淺的啄了一口,順著雲淺淺的目光看了過去,俊美非凡的臉色揚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們這一桌因為有雲淺淺在,所以並沒有誰敢過來放肆,因此他們也落了個清閑!

    “你懂什麽?璃蕭那是潔身自好,哪裏像你這個色欲熏心的男人,見到女人就想撲,惡心。”

    北冥靈看著身旁的絕色男子,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一看這丫的就是個好色的貨,跟璃蕭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家璃蕭哪裏是可憐,人家是樂在其中。

    “你這麽說,是不是想讓我直接撲了你?”

    話無語也不惱怒,點漆般的眸子一閃,似笑非笑的看著身旁的嬌俏女子,心情頗好的開口詢問了一句,那完全就是欠抽的節奏。

    “去死,娘娘腔。”

    北冥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俏臉猛然一紅,似乎又想起了他之前說的關於男女之事的話,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不爽。

    “死?怎麽可能?我可是通天命之人,沒活夠幾百歲老天都不敢收我。還有,我是個真男人,你若是不信,國宴過後咱們便可以到床上試試。”

    話無語揚起了一個自負的笑容,支著精致的下顎對著北冥靈眨了眨眼,那騷包的樣子就連北冥寒也禁不住微微的擰了擰眉。

    之前由於他和人寒暄,倒是不知道話無語與北冥寒發生的故事。如今一聽話無語那赤裸裸調戲的話,自然是不開心的。

    “楚丞相請慎言,皇妹年紀尚幼,若是有得罪楚丞相的地方,本宮替她賠個不是。”

    雖然這事是自家妹妹挑起來的,但話無語是何許人也,怎麽可能這麽輕易便調戲一個女子。他們之間剛剛一定發生過什麽,要不然自家的妹妹也不可能誰都不惹,偏偏就惹上了話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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