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的麵勾引她的男人,一點都不忌諱,完全將她當成了死人。哦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綠茶婊?

    “姑娘,荷兒可曾得罪過你?”

    夏荷的身子微微的輕顫了一下,水袖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委屈的看著雲淺淺,出口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質問。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女子一出口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連那般無恥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實在可惡至極。

    “沒有。”

    雲淺淺靠進了楚璃蕭的懷中,迴視著夏荷探究的目光,滿臉的嘲諷,十分挑釁的應道,沈連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

    她雲淺淺最看不慣的便是這種綠茶婊,想在她的麵前討到便宜,除非這個女人的臉已經便城牆還要硬。

    “那姑娘為何詛咒於我。”

    夏荷臉上的神色又委屈了幾分,眨巴了幾下眼,盈盈水光便充斥在長睫之上,眼看便要委屈得掉淚了。

    “因為我實在看不慣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人,還有,我不是詛咒你,我隻是告訴你,你不用擔心你的生命安全,肯定死不了。”

    雲淺淺老神在在的看著麵前即將垂淚的女子,眼神中除了鄙視還是鄙視,這個綠茶婊的這招用在別人的身上倒還好,可偏偏想用在她的身上。

    你她丫的不是想裝逼麽?老娘就讓你裝個夠,不讓你裝到不想裝,老娘今個兒是不走了!

    “姑娘!你!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我與你也不過是第一次見!你!”

    長睫滾動,淚凝於睫,夏荷將那委屈的摸樣演了個十成十。控訴完雲淺淺之後,便看著楚璃蕭,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卻又不敢說的摸樣。

    “你想哭便哭吧,要不要我讓人抬個水缸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能耐將那水缸都給哭滿了。”

    雲淺淺勾唇笑了笑,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卻聽著正在看好戲的眾人全都有些忍俊不禁。尤其是滅,嗷嗚嗷嗚的叫著,那意思似乎是再說,哭吧哭吧,老子真想看看你這逼能裝到什麽時候?

    “姑娘,你欺人太甚了!”

    夏荷原本即將奪眶而出的眼被雲淺淺那一番話硬生生的給逼了迴去,若是自己真的哭了,她真的讓人扛個水缸過來,自己那臉也真的要丟到天邊去了。

    “嗯,我就喜歡欺負人,尤其是你這種裝逼的人。知道裝逼是什麽意思嗎?就是裝模作樣,看了就讓人想往死裏抽的人。”

    雲淺淺十分淡定的點了點頭,對於夏荷的話很是讚同,點完頭後,有十分淡定的開了口。再次轟出幾次不僅讓夏荷難看,更加其他人滿頭黑線的話。

    “你!殿下!她欺辱我!你難道都不管嗎!”

    夏荷這下算是徹底的明白了,眼前這看似相貌平平的女子是個狠角色,根本就不能以常規的手段來對付。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將那股被挑起的怒火勉強壓了下去。然後,看向了楚璃蕭,那告狀的小摸樣真是讓人看著又憐又愛。“夏姑娘,淺淺的話難道有錯?”

    楚璃蕭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滑過雲淺淺滿頭的青絲,一臉寵溺的看著懷中的人兒,魅眸含笑。他喜歡這般的她,為了他不折手段的對付其他的女子。所以,別說是製止了,他還巴不得淺淺說的更加難聽一些,最好是直接解決了這個女人。

    “殿下,荷兒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竟然讓這位姑娘如此的欺負荷兒。五年前,你明明答應過要娶我的,可是你!”

    夏荷被楚璃蕭的話給打擊到了,這下是真的有些想哭了,小嘴一扁,眼睛便紅了。看著楚璃蕭那無情的眸子,心中一陣一陣的冷。

    明明是答應過要娶她的,她也是親耳聽到的,可為何到了現在卻翻了臉!

    “本宮什麽時候答應過要娶你?夏姑娘,飯可以亂吃,可這話卻不能亂說,你可別隨便往本宮身上潑髒水。”

    聞言,楚璃蕭明顯的愣了一下,滿臉狐疑的看著她。他什麽時候說出那樣的話?為何他一點記憶都沒有?這女子要瞎掰也得有個下限吧,硬想賴到他的頭上,門都沒有。

    “五年前,你與皇上來夏穀時,你們臨行前的那一晚,皇上提起我們的婚事,你並沒有反駁皇上的話。”

    夏荷見他竟然不認,心中苦澀,一股腦的將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當時他是真的沒反對,既然沒反對那便是默認了。既然是默認,便由不得他現在不認。就算他不認,她也有辦法成為他的女人。

    “若是本宮沒記錯,父皇隻是說要讓夏姑娘做他的兒媳婦吧?既然是兒媳婦,楚國的皇子何其多,夏姑娘怎麽就會賴到本宮的頭上了?”

    楚璃蕭恍然大悟,當時確實是有這麽一迴事。可父皇也沒有指名道姓,他也犯不著將這事往他的身上攬。雖然事後父皇找他談過,可他也是拒絕了的。所以這事,嚴格說起來與他半點的關係都沒有。

    “明明皇上當時便隻帶了殿下去夏穀,說的自然是殿。殿下若是不認,荷兒便隻能讓皇上親自做主了。”

    夏荷見他態度堅決,愣了一下,似乎皇上還真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就算是這樣有如何?她喜歡他,便一定要得到他,不惜任何手段。

    “咳咳咳,見過無恥的,但還真沒有見過無恥到沒有下限這種程度的。我說,這位喜歡斷章取義的,你要是想男人想瘋了,我不介意現在便成全你!”

    雲淺淺聽著那話實在覺得有些好笑,就算是那是真的,她這個時候拿出來說,絕對有逼婚的嫌棄。竟還說要去找楚皇做主,這女人看來是被楚璃蕭給打擊到了,神誌不清了。

    “殿下,不管你現在怎麽說,荷兒是跟定你了,你去哪荷兒便去哪。誰若敢攔著,荷兒便死在你的麵前。”

    夏荷實在是有些無法忍受雲淺淺明裏暗裏的嘲諷了,白紗一扯,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很顯然是豁出去了。

    她這白紗一摘,馬廄裏頓時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吸氣聲,眾人紛紛停下牽馬的動作,一致的看向了夏荷,被她那懾人的美奪去了唿吸。就連雲淺淺那平靜如水的雙眸,也有了些許的小波動。

    “你想怎麽死?毒藥白綾匕首三選一,若是實在等不及,那邊就有一棵樹,你可以直接一頭撞死!”

    雲淺淺雙手抱胸,瞥了楚璃蕭一眼,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好以整暇的看著麵前猶如跳梁小醜的女子,纖細的手指還朝著不遠處的大樹指了指。

    她們夏家對楚國有恩,對她雲淺淺可沒半分的恩情。若是這個女人聰明的背著自己用死來威脅楚璃蕭或許真有用,可這當著她的麵嘛。反正她要是殺了這個綠茶婊,也跟楚璃蕭沒半毛錢關係。他那父皇要怪罪,也隻能怪罪她。

    “噗!”

    在一旁看戲的北冥靈隻是是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那被說的麵色通紅的女子,心中也無法湧出任何的同情之心。

    想搶別人的男人,就這能麵對這麽難堪的下場,這種人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那個夏姑娘,你這又是何苦?扯了白紗也是沒用的,璃蕭什麽美人沒見過,想要以色誘他,你這手段實在是有點拿不上台麵。”

    北冥靈走了出來,對著夏荷搖了搖頭,同時給了楚璃蕭一個萬分同情的眼神。看著這架勢一會少不了會被淺淺抽。

    “你!你是誰!”

    夏荷實在是被打擊到了,一個雲淺淺堂而皇之的窩在楚璃蕭的懷中,這迴又出來一個,一開口便是直唿楚璃蕭的名諱。心裏七上八下的,十分不是滋味。於是,便將對雲淺淺的怒火轉移到了北冥靈身上。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別去屑想自己要不起的東西。你這般美貌,想要嫁一個號人家那是輕而易舉的,何必巴著璃蕭不放?這麽糾纏下去,難堪的也隻有你自己而已。”

    北冥靈畢竟還不是雲淺淺,沒有她那般冷血。雖是覺得這夏荷不值得同情,可本性實在善良,有忍不住勸慰了起來。隻是,那些好心的勸慰根本就入不了夏荷的耳。

    “殿下,荷兒知道不可能成為你的太子妃,荷兒不求名分,隻求能跟在你的身邊侍候你。”

    一聽北冥靈的話,夏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也沒理會北冥靈的好意,轉而看向了楚璃蕭,溫和的開口。

    於她來說,已經是退到了極點。不求名分,隻求能在他的身邊,就算是讓人人可欺的侍妾,她也無所謂。

    心,已然給了他,便已經覆水難收了!

    “楚璃蕭,不然你便收了她,讓她嚐嚐守活寡的滋味?”

    雲淺淺似笑非笑的看了那皺眉的男子一眼,隨即複又看向了垂淚的夏荷,很是惡毒的繼續打擊。

    “若是到了死的時候,你還是個***,恐怕你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夏荷被這話一刺激,終是裝不下去了。雙目猩紅得可怕,抬手,一巴掌便朝著雲淺淺揮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那一巴掌帶著多大的力道。

    “怎麽?說不過還想打人?就算是要打人,也該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雲淺淺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小臉上一片冰冷之色。既然她已經撕了麵具不想裝逼了,那她也沒什麽耐心陪著這個女人繼續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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