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楚璃蕭的王府,永遠隻有一個女主人,那便是他今生的摯愛雲淺淺!

    “哦,就是那弄廢了秦玉的太子之位,弄毀了雲府,據傳還偷走了金靈珠的雲淺淺……”

    楚逸仿佛來了興致,招唿著楚璃蕭在身旁坐下,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簫兒與雲淺淺之事,他自然是有所知的,他到也樂見其成。

    雲淺淺竟然有這般的魄力和膽識,配簫兒也足夠配得上的。至於她的身份地位什麽的,他是一點都不介意。

    “嗯,不僅僅如此,她還在挾持了北冥寒,幫著我收複了話無語。”

    楚璃蕭也沒打算有任何的隱瞞,想著那令自己又愛又恨的小女人,心中滿滿的幸福感,那張妖孽的臉上閃過驕傲的光芒。

    “哦?雲淺淺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要知那話無語可是天下出了名的難搞,嗬嗬……”

    一聽天下第一謀士已經被兒子收複,楚逸倒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旋即心情一下子晴朗了起來。有了話無語的相助,楚國何愁不一統天下!

    那名女子,竟然還有這樣的才華,簫兒實在是有福了。

    “連我的心都能偷走,她還有什麽事是做不成的?恰巧了,她還是我命定之人。”

    楚璃蕭目光飄向了遠處,修長的手指有力的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響聲。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哦,那可真是天意。簫兒,既如此,太子妃之位定然是非雲淺淺莫屬。至於柳瑩瑩嘛,收了當個側妃如何?隻有這樣,柳丞相才會放棄中立的立場,成為你的擁護者。”

    一聽兒子已經找到了命定之人,情蠱也有解了,楚逸笑得眯起了眼。好一會之後,才稍稍的收斂了一些,略微思索的開了口。

    娶柳瑩瑩也不過是為了鞏固簫兒的勢力,至於娶了之後簫兒要怎樣對待她,自己可管不著。兒子的家務事,自己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憑兒子喜歡。

    “父皇,我奪天下不靠女人。若是那柳丞相一意孤行,除了他便是。淺淺那性子太烈,不可能容許我納妾,而我也本來就沒那份納妾的心思。”

    楚璃蕭搖了搖頭,他自己要的是什麽他心裏很清楚。納了柳瑩瑩,讓淺淺一輩子疏離自己。這樣的代價,他可付不起。

    “簫兒,你是未來的皇帝,為了平衡朝堂的勢力,三宮六院在所難免。雲淺淺若為太子妃,自然也要做好這樣的心裏準備。”

    楚逸挑了挑眉,倒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還有這份的癡心。隻可惜,兒子身上的責任太重,不容許他擁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在加上皇室的子嗣問題,簫兒也不能隻有一個女人。

    “父皇,這江山於我來說,及不上淺淺的一抹笑。你可別逼我,逼急了,我可不保證不會做出什麽讓你痛心疾首的事。”

    楚璃蕭倒也堅決,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世上最疼愛自己的人,連一道彎都沒有轉。他知道,他的心思父皇一定會明白的。

    “你說這話父皇便不愛聽了,唉,也罷,隻要你有本事守得住這楚國的江山,你愛怎樣便怎樣,父皇也懶得費那種心思來算計你。”

    楚逸眉頭微微皺起,看了這倔強的兒子好一會,才微微的歎息。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也沒打算在勉強他。

    隻要兒子有本事,隻要雲淺淺能助他,隻要楚國的江山固若金湯,他也沒什麽好求的了……

    “有父皇這番話,我便放心了。明日我便上朝,這些奏折你讓劉公公整理整理送到太子府吧。”

    楚璃蕭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複,十分爽快的起了身。夜已經深了,他也不想在打擾父皇的休息。今夜,看起來收入頗豐啊。

    “嗯,你還沒告訴父皇,為何這麽晚了還進宮?”

    楚逸一聽兒子的話,十分嫌惡的將那些奏折推開,那摸樣帶著一絲讓楚璃蕭都想笑的急切。隨後,雙眼忽的射出了幾絲淩厲的光芒,緊緊的鎖著麵前的楚璃蕭。

    他可不傻,兒子這麽晚進宮,他可不會認為他是想自己了專門來看自己的……

    “也沒什麽大事,隻不過今夜有人將我引了過來看了一場好戲,也順便來向父皇報備一下淺淺的事。”

    楚璃蕭也知道自己這麽突兀的出現是不可能蠻得過他這精明的父皇,扯了扯嘴角,漫不經意的應了幾句。不過,在選妃大典之前,他並不想將二皇弟與雨妃私通一事扯出來。

    “什麽好戲?”

    楚逸下意識的追問,眉心一陣突突的跳,有一種預感兒子口中安所謂的好戲與他是有莫大關係的。但,看兒子的摸樣,似乎是不打算說。

    “父皇別問了,這事我會處理好。父皇隻需記住,選妃大典之前別再踏入後宮便可。”

    楚璃蕭迴了自家父皇一個安心的笑,雖不願意說,但雨妃既然已經髒了,他便一定要提醒父皇不要在碰那個女人。反正選妃大殿也不過二十幾日了,父皇不碰女人也死不了。

    “看來還牽扯到了後宮,好,父皇答應你便是。”

    楚逸一看兒子的神情便已經明白了大半,劍眉死死的攏起,寬大的龍袍之下,十指更是已經握成了拳頭。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看來是活得太膩了。

    兒子如今不說,必然是考慮選妃大殿在即,不能傳出什麽醜聞。而,也並不願意他吃虧,這才提醒了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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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不值得、”

    楚璃蕭瞥了一眼自家父皇龍袍下的手,搖了搖頭。為了那樣一個狼心狗肺的賤人,傷了自己的身子可太不劃算了。

    這勸,是一定要勸的,他也相信父皇能聽得進去。

    “父皇明白,好了,你趕緊迴府休息,父皇也要歇下了。”

    楚逸豈能不明白自己兒子的苦心,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心中也釋然了。那些女人,不過是用來平衡朝堂關係的罷了。既然不潔了,舍棄了便罷,也沒什麽好動怒了。

    “嗯,我走了。”

    楚璃蕭一甩袖袍,眼中含著一種意味不明的笑,大步流星離去。

    “皇上,這事要不要查?”

    劉公公趕緊遞了一杯冰水給楚逸消火,已經渾濁的老眼精光一閃而過,恭恭敬敬的問了一句。

    楚逸仰頭將那杯冰兒一飲而盡,也懶得在糾結後宮那些我錯之事,對著劉公公搖了搖頭。隨後,走進了偏殿,準備歇息。

    那些事,還是交給兒子去煩心吧。他老了,隻想過幾天平淡的日子……

    天青晴美,微風送暖,雨後的南陵皇城顯得格外的熱鬧。

    擁擠的街道上,雲淺淺帶著寧兒和滅無所事事的閑逛著。寧兒好奇的張大眼四下打量著這與秦國皇城截然不同的風貌,而滅則不時的上串下跳吵鬧著要吃這吃那。

    “滅,咱們的銀子花完了,你最好別再鬧騰了。”

    雲淺淺無奈的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了似乎怎麽都吃不飽的滅,一頭的黑線,將已經空空的錢袋翻了個底朝天,好讓滅能看得清楚。

    雖說從那秦國第一貪官那裏弄了不少的銀子,可那些銀子也全部花在了打聽金靈珠的下落之上,剩下的少許也在這一路上用來做了盤纏。

    “嗷嗚……嗷嗚……嗷嗚……”

    哎呀,主人,別那麽小氣嘛。前主人不是給你你一塊令牌嘛,你就拿著那塊令牌去那天領銀子啊。反正前主人的錢莊遍布天下,咱們也不用愁銀子不夠花。

    滅十分風騷的撥弄了一下眉心的那一小撮黑毛,一臉諂媚的笑,一隻狼爪抓著糖葫蘆大口的吃著,另一隻狼爪指著不遠處的一家看起來很豪華的錢莊。

    “你什麽時候見過我花男人的銀子?”

    雲淺淺順著滅狼爪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隨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這都是隻什麽破狼,難怪這一路上毫無顧忌的花著她的銀子,原來早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狼眼還挺毒的,若是她沒有記錯,那確實是楚璃蕭名下的產業。因為那標記,和自己懷中令牌是一模一樣的。隻是,秉承著不花男人一分錢的原則,雲淺淺狠狠的瞪了滅一眼。

    “嗷嗚……嗷嗚……”

    以前那些男人都不靠譜,現在這個很靠譜,你便信我一次。反正他的銀子多得數也數不清楚,也沒地方花。咱們就當時做做好事,替他破財消災。

    滅一點也不以為意,嗷嗚嗷嗚的叫著,指著錢莊的爪子改成了扯住了雲淺淺的衣袖,試圖拉著她往錢莊前進。

    於是,南陵皇城的大街上出現了無比讓人捧腹的一幕,一隻狼支著身子,扯著一名女子,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一蹦一跳拉著女子往前走……

    “滅,夠了。他又不欠我什麽,我不能隨便破了自己的原則。”

    雲淺淺感覺到了那來自四麵八方那各式各樣眼神的洗禮,將滅的爪子直接給扒拉下來,沉著臉,轉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雲淺淺一直是自力更生的有誌青年,怎麽可能隨意便去花一個男人的銀子,這也太掉節操了。

    “嗷嗚……嗷嗚……嗷嗚……”

    主人,你別這樣。反正你遲早也要嫁給前主人的,他的銀子自然也就是你的。你別客氣,真的別客氣。再說了,你花了他的銀子,他一定會萬分開心,說不定還一蹦三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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