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女孩告訴過你,如果愛,請深愛,不愛,就快離開,

    走的時候,女孩不敢告訴你,隻想輕輕的吻下你,悄悄的離開,讓背影躲在角落裏哭泣。

    既然彼此都要受到傷害,就不要再愛。

    孤獨的時候,寒冰好想找個可以給予溫暖的地方,大姐大們要上課,寒冰有病在身,自然可以有不去的理由,既然沒病的時候,寒冰都不想去,那何況現在呢。課堂太無聊,學校的生活很無奈,寒冰隻想給自己一個不空下的動機,讓自己不太無聊。

    寒冰就去上網。玩遊戲。勁舞團。搞空間。

    幾個月下來,勁舞進步是不小,已升到了十七級,由72的速度跳到了160的速度。

    這都要感謝曾曾和土匪。

    認識他們是個巧合。寒冰那次難得玩情侶模式,和她搭檔的就是土匪,另外一對中,有個即是曾曾,他是土匪的兄弟,土匪那次好象狀態不佳,總是跳的不好,寒冰就使出了她那可愛的圖片,調皮的話語,使土匪恢複了心情,也逗得曾曾很開心,突然土匪就申請了情侶,寒冰居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曾曾同時也發密語告訴寒冰,讓她嫁他,告訴她土匪很壞,寒冰不答應。

    土匪的體貼,寒冰感覺很甜蜜。有種幸福就叫感動。

    土匪讓寒冰叫他老公。

    寒冰叫了。土匪哥哥。

    土匪說這隻是遊戲上的愛,叫又何妨。

    寒冰不幹,寒冰覺得遊戲有遊戲的規則,她也有她的愛情規則。

    土匪就沒有和寒冰再談這個,三個人就開始換了個人模式,玩得很愜意。

    後來寒冰和曾曾,土匪約定同時上線,晚上7點。

    除了聊天就是玩勁舞。寒冰開始慢慢地恢複精神。

    今天是寒冰生日,寒冰沒有告訴他們2個也沒有告訴大姐大們,想讓自己有個驚喜。

    進了勁舞房間,發現走的又來的,但是土匪旁邊的女孩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樣子,寒冰站上麵,土匪讓她下來。寒冰不幹,曾曾讓寒冰乖,聽話,寒冰沒有迴答。

    曾曾就發密語給寒冰:“冰,怎麽了?”

    “那個女孩是誰哦?”

    “哦,是土匪的女朋友啊。”

    “既然是女朋友,為何還要和我結婚啊。”寒冰很委屈。

    “不難過,他如果不要你,我要你。”

    寒冰沒有說話,但很感動,一般女孩子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感動的去那個人身邊,尋求安慰。土匪,曾曾,還有那個女孩聊的好開心,寒冰感覺自己好象就是多餘的。盯著那女孩勁舞團裏的著裝,以及她說的那些話,寒冰感覺這女孩是個成熟但是內心也是像她那樣孤單的女孩。寒冰覺得自己還是喜歡她的,至少不討厭,寒冰心裏很少有個可以討厭的人,有也隻是一時半會,就沒有了討厭的字眼。

    曾曾問寒冰怎麽不和他們一起說話,怎麽不像以前的風格。

    寒冰說不知怎麽插入你們的話題。

    不一會兒,留言版上出現了“裂縫”,大家都沉默了,土匪突然發密語給寒冰,告訴她他女朋友現在在生氣,說不該和她結婚的,他對她說對不起,沒有告訴她,他已經有女朋友了的,說他以前從沒和她一起玩勁舞團。

    寒冰笑笑安慰道:“土匪哥,不要緊的,那我們……。離婚吧。”

    土匪沒有說話。

    曾曾發密語過來:“冰,今天你究竟怎麽了,不開心嗎?”

    “恩,有點,我想和土匪哥離婚了,不想因為我,讓他們不開心。”

    “想離,就離吧。”

    “但是我不想這麽快就結束,好象自己沒有人要一樣。”

    “他不要,我要。”

    不知道說了多久,土匪哥自己主動和寒冰解除了婚約,寒冰有點解脫,又有點難過,突如其來的小小幸福,還沒有握緊,就被夭折。

    她怨土匪哥怎麽可以自己主動解除婚約,她怨土匪哥為何要騙他,她怨土匪哥不該這樣花心。

    寒冰不能釋懷,遲疑了一下,對大家發言:“土匪哥,我要和曾曾結婚,你和你女朋友也結婚吧,可以不?”

    那次寒冰跳的好爛,她極其鬱悶。

    曾曾安慰寒冰:“不要緊,下次再結,不急。”

    “不,今天我一定要結的,我要土匪哥看我幸福。”寒冰嘟著嘴,可以掛一個包包了。

    幾輪下來,,寒冰沒有跳到幾個perfect,不想放棄,但是心已累得筋疲力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土匪哥和他女朋友狀況也不是很好,土匪哥得有10顆心,他女朋友才答應和他結婚,夠慘,好不容易兩人p了5顆心,就匆匆結了。他們也是結了雖然隻有8顆心。

    剛離婚的悲哀夾帶了剛結婚的痛快,好像有自認為已經報仇的快感。可誰會在乎呢,土匪哥嗎,會因為寒冰離開難過嗎,會嗎,最後難過的不還是自己,那種難過是酸酸的,明知道對不起你的人,不是你,卻總是一意孤行的傷著自己。

    寒冰看了一電腦右下方的時間,已經差不多是晚上11點了,還好今天是星期五,明天不用上課。

    寒冰告訴曾曾:“今晚我不迴宿舍,就包夜,迴去也來不及了,宿舍已經關門了。”

    “對不起,都怪我,我會陪你的。”

    “曾曾。”

    “怎麽了?”

    “曾曾。”

    “恩,在, 寒冰做我女朋友好不,要現實的。”

    “曾曾,給我點時間好不,我需要時間。”

    “可以,我願意等你,寒冰,你是不是愛上了土匪,放不下他?”

    “我不…。知道。我………沒有……。”

    過了一會兒,土匪讓寒冰到外麵遊戲大廳去,寒冰沒有走,曾曾讓寒冰乖,他們有事情要商量。

    寒冰徘徊在遊戲大廳,還好寒冰原先選的勁舞模式就是窗口模式。雙擊qq,看了一下網友在線,就隻好個人聊了起來,心情不是很好,鬱悶著。

    曾曾和土匪一前一後喚寒冰進去,寒冰生著氣,不理他們,雖然心裏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生氣。

    寒冰發了密語給他們:“我怕,怕那位大姐姐因為我又生氣,不想這樣。”

    “對不起,冰,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個意外,現在她已經走了,乖,進來。”

    “不好,土匪哥,你又不疼我。”

    “哪裏?乖,進來。”

    “不,你就是不疼我。”

    “進來!”土匪哥“發鏢”了。

    寒冰有點害怕,膽怯的進了那房間,但是還是不肯這樣就屈服。

    跑到了站台的位置,不肯下去和他們站一起。

    “下來!”

    “寒冰,乖,下來,聽話。”

    “不,土匪哥,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兇,我在上麵看你們跳好了。”寒冰不甘示弱。

    “你不跳是不是,曾曾,我們跳。”看來土匪真的火了,他把全部空的位置都封了,連寒冰想下來的餘地也沒有了。

    寒冰知道自己過火了,不是很生氣,隻想惹他生氣,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生氣,讓自己也變得很生氣。生著悶氣,看著他們跳,聽著勁舞音樂,耳麥裏突然夾雜著qq的提示音,寒冰點開一看是曾曾的。

    “寒冰,今天怎麽話這麽少,不習慣。”

    “恩。”寒冰心不在焉的答到。

    每次寒冰和曾曾2人聊天的話,寒冰總是聊不起來,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句,卻不知道如何開始下一句。

    土匪哥走了,也是曾曾提醒寒冰的。

    寒冰感覺輕鬆了許多。土匪哥在,寒冰有時候都不敢和他們公開說話,自己的“幼稚”,土匪哥的體貼與大男孩主義讓寒冰不止一次困惑,矛盾過;曾曾的溫柔和多情,讓寒冰不止一次無奈過。寒冰見曾曾沒有發話過來。一鼓作氣地把心裏要問的全都吐了出來。

    “曾曾,剛才你和土匪哥為什麽讓出去?是不是你們瞞著一起整我?為何土匪哥不經過我同意就和我解除了婚約?他說過我可以有選擇離開的權利,他不可以的。”

    “寒冰,你是不是心裏就隻有土匪,是不是?”曾曾有點生氣。

    “我…。。沒有,曾曾……。你不要……逼我。”寒冰不知道如何來表達,有點想哭。

    “我發你郵件你就知道我們剛才在做什麽了。”曾曾接上了話題。

    寒冰打開了曾曾發來的郵件:

    土匪說:“我說了,我為了我女朋友,我什麽都願意的,明年肯定去你那裏幫你做。”

    曾曾說:“別他媽的這麽會說,那寒冰咋辦。”

    土匪說:“日啊。”

    曾曾說:“別和我日。”

    土匪說:“寒冰隻喊過我土匪哥,你說怎麽辦。”

    曾曾說:“不知道。”

    土匪說:“她沒事的。”

    曾曾說:“反正她現在我要定了,你別他媽的和我搶。”

    土匪說:“就是啊,暈你哦。”

    曾曾說:“你自己說好了,你有個寶貝一個還不夠嗎?”

    土匪說:“寒冰從來沒喊過我老公,你知道不。她一直隻喊我土匪哥,日,你當我什麽啊?”

    一口氣看完後,寒冰想起土匪哥那昔日的溫柔體貼,現在卻感覺是如此的矯揉造作,越想,寒冰越惡心,而總是被她忽略的曾曾雖然不會甜言蜜語,但至少在最關鍵的時候也沒有丟下寒冰,寒冰有點感動。

    但是感動不代表愛,它隻僅僅屬於感動,寒冰是後來才明白的。

    寒冰逃了好多的課,包了好多個夜,瘦了一圈。本來就瘦弱的她現在看起來更加顯得蒼白無力,猶如一張薄薄的白紙,一戳就破。

    輔導員知道寒冰的情況也沒有找寒冰談談話或處置她,寒冰知道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不能拿輔導員的承受度來當作自己為所欲為的籌碼,而一個勁的給自己的犯錯下賭注。

    考試的臨近,讓寒冰有了緊迫感,天天怕自己過不了。

    手機掉了,想做弊的機會也沒有了,不行,考試的時候一切皆有可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寒冰急了,去宿舍樓下的取款機裏查了一下,發現僅剩下七百多,沒有辦法,就隻能按了700,看著取款機吐出了一疊錢,再好好數數,七百,可是個天文數字啊,不能出錯的。叫上sky,一起去了中國移動廳,重辦了上次搞丟的卡,聽大姐大們說那裏這些天在搞活動,寒冰就走到了旁邊的活動區看看。sky突然拉寒冰到了一款諾基亞7610,服務員說這款手機現在做活動買手機送話費,寒冰看了價錢1500元,裏麵話費有300元,含有mp4,mp3,有攝像,像數是150萬,還有藍牙功能,外觀大方。

    sky問她:“好不?”

    “可以是還可以,隻不過我沒有那麽多錢。”寒冰不好意思的答著。

    “那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沒有多少,七百多。”寒冰把錢拿了出來,攤在手上。

    “可以,服務員就這款,麻煩你裝下。”sky掏出了一千元錢給了服務員,還沒有等寒冰反應過來,又從寒冰手裏抽了5張一百給服務員。

    寒冰搖頭,不同意,服務員早把東西打包交到她手上了,寒冰不好意思說能不能退。sky扯著寒冰:“冰,怎麽可以這樣的,你看人家都幫你搞好了,要有人道主義,知道不,我又不是白給你的,是借你的,下次還我的,還有利息100。”

    “你,就會敲詐,還就還。”

    走在路上,寒冰把玩著新買的手機,突然雙手合並祈禱著:謝謝哦,今天讓我賺了這麽大的便宜,然後轉身對sky壞壞的笑:“謝謝哦,你送我的,我不介意的。”

    “恩,我也不介意的了,送女朋友手機當然天經地義了,是不是啊!”sky壞壞地一把攬住了寒冰的脖子使勁地瞪了瞪寒冰:“記住了哦,隻能給我打電話的,隻能按我電話的,這可是我送的,就得我專用。”

    寒冰使勁掰開他手,動不了,鬱悶道:“你壞死了,我就給別人打,不給你打。”

    “誰讓你更我比壞的,我比你更壞,信了吧,信了就照辦吧。”

    “不行。”

    “你敢。”sky揪了揪寒冰的頭發。

    “敢,敢就敢。”寒冰吐出舌頭,迴敬他。

    sky連忙撓寒冰的下掖,癢的寒冰奮力掙脫,到處亂竄。

    一個跑,一個追。

    一個追,一個跑。

    天亮了,又暗了;燈亮了,又熄了;起床了,又躺下了。

    考試前的幾分鍾,監考官在發卷子,寒冰連忙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還在褲袋裏放了一些老師給的試題答案。

    進了考場,周圍的同學開始蠢蠢欲動,把別人的準考證換了換,寒冰被大姐大們調到了她們的周圍。寒冰發現自己坐的位置在中間靠左的,於是寒冰就把放左口袋的資料轉移到了右口袋,以防拿出來的被老師看到。環視了周圍,看是否在最關鍵的時候,誰可以拉自己一把的機會最大,才發覺sky就坐在後麵。

    寒冰憑著考試前幾天老師讓劃的重點,把選擇和填空做完,隻花了15分鍾時間,這就是所謂的大學嘛,考試隻不過一種形式,要及格其實不難,像寒冰平時上課,不點名的老師的課就不去上,要點名的老師的課能逃的就盡量逃,不能逃的課就上課睡覺,不困也睡,耳朵裏插著個mp4。才懶得聽老師講的是什麽,才懶得看老師黑板上寫的是什麽,但是最關鍵的就是到那門課快要結束的時候,寒冰就會認真聽講,這句是所謂的複習課,其實就隻不過是不赤裸裸的告訴大家這就是答案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考試上有的這裏肯定會有。

    寒冰最討厭背和記那些羅嗦的公式,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一幕。

    寒冰坐在位置上,開始用眼的餘光掃視老師的舉動,趁老師轉身的一刹那,以風雷不即捂耳之勢把小紙條從褲袋取出,又以風雷不即捂耳之勢把它墊在了答題卷下麵。老師的稍不留神,寒冰就慢慢地把小紙條挪出一角,移一下,再稍微移一下,看到字了,連忙瞄一下,再瞄下,寒冰憑借一些零碎的記憶,看了一行,大致可以寫出下一行。但是,每挪一步那小紙條,手在發軟,手心在冒汗,神經也在高度地警惕之中,突然一學生被抓,監考老師一把把試卷一卷,揮手讓他走人。

    寒冰嚇壞了。把那紙條連忙抽出,在課桌下,輕輕捏成一團,等待時機,老師一個轉身,寒冰就把紙團給拋了。

    寒冰坐那裏,看了下手機,隻剩下十幾分鍾了,發現手機有短信,偷偷瞄了幾眼,發現是選擇題的答案,把題也差不多做完了,就籲了一口氣,開始悠哉,悠哉。

    後麵的sky已經按捺不住,寒冰的屁股應該被踢的像從泥地裏坐過一樣。

    寒冰故意把試卷放在有邊一點,試卷又再抬高一點點,向他再傾斜一點點,ok,sky一下子搞定,誰讓他視力超好。

    再過3分鍾就結束了,寒冰大致算了一下,2個人應該都可以過,能過就好。寒冰說過她不奢求自己是個好學生,但是不做一個不合格的學生。

    於是寒冰就交卷走人了,開始等候還在等待下課的大姐大們。

    考試總算考完了,寒冰伸了下懶腰,大姐大們也跟著出來了,順勢用手攔著她們約好進人群中,擁到了樓下。

    武漢今天的天空好明亮,很幹淨,很透徹。

    “啊,哦,終於又啃掉了幾門課了,耶!明天開始就可以少上幾節課了,哇塞,得慶祝下啊,但是我怕我通不過呢。”寒冰笑中透著點擔憂。“啊呀,考都考了,管它列,去哪裏吃?你請客啊。”小凡一邊埋怨,一邊憧憬著美味佳肴。

    “別總是搜刮你女兒了,要不就把冰身上的錢財都搭上吧。”小雯嬉笑得把她那大大的眼睛變得像一輪彎月。

    寒冰本來還慶幸老媽是幫她的,剛開心的表情,卻硬把它浮在半空,像個小醜。

    “得了,我請好了,不夠的話,就把我當了,當肉賣,至少也值個幾百塊,夠你們吃的了。”寒冰顯出一副英勇獻身的架勢。

    “好啊,都是瘦肉,肯定賣的出去的。”小凡沒心沒肺得附和著,搞得寒冰夠鬱悶的。

    突然英子手機響起。

    大姐大們繼續無理取鬧著。

    “啊呀,別鬧了啊,今天誰都不用請了,剛收到老班的短信,說七點在食堂門口集合去聚餐哦。”英子扯著大嗓們,大姐大們一起看下英子,一起開心成一團。

    “那太好了,好久沒有搞聚餐了。”

    “是哦。”

    “確實蠻好的。”

    “我們得迴去準備下。”

    “恩,快。”

    寒冰和大姐大們,走過台階,繞過樓道,掏出鑰匙,一起嘻嘻哈哈地一擁而入。

    寒冰用洗麵奶洗去臉上的灰塵,用的是“李醫生”的,然後開始用“尼維亞”的爽膚水敷在臉上,輕輕拍打,再用“尼維亞”的美膚露抹了臉,再塗上了一層“美寶蓮”的美白防曬液,按摩了兩頰,取出了一款“查名一貓”的睫毛膏,拿下眼鏡,對著鏡子,上下刷了幾下,把眼睛靠進風扇,讓它吹開,開始著手塗上唇彩,那唇蜜紅得像櫻桃,唇彩上寫著纖長的,金黃的,透著熒光的幾個英文字“elssme”,嘴巴微微張開,用下唇勾引下唇,使之“同流合汙”,戴上眼鏡,寒冰對著宿舍的那麵那大鏡子瞧著,下意識地使用左手,撓了撓那蓬鬆的頭發,衣服試了又試,換了一套黑白相間的休閑服。

    寒冰搞完,就會想讓大姐大們評價,明知道大姐大們“狗嘴吐不出象牙”,明知道她們也是說者無心,明知道不該心裏有所顧及,但是還是半接受,半難過的跟她們鬧著。

    對於大姐大們,她們不太喜歡特意地化妝,除非去做兼職,逼不得已,因為她們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搞,喜歡磨蹭的她們,喝點水,看下書,洗個衣服,上下廁所,寒冰足可以化好幾個妝了。

    “冰,簡直pl(漂亮),就希望你搞這樣,這樣才對得起你的臉蛋嘛。”

    小雯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的。

    寒冰嚇了一跳,難得受到如此嘉獎。

    “垃圾,再怎麽搞啊,就這副德行,看你老媽,誇你還不是誇她自己嘛。”

    “去你娘的,走了,要遲到了。”小雯催道。

    一擁出門,帶了鎖。

    “啊呀,誰踩我腳了。”下凡抱怨道。

    食堂門口,人口已經聚集的差不多了。

    聚集在一起,大家吵吵,打打,鬧鬧。

    喝得已經差不多,有些男生開始喝醉嘔吐,寒冰不太會喝,一直打心裏認為她挺能喝的,她硬說自己沒有醉,硬讓男生陪他一起跳“華爾茲”。sky見狀,連忙拉住寒冰,按住她,讓她坐下,別鬧了。

    寒冰坐下了又站了起來,問sky“為什麽…。你…讓我坐下,…我…就得…坐下,這太…不夠意思了。”sky無語了。“我聽過你的了,你也得聽我的,陪我跳。”寒冰硬扯著sky讓他跳,sky勸了半天,寒冰不聽,隻能當舞。

    如癡如醉,跌跌撞撞。

    寒冰一個娘槍趴到了他身上,感覺好溫暖,有股女人沒有的味道,臉變得辣辣的,心跳不停的加速,sky把寒冰扶到牆角的沙發坐下,寒冰直直得看著他,眼裏卻透著一片茫然,卻還硬要掛著一絲疲倦的笑容,唇角略微一浮動,sky輕輕的蓋上,卻又匆匆退避。寒冰已靠在他胸前熟睡,還能聽到舌尖舔著嘴唇的聲音,眼角還殘留著一絲淚跡,在燈光下若隱若現,但是那米粒大的淚痣,總是這樣赤裸裸地公布,怎麽遮也遮也不住。眼淚在寒冰身上也是俏皮的,sky看著看著,哭了,帶有憐憫,帶有滿足。

    寒冰在sky壞裏,睡得好香,好安靜,包廂的燈光忽明忽暗,大姐大們個個被灌的滿地爬,想逃,有的還往廁所跑,有的幹脆就地吐,更可惡的見人就噴,包廂一片狼籍。

    sky心疼地撫摸著寒冰的頭發,一遍又一遍,修長的手指,在發絲間遊離,糾糾纏纏,纏纏綿綿。

    寒冰做夢了。壞壞,抱著她,火車旁,甜蜜,幸福,笑著。

    醒來的寒冰已經快第二天的下午了,宿舍空無一人,除了她自己和孤獨的空氣,爬下梯子,書桌上躺著一張白紙,是大姐大們的筆跡:“我們去上網了,昨天你有點醉,乖,去吃點飯,要不,飛機場了的,千萬別點荷包蛋哦,越吃越變荷包的,哈哈”。這是老媽留的,一看就知道。

    “垃圾,就知道睡,真是豬啊,昨天你鬼哭狼嚎的,差點嚇死,你在,會影響聽覺的,所以把你扔這裏了。”寒冰嘟了嘟嘴,真夠鬱悶,死英子,夠陰。

    看完了,沒有小凡留的,真不夠意思,如果小凡留,她會留什麽呢,寒冰想。哦,肯定是留言,沒意思,假惺惺,浪費筆墨,不做這麽沒有智商的事情。

    寒冰想著就偷樂。梳了梳頭發,拿出一本閑書就翻了幾翻,有點煩,連說話的人也沒,悶,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四點了,去上網吧,說不定還可以碰到大姐大們,說不定曾曾,壞…壞他們都在。

    來到銀興網吧,日複一日,不輕易改變,理由很簡單,離學校近,而且網速還蠻好,寒冰環顧了四周,找不到大姐大們,就一個人挑了個牆角透風的位置,很不容易,因為每周的星期六就會網吧爆滿,尤其是下午四,五點開始。

    寒冰上了qq,曾曾真的還在,壞壞也在。寒冰是隱身的,這是她一貫的習慣。她蠻討厭那些家夥一上網就問你些很老套的問題,或者時不時發個視頻,看了就心煩。

    寒冰發了留言給曾曾:“你也在啊,這麽早哦。”

    過了六,七分鍾,曾曾還未發話過。

    寒冰又發了留言過去:“為什麽不理我呀,好沒有良心的。”

    “哪裏啊,在玩au啊,知道你會來啊,就開了房間了。”

    “哦,怎麽知道我會來的啊?”

    “憑感覺嘛,快,來4—1,011房間,等你,土匪也在。”

    寒冰遲疑了下,曾曾每次都提到土匪哥做什麽,土匪哥,這樣對我,他又不是不知道,還提他,奇怪。

    “哦。”

    進了房間,三個人,土匪,曾曾,寒冰自己,一進門,土匪就把全部空的地方都封了。

    土匪和曾曾好象聊了好久,公告留言上都是憂悶,房間裏好寂靜,好寂靜,dj的歌換了再換,猶如寂寞在唱歌。有點喘不過氣了,寒冰按納不住,就發密語給他們兩個,土匪迴複:“冰,你上下線,我用qq給你發個地址打開它,看看,就知道上次為何這樣對你了。”

    收到qq信息提示,點擊打開,再點擊進入網址,發現裏麵有個mv,仔細看了下,寒冰覺得應該是土匪哥和他女朋友的愛情過程,裏麵的我文字好憂傷,裏麵的照片好孤寂,mv裏頭放著吳克群的《我有罪》。看完後,寒冰感覺心好象被詛咒了,思想也跟著不再幼稚,就沒有了生氣,沒有了誰對不起誰,幸福最重要。

    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當初的罪過希望現在能有人讓她贖罪,她贖了,那就是土匪。土匪告訴寒冰,他很愛她,可以原諒她,甚至包容她,現在她為了他放棄了酒吧的工作,但是沒有工作,她沒有了金錢的來源,生活就過不下去,她要三,四千塊錢,土匪現在沒有多少錢,她說他拿不出錢,隻能迴酒吧,土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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