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想到這一點,迴去後便開始琢磨該怎麽跟這位君王牽上線。


    袁教授也趕過來幫忙,順便還把龍道長給請來了。


    龍道長出身正一派,這在元朝也是一個較為主流的教派,興許他能幫的上忙。


    經過上次下墓那件事,我們已經挺長時間沒跟龍道長見過麵了。


    龍道長看見師父的時候,還拉了一波嘲諷,說韓道長啊,你看,有時候文化底蘊還是很重要的。


    古代君王都求長生,所以對於全真以及我們正一派的長生法則就十分感興趣。


    他還引用了前段時間電視上放的那個電視劇裏的情節,說就算是強如成吉思汗,在麵對道教長生法門秘訣的時候,也能暫時放下君王的架子,虛心求教。


    師父懶得迴應他的嘲諷,直接問他有沒有對策。


    龍道長切了一聲,說看你之前下那遼代墓的時候頭腦還挺靈光,怎麽這會兒又鏽住了……


    他說你幹嘛非得去找他啊,要想快速解決問題,引蛇出洞永遠都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


    師父說道理我明白,可咱們人手不夠,這樣做太危險了。


    之前看田家三兄弟的屍檢報告上寫著呢,喉骨是被人在瞬間捏碎的。


    擁有這種功底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師父說他不敢賭。


    更何況,守陵人在暗,我們在明,真的起了衝突,屬實是防不勝防。


    龍道長聽完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兒。


    他說什麽防不勝防,我看你就是當初被陳卓他們給嚇破膽了!


    龍道長這麽一說,我又想起大半夜被人用獵槍頂著腦袋,然後又被逼下墓,險些喪命的事情了。


    師父倒也坦蕩,說恐懼是人的天性。


    但曆史長河,為什麽人始終處在食物鏈的頂端?


    還不就是因為人類大腦發達,懂得反思麽。


    袁教授不知道當初發生的事情,聽龍道長一說,還問了句,說當初什麽事兒啊?


    但這件事屬於絕頂機密,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師父不想瞞著袁教授,但也還是直接告訴他,現在還沒到可以說的時候。


    說完師父又轉向龍道長,說田家三兄弟被人殺了將近個把月的時間,愣是沒有被人發現,你說這個守陵人我們需不需要擔心?


    龍道長點點頭,將煙屁踩滅,說你要實在是怕,那就找找人,看能不能請個保鏢過來。


    他說的要找的人,就隻有宋廳長了。


    他讓我師父給宋廳長打個電話,將事情交代清楚,再請他幫忙挑一兩個好手過來站崗。


    不管有沒有用,反正多幾個武力值高的人在這邊,他們的安全總是能多得幾分保證的。


    可能是這次要麵對的對手太過強大,師父表現出了超出平常的謹慎和小心。


    他還嘟囔了句,說人家保鏢的命也是命啊……


    龍道長跟袁教授都是體製內的人,比我們有見識。


    聽我師父這麽一說,立即相視一笑,說韓道長,你也太小看我們這邊的大內高手了。


    師父一想也是,事情總是懸在那裏也不是個辦法,與其一直這樣畏畏縮縮的,還不如主動出擊。


    死也死的痛快。


    宋廳長辦事效率很高,真的從大內調了兩個高手過來給我們保駕護航。


    我們後麵叫他們孔晨、越非。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近距離和他們接觸,你甚至聽不到他們的唿吸聲和腳步聲。


    師父說,這就是內家功夫練到極致才能達到的境界。


    兩位師父忙著製定戰略,我就負責招待他們的飲食起居。


    我帶他們看了埋葬田家三兄弟的地方,孔晨說出了一個我們當初都忽略了的細節。


    他說,既然要毀屍滅跡,將這三個人埋在院子裏不是更隱蔽,也更好觀察控製一些麽?


    為什麽要埋在院外的房山處呢?


    我一想也是啊,為什麽要埋在外麵呢?


    越非此時開口,他問我,那田家三個兄弟是殘疾人麽?


    我當時瞪大眼睛看著他,半晌才發出聲,問他怎麽知道的!


    越非說,很簡單,殘疾人五行殘缺,魂魄不全,屬於大陰之物。


    而我們普通人是五行不全之人。


    五行不全和五行殘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五行殘缺之人死後,怨氣陰氣之重,是地府都不願收的程度。


    倘若守陵人將三具五行殘缺之人的屍體埋在院子裏,就相當於往豆腐塊兒上扔了三道掛鞭。


    非把豆腐炸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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