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辦法就是,將鼻環浸泡在主人的血液中七天七夜,直至兩者相融。


    然後再穿進奴隸的鼻子上,沾了奴隸的血,至此,二人的主仆契約就算達成了。


    戴了鼻環的人自此沒有了自己的思想,直到死,都得給人當牛做馬。


    說到這裏,阿秀突然想起來,陳強家裏的確養了一頭牛,她給那頭牛割過牛草呢。


    師父點點頭,說那就對了。


    我們這邊正勸慰著阿秀,何警官突然過來了。


    他說陳強鼻血止不住,問我師父能不能送醫院。


    師父想了下,說還是送一下吧,反正他也活不了了,就當走個過場。


    何警官一聽嚇了一跳,說活不了了?您怎麽看出來的?


    師父說這個主仆契約原本就是依靠老牛的靈力將二人綁定在一起。


    牛戶主,不會傷害主人,所以即便契約中斷,也不會對主人造成反噬。


    陳強之所以會鼻血流不止,應當是生了病。


    方才他衝過來抓阿秀的時候,師父就不對勁。


    他腳步虛浮、牙齦浮腫、指甲灰白、鼻血橫流,這都是白血病的症狀。


    後來警察將陳強送去醫院一查,果然是白血病。


    並且還是晚期。


    白血病已經在陳強體內引發了多處髒器感染,高燒了幾天以後就斷氣了。


    後來警察通知了阿秀的家屬,將她接迴去了。


    聽說當地負責偵辦這個案件的幾個警察以及負責組織支教的相關負責人都被問責了。


    阿秀雖然丟失了六年的時光,可看著那幾大箱以及電腦裏成千上百的失蹤人員的名單,阿秀也放下了。


    人總歸是要向前看的,總活在迴憶裏沒有任何意義。


    這件事過去之後,警局當初跟穀經理叫板的那個不信玄學的警察,突然在大門口喊住了我們。


    他姓羅,後麵我們就叫他小羅。


    小羅叫住我們的時候還有些尷尬,估計是想著之前說的那些話有點兒冒失,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當時正好他交班,於是就把我跟師父拽進了警局旁邊的小飯館兒,說要請客。


    師父向來是無功不受祿,對著滿桌子的菜也沒動筷子,就要他先說事兒。


    小羅想了半天,後來憋出才憋出一句話。


    他說:韓道長,我們家好像是撞鬼了。


    聞言我看了師父一眼,想笑也不敢笑出聲,隻能先將頭扭到一邊兒去了。


    師父比我端莊一些,他問小羅,說你怎麽知道是撞鬼了?我記得你以前是不相信這些事情的。


    小羅當時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他結結巴巴的,先跟我師父做了個揖,說對不住韓道長,我以前眼界的確太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


    師父擺擺手,說自己沒有那個意思,說完又讓他仔細說說,到底家裏是出什麽事兒了。


    小羅說,前段時間,他奶奶去世了。


    都說葉落歸根,老人一斷氣,就給拉到老家辦喪事去了。


    整個喪事期間都沒出什麽事兒,辦的挺順利的。


    怪事兒是在喪事結束後開始的。


    奶奶頭七過後,一家人準備聯絡聯絡,好好吃個飯,聚一聚,再商量下以後祭祖上墳的事情。


    結果當天晚上,大半夜的,正睡覺呢,就聽見院外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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