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廖子和澤讓剛好碰見了一起出來,走到米洱的房間門口就目瞪口呆了,這兩人這姿勢是要怎麽的呢?


    “喲,我幫你們關上門吧,畢竟開著門做有些事情不太好。”小黑倚在門口睨著鄭逸和米洱說道。


    米洱看到小黑,拍了拍鄭逸,隨即站直身子瞪著小黑:“口無遮攔,迴去別指望我給你介紹女朋友。”說完了就往門外走去。


    小黑一聽眼前一亮,趕緊的跟著米洱的屁股後麵問:“什麽什麽?什麽樣的女人,有你好看嗎?嗯,我要溫柔型的,可不要你這種彪悍的哦……”


    米洱站住,轉身,小黑差一點撞上米洱,他快速刹車,就看到米洱對她笑,笑的他毛骨悚然的。


    “敢情我在你心目中原來是這麽彪悍的存在啊?”


    小黑嗬嗬一笑,連忙擺擺手:“口誤口誤,怎麽能是彪悍,那叫有擔當,有能力,相當的帥氣。”


    米洱白了一眼小黑,探出頭睨著廖子:“廖子,你也是單身,迴頭我也給你介紹一個。”


    “他不需要。”小黑立刻幫廖子迴答了:“他不喜歡女人。”


    這次換米洱目瞪口呆了,這麽一個偏偏貴族公子的形象不喜歡女人是不是太浪費了,女人們的悲哀啊!


    “那……”米洱咳了咳,繼續說道:“正好,我在貴圈也有不少特別的朋友,可以介紹的。”


    廖子本來是在笑的,此刻笑容早就僵硬在臉上了,鄭逸十分無奈的拍了拍廖子,喊了聲四眼,就朝米洱走去。


    “你是媒婆嗎?什麽事都要操心。”鄭逸瞅著米洱說道。


    米洱看著鄭逸,義正言辭的說道:“大家都是兄弟,有資源當然要便宜身邊人。”


    鄭逸拽著米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對她說:“你竟然還有貴圈的朋友,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沒了。”米洱弱弱的笑了笑,鄭逸這個人看上去大義凜然,沒想到占有欲這麽強,她隻能認輸。


    “到時候我就知道了。”鄭逸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廖子沒問題,他喜歡女人的,別聽小黑瞎說。”


    “我就說嘛,廖子怎麽看也不像啊。”


    “像不像也跟你沒什麽關係,別瞎給人介紹。”


    “這點你可管不著我。”米洱笑了笑,領著四眼快步往前走去。


    吃了飯,澤讓和廖子去打聽消息,小黑去各個小店瞎晃,米洱和鄭逸則是在街道上四處閑逛。


    這裏的人反而沒有像他們之前經過某些民宿一樣看見他們顯得稀奇,而是很正常的該幹什麽幹什麽,看來這邊應該漸漸的來了不少外人,本地人也就都見怪不怪了。


    “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還以為真的是荒無人煙呢,沒想到還挺熱鬧的。”米洱看到集市上來往的人,不由得感歎。


    鄭逸嗯了一聲,說:“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倒是挺荒涼的,什麽都沒有,當時還要自己搭帳篷睡睡袋,沒想到短短幾年的時間,這裏倒是變化這麽的大。”


    米洱側著頭看向鄭逸:“原來你來過。”


    “很多年了,也是工作的原因過來的,十裏外的大山穀有不少秘密,這就是為什麽這裏有這麽大變化的原因。”


    “秘密?”米洱睨著鄭逸。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秘密,陶家更加清楚,可是他們從來不會提,我想可能跟家族使命有關,說來說去我也不信陶,所以,我不方便問什麽。”鄭逸停下腳步看向米洱:“又或許,上一代的事情不方便告訴我們,他們有很多禁忌,陶允就是那麽沒了的。”


    “陶允?”


    “陶家老二,陶然的二哥。”鄭逸解釋。


    米洱好像有聽說過陶允的名字,不過擠不太清楚什麽時候聽過的了:“他怎麽……死了的?”


    “陶允是他們這一輩最有天分的一個,也是最聰明的一個,他跟陶然不一樣,陶然雖然也很聰明,可是畢竟他的心思從來沒在千百年來家族的使命裏,陶允就不一樣,他從小就一直專研奇門遁甲玄天八卦,老爺子也算是欣慰,家裏總算有了繼承人。”鄭逸暗自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是就在陶允二十歲那年突然性情大變,然後失蹤了一段時間,派了很多人都沒有找到,可是後來他又突然迴來了,整個人消沉了起來,沒過幾天就暴斃而亡,屍檢結果是他心髒病發,可是誰都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心髒病,他從小習武養生,怎麽可能心髒病發作,老爺子就懷疑跟倒鬥有關,於是下了令家裏誰都不能再碰羅盤,沒想到陶老二之後竟然輪到了陶老大。”


    米洱聽得是心裏發毛,她一直不怎麽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什麽苗疆蠱蟲,南洋降頭啊什麽的,可是她這一路遇見的很多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由不得她不相信。


    “這麽說來,是陶允在某個墓穴裏發現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受到了刺激,最後才會暴斃?”


    “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們誰都不清楚,光靠猜測也沒有用,所以這一次陶老大的事很有可能跟陶老二有關聯。”


    米洱點點頭:“我感覺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所以越來越危險了。”鄭逸看著米洱:“會不會怕?”


    “怕什麽?”米洱白了一眼鄭逸:“我這個人好奇心想,還有就是我不怕死。”


    “不到黃河心不死。”鄭逸無奈的呢喃了一句。


    手機響了起來,米洱湊過去看,是廖子的電話。


    “怎麽了,廖子?”


    廖子那邊風聲挺大,他說話也挺大聲:“我在山穀這邊。”


    “發現什麽了?”鄭逸問道。


    “有問題,等我們迴來再說。”廖子站在一座山上拿著望遠鏡望向遠處,這個山穀呈凹陷型,中間很大一片平原,而他清楚地看到平原上有駐紮的痕跡,總不可能是野生動物在這裏駐紮吧?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性,是人。


    “廖子說什麽?”米洱看到鄭逸收了手機裝進包裏,於是趕緊的問道。


    鄭逸拉著米洱往迴走,麵色沉靜,他一邊走一邊對米洱說:“山穀有問題,我們要的答案可能就在那裏麵。”


    迴到旅館剛好在門口遇上小黑,小黑沒有像平時一樣笑嘻嘻的開著玩笑,而是表情沉穩的看著鄭逸。


    米洱知道,這就是工作中的小黑,平時再怎麽胡來,該辦正事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含糊。


    “打聽到什麽了?”鄭逸問道。


    小黑點點頭:“來頭不小。”


    鄭逸拍了拍小黑額肩膀:“迴房間說。”


    廖子和澤讓迴來了直奔鄭逸的房間,大家都圍坐在一起,麵麵相覷。


    廖子取下相機裏的儲存卡傳到電腦裏,打開:“山穀的地形用古時候打仗的說法是易守難攻型,這一塊有人紮營駐紮,而平原上有幾個深坑,應該死爆破造成的,還有,山穀裏有野生動物的足跡,如果他們一直駐紮在那裏沒有出來的話,說明他們很有可能殘殺了野生動物作為食物,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麽一定要守在那裏,寧願過茹毛飲血的生活?”


    小黑放下水杯,開口說道:“接下來我來說,我查到的是半年前有一幫人過來呆了兩個月左右就離開了,就在兩個月前這群人又來了,在這邊住了一段時間就走了,有些人說離開了,而有些人說是去了山穀,反正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半個月前又來了一群人,根據目擊者的形容看上去非常有氣場像是很有錢的富商或是更高職位的人,他們很低調,雖然穿著樸素可是氣場卻掩蓋不住,後來有人看見之前那批人其中的兩個過來接他們一起走了,然後就沒有消息。”


    “難道這麽些日子沒有人上山嗎?不是說有不少的探險者嗎?”米洱問道。


    小黑頓了頓繼續說道:“有,不過是有去無迴,聽說後來有人說山穀裏有什麽東西,所有去了的人連屍體都沒有,那群人可能也沒了,後來即使有探險者來也就在這附近逛逛再也沒有人敢去山穀裏,畢竟人都是怕死的,為了好奇心把命給弄沒了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按照你們兩個的說法,那這些就有的解釋了。”鄭逸看著大家,漆黑的眸子裏深不見底:“噠峽地山穀下麵是墓穴,隻有幽靈犬和羅盤才能找到的一位高僧的墓穴。”


    “高僧?墓穴?”米洱重複著這兩個詞,她所知道的西藏高僧百年之後會按照最高禮節安葬,就是所謂的天葬。


    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用墓穴安葬的儀式來進行,為什麽會這樣?


    鄭逸一一掃過大家帶著迷惘的臉,這麽些年所尋找的碎片似乎在這一刻終於能夠拚湊出一幅完整的地圖,或許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傳說中的高僧墓穴而釀成的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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