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剩下中間了望塔沒有搜過了,童安來到這個最後的希望。在外麵看時隻是覺得是四根大鐵柱子頂上有個小房子,站在下麵時才看出這玩意也是精心構造的。最下方也是放了一節短很多的軍用集裝箱,打開後發現裏麵是一台軍用發電機,旁邊還堆著幾桶柴油,走過去推動一下,有空的有滿的,但機器沒在運轉。看來之前整個基地的運轉全靠著它在運行。了望塔的外圍是一圈圈的盤旋樓梯,就走在上麵時很穩當,童雷也是拾級而上,眼看就要登上最後一圈時,發現前方的樓梯已經斷了,連欄杆都斷了。兩端有三四米的距離,他也跳不過去呀。看看下方堆著建築材料場地,看到有很多鐵管,於是就下來收了8根10cm鐵管子在空間中,又順手拿了鐵絲,把管子在斷裂處擺放好,又用鐵絲捆綁牢靠才小心的走過去,從空間掏出1911,再次加上消音器。用手敲了敲門,朝著裏麵喊道“anybody in there?”。隻聽到裏麵也慢吼的迴複他的問題。抬頭從玻璃窗往裏看,7隻裝備齊全的軍事喪屍在房間內吼吼狂叫。童安被嚇了一大跳,舉槍就連射,卻發現子彈根本沒打穿玻璃,彎腰仔細一看“靠,是防彈玻璃。這它m的太下血本了吧。難怪裏麵的喪屍沒辦法出來”。“不過如果能拿下這裏當做庇難所,會不會也很合適。”顧不上裏麵喪屍的嘶吼,來到璿梯最高層向著四麵觀看,這個碼頭內部也是圍繞著了望塔打造成了一巨大的迴字型,最外麵一圈就是由欄杆鐵絲組成的,再內層是由集裝箱和建築材料組成的生活區,這裏還有一條單向通行的公路,連接碼頭和出口。如果我把那些集裝箱搬過來在塔下麵搭成圍牆,再在裏麵加點料,那我不就可以輕鬆的在這裏度過最後的兩天三夜了。說幹就幹,他先頂住門打開一條小縫,對著裏麵的軍裝喪屍就是一陣掃射,發現他們居然穿戴防彈頭盔,防彈衣,特別是防彈頭盔,子彈打上去就是邦邦鋼鐵之身。還好用力頂住了門,換個彈匣後,喪屍們就隻能排隊過來挨槍子了。把喪屍屍全收入到空間中,現在沒時挖坑深埋,但露天擺放著又容易招來更多的喪屍。沒辦法隻能收入空間擺放在一角。


    看看這間大約20平方的了望塔,童安總算知道為什麽他在下麵什麽物資都沒有發現了,這幫當兵把那些壓縮餅幹,自熱單兵口糧,各種罐頭,大瓶的桶裝水,把這裏都堆得人一樣高了,另邊還堆著一堆軍隊製式武器,製式的防彈衣,防彈頭盔,看來是足有一個排軍火裝備都在這裏了,童安還看到了兩挺m60機槍,不會就是用在入口處機槍碉堡上的吧。不過不管是不是,現在都是我的了,統統收入係統空間。拆開兩三包自熱單兵口糧,打開一瓶礦泉水洗洗手,又打開三瓶水分別灌進三包自熱口糧包中,說明書說要等待15分。他先拿起壓縮餅幹就著水先啃,還時不時站起來繞著了望塔觀察四周。發現這裏確實沒有幾隻喪屍。,這個碼頭基地至少能生活100多人,現在他的空間內隻有20具左右屍體,就算被它們吃掉了一部分,應該最少也該剩四五十隻吧。基地四周保存完好,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從碼頭缺口出去了,不會現在還在水裏吧。不過現在吃飯最重要了。單兵自熱口糧中可不止自熱主食,還有餅幹,果漿,巧克力等小食,每包裏麵居然還有兩支香煙一排火柴,對於一個老煙民來說,這簡直是天降的正義。之前在木屋別墅中就得到過一盒雪茄,因為事忙也就一直沒拿出來抽,現在看到熟悉的香煙,煙癮一下就範了,掏出一隻,劃亮火柴,點燃久違的華子,從口腔再到喉嚨,再進入肺中,最後才從鼻孔中排出,隻在人體內留下久違的辛辣。吃完小食,再抽了一支華子,主食也就好了。狼吞虎咽吃完已經是下午4點了。他先把軍用集裝箱全用係統搬運到塔下,擺放成一個上下兩層的正方形。正方形的圍牆沒有門,隻是在空間一收一放之間完成了開門關門的動作。又挑出一個醫療倉,搬到離碼頭大概200米的山腳把空間內的屍體全扔進去,又設置之前大伊忘,沒有子彈雷,但軍用手雷有貨呀,撥掉插銷壓在最下麵的一具屍體上,等喪屍翻到這裏時,應該能造成最大傷害吧。關好門不讓裏麵的血腥發散出去。從打開的基地大門迴到了望塔,童安又給發電機加滿油,試著啟動了幾次,也關掉幾個比如探照燈,警鈴之類的,還從主控箱中引出了兩條線。做好一係列的準備後,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7點了,迴到塔上吃了點壓縮食品,就又馬上跑到兩百米外的自爆醫療倉打開全部的門窗,讓裏麵的血腥味隨風飄散。跑迴到基地,鎖上基地大門,碼頭缺口處也是移動了建材堵上了,一收一放,就進入了望塔範圍了,手上拿起一支帶夜視的軍用望遠鏡查看周圍情況。發電機還沒有打開,這要等天黑以後再開。童安一個人坐在了望塔內,聚精會神的往彈匣內壓著子彈,身旁是一堆已經壓好的彈匣,經常用的幾杆槍也是拆開加油保養,軍隊中的兩挺m60機槍也加上了彈鏈箱上好膛放在了空間中備用。新到一個場地,情況完全不明,不知道今天晚上會出現什麽情況,小心無大錯,這是現實職場中童安必勝的法決。當最後一縷陽光消失之後,了望塔內也是一瞬間陷入無盡黑暗之中,眼睛一下子都沒適應突然到來的黑暗,過了好幾秒鍾後才能看清眼前的情況。童安拿起桌麵上的望遠鏡對陸地一側仔細觀看,湖水有多深,童安這個遊過來的人再清楚不過,所以他把防禦重心放在陸地一側。可能是剛入夜,地麵上並沒有出現異常,遠處也隻是傳來幾聲嘶吼,並沒有出現大規模的屍潮。既然這樣,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站起身來到旋梯斷裂的地方,收起之前搭這裏的鋼管。這個斷口應該是之前塔內那幾個幸存者用炸藥炸出來的,真想象不到之前的他們經曆了什麽,都做了這麽好的防守最後還是變異了。還是小心為上吧。童安並不覺得自己一個人能力,能強過這些經過國家專門培養軍士,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他們的團滅。白天搜索這裏時也得到過一些工作記錄、筆記本、日記,但一直忙著探索發現和布置防禦了,加上童安的英語多少還給體育老師了,還沒來的及觀看。一個人迴到了空曠了望塔,呆坐在了望員辦公桌前。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了,他就連燈都沒有開一盞。荒野中黑漆漆什麽都看不見,此時的世界好像隻剩他一個存活了,以前的童安還是很羨慕那些荒野求生的獵人、求生者。一個人在野外建一個木房子,或地堡或樹屋或簡單的單人帳篷,一個人煮茶煮咖啡,做美食遊泳,看日出日落,覺得那是種超高的人生享受。現在他也是一個人,感覺到的確是無盡的落寞和孤獨,想到相愛相殺的妻子,想到那可愛的卻要裝成熟的女兒,還有工作倉庫裏相處時間很長同事,大家一起努力下班時的場景。“我好想你們呀,你們一定要好好的,等著老子這次安全度過,請你們喝酒的喝酒,喝奶的喝奶,喝水的滾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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