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世家族對廣大華夏民眾而言,無疑是一個陌生的家族,就算是像江韓燕這樣的家族,對於隱世家族的認識也僅僅是皮毛而已,如果是過去,在江韓燕沒有正式嫁給吳俊傑之前,陳秋穎肯定不會告訴江韓燕有關吳俊傑的身世,不過現在不同,現在江韓燕的肚子裏懷著吳俊傑的孩子,雖然陳秋穎並不確定這個孩子是否是男孩,但是她絕對不容許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在她未來的兒媳婦身上上演。


    為了讓江韓燕能夠配合她的安排,在這刻陳秋穎打算有選擇姓地把一些辛秘告訴江韓燕,在這刻陳秋穎一臉鄭重其事地對江韓燕說道:“燕子!你出生在江家,在華夏算得上是世家子弟,不過那是過去的你,在你成為俊傑的女人之後,你已經不再屬於江家,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記住,待會我所告訴你的一切,就算你的父母和親人都不能透露半句,否則一旦被華夏,就算你是俊傑的妻子,也會被逐出家門,這是一條任何人都不能觸發的嚴令。”


    江韓燕聽到陳秋穎的話,馬上意識到陳秋穎要說的事情肯定跟吳俊傑的家族有關,在這刻她臉上的表情同樣也變的極為認真,向陳秋穎保證道:“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在我成為俊傑的女人的那天開始,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俊傑的,至於江家僅僅隻是的我娘家而已。”


    “燕子!你出生在江家,其實我知道,在我提到對周家施加壓力,迫使周家跟你解除婚姻關係的時候,當時你僅僅隻是微微一愣,並沒有表現出多麽驚訝的樣子,在那刻我就知道你已經大概知道俊傑的身份,你之所以沒有馬上向我求證,是擔心我怪罪於你,你說我的分析對嗎?”陳秋穎聽到江韓燕的話,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隨即一臉認真地對江韓燕說道。


    江韓燕聽到陳秋穎的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原本以為自己掩飾地很好,結果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未來婆婆的眼中根本就是無所遁形,在這刻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連忙對陳秋穎解釋道:“媽!我並不是有意隱瞞您,隻是擔心您誤會才會…才會…”


    “好了!我知道你並不是故意隱瞞我,而且我相信你剛剛跟俊傑的時候,肯定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正如你預料中那樣,俊傑確實是軒轅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還是這一代中唯一的繼承人。”


    “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家族雖然沒有攝政,但是卻掌握著對華夏階梯幹部的考核大權,為了避免對這些幹部考核的時候出現不公正的態度,所有被認定為家族繼承人的子弟,在剛剛出生以後,就會被專人抱走,送到社會當中去撫養,以便於讓他們懂得民間的疾苦,能夠更公正,客觀地去考核一名幹部。”


    “俊傑的父親有五個兄弟,當初我懷著俊傑的時候,為了避免跟俊傑母子分離,就曾經表示過要放棄俊傑的繼承權,結果俊傑的幾位叔叔們,其中三位單身,唯一結婚的一位卻僅僅生了兩個女孩,再加上家族的規定任何都不得觸犯,在我還在做月子的時候,俊傑的父親就瞞著我把俊傑從身邊抱走,結果我們母子一分就是二十五年,直到前段時間我在電視上意外看到俊傑參加國際衛生研討會的新聞時,我才找到他。”


    原本江韓燕就非常疑惑,吳俊傑既然是隱世家族的子弟,為什麽會在孤兒院長大,結果當她聽到陳秋穎介紹的這段辛秘時,這才明白其中的真相,不過這時她很快就想到自己肚子裏還未出世的孩子,臉上馬上露出緊張的表情,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極為惶恐地對陳秋穎問道:“媽!如果我將來生的也是男孩,孩子是不是也要被抱走?交給其他人撫養?媽!我不嫁給俊傑了,我自己一個人把孩子撫養長大,我不能孩子分開。”


    看到江韓燕一臉焦慮的樣子,陳秋穎不自覺地想起當年孩子被抱走時的情形,在這刻她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一臉嚴謹地對江韓燕說道:“燕子!你覺得你的這個想法可能嗎?我可以明確無誤的告訴你,在你懷孕後不久,家族就已經有人在暗中守護著你,隻要孩子生下來,確定是男孩就會有人強行把孩子接走,你覺得你不跟俊傑結婚,能夠扭轉這一切嗎?”


    江韓燕聽到陳秋穎的話,變的是極為緊張,惶恐地自言自語道:“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看到江韓燕一臉惶恐,不知所措的樣子,讓陳秋穎感到非常的心疼,她伸手抱住江韓燕,一臉憐惜地對江韓燕說道:“傻孩子!媽同樣也是女人,何嚐不知道跟親生孩子分開的痛苦,媽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江韓燕聽到陳秋穎的話,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緊張地對陳秋穎問道:“媽!您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願意幫我。”


    “傻孩子!我整整二十五年沒見俊傑,現在找到他先不跟他相認,卻來見你,還不是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你放心,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沒有人能夠把你的孩子從身邊搶走。”陳秋穎看到江韓燕一臉不信的表情,再次想起當初她剛剛生下吳俊傑的那會,隨後一臉認真地對江韓燕吩咐道:“燕子!我現在教你怎麽做,隻要你按照我吩咐的去做,絕對沒有人能夠把孩子從你的身邊搶走…”


    江韓燕認真的聽完陳秋穎的吩咐,原本呈現在臉上的那副焦慮的表情逐漸的消失,不過她想到隱世家族無所不能的能力,心裏還是微許的擔心,對陳秋穎詢問道:“媽!這樣真的能夠擺脫那些人的監視嗎?”


    “燕子!對於這點你盡管放心,因為現在俊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家族雖然已經派人在暗中保護你,但是卻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們見麵的事情,隻要你在這期間能夠保持跟平常一樣,等我這邊安排清楚,我就派人接你離開。”陳秋穎看到江韓燕還是有些擔心,胸有成竹地對江韓燕安慰了一番。


    江韓燕聽到陳秋穎的話,這才真正放下心來,對陳秋穎說道:“媽!我聽您的,我會保守這個秘密,保證不會讓俊傑發現。”


    陳秋穎聽到江韓燕的話,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和一部手機,對江韓燕叮囑道:“燕子!我知道俊傑想要在天京辦一家屬於自己的醫院,雖然地皮的問題已經解決,但是因為資金不夠,現在正在為這件事情煩惱,這裏有一張銀行卡,你找個借口把銀行卡給他,另外這部手機你收好,你預產期快到的時候,務必隨身攜帶,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打你的這部手機,然後帶你逃脫那些蒼蠅的監視。”


    就在陳秋穎很江韓燕見麵的時候,在燕京市區的一座四合院內,一名中年人敲開一家屋子的大門走了進去,看到中年人正在練毛筆字,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中年人寫完毛筆字。


    許久之後中年人放下手中的毛筆,笑著對站在一旁的中年人問道:“吳衝!你看我的這幅字寫的怎麽樣?”


    “家主!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吳衝聽到中年人的詢問,先是看了一眼中年人寫的字,隨後笑著對中年人詢問道。


    中年人聽到吳衝的迴答,馬上就明白吳衝的迴答是什麽,嗬嗬一笑,問道:“吳衝!所謂的假話是什麽?真話又是什麽?”


    “家主!所謂的假話就是,家主您的這個字寫的是力透紙背,龍飛鳳舞,字的線條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真是一手好字,如果是假話那,那就是您這字練了二十幾年,但是卻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吳衝聽到中年人的詢問,絲毫不擔心他的迴答會觸怒對方,笑吟吟地迴答道。


    中年人聽到吳衝的迴答,尷尬地笑了笑,迴答道:“都說練字能夠修身養姓,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學其他東西總是輕而易舉,唯獨這個毛筆字,一寫就是二十幾年,到現在仍舊像是鬼畫符,看來我這心姓還是沒有靜下來。”


    中年人說到這裏,突然想到吳衝的來意,笑著對吳衝問道:“對了!吳衝!你這麽晚過來找我,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嗎?”


    “家族!夫人今天中午去燕京了,就在晚上九點的時候,她在少爺住的酒店跟江韓燕見麵,我估計夫人是想要把江韓燕從我們的保護當中接走,然後藏起來。”吳衝聽到中年人的詢問,這才想起他來這裏的目的,隨後把他剛剛獲得的情況向中年人做了一個匯報。


    這個中年人就是吳俊傑的父親吳嘯天,當他聽到吳衝的匯報時,原本呈現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想到自己那個姓格倔強的妻子,在這刻吳嘯天的臉上很快露出一臉愁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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