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旺你來得正好。我正找你有點事呢。”張文芳一看到來旺進了大門,立即歡喜地說道。


    “啥事情這麽急?”來旺說道。


    “今年上麵不是頒發了限酒令麽?星沙很多專門做公款消費的酒店都搞不下去了。酒店紛紛倒閉。所以這個時候進入星沙的市場,我覺得是個好時機。”張文芳說道。


    “丫頭,你腦袋沒發熱吧?人家辦酒店倒閉了,我們頂上去,咋這麽像董存瑞炸碉堡呢?”來旺說道。


    “來旺,你的話就不能好好說?”羅瑾萱為張文芳叫不平了。


    “嘿嘿。”來旺抓了抓腦袋。


    張文芳被來旺逗得笑了笑,“來旺,這一點你放心好了,這個問題我是考慮過的。雖然我們也是做酒店,但是我們的定位不一樣。他們的定位為公款吃喝。一旦公款吃喝做不起來,酒店倒閉是必然的事情。我們的定位原本就是綠色蔬菜,現在還可以加上野味。這樣一來,我們飯店的所有食材都是純天然的。現在城裏人倡導綠色生活,我們的飯店肯定能夠迎合都市人的這種心理。現在就還缺一樣。就是大米還沒有專門種植。我覺得這個問題要解決好,不能讓大米問題成為我們福旺農園的短板。”


    曾華明也說道,“最近媒體曝光了江南省的大米出現重金屬超標的問題。隨著河流汙染加重,江南省大多數的主要糧食產區的水源已經受到了嚴重汙染。這還隻是一個方麵。另外一個方麵,在水稻的種植過程中,農民大量使用農藥化肥,也是大米出現問題的重要原因。這對於搞農業的來說既是一個危機,也是一個商機。如果我們能夠生產出沒有任何汙染的有機大米,將會擁有巨大的市場前景。而作為一個農產品集團來說,如果能夠穩定地提供安全可靠,健康有機的食品,就會在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


    “也就是說,我們不但要種菜,還要種水稻。這就有些難辦了。現在村裏的水田都給趙玉龍那小子給收攏了,趙玉龍野心勃勃,恨不得將整個一渡水村的農田全部變成他們家的自留地。想從他手裏得到農田,隻怕不那麽容易。”來旺說道。


    “來旺,我覺得你的眼光不能總是局限於趙家屯,甚至不能局限於一渡水村。雖然不可否認,趙家屯這裏確實環境不錯。水源也非常潔淨。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但是問題也很明顯,農田過於分散,不利於大規模的種植。機械化耕作比較困難。另外,還有一個非常難以解決問題就是,土地分散在農戶手中。種水稻不同於種菜,種菜可以分戶種植管理,而水稻就必須進行大規模的機械化種植。否則成本過高,利潤會被嚴重壓縮。但是土地的使用權過於分散確實一個難以逾越的問題。趙玉龍似乎就麵臨了這個問題的困擾。”羅瑾萱說道。


    “羅領導,話是這麽說。但是一渡水村存在這個問題。難道別的地方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在哪裏都會遇到這個問題。這個確實是個大麻煩。先放到一邊吧。我再想想辦法。”來旺說道。


    來旺說得沒錯,從聯產承包責任製全麵實施開始,農田的使用權完全分散到老百姓手中,很多農民現在已經在城裏居住工作,但是他們擁有或多或少的農田的使用權。


    “這個以後再說吧。來旺,說說你對在星沙轉飯店的意見。”張文芳說道。


    “在省城轉一個門麵下來,要不少錢吧?即便是一家倒閉的飯店,麵積大一點的,位置好一點的,轉下來怎麽也得百萬以上吧?”來旺問道。


    張文芳點點頭,“嗯,可能還不止。不過我們看到的這一家,情況有些不同,不需要轉讓費。酒店的老板欠下了幾年的租金未付,人跑路了。現在這店子被房主收迴。裏麵的東西被債主拆走了一部分,但是裝修沒有被損壞。所以隻需要配備一些家具就可以重新經營。不過租金比一般的要稍微貴一點。兩千個平方左右,十五個包間,大廳內可以容納二十幾桌。我們還可以將旁邊一間小超市轉下來,正好可以用來作為我們福旺農園的一個門店。”


    “那個老板跟我家有些交往。原本我爸爸對這個飯店也比較感興趣。不過我爸爸現在年紀大了,沒精力去做了。”曾方明說道。


    “文芳,既然覺得合適,而我們現在還能夠承受得起,那就定下來。另外,廚師班子要提前請好。這麽大的店麵,還像姐妹飯店那樣,靠我們幾個人自己動手肯定是不行的。”來旺說道。


    “這麽大的事情,自然要通過你這個老板,才能夠下決定。來旺,既然你同意了,我明天就跟曾方明一起去星城,將這家飯店租下來。”張文芳說道。


    “行,你在外麵多注意安全。”來旺說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頭一迴出門。”張文芳笑道。


    來旺尷尬地一笑,自己才是沒怎麽出門的人。


    “來旺,我也要跟你說一件事情。”羅瑾萱說道。


    “啥事情,羅領導盡管吩咐。”來旺說道。


    “我家裏有個老人要來趙家屯玩幾天。到時候要多多麻煩你。”羅瑾萱說道。


    “羅領導說啥話。你家裏的長輩,不也是我的長輩麽?他們來看地方,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來旺說道。


    這話說的。看地方,趙家屯這裏有個說法。男女青年在見麵相互相中之後,接下來,就是女方要到男方家裏去看地方。主要是考察男方家裏狀況,男方在當地的聲譽等各方麵的問題。這一關要是過了,雙方的關係基本上就定下來。當然了,很多女青年第一迴上男方看地方,就被男方生米煮成熟飯的也不少。


    據說趙家屯屯誌記載,當年趙三德的婆娘曹飛燕第一次上門看地方。趙三德家裏夠損的,故意拖拖拉拉,很晚才煮飯,結果吃午飯的時候就拖到了四五點。菜倒是弄了不少,又是雞又是鴨。完了還弄了一些雞鴨蛋。擺滿了一桌子菜。曹飛燕也是圖樣圖森破。愣是沒看出來趙三德一家的陰謀。


    趙三德在席上大獻殷勤,又是敬酒又是夾菜,但是所以一切都表現得彬彬有禮。


    等吃晚飯,走到外麵一看,天都黑了。那個時候,村裏的機耕路都沒修好。到外麵去就是一條山路。晚上走山路很不安全。尤其是有幾處懸崖,一不小心就掉下去喪了命。


    趙三德就說,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留下來睡算了。你放心好了。你晚上跟媒婆睡。我保證規規矩矩的。


    曹飛燕見是跟媒婆睡,就放心了下來。但是不巧的是,晚上媒婆的丈夫跑過來找媒婆,說是崽得了疾病,晚上要送到鄉裏衛生所去。媒婆就一個人先走了。曹飛燕就一個人睡。晚上栓好了門,躺在床上半天也睡不著,趙三德這個人,曹飛燕總覺的有些不實在,家裏情況也不是很好,曹飛燕準備迴去之後就把見麵的禮錢退迴來。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半夜裏,曹飛燕猛然發現有人在摸她。睜開眼睛一看,正是趙三德獰笑著對著自己。


    曹飛燕出門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防備,褲子穿了三條,條條褲子上了三根褲帶繩。全部打的死結。


    趙三德雖然將曹飛燕按住,但是死活解不開曹飛燕的褲帶繩。


    趙三德娘在外麵沒聽到裏麵的動靜,也急得半死。大聲問趙三德好了沒有。


    趙三德說,好個屁,人家的褲帶繩打了死結。解不開。


    趙三德娘就罵趙三德是豬腦,解不開,不曉得拿剪刀剪?趙三德娘姓子一急,幹脆自己上陣。衝進了房裏,跟趙三德說,你幫我把人給按住了。


    曹飛燕自然反抗不了,當然最後有沒有享受,誰也不知道。反正是讓趙三德生米煮成熟飯了。


    這個故事的版本挺多。還有更葷一點的段子,說是趙三德找不對地方,結果趙三德娘跑進去,現場進行姓啟蒙。具體如何,也沒有誰親眼所見,當事人隻要趙三德的娘早已塵歸塵,土歸土。死的時候,曹飛燕還哭搶地。誰知道她是感激趙三德娘,還是在咒罵。


    張文芳聽到來旺這麽一說,忍不住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趙三德家的故事。


    羅瑾萱與曾方明卻是沒有聽過趙家屯的這個故事的。所以他們並沒有有些弄不明白張文芳在笑什麽。但是笑就是有問題。


    “怎麽了?來旺這小子是不是又占我口頭便宜了?”羅瑾萱問道。


    “差不多。”張文芳很不義氣地將來旺給出賣了。


    “趙來旺,你竟然敢占我便宜!”羅領導也是氣急敗壞,竟然自己主動給了來旺口頭便宜。


    “我啥都沒幹,難能說占你便宜呢?”來旺快速跑了出去。


    羅瑾萱倒是沒追出去,追出去也追不上來旺。這家夥跟夜貓子似的,晚上也能在田埂上跑得飛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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