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以為是自己方才冷漠的態度讓她誤會了。


    就聽她忐忑開口。


    “嬌嬌,嬌嬌在夢裏的時候,褻瀆了帝神……”


    慕卿微微一怔,隨後才明白她在擔心什麽。


    心頭思緒複雜。


    明明長了一張如牡丹般豔麗的臉,眼睛卻純淨清澈。


    倒讓慕卿覺得自己心下的那些念頭褻瀆了她。


    但除了心疼她,想憐惜她,還想哄騙她。


    讓慕卿都有些覺得自己生了心魔了。


    隻因她而起的心魔。


    “無妨,嬌嬌也是為了出去。”


    “是,是為了醒來。”


    “沒錯,是為了醒來,嬌嬌做的很好。”


    慕卿的話寬慰了小魅魔,讓她覺得自己沒有褻瀆了帝神,他們這麽做都是為了醒來而已。


    所以當夜裏又入了夢,小魅魔雖然還是很害羞,但已經不會排斥做那些事了,還會自己主動坐上來。


    慕卿:“……”


    原本打算和她保持距離的想法便又動搖了。


    他從不知,自己原來是這般意誌不堅定的。


    慕卿正兀自懊惱,驀地就倒抽口氣,猛地用力掐住了她的細腰。


    正在賣力作亂的小魅魔就停了下來。


    見他神色不定,額角青筋微微鼓起。


    還以為自己做錯了,著急忙慌地想要站起來。


    可她一動,慕卿的臉色就更難看,並且將她往下按了下去。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嬌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氣息拂過耳廓。


    腦海裏有道聲音,催促著叫囂著,讓他做點什麽。


    慕卿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她的唇上,手緩緩從腰處往下滑落,托在那彈性極好的軟綿上。


    然後慕卿又醒了。


    他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認命地伸了手。


    良久,他揚手將手帕燒了個幹淨。


    然而打從那晚後,小魅魔再也沒有入他的夢了。


    可慕卿總會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夢見她。


    倒是小魅魔。


    除開剛開始那幾天會羞答答的不敢看他,時間一久不再入夢,她就完全把這事給忘了。


    慕卿:“……”


    他幽幽的望著小魅魔,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


    夜晚,許久不曾入夢的小魅魔終於入夢了。


    她穿著第一次入夢時的薄紗,毫無防備地躺在在美人榻上睡著了。


    薄紗朦朧地將那曼妙的身姿掩住,但又未曾全部遮掩。


    慕卿可以清晰的看見那次不曾全部收入眼底的風景。


    尤其是胸膛起伏的山峰,每一下都像是落在了他的心口上一樣。


    他喉結滾動,眼眸暗沉,克製有禮的沒有上前也未轉身,就這麽站在原地。


    不久,小魅魔被熱醒了。


    不過她沒發現自己的處境,而是在看見慕卿後露出了甜甜的笑來。


    “帝神。”


    但一動,立刻就發現了身上的異樣,驚唿一聲地抱住了自己。


    她茫然無措,耳朵紅彤彤的,蜷縮著身體想將自己掩起來。


    往常,慕卿都會幻化出披風給她遮掩,然而這一次他沒有。


    在慕卿的夢中,小魅魔沒有任何修為。


    所以他不拿出披風來,小魅魔便無東西可遮掩自己。


    她難為情地偷瞄了一眼慕卿,忍著羞赧。


    “帝神,嬌嬌這是又入您夢了嗎?”


    “嗯。”


    他淡淡應了聲,在聽到帝神兩個字時,覺得刺耳地蹙了下眉頭。


    不過小魅魔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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