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躺在床上,心裏胡思亂想著,一會想起剛才那驚豔的一幕,感覺自己又好像要崛起,一會又在心裏責罵自己,亂象紛呈,不知不覺又開始犯迷糊了,隻是剛才的一切,我無亂世興奮還是愧疚,卻實實在在的衝淡了一直以來的壓抑和苦楚,因為這比那些更讓我惶恐,畢竟這件事情就在眼前,明天我該怎麽麵對舒雨,還能像從前一樣,拿著舒雨當個小妹妹嗎?還能像從前那樣在舒雨麵前那樣自然嗎?我知道一切改變了,再也迴不到從前。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快要昏睡過去,好歹的拉過被子蓋上,卻忽然聽到房門一聲輕響,當我在網那邊望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舒雨垂頭喪氣的有背著背包走了迴來,隻是一臉的羞紅還未曾退去,見到我望過去,不免又紅的厲害。


    “你怎麽又迴來了?”我傻傻的問了一句,但是我敢發誓,這不是我內心的想法,更不是有意識的,我絕對不是這樣想的,其實我是想問舒雨,沒找到房間嗎,心裏還在這樣盼望著,但是有不敢麵對舒雨,就這樣翻來覆去的矛盾著。


    舒雨臉色一變,猛地抬起頭,兩步走到床邊,緊咬著嘴唇,氣咻咻的道:“什麽意思,還不讓我迴來了是不是,你個混蛋。”


    說著,揮起粉拳一拳砸了過來,我沒躲得開,也沒想躲,就被舒雨一拳砸在眼眶上,疼是疼著,但是疼並快樂著,我呆了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趕忙向舒雨解釋道:“不是,我怎麽能不讓你迴來,我盼著你迴來呢,我真沒那意思。”


    不說也就罷了,這一解釋反而是越描越黑,舒雨剛剛有些陰沉的臉色,猛地飛起紅霞,身子一顫,在也不敢看我,輕輕啐了一口:“不要臉,你一定又是在打著那些壞念頭,早就看出來你就不是個好人,流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亂想,再敢對我打什麽注意,可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我無語了,本來隻是怕舒雨生氣,這才要解釋的,但是不想解釋舒雨卻說我流氓,不解釋偏又要生氣,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呀,我無從了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說,才不會引起舒雨的不滿,畢竟剛剛做了錯事,我心裏也很愧疚。


    舒雨將背包丟在一旁,一屁股坐在床上,卻隻是背著我,不願意麵對我,看上去氣咻咻的,胸口起起伏伏,但是內心卻是緊張的要命,一會在想敢怎麽麵對我,一會有再行萬一我要是再對她毛手毛腳,她該怎麽辦,一會害怕,一會緊張,一會又是羞怯,各種情緒盤旋在舒雨心頭,讓舒雨心中恐慌,忽然就莫名其妙的迴身整個人上了床,用力蹬了我一腳,皺著鼻子怒道:“我找不到房間了,今晚上就在這睡,你給我滾下床去,我可不要靠著你這個流氓。”


    我差點被舒雨給踹了下去,心裏隻有苦笑連連,哎,女人就是這麽不講理,我還能說什麽,總不能解釋說,我不是流氓,晚上也不會對你毛手毛腳的,隻能認命的將鋪蓋給挪到地上,在地上打了個地鋪,衣服也不敢脫,好歹的躺下了。


    舒雨自然更不敢脫衣服了,盡管穿著衣服睡很難受,也不習慣,但是有我這個流氓在這裏,舒雨哪敢,就算是什麽也被我看得了精光,但是一碼歸一碼,將被子車過去,把自己這的嚴嚴實實,甚至於腦袋都蒙起來,好半晌,感覺自己有些透不過起來,舒雨這才將褦襶露出來,但是雙眼又被燈光照的有些刺眼,搖了搖嘴唇嬌聲喝道:“劉剛,你怎麽不去把燈關上。”


    我自然沒有睡著,要是還能睡著那才怪呢,聽到舒雨招唿,心裏苦笑了一聲,無奈的爬起來走到門口將燈關上,一時間房間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我躺下,房間裏恢複了平靜,隻是我都能聽到舒雨急促的唿吸,那是緊張的,我閉上眼睛,盡量克製著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但是舒雨的唿吸卻像是一道魔咒,在我心裏不斷地閃現,不斷地刺激著我迴想剛才所經曆過的一切,也許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有這麽一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反正沒睡著,隻是閉著眼幹躺著,精神得很呢,就忽然聽到舒雨輕輕地抽泣起來,黑暗中無也不知道舒雨在哭什麽,有心想要問一下,或者寬慰一下,但是又想到多半是為了剛才的事情,我有再也說不出話來。


    隻是好半晌,舒雨不但沒有止住哭泣,反而哭的更是厲害,我遲疑了,猶豫了好一會,才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坐起身來湊到床邊,黑暗中我勉強能看到舒雨背對著我躺著,我這一坐起來,許是舒雨聽到了動靜,還沒等我說話,就猛地轉過身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劈頭蓋臉的就一頓粉拳砸過來,打得我不知所措,我有做什麽事情了,還聽著舒雨怒喝道:“流氓,你個不要臉的,又想對我做什麽,我打死你個壞蛋。”


    我無語了,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我也不想解釋什麽,隻是伸手擋開舒雨的拳頭,苦笑著道:“舒雨,你先別發瘋行不行,我就是聽見你哭了,想起來看看你而已,我還哪敢對你做什麽呀,你放心就是了,還真把我當流氓了,剛才真的一切都是巧合。”


    被我抓住手,舒雨掙紮了幾下,真的不在罵了,卻又‘咦嚀’的哭了起來,我一呆,趕忙鬆開舒雨的手,看著舒雨抹著眼淚,哭的一灘糊塗,我想去幫舒雨抹去眼淚,想想又怕引起舒雨的誤會,隻能苦笑了一聲:“舒雨,你倒是不停地哭什麽呀?”


    隻不過我問出來之後就後悔了,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剛才那樣了,又不是舒雨情願的,女孩子對這種事看的很重的,自然是要哭的,雖然沒有進去,但是其實對女孩子來說,特別是舒雨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女孩子來說,確實有些重了,不能接受。


    果然,聽到我的話,舒雨一陣急怒攻心,伸手開始捶打我,隻是到底沒有多少力氣,我自然也不會在意,隻能苦笑著忍著,聽到舒雨邊打還邊抽泣著咒罵我:“我為什麽哭,你說我為什麽哭,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流氓,你說呀,我怎麽辦?”


    撓了撓頭,我一時間沒能想明白,什麽怎麽辦,結果這麽想就這麽問了出來:“什麽你怎麽辦,你倒是說清楚點呀。”


    哪知道舒雨被我一問,忽然‘哇’的大哭起來,狠狠地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直疼得我倒吸涼氣,知道舒雨鬆開嘴,我才湊到自己眼前看了看,好家夥都出血了,隻是我也懶得去處理這點小傷口,肉又沒掉下來,一點血沒事,一會自然就收口了。


    “怎麽辦呀,我要是懷孕了怎麽辦呀,我都還沒談過戀愛,就要當媽媽嗎,你倒是說話呀。”舒雨哭的稀裏嘩啦,再也沒有捶打我,無助的望著我,扯著我的另一個胳膊。


    我呆了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你要是真的懷孕了,我娶你就是了。”


    “誰稀罕嫁給你,流氓。”舒雨本能的還了一句嘴,不過聽到我的話,心裏到底稍定了定,好像是有了答案,心裏不再那麽彷徨。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要不是舒雨口口聲聲的說懷孕了怎麽辦,我那會說這種話,想到紅玲,我心裏也是一陣彷徨,真的和舒雨在一起了,我該怎麽向李紅玲解釋,難道說我一不小心讓舒雨懷孕了,我必須娶她,紅玲對不起。


    那樣我是不是成了現代陳世美,還一不小心,這種事情又不小心的嗎,估計著紅玲也會責罵我忘恩負義,見異思遷,說真的,舒雨真的比紅玲好看許多,身材也好,各方各麵都比紅玲強,我心裏暗罵了自己一聲,胡思亂想什麽呢。


    忽然又想到,這樣不對呀,我根本就沒進去呀,猶豫了一下,吃吃的道:“舒雨,我好想根本就沒進去。”


    舒雨大怒,又抓著我領一隻胳膊咬了一口,口口到肉,疼得我不輕,卻聽屬於怒道:“你個混蛋,是不是不想認賬了,那東西沒進去,可是你那啥了,那啥進去了,我說不定就會懷孕,你個混蛋,提上褲子就像不認賬是吧。”


    我無語了,不知道舒雨從哪裏學來的這些話,不過心裏又是一陣異樣,忽然想到,如果舒雨真的懷孕了,我就和她結婚,現在真的很慶幸,我和紅玲沒有發展到那一步,看來紅玲的保守也還是對的,不然的話,現在可就沒辦法說了。


    舒雨哭著,我坐上床邊,傻傻的呆坐著胡思亂想,房間裏異樣的壓抑著,不知道多久,舒雨哭聲漸小,半晌忽然幽幽的道:“劉剛,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我早幾年就一直在幻想,等我長大了,我希望有個王子腳踩七色彩雲來接我,我可以想一個公主一樣,快樂的和王子轟轟烈烈的談一場戀愛,然後我們會舉行一場最美的婚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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