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2章 麻木的傅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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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你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林默看著傅衝山滿臉質疑的模樣，失笑不已，“傅叔，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嘛，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的，再說，五年時間足夠讓墨魚科技占據國內汽車行業八成的市場份額，這又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這還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傅衝山無比動容地盯著林默，“別說八成，能占一成市場，就已經是這個行業的頂尖了，八成？小默，不是叔叔打擊你，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這時，林紓和安幼魚端著泡好的茶走了過來。
林紓臉上露出好奇，“傅哥，你和小默在聊什麽啊？什麽不可能？”
傅衝山苦笑，也沒隱瞞，將剛才兩人的聊天內容大致講述了一遍，說完，他攤著雙手，“小紓，你來評價一下，小默這個展望有可能實現嗎？”
林紓低笑連連，並未在第一時間給出迴答，端起茶壺給兩人各自倒了杯茶，扭頭對著兒媳問道：“魚兒，你覺得呢？”
安幼魚眨了眨眼，“覺得什麽？”
“你覺得小默這個商業展望有可能實現嗎？”
聽到這個問題，安幼魚抿嘴一笑，“媽媽，這不是有沒有可能的事情，這是必然的事情，哥哥既然這麽覺得，那就證明他一定可以做到，他從來不吹牛的，這一點，您應該清楚才對。”
林紓欣然一笑，端起一杯茶遞給傅衝山，“傅哥，你也聽到了，魚兒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傅衝山：“……”
瘋了！
這一家人都瘋了！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
林紓注意到傅衝山的神情變化，眼中充斥著笑意，“傅哥，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這種事情，但我需要告訴你，這種事情看似不可能，可小默卻幹過比這還更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不止一件。”
“我這個兒子雖然有點沒正形，但有一說一，他的能力連我這個當媽的都歎為觀止，他說可以，那就是可以。”
傅衝山皺著眉頭，“小紓，你知道國內汽車行業八成的市場份額代表了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
“可我就是相信小默。”
“……”
傅衝山心累地閉上眼睛。
這個天，沒法聊了！
安幼魚軟乎乎的笑聲響起，“傅叔叔，其實哥哥說八成，那他心裏想的肯定不是八成，至少也是九成，甚至是九成九。”
傅衝山：“……”
這個話，不接也罷。
雖然這麽想著，但他的目光還是不受控製地落在了林默身上，眼中帶著求證之意。
林默微微一笑，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小魚兒的這個說法沒錯，傅叔，我也不瞞你了，我心裏的計劃是三年之內，占據國內九成的汽車市場，五年之內，占據國內九成九的汽車市場。”
“換言之，五年之後，夏國除了墨魚科技的汽車，其他車企不複存在，這就是我的商業展望，當然這隻是初步計劃，後續有可能會隨之時代的發展做出一定的調整。”
“小默，你的這個計劃還真是……”
傅衝山苦笑連連，沉吟數秒後，憋出四個字，“石破天驚！”
林默笑著詢問：“怎麽？傅叔不相信我？”
“不相信。”
傅衝山秉著明人不說暗話的精神，直接給出迴答，不等林默說什麽，隨後話音一轉：“不過我雖然不相信你，但我相信你母親，這些年我做生意見過的人很多很多，但你母親是我見過的所有人裏麵眼光最好的，沒有之一。”
“既然你母親都覺得你可以，那你應該可以。”
林默笑了，撓頭道：“合著說了半天，傅叔不也會盲目相信嘛。”
傅衝山擺手，“不不不，這不一樣，你母親的眼光好是經過檢驗的，當年她資助的幾名武者，說實話，我都不太看好，但事實證明，你母親是對的。”
“哦？”
林默有些驚訝，朝著母親投去疑惑的目光，“媽，傅叔也知道武者的事情？”
“這個自然。”
林紓笑著點頭，“小默，普通人雖然不知道武者的存在，但你傅叔是普通人嗎？他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省的首富，以他的身份知道武者不是很正常嗎？”
林默幹笑，“原來如此。”
隨即，他的話音一轉：“媽，你和傅叔既然已經和好了，什麽時候領證呢？”
“咳——”
此話一出，林紓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罕見地露出扭捏之意。
傅衝山笑嗬嗬地開口道：“小默，我之所以和你母親大晚上在門口等你和幼魚，主要就是有件事情想要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兩個紅色小本本放在茶幾上。
林默和安幼魚紛紛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意外。
兩人一人拿起一個結婚證，翻看過後，臉上的錯愕之色更甚。
林默咳了聲，神情中透著古怪，“不是，傅叔，你和我媽的動作也太快了吧？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不但冰釋前嫌，竟然連結婚證都領了，這個效率屬實有點太高了吧？”
傅衝山得意一笑，仿佛做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當然要效率高一點，我和你媽媽已經錯過了這麽多年，眼下，我們兩個都已經四十出頭了，再不抓點緊，那怎麽行？”
說話間，他握住林紓的手，“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過段時間就辦婚禮，你媽不想太隆重，想從簡，到時候應該也不會請太多人，隻有我們兩家的家裏人來參加。”
“啪啪啪……”
林默忍不住鼓起了掌，對著傅衝山比了個大拇指，“傅叔，你真厲害！”
傅衝山笑嗬嗬地擺了擺手，還沒說什麽，就被身旁的林紓搶了先，“小默，你給我閉嘴。”
林默暗暗撇嘴，“媽，您這是幹什麽？我誇傅叔，您怎麽還讓我閉嘴？講不講理？”
“我是你媽。”
“我知道啊。”
“我跟自己兒子講什麽理？”
“……”
林默舉手投降，“得得得，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他握住安幼魚的手，起身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和魚兒就先上樓休息了，媽，傅叔，你們也早點休息。”
剛走沒兩步，他腳步一頓，迴頭對著傅衝山擠了擠眼睛，“傅叔，明天墨魚科技的樣品車進行測試，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樣品車測試？”
傅衝山滿臉錯愕，很快，便瞪大了眼睛，“墨魚科技的樣品車已經做出來了？”
“對啊。”
林默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距離墨魚科技宣布造車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兩個月再造不出樣品車，那還了得？”
傅衝山：“……”
兩個月造出樣品車？
這種事情屬實有點天方夜譚，要知道以往出現新造車勢力的時候，別說是兩個月造車樣品車，兩年時間能把造車廠房造好就已經算是高效率了，樣品車測試，發布會正式發售，順利的話五年時間差不多。
可墨魚科技的這個造車速度，卻讓傅衝山有種錯覺，林默想要在一年之內就召開發布會正式發售。
想到這裏，傅衝山壓下心中的震動，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小默，你準備讓墨魚科技的汽車什麽時候發售？”
“八月份吧。”
“……”
傅衝山眼睛一閉。
得。
猜高了！
三月份宣布造車，八月份正式發售？
五個月就完成造車？
這……
對於傅衝山的這個反應，林默一點也不意外，笑著解釋：“其實要不是車輛各方麵的測試周期太長，三個月時間就夠了。”
傅衝山：“……”
他算是發現了，和林默聊天，一不小心就要被沉默。
等到兩人上樓後，傅衝山深深一歎，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看著身側的林紓，神情之中略顯複雜，“小紓，你這個兒子…多少有點邪門。”
“邪門？”
林紓樂嗬嗬地笑著，將茶幾上的結婚證收起，“傅哥，你對小默還不太熟悉，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等你和他熟悉以後，你就會發現小默不是有點邪門，而是非常邪門。”
傅衝山繃不住了，“非常邪門？小紓，我怎麽感覺你解釋完了以後，我更加懵逼了？”
林紓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鬱，“正常，我這個大兒可是天才中的天才，哦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
傅衝山麵露好奇，“什麽秘密？”
林紓壓低聲音，“小默不但在科研上天賦過人，他在武道上的天賦也極為恐怖。”
“哦？”
傅衝山眉頭一動，“小紓，這不對吧？”
“怎麽不對？”
“我記得小默沒有練武啊。”
聽到這話，林紓意味深長地看著傅衝山，“什麽叫記得？傅哥，小默沒有沒有練武，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和小默在靖川的時候，我可是……”
話說一半，傅衝山便沒了聲音，訕笑道：“那個…我隻是無意間看到了小默的一些資料。”
林紓掩口暗笑，“傅哥，你覺得這種話我會相信嗎？”
傅衝山幹咳連連，“小紓，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事實，我真沒有故意調查過你和小默，更沒有偷偷監視你和小默的生活，我也沒有偷偷去過靖川，我……”
林紓越聽，笑聲越大，直到最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傅哥，你別自曝了。”
傅衝山老臉一紅，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張嘴啊！
平時不是挺有分寸的嘛，怎麽一麵對小紓就不聽使喚了呢？
沒辦法了，傅衝山隻能快速跳過這個話題，將話題重新扯上正軌，“小紓，這、這個不重要，我雖然不是武者，但我的保鏢基本上都是武者，我聽他們說，練武這件事情要從小開始。”
林紓強忍住心中翻湧的笑意，點頭道：“正常情況下，練武確實需要從小開始，但小默不一樣，他是從去年暑假開始練武的，現在實力已經非常恐怖了。”
“非常恐怖？”
眼見林紓沒拿剛才的事情打趣自己，傅衝山暗鬆一口氣的同時，笑著道：“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算小默的武道天賦再怎麽高，現在頂多也就是二級武者，再怎麽著，也不至於用非常恐怖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吧？”
林紓高深莫測一笑，“二級武者？傅哥，你看不起誰啊？”
注意到她的笑容，傅衝山神色詫異，“三級？”
“不對。”
“四級？！”
“不對。”
“啊？”
這下，傅衝山真的懵了，驚疑不定地看著林紓，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語氣中透著懷疑人生，“難不成小默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就成為了五級武者？”
林紓的迴答還是那句話，“傅哥，你看不起誰啊？”
傅衝山：“……”
林紓嗤嗤笑著，“算了，不讓你猜了，你肯定猜不到正確答案，我直接跟你說吧，小默現在是十級武者。”
傅衝山無比失態地站起身，“十級武者？”
林紓拉著他坐下，肯定地點了點頭，“傅哥，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小默現在就是十級武者，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十級武者，你知道十級的武道境界劃分嗎？”
“不知道。”
傅衝山搖了搖頭。
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雖然對古武界有一些了解，但了解的並不多，隻知道武者分為十個境界，從一級到十級，十級便是武者的頂峰。
林紓柔聲解釋，“十級這個境界也有很多小境界的劃分，初期，中期，後期，巔峰，圓滿，超脫，還有最後的陸地神仙境。”
“傅哥，你再猜猜小默處於十級哪個境界？”
這會兒，傅衝山整個人都是麻的。
他神情苦澀地張了張嘴，“小紓，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答案吧。”
林紓暗笑，“猜猜嘛。”
傅衝山拗不過，迴想起剛才林紓的話，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給出猜測，“小紓，你說小默不是一般的十級武者，但他練武時間畢竟太短，沒猜錯的話，小默現在應該是十級中期境界。”
等他一說完，林紓就笑了起來，“不對，繼續猜。”
傅衝山：“難不成是十級後期？”
“也不對。”
“……”
林紓笑容中透著自豪，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許多，“傅哥，我不逗你了，小默現在是十級陸地神仙境，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處於古武界金字塔絕對的塔尖。”
傅衝山：“……”
如果這話是其他人說的，他絕對不會相信，可是這話是林紓說的，他了解林紓，她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
她既然這麽說，那就證明事實確實如此。
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站到了古武界的尖子塔塔尖？
這一刻，傅衝山的腦海中隻有四個字。
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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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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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紓低笑連連，並未在第一時間給出迴答，端起茶壺給兩人各自倒了杯茶，扭頭對著兒媳問道：“魚兒，你覺得呢？”
安幼魚眨了眨眼，“覺得什麽？”
“你覺得小默這個商業展望有可能實現嗎？”
聽到這個問題，安幼魚抿嘴一笑，“媽媽，這不是有沒有可能的事情，這是必然的事情，哥哥既然這麽覺得，那就證明他一定可以做到，他從來不吹牛的，這一點，您應該清楚才對。”
林紓欣然一笑，端起一杯茶遞給傅衝山，“傅哥，你也聽到了，魚兒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傅衝山：“……”
瘋了！
這一家人都瘋了！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
林紓注意到傅衝山的神情變化，眼中充斥著笑意，“傅哥，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這種事情，但我需要告訴你，這種事情看似不可能，可小默卻幹過比這還更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不止一件。”
“我這個兒子雖然有點沒正形，但有一說一，他的能力連我這個當媽的都歎為觀止，他說可以，那就是可以。”
傅衝山皺著眉頭，“小紓，你知道國內汽車行業八成的市場份額代表了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
“可我就是相信小默。”
“……”
傅衝山心累地閉上眼睛。
這個天，沒法聊了！
安幼魚軟乎乎的笑聲響起，“傅叔叔，其實哥哥說八成，那他心裏想的肯定不是八成，至少也是九成，甚至是九成九。”
傅衝山：“……”
這個話，不接也罷。
雖然這麽想著，但他的目光還是不受控製地落在了林默身上，眼中帶著求證之意。
林默微微一笑，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小魚兒的這個說法沒錯，傅叔，我也不瞞你了，我心裏的計劃是三年之內，占據國內九成的汽車市場，五年之內，占據國內九成九的汽車市場。”
“換言之，五年之後，夏國除了墨魚科技的汽車，其他車企不複存在，這就是我的商業展望，當然這隻是初步計劃，後續有可能會隨之時代的發展做出一定的調整。”
“小默，你的這個計劃還真是……”
傅衝山苦笑連連，沉吟數秒後，憋出四個字，“石破天驚！”
林默笑著詢問：“怎麽？傅叔不相信我？”
“不相信。”
傅衝山秉著明人不說暗話的精神，直接給出迴答，不等林默說什麽，隨後話音一轉：“不過我雖然不相信你，但我相信你母親，這些年我做生意見過的人很多很多，但你母親是我見過的所有人裏麵眼光最好的，沒有之一。”
“既然你母親都覺得你可以，那你應該可以。”
林默笑了，撓頭道：“合著說了半天，傅叔不也會盲目相信嘛。”
傅衝山擺手，“不不不，這不一樣，你母親的眼光好是經過檢驗的，當年她資助的幾名武者，說實話，我都不太看好，但事實證明，你母親是對的。”
“哦？”
林默有些驚訝，朝著母親投去疑惑的目光，“媽，傅叔也知道武者的事情？”
“這個自然。”
林紓笑著點頭，“小默，普通人雖然不知道武者的存在，但你傅叔是普通人嗎？他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省的首富，以他的身份知道武者不是很正常嗎？”
林默幹笑，“原來如此。”
隨即，他的話音一轉：“媽，你和傅叔既然已經和好了，什麽時候領證呢？”
“咳——”
此話一出，林紓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罕見地露出扭捏之意。
傅衝山笑嗬嗬地開口道：“小默，我之所以和你母親大晚上在門口等你和幼魚，主要就是有件事情想要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兩個紅色小本本放在茶幾上。
林默和安幼魚紛紛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意外。
兩人一人拿起一個結婚證，翻看過後，臉上的錯愕之色更甚。
林默咳了聲，神情中透著古怪，“不是，傅叔，你和我媽的動作也太快了吧？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不但冰釋前嫌，竟然連結婚證都領了，這個效率屬實有點太高了吧？”
傅衝山得意一笑，仿佛做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當然要效率高一點，我和你媽媽已經錯過了這麽多年，眼下，我們兩個都已經四十出頭了，再不抓點緊，那怎麽行？”
說話間，他握住林紓的手，“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過段時間就辦婚禮，你媽不想太隆重，想從簡，到時候應該也不會請太多人，隻有我們兩家的家裏人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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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衝山笑嗬嗬地擺了擺手，還沒說什麽，就被身旁的林紓搶了先，“小默，你給我閉嘴。”
林默暗暗撇嘴，“媽，您這是幹什麽？我誇傅叔，您怎麽還讓我閉嘴？講不講理？”
“我是你媽。”
“我知道啊。”
“我跟自己兒子講什麽理？”
“……”
林默舉手投降，“得得得，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他握住安幼魚的手，起身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和魚兒就先上樓休息了，媽，傅叔，你們也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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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品車測試？”
傅衝山滿臉錯愕，很快，便瞪大了眼睛，“墨魚科技的樣品車已經做出來了？”
“對啊。”
林默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距離墨魚科技宣布造車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兩個月再造不出樣品車，那還了得？”
傅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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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屬實有點天方夜譚，要知道以往出現新造車勢力的時候，別說是兩個月造車樣品車，兩年時間能把造車廠房造好就已經算是高效率了，樣品車測試，發布會正式發售，順利的話五年時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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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
林紓樂嗬嗬地笑著，將茶幾上的結婚證收起，“傅哥，你對小默還不太熟悉，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等你和他熟悉以後，你就會發現小默不是有點邪門，而是非常邪門。”
傅衝山繃不住了，“非常邪門？小紓，我怎麽感覺你解釋完了以後，我更加懵逼了？”
林紓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鬱，“正常，我這個大兒可是天才中的天才，哦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
傅衝山麵露好奇，“什麽秘密？”
林紓壓低聲音，“小默不但在科研上天賦過人，他在武道上的天賦也極為恐怖。”
“哦？”
傅衝山眉頭一動，“小紓，這不對吧？”
“怎麽不對？”
“我記得小默沒有練武啊。”
聽到這話，林紓意味深長地看著傅衝山，“什麽叫記得？傅哥，小默沒有沒有練武，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和小默在靖川的時候，我可是……”
話說一半，傅衝山便沒了聲音，訕笑道：“那個…我隻是無意間看到了小默的一些資料。”
林紓掩口暗笑，“傅哥，你覺得這種話我會相信嗎？”
傅衝山幹咳連連，“小紓，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事實，我真沒有故意調查過你和小默，更沒有偷偷監視你和小默的生活，我也沒有偷偷去過靖川，我……”
林紓越聽，笑聲越大，直到最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傅哥，你別自曝了。”
傅衝山老臉一紅，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張嘴啊！
平時不是挺有分寸的嘛，怎麽一麵對小紓就不聽使喚了呢？
沒辦法了，傅衝山隻能快速跳過這個話題，將話題重新扯上正軌，“小紓，這、這個不重要，我雖然不是武者，但我的保鏢基本上都是武者，我聽他們說，練武這件事情要從小開始。”
林紓強忍住心中翻湧的笑意，點頭道：“正常情況下，練武確實需要從小開始，但小默不一樣，他是從去年暑假開始練武的，現在實力已經非常恐怖了。”
“非常恐怖？”
眼見林紓沒拿剛才的事情打趣自己，傅衝山暗鬆一口氣的同時，笑著道：“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算小默的武道天賦再怎麽高，現在頂多也就是二級武者，再怎麽著，也不至於用非常恐怖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吧？”
林紓高深莫測一笑，“二級武者？傅哥，你看不起誰啊？”
注意到她的笑容，傅衝山神色詫異，“三級？”
“不對。”
“四級？！”
“不對。”
“啊？”
這下，傅衝山真的懵了，驚疑不定地看著林紓，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語氣中透著懷疑人生，“難不成小默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就成為了五級武者？”
林紓的迴答還是那句話，“傅哥，你看不起誰啊？”
傅衝山：“……”
林紓嗤嗤笑著，“算了，不讓你猜了，你肯定猜不到正確答案，我直接跟你說吧，小默現在是十級武者。”
傅衝山無比失態地站起身，“十級武者？”
林紓拉著他坐下，肯定地點了點頭，“傅哥，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小默現在就是十級武者，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十級武者，你知道十級的武道境界劃分嗎？”
“不知道。”
傅衝山搖了搖頭。
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雖然對古武界有一些了解，但了解的並不多，隻知道武者分為十個境界，從一級到十級，十級便是武者的頂峰。
林紓柔聲解釋，“十級這個境界也有很多小境界的劃分，初期，中期，後期，巔峰，圓滿，超脫，還有最後的陸地神仙境。”
“傅哥，你再猜猜小默處於十級哪個境界？”
這會兒，傅衝山整個人都是麻的。
他神情苦澀地張了張嘴，“小紓，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答案吧。”
林紓暗笑，“猜猜嘛。”
傅衝山拗不過，迴想起剛才林紓的話，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給出猜測，“小紓，你說小默不是一般的十級武者，但他練武時間畢竟太短，沒猜錯的話，小默現在應該是十級中期境界。”
等他一說完，林紓就笑了起來，“不對，繼續猜。”
傅衝山：“難不成是十級後期？”
“也不對。”
“……”
林紓笑容中透著自豪，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許多，“傅哥，我不逗你了，小默現在是十級陸地神仙境，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處於古武界金字塔絕對的塔尖。”
傅衝山：“……”
如果這話是其他人說的，他絕對不會相信，可是這話是林紓說的，他了解林紓，她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
她既然這麽說，那就證明事實確實如此。
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站到了古武界的尖子塔塔尖？
這一刻，傅衝山的腦海中隻有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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