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覺得閻埠貴把話給說成了這樣,也算是可以了,沒必要再糾結著不放,反正隻要得到了滿意的結果,他的目的就算是達成了。


    既然閻埠貴都這麽做了保證,他當然要好好的拍拍閻埠貴的馬屁,省的讓閻埠貴覺得,他做人不地道,剛擠兌閻解放也不輕,別讓閻埠貴的心裏麵產生不滿。


    棒梗急忙的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碗說道:“那這事兒可就全拜托給你了三爺爺,我就以菜代酒敬你一個。”


    “我現在還沒發工資了,等迴頭要是發了工資的話,我肯定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保證讓你吃喝痛快,你既然對我那麽好,我要是不記在心裏麵,那可就太不是人了。”


    “現在隻能先這樣了三爺爺,等迴頭你看我表現。”


    棒梗最後端起了飯碗,大口大口的發起了進攻。


    這麽好的飯菜,他平時可沒機會吃到,現在拿著閻埠貴來當個由頭,閻埠貴肯定也是說不出來什麽,不單單能報了閻埠貴的恩情,還能夠吃個痛快,這麽一舉兩得的美事兒,傻子才不幹呢。


    而且這麽一來,還可以讓閻家一家子挑不出來什麽毛病,這麽幹準沒錯!


    拿飯感謝,還真好意思說的出口,閻埠貴不樂意了。


    拿飯敬人,這不是祭奠死人才用的辦法嘛,他要是真就這麽接著,那可是太不吉利了,棒梗現在長進了可真是不少,分明就是拿著吃飯當說辭,表達心裏的不滿,這事兒他要是看不出來,那可就是白活了那麽大的歲數。


    棒梗明擺著不就是說,現在沒酒,沒辦法對他表示感謝嘛,這點事兒他當然能夠看的清楚,算了算了,今兒既然棒梗剛拿迴來了錢,那說什麽也得給棒梗個麵子,不然可就會被棒梗挑理了。


    不敢再耽擱的閻埠貴,扭頭說道:“老伴兒,別愣著了,棒梗現在這麽說,分賣就是嫌棄咱們家沒酒了。”


    “你把咱家的酒拿一瓶出來,我們在這兒聊天好好的說,不能讓棒梗挑咱們的理,現在棒梗年齡也不小了,說話都會拐彎抹角了,這話你要是聽不明白,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趕緊的吧,棒梗這小子饞酒了,咱們當老的可不能被挑理。”


    一瓶酒也值不了幾個錢,不給棒梗這個麵子的話,可真是太說不過去。


    按照棒梗現在的性格,那麽有眼力見,跟著張主任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所以這時候一瓶酒也就不算什麽了,以後解放跟棒梗可都是在一塊兒共事,不能因小失大,這點事兒他還是能夠看明白的。


    解放也是,棒梗都有了這麽大的長進,解放怎麽還跟個榆木疙瘩似的,一點兒都不知道變通,在張主任家裏的時候,解放的表現,可真是讓他太失望了。


    說話就說話,突然的看過來幹啥,閻解放疑惑的撓了撓頭。


    但老爹沒有點他的名字,他也樂的個清閑,棒梗想喝酒也不用他來處,還能夠解解嘴饞,上哪兒找這樣子的好事兒去,既然棒梗都說了,他也就跟著撿現成的就得,老爹再不高興,這麻煩也隻會找到棒梗的頭上。


    但老爹這麽說,他也不能夠幹看著,必須做出點兒行動出來,省的老爹迴頭繼續找他的麻煩。


    閻解放也不敢磨蹭了,三兩步就跑到了老爹的酒櫃,挑了一瓶最便宜的酒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喝,棒梗你小子既然都說了,那咱們今兒就喝個痛快,今兒全場的消費讓你三爺爺買單。”


    “你小子也算是掏著了,我老爹對你可是真大方,我平常饞酒的時候,我爹根本就沒有說讓我放開喝過,你小子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立馬就讓我爹鬆了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小子才是親生的呢。”


    “不說了不說了,我知道你現在幹的也累了,正好咱們喝點兒,你迴頭好睡覺。”


    閻解放順手拿起了酒杯,開始給棒梗倒起了酒。


    老爹既然都發話了,他今兒也能夠好好的過過癮了,平時可沒有機會,喝老爹的這些酒,真要是說起來的話,他也算是托了棒梗的福,事兒就這麽幹吧,不喝白不喝。


    棒梗能急的老爹的好才行,不然老爹的心裏頭,可是會不高興的。


    喝酒,哪跟哪啊,棒梗傻眼了。


    天地良心,他現在隻不過想多吃點兒飯,好填填肚子裏麵的虧空,這麽簡簡單單一句話,讓閻埠貴跟閻解放,居然有那麽多的猜想,他可真是太冤了。


    話可得說清楚,省的讓閻埠貴覺得 ,他是一個吃不夠的主兒,迴頭惹得閻埠貴心裏頭再不高興,他真就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反應過來之後的棒梗,扶著酒杯搖頭道:“不是不是三爺爺,你聽我說,我可真沒有這個意思,你是完全的誤會了,我還那麽小,根本就不想喝酒。”


    “咱們在這兒 光吃飯就得了,根本沒必要在這兒喝酒,你的好酒還是留著,迴頭招待別的客人用,我可沒有圖你酒的意思,真的三爺爺,我保證沒這個想法。”


    “叔,你別倒了,咱們在這兒說說話就行。”


    閻埠貴說說就算了,沒想到閻解放的動作也那麽快。


    在他看來,根本就是閻解放饞酒了,所以行動才會那麽的利索,怎麽把責任給甩到他的身上來了,他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枉,他也知道跟閻解放說沒用,必須讓閻埠貴覺得,他不是一個貪圖便宜的人,那樣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還正是能用著閻埠貴的時候,他也不想因為這點兒小事,最後得罪上這個摳門。


    裝,接著裝,閻解放臉上透露著不信。


    棒梗剛才的那些話,隻能再明顯不過了,他要是現在隨隨便便就相信了棒梗說的,那才是傻到家了呢,而且酒都已經拿出來了,哪兒又再拿迴去的道理,不是給他自己找不痛快。


    棒梗現在就算是說的是真的,他也不會把酒給重新的放迴去,畢竟棒梗不喝,他還是要喝呢。


    閻解放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行了棒梗,你小子就別裝了,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可是最清楚是怎麽迴事兒,你就別在這兒解釋了,挺沒意思的。”


    “我老爹既然都發了話,你就安安心心的喝酒得了,剩下的事兒等迴頭咱們喝完酒再說,我爹既然都答應了你,你就把心老老實實的放在肚子裏,保證出不了什麽問題。”


    “趕緊的吧,倒了你就喝,不然不單單我生氣,我爹也會生氣的。”


    把話既然都說的那麽明白了,他不信棒梗還能夠繼續找不自在。


    棒梗要真是還繼續解釋,真就是不識相到家了,他現在就差沒說,他現在想喝這個酒了,棒梗現在也是心眼夠數的人,應該不至於跟他繼續犯糊塗吧,希望能夠認的清楚現實,不然他可就等於白折騰了。


    老爹在一旁還虎視眈眈的看著,別真再順著棒梗的話,讓把拿出來的酒再拿迴去。


    沒意思,可真是太沒意思了,閻埠貴嘴角一撇,心裏麵念叨著。


    他覺得棒梗十有八九就是這麽想的,現在反而開始裝模作樣,分明就是把他當成傻子看待了,棒梗現在肯定是想著,既得到了酒,還不想念他的好,所以才做出來這樣的一副模樣。


    他要是現在就這麽相信了,真就是傻到家了,算了算了,這時候也不是跟棒梗計較的時候,也隻能夠捏著鼻子認了,先把張主任安排的事兒給辦完,才是最重要的。


    閻埠貴也不想說太多了,隻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行了棒梗,拿出來你就安安生生的喝,你要在再這麽說,我可要生氣了。”


    “現在你喝了我們的酒是不假,但是你剛才也說了,等迴頭你賺了錢,可是會拿著好酒好菜的孝敬我的,咱們也就算是扯平了,你現在要是不喝的話,我是不是就可以認為,你準備出爾反爾。”


    “你到底是不是這麽想的,嗯?!”


    不給棒梗點兒壓力,這事兒肯定會沒完沒了的,後麵的事情也就沒法開展。


    早點兒吃完飯,早點兒把棒梗給趕走,才好接著說其他的事情,有些話棒梗在這兒,可真是不太好說,隻有等到都是家裏人的時候,才能夠把後麵的事兒給說清楚。


    其實說到了現在,他早都憋了一肚子的話,等著跟家裏人交代呢。


    這酒。。看來是不喝不行了,棒梗拿著酒杯,一臉的苦澀。


    他其實挺不喜歡喝酒的,那東西辣辣的,根本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但是現在閻埠貴把話都說到了這兒,他要是不喝點兒的話,真就是等於不給閻埠貴麵子,後麵有事兒還要求閻埠貴,現在也隻能夠捏著鼻子認了,不然往後的日子也不太好說話。


    喝酒就喝吧,最多就是睡一覺的事兒,反正也損失不了什麽。


    棒梗隻能硬著頭皮,拿起來了酒杯說道:“那好吧三爺爺,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要是不喝的話,那就顯得我太不懂事了。”


    “三爺爺,叔,我敬你們一個,以後我就靠你們多多關照了,答應我的事兒,可千萬別忘記辦了,跟著老何的日子,可真是太難過,唉。。都在酒裏了。”


    棒梗捏著鼻子,把酒像喝毒藥一樣咽了下去。


    這頓酒不喝是不行的,最後恐怕真是沒法兒收場,他也真是嘴賤,好端端的說出那麽多的漂亮話幹啥,結果最後把他自己給坑了,現在真是倒黴到家了。


    喝就喝了吧,希望這頓酒能喝出來用處。


    這樣才對嘛,早這麽說不好了,閻解放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棒梗磨蹭到了現在,最後這些酒不還得喝到肚子裏,還說了那麽多的廢話,明擺著就是找不自在,他雖然不會多想什麽,但是老爹要是不高興,棒梗可就算是倒黴了。


    老爹的事兒還沒有辦呢,棒梗要是就這樣子把老爹給得罪了,迴頭肯定是沒法順順利利的收場,管他呢,這些事兒跟他也是沒什麽關係,最後得看棒梗怎麽表現。


    閻解放也是拿著酒杯,喝了個幹淨後,把酒杯直接的給調轉了過來:“這樣就對了棒梗,大老爺們的,哪有不會喝酒的道理,說出去可是太丟人了,簡直是不像話。”


    “你現在年齡也大了,家裏麵也就你一個爺們兒,你要是不把你家給撐起來,那可是說不過去,喝酒隻是成為男人的第一步,後麵的事兒還多著呢,而且我們現在這麽也是幫你,你可別不知道好賴。”


    “你想想等你迴頭結婚的時候,有的是人灌你酒,現在讓你鍛煉鍛煉,等你結婚也不至於招架不住。”


    說了這麽漂亮的場麵話,他不信棒梗的心裏麵還犯什麽嘀咕。


    這些說法也是名正言順的,棒梗指定是挑不出來理,還能把老爹給糊弄過去,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美事,至於棒梗接下來怎麽樣,那就隻能看這小子的表現了。


    該說的都說了,他也沒什麽能夠幫助的。


    說的真是合情合理,不能讓棒梗挑出來什麽毛病,閻埠貴也樂了。


    他還想著怎麽給棒梗說呢,沒想到解放直接找出來這麽合適的理由,這樣子一說,棒梗要真是還繼續多說,那就是太不識相了,按照棒梗現在的性格,應該不至於再跟他和解放唱反調。


    既然現在有了台階,他不信棒梗還不順著下去。


    閻埠貴端著酒杯,打趣的說:“聽著了吧棒梗,你叔可都是為你好,你可別不知道事情該怎麽辦。”


    “這頓酒安安生生的喝了,我保證迴頭你的事兒,我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不會讓你家人找出來什麽毛病,別看你奶奶嘴上說的厲害,但心裏麵可是最疼的,保證能按照你的意思辦。”


    “這事兒你就等著看結果好了,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你就安安生生的把心放在肚子裏麵,辦不成你拿我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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