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媳婦這次都不高興了,他也不能看了不管了,傻柱也是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本身他已經在閻埠貴手裏吃虧,老爹的誰讓他也不想管的,但媳婦既然都幫襯了,他也不能再這樣看著。


    真要是眼巴巴看著不管的話,等迴頭媳婦可會找他的麻煩。


    “我說三大爺,我們一家子的事兒,你就別再那麽上心了。”


    “你現在安安生生的過好自己日子就得,對別人的就別幫著忙活了,不然也不會知道會不會惹別人煩的。”


    “你現在一家子過那麽好,日子也算是不錯,我家裏麵可還不好呢。”


    傻柱撇了撇嘴,不服的懟起了閻埠貴。


    他現在也沒說難聽的,閻埠貴就算是生氣,那也是挑不出來什麽毛病的,可算是讓他找到機會了,必須把閻埠貴懟迴去。


    何況這時候是媳婦發的話,那就算是閻埠貴真生氣,他也是沒什麽好怕的了,畢竟媳婦既然樂意讓他辦這事兒,他才不會慫了呢!


    這下子可算是好了, 老何家一家子都發話了,秦淮茹這下也在心裏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隻要老何家的態度都是這樣,她也沒什麽好怕的,她一人說閻埠貴還能挑理,但現在這麽多人說,閻埠貴再說什麽可就不對了。


    但老何家的人都說出來了這些,她現在也成了何大清的媳婦,不幫襯幫襯可就說不過去了。


    “三大爺,人家何大爺既然都不讓您管了,這事兒您就別跟著摻和了。”


    “你們現在關係可是都處的不錯,再因為找媳婦的這事兒,鬧的不得勁,那就不合適了,您說是不是這麽個理。”


    “吃飯就吃飯唄,也不是我說,你這事兒管的有些太寬了。”


    秦淮茹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後,不緊不慢的說著。


    真要是讓閻埠貴再繼續說下去,她可該怎麽著,所以這事兒肯定是不能夠這麽辦,不然她剛得來的幸福生活,那就沒有了。


    何大清雖說明確表示了不同意,但閻埠貴真要是把人給領迴來,讓她的麵子上也不好看。


    這一家子,都開始擠兌起來了,閻埠貴的臉上露出了不快。


    一兩個人說情還好說,但現在可是在這兒的所有人,也就是小孩子隻顧著吃飯,沒有多說什麽,其他人可都是占全了。


    越是這麽表現,越說明這家子心裏麵有鬼,不然也不會這樣,既然事情都弄成這樣了,他索性就不藏著掖著,把事兒直接給挑明算拉倒。


    “老何,既然你們都把話說到這兒了,也別怪我這人說話直了。”


    “你和秦淮茹到底怎麽樣了,有沒有過成兩口子,你給我個準話, 成了我恭喜你們,絕對不會壞你們的好事兒的。”


    “咱們都在一個四合院住著,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嘛,在這兒這麽多年,你見我跟誰紅過臉。”


    閻埠貴拿起了酒杯喝了個幹淨,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何大清。


    反正早晚都要說的,不如現在趁著酒勁,把事兒給直接問清楚,也能夠打何大清一個措手不及,省的這一家子再打什麽小算盤。


    之前有沒有談好話還不好說,但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壞了, 怎麽突然的就問這些了,難道說閻埠貴真是看出來了什麽,何大清也是小心翼翼的看了過去。


    但這事兒他既然跟秦淮茹說好,心裏麵也就沒什麽好顧慮的,這事兒不跟閻埠貴說清楚,這老東西肯定是不會死心的。


    趁著今兒秦淮茹也在這兒,索性讓秦淮茹也看看他的本事。


    “沒有沒有,這是根本就沒有的事兒,老閻你可千萬別瞎說。”


    “我一老頭子可沒什麽,但人家秦淮茹可還那麽年輕,可不能壞了人家的名聲,不然可就是你這當長輩的不地道了。”


    “咱們還是好好的喝酒,其他的事兒就不說了,免得招別人煩。”


    何大清急忙的擺了擺手,撇清楚了事情的關係。


    都把話說到了這份兒上,閻埠貴要是再不依不饒的,那他可就有話說了。


    現在閻埠貴把話挑明了也好,也省的閻埠貴老是疑神疑鬼的,現在直接這麽幹脆的打消閻埠貴的顧慮,接下來他們一家子就能夠過安穩日子了!


    壞了,可算是壞事兒了,閻埠貴終於還是憋不住,把心裏麵的話給問出來了,劉嵐嚇的也是一慌,拿筷子的手都有點不穩。


    她覺得閻埠貴都已經打消了心裏顧慮,但突然的問出來這些,可是讓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


    這事兒可不能讓閻埠貴認真了,不然她之前做好的打算,可就全白瞎了。


    “三大爺,你說這話可就不合適了,你怎麽說都是一當長輩的,可不能隨隨便便的汙蔑小輩的清白。”


    “這事兒咱們就甭說了,要讓外人聽到了,這事兒可是讓秦淮茹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吃飯吃飯,咱們現在安安穩穩的吃好這頓飯就得,其他的什麽都別說了。”


    劉嵐急忙的說著,用話來堵起了閻埠貴的嘴。


    既然閻埠貴還是這麽不依不饒的,她也就沒必要再給閻埠貴留麵子,老爹反正都發了話,她現在順著老爹的話說準沒錯。


    秦淮茹一人還好說,但他們現在也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說什麽都不能讓閻埠貴起了疑心。


    傻柱喝著酒,滿臉得意的看向了閻埠貴。


    他剛才懟閻埠貴,一家人還是都挺不樂意的,但現在情況不都是成了這樣。


    既然現在都把話說成了這樣,他還就不怕閻埠貴怎麽著了,再要是像剛才似的說不好聽的,現在可就是他一家子人一塊兒找閻埠貴的麻煩!


    這一家子心還是挺齊的,很明顯就是達成了一致,不然也不能這麽說,閻埠貴在心裏麵嘀咕著。


    看樣子要從這一家子嘴裏麵問出來實話,恐怕是不能夠那麽容易了,這事兒還真是有些不好辦了。


    等等,傻柱這傻小子可是還沒說話呢,有了,那就拿著傻柱這傻小子來當這突破口!


    “你這一家子也太沒意思了,讓我不說就不說,那可就太說不過去,而且我心裏麵還是有些不得勁,不讓我說這些,我說些其他的總行了吧。”


    “我可是聽說咱們旁邊院的人,有家人就是偷偷的找了個寡婦,不好意思跟別人說,但現在四九城可是傳的哪兒都是。”


    “現在想瞞也瞞不住了,你們說這事兒,是不是就是更加的丟人了。”


    閻埠貴扭頭看向了傻柱,一語雙關的說著,把突破口放在了傻柱的身上。


    他心裏麵也清楚,別人還能夠忍受住這譏諷,但按照傻柱的火爆脾氣來說,肯定是忍受不住的,隻要傻柱沉不住氣把實話說出來,他的目的也就算是成功了。


    等到了那時候,他要是再興師問罪,那誰也不能夠說出來什麽。


    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何大清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閻埠貴突然的說這些,目的可是再明顯不過,但是他把話都給說了,現在就算是再不高興,也要不能多說什麽,否則非得露出來什麽馬腳不可。


    這事兒忍就忍了,等迴頭找到合適的機會,再找迴來麵子就得。


    秦淮茹也是挺不高興的,但劉嵐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慌忙的用手拍了拍秦淮茹安撫著。


    現在她們家裏麵都已經得到了人,讓閻埠貴說幾句難聽的,忍著也就算了,不然也不能夠有什麽別的辦法。


    真要是現在把閻埠貴懟了,那後續的事情就麻煩了。


    不對勁啊,這怎麽不按照他想的局麵走,閻埠貴心裏麵也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何大清這一家子都不說話,這事兒可就等於是沒有繼續往下說的餘地了,可不能讓事情朝著這個情況發展。


    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的身上了,隻有這傻小子好忽悠,也算是心裏麵最沉不住氣的,他不信用話擠兌了傻柱,傻柱還能不把實話說出來。


    “傻柱,你們家可不能幹出來這樣的事兒,不然可就丟人丟到家了。”


    “誰不知道你們老何家,在咱們四合院過的最好,肯定是辦不出來這麽丟人的事兒,真要是幹了的話,那可就是缺德到家了。”


    “你家裏麵老祖宗要是知道的話,估計都能氣的從墳地裏爬出來,人真要辦出來這種事,你說會不會生孩子沒屁眼?!”


    閻埠貴拍著傻柱的肩膀,笑嗬嗬的說著,開起了玩笑。


    話都說成這樣,他不信傻柱還能夠忍得住,其他人忍就忍了,傻柱這火爆脾氣肯定一點就著。


    而且他現在也隻是打個比方,何大清等人就算是再有什麽不滿,也沒道理會直接的懟他。


    他奶奶的,閻埠貴這話太惡心人了,這豈不是咒他沒出生的孩子呢,傻柱一下子就急了。


    現在要是就這麽忍了,那他傻柱成什麽了,不為了他自己,也得為沒出生的孩子出這口氣,不能讓閻埠貴就這麽扣屎盆子。


    他今兒就把實話說出來,看閻埠貴能怎麽著,不就是介紹說媒要好處的事兒,他們就算是明著賴,閻埠貴能有什麽辦法。


    “閻老西!你說誰生孩子沒屁眼呢,我還就實話告訴你,我爹和秦淮茹都扯了證了,你能怎麽著。”


    “都是一個四合院住著的,在一塊兒還要你摻和什麽,你少在這兒嘰嘰歪歪的。”


    “真把我給惹急了,小心我翻臉不認人,別以為你這麽一大把年紀了,我就不敢揍你丫的!”


    傻柱一把就拽住閻埠貴的衣領,氣勢洶洶的吆喝著,把心裏麵的怒氣都發泄了出來。


    說他還可以忍,但要是說他沒出生的兒子,那說什麽也不能忍了,不能被閻埠貴這老東西給小瞧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現在閻埠貴都已經不算是打他的臉了,都已經算是狠狠的踩他的臉了,所以這事兒說什麽都不能忍,必須讓閻老西知道知道他的厲害。


    壞了,可算是壞事兒了,傻柱終究還是忍不住了,還把實話都說了出來,何大清也慌了。


    急忙的就走了過去,用力的拽住了傻柱的胳膊,心裏麵慌張的不能行。


    說出來秦淮茹還沒事兒,但現在真要是動起來手的話,那可就是一點兒理都不占了,迴頭閻埠貴要因為受傷,再訛他們家一筆,他可就哭都沒地兒哭去了。


    “你幹嘛傻柱,你給我鬆手,別給我犯渾。”


    “你三大爺就是打了個比方,也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你,你小子想造反了。”


    “趕緊的把你三大爺給我放開,真要是把你三大爺弄出個好歹的話,咱們家可就得被別人戳脊梁骨了!”


    何大清急忙的催促著傻柱,覺得不能讓傻柱這小子亂來。


    真要是打了老人的話,他家裏麵就算是占理,那也是不占理了,這事兒可不能都被閻埠貴牽著鼻子走。


    看樣子剛才閻埠貴突然的說這些,目的就是激起傻柱的怒火,他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


    傻柱還真是想動手,這事兒怎麽發展成這樣了,劉嵐也是慌了。


    嫁給了傻柱好是好,沒什麽壞心眼,但沒什麽壞心眼的同時,也沒什麽心眼,這才是最麻煩的,隨隨便便的被閻埠貴煽動的兩句,這就忍不住了。


    真要是因為情緒不穩定動了手,最後吃虧的肯定還得是她們一家子,可千萬不能夠看著傻柱亂來。


    “傻柱,你幹嘛,趕緊的把三大爺給鬆開,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


    “三大爺就是開了個玩笑,你怎麽突然的就當真的,你要是真打了三大爺,那咱們一家子可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你聽我的,趕緊的把三大爺給鬆開,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


    劉嵐整個人也是急的不能,好聲好氣的慌忙的勸說著傻柱。


    這事兒可不能夠被閻埠貴給牽著鼻子走,不然她們一家子辛辛苦苦的付出了那麽多努力,可就算是全白費了。


    閻埠貴也是挺壞的,剛才誰都不找,專門的找上了傻柱,明擺著就是找了一個最沒有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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