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突然到來的人!
四合院：開局警司，老婆熱芭！ 作者：腕骨掉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閻解放看到閻埠貴的臉色好看了點兒，總算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老爹這樣的表現，可就證明沒什麽事兒了，不然他還得提心吊膽著。
見老爹都已經給了台階下，他再不接著，那可就太不識好歹。
閻解放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嗬嗬的表情，站起來諂媚的說道：“爹，張主任都已經把人選給我了，我也是挺滿意的，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看我自己的就得了。”
“不能在麻煩人家張主任了，不然這事兒可是有些說不過去。”
“你兒子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嘛，真要是用心去追個女人，還有得手不了的道理，你也不能太小瞧我。”
在老爹的麵前，他可得把話說自信些。
不然老爹要是不相信的話，迴頭還是得去找張主任說，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張主任做的都已經算是挺到位的了，不能說再麻煩人家，不然迴頭看不過去，再說他的不是可就不好了。
三大媽看著閻解放那麽有信心，臉上也是露出的笑容。
看來解放還真是長大了，說話都明顯的那麽有底氣，這 也是她這當媽的希望看到的。
不能再讓老伴兒繼續計較下去，不然解放要是覺得丟了麵子，迴頭再起了反作用可就不好了。
三大媽也急忙的站了出來，拉著閻埠貴的胳膊笑著說道：“瞧瞧，咱家解放也算是長大成人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
“咱們就讓解放自己去處理這事兒，過段時間再不行的話，咱們再想辦法。”
“解放都那麽大的人了，咱們就不要打擾他的私生活了，這樣咱這當父母的，也管的有些太寬。”
既然都已經有了著落，她覺得就沒必要再繼續管了。
還是軋鋼廠裏麵的姑娘，真要是解放拿不下，張成飛也不會看著不管，這點她心裏麵還是相信的。
隻要解放沒說謊，那這事兒就沒必要過多的摻和，順其發展就得了。
閻解放也樂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扭頭看向了閻埠貴。
隻要老爹能鬆了嘴，那這關就算是過去了。
把哥哥給趕跑後，他也沒落上好，這事兒弄的，可真是太憋屈了。
閻埠貴抽完了嘴裏麵的最後一口煙，覺得這事兒這樣也就算了。
反正目的都已經達到，再繼續的逼解放，別再起了反效果。
閻埠貴掐滅了煙頭後，才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對象這事兒，解放你就自己多上上心，真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再來找我和你媽。”
“跟人家姑娘好好的處，把你的暴脾氣什麽收收，別再像是家裏麵那麽任性。”
“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你自己心裏麵有譜就得了。”
必要的提點一下，其他的也就不需要多說了，解放跟張成飛這段時間，還是有不少長進。
談對象這種事情，他也不能夠管的太寬，這年月談對象，可是跟他當年已經不一樣了，別再耽誤了兒子。
具體能把對象談成什麽樣，那也隻能夠看兒子自己的。
閻解放立馬就點了點頭，樂嗬嗬的就答應了下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折騰，總算是把這關過去了，剩下隻要他想想辦法。
他都這麽大的人了，不信還拿不下來一個小姑娘。
三大媽見事情總算是穩定了，也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隻要這爺倆沒紅起來臉，那就算是好結果。
話都已經說開了，她也沒必要在這兒繼續待著。
於是，三大媽也是直接站了起來，扭頭看向了閻埠貴。
“老伴兒，你和解放先聊著吧， 我先去做飯。”
“解放迴家都這麽一會兒了，咱家的飯菜還沒做好呢，可不能讓我的好兒子餓了肚子。”
話說了這麽長的時間，別說是兒子了，她都已經餓的不能行。
再不把飯菜弄過來的話，那眼瞅著都快睡了。
閻埠貴點了點頭後，對著三大媽揮起了手，不單單是解放肚子餓，他也頂不住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三大媽也不再磨蹭了，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咦，淮茹，你在門口站著幹什麽呢，有什麽事兒嗎？”
“趕緊的上家去，別在屋門口站著。”
三大媽剛一出門就看到了一臉糾結的秦淮茹，熱情的招唿道。
她雖不知道秦淮茹來幹什麽，但人都在這兒了，不讓上家去，那可就太不合適。
秦淮茹見三大媽都發話了，也是不再糾結了，點了點頭後，跟著三大媽就走進了屋子裏麵。
“秦淮茹來了，隨便坐。”
閻埠貴看著來人，不冷不熱的招唿道。
眼瞅都快吃飯的點兒了，秦淮茹這時候過來，估計也是為了口吃的，這棒梗也太慣著了，整的秦淮茹自個兒都沒有錢吃飯了。
當媽當到了這個份兒上，還真是當到頭了，但他家裏麵也不缺這口吃的，秦淮茹來了，他還能把人趕走不成。
“沒事兒沒事兒，三大爺，我站著就行。”
“你們吃飯了沒呢，要是沒吃的話，我待會兒再過來。”
“別因為我，再耽擱了你們吃飯，那可就不合適了，我可不能那麽沒眼力見。”
秦淮茹站在門口，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她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四合院現在基本人人都躲著，生怕跟她沾上了關係。
但現在她也知道沒別的辦法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閆埠貴的身上了。
“淮茹，沒事兒，我們不是沒吃飯，可是連飯都沒做呢，正準備去做呢。”
“你吃了沒呢，要是沒吃的話，咱們一塊兒吃點，很快就可以做好的。”
“你先跟你三大爺聊聊天解解悶，等迴頭飯好了，咱們一塊兒吃點兒。”
三大媽連拉帶拽的就把秦淮茹往凳子上按，她對秦淮茹這個一人帶三個孩子的母親，還是挺可憐的。
日子都過成了這樣，還不牽扯四合院的其他人，做的可太像樣了。
憑著這點兒，秦淮茹就值得讓人尊敬，更何況她們家裏麵日子也過的去，不差這口吃的。
閻埠貴不滿的看了一眼三大媽，頓時不高興了。
這麽熱情的招待秦淮茹，這算是哪跟哪，秦淮茹怎麽說都是一小輩，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一家子巴結秦淮茹呢。
老伴兒今兒這是怎麽了，吃錯了藥還是怎麽的，剛才還對解放氣勢洶洶的，怎麽突然的就換起來臉了。
閻解放也是疑惑不已的撓了撓頭，好像是第一次認識老媽一樣。
秦淮茹現在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躲都還來不及呢，怎麽上趕著給好臉，這也太奇怪了。
秦淮茹被這一家子盯著，也是弄的渾身不自在，急忙的搖了搖頭。
她今兒過來可是來求人的，要是怠慢了這一家子，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沒法兒說了。
秦淮茹想到這些， 連忙的拒絕道：“別忙活了三大媽，我家裏麵坐著呢，一會兒就得，我來你們家，想找三大爺說點兒事。”
“不知道三大爺方便不方便，不方便的話我等你們吃完飯再過來也行。”
隻有這樣先拿出來了態度，才能夠讓閻埠貴一家子對她有好臉色。
不然事情說不成，反倒落了埋怨，那可就麻煩了。
她也不是笨蛋，知道閻埠貴的臉色已經不高興了，可不能再繼續的蹬鼻子上臉了。
這。。不像是秦淮茹的作風。
平常的秦淮茹聽說有飯吃，那可是比誰都高興，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管了，反正她把話都已經說到了，剩下的也就沒必要再繼續摻和了。
三大媽於是也點了點頭，站起身痛快的說道：“那你們聊吧， 我先去忙活了，有什麽話直接和你三大爺說，能幫的你三大爺肯定幫。”
“你一個寡婦帶著好幾個孩子，說起來也是挺不容易的，我這當長輩的，也是有些看不過去。”
“老伴兒，你聽聽淮茹有什麽事兒要和你說，能幫的上咱們就幫一把，看著也怪可憐的。”
老伴兒剛才的表情，她也是注意到了，看起來是挺不待見秦淮茹的。
這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別等著她迴頭走了，老伴兒再對秦淮茹愛搭不理的。
解放正好也在這兒，也能幫襯著看著點兒，不至於讓老伴兒太過分。
自從家裏麵的日子好了一些後，老伴兒對四合院的這些人，可是越來的越看不上了。
閻埠貴瞬間皺起了眉頭，他剛想著就是隨便的糊弄秦淮茹兩句，把人給糊弄走了算拉倒。
沒想到老伴兒突然的說到了這些，倒是讓他沒法子再繼續的拒絕了，真要是做的那麽明顯，麵子上可是太不好看。
閻埠貴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行了都在一個院裏住著，我知道分寸，你不用故意的強調。”
“你去趕緊的做飯去吧，別做的太晚不消化，那可就麻煩了。”
解放現在還年輕，晚會吃還沒有什麽事情，他要是晚會吃，一晚上可就不消化的光哼哼了。
剛才被解放耽擱了那麽長時間，說什麽不能讓秦淮茹再繼續耽擱了。
隨隨便便的幾句話把秦淮茹弄走拉倒，也省的他們一家子吃飯吃不安生。
三大媽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就要朝外走去。
“等等媽，我跟你一塊兒，幫著你打打下手。”
閻解放也不想在這兒跟秦淮茹廢話，索性站了起來連忙說道。
秦淮茹的心眼，在同輩人中可都是出類拔萃的，老爹招架還行，他可是沒什麽把握。
還是跟著老媽一塊兒趕緊躲躲，省的在這兒尷尬的站著。
三大媽雖不明白解放的舉動，但對兒子的意見，還是比較尊重的，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眼看閻解放真要走，秦淮茹立馬急了。
跟閻埠貴說話也隻是客套，具體的事情，還得指望從閻解放的嘴裏聽到呢。
可不能讓閻解放走了，不然她想知道的事情可就知道不了了。
秦淮茹立馬就急了，站了起來慌忙的說道：“解放，你也在這兒待會吧，我這事情不單是讓三大爺幫忙，你也能夠幫幫得上忙的。”
“三大媽，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來就讓你一人忙活，可真是太過意不去。”
“但這事兒對我也是比較重要，要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想著麻煩你們。”
這事兒也隻能這麽說，不然她也不知道什麽別的措辭。
好在剛才三大媽的態度也還算不錯，希望她說的這些話，能讓三大媽心裏麵痛快吧。
閻解放要真跟著過去了，那恐怕剩下的事情，還真的是有些不好說。
哪兒跟哪兒，這事兒怎麽還跟他扯上關係了。
閻解放疑惑的撓了撓頭，也不想在這兒管這些，秦淮茹找上門的事情，肯定是沒什麽好事兒。
但他現在也不能多說什麽，看看老媽怎麽說吧，如果老媽要他去幫忙的話，他還是可以順理成章的走人的。
這。。
看著解放渴求的眼神，三大媽在心中也感覺到有些為難。
讓解放在這兒，解放肯定不高興，但不在這兒也不太合適，秦淮茹畢竟都把話給說出來了，不給這個麵子恐怕說不過去。
得，皮球又踢迴來了，閻埠貴看著老伴兒一臉為難的模樣，也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
老伴兒都不知道怎麽辦，他這個當家的，可不能再看著不管管了。
解放現在也算是長大了，有些事情也該經曆經曆了，不然可永遠不會長進，
閻埠貴想到這些，立馬就做下了決定，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道：“解放，你就別跟著你媽瞎搗亂了，看看淮茹找你幹什麽。”
“做飯的事情，你媽一個人能忙活的來，還用不著你，你就安生的在這兒待著吧。”
“淮茹真要是有什麽事兒，你要是能幫上的，也給人家幫幫，人家可會記得你的好。”
話說到這兒，他也覺得差不多了，解放應該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老伴兒剛都讓他幫著辦事兒了，他現在這麽囑咐解放也不算是有什麽錯。
更何況秦淮茹也在軋鋼廠裏麵，真有什麽事兒解放不幫忙，傳出去也不好聽。
老爹這樣的表現，可就證明沒什麽事兒了，不然他還得提心吊膽著。
見老爹都已經給了台階下，他再不接著，那可就太不識好歹。
閻解放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嗬嗬的表情，站起來諂媚的說道：“爹，張主任都已經把人選給我了，我也是挺滿意的，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看我自己的就得了。”
“不能在麻煩人家張主任了，不然這事兒可是有些說不過去。”
“你兒子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嘛，真要是用心去追個女人，還有得手不了的道理，你也不能太小瞧我。”
在老爹的麵前，他可得把話說自信些。
不然老爹要是不相信的話，迴頭還是得去找張主任說，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張主任做的都已經算是挺到位的了，不能說再麻煩人家，不然迴頭看不過去，再說他的不是可就不好了。
三大媽看著閻解放那麽有信心，臉上也是露出的笑容。
看來解放還真是長大了，說話都明顯的那麽有底氣，這 也是她這當媽的希望看到的。
不能再讓老伴兒繼續計較下去，不然解放要是覺得丟了麵子，迴頭再起了反作用可就不好了。
三大媽也急忙的站了出來，拉著閻埠貴的胳膊笑著說道：“瞧瞧，咱家解放也算是長大成人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
“咱們就讓解放自己去處理這事兒，過段時間再不行的話，咱們再想辦法。”
“解放都那麽大的人了，咱們就不要打擾他的私生活了，這樣咱這當父母的，也管的有些太寬。”
既然都已經有了著落，她覺得就沒必要再繼續管了。
還是軋鋼廠裏麵的姑娘，真要是解放拿不下，張成飛也不會看著不管，這點她心裏麵還是相信的。
隻要解放沒說謊，那這事兒就沒必要過多的摻和，順其發展就得了。
閻解放也樂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扭頭看向了閻埠貴。
隻要老爹能鬆了嘴，那這關就算是過去了。
把哥哥給趕跑後，他也沒落上好，這事兒弄的，可真是太憋屈了。
閻埠貴抽完了嘴裏麵的最後一口煙，覺得這事兒這樣也就算了。
反正目的都已經達到，再繼續的逼解放，別再起了反效果。
閻埠貴掐滅了煙頭後，才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對象這事兒，解放你就自己多上上心，真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再來找我和你媽。”
“跟人家姑娘好好的處，把你的暴脾氣什麽收收，別再像是家裏麵那麽任性。”
“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你自己心裏麵有譜就得了。”
必要的提點一下，其他的也就不需要多說了，解放跟張成飛這段時間，還是有不少長進。
談對象這種事情，他也不能夠管的太寬，這年月談對象，可是跟他當年已經不一樣了，別再耽誤了兒子。
具體能把對象談成什麽樣，那也隻能夠看兒子自己的。
閻解放立馬就點了點頭，樂嗬嗬的就答應了下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折騰，總算是把這關過去了，剩下隻要他想想辦法。
他都這麽大的人了，不信還拿不下來一個小姑娘。
三大媽見事情總算是穩定了，也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隻要這爺倆沒紅起來臉，那就算是好結果。
話都已經說開了，她也沒必要在這兒繼續待著。
於是，三大媽也是直接站了起來，扭頭看向了閻埠貴。
“老伴兒，你和解放先聊著吧， 我先去做飯。”
“解放迴家都這麽一會兒了，咱家的飯菜還沒做好呢，可不能讓我的好兒子餓了肚子。”
話說了這麽長的時間，別說是兒子了，她都已經餓的不能行。
再不把飯菜弄過來的話，那眼瞅著都快睡了。
閻埠貴點了點頭後，對著三大媽揮起了手，不單單是解放肚子餓，他也頂不住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三大媽也不再磨蹭了，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咦，淮茹，你在門口站著幹什麽呢，有什麽事兒嗎？”
“趕緊的上家去，別在屋門口站著。”
三大媽剛一出門就看到了一臉糾結的秦淮茹，熱情的招唿道。
她雖不知道秦淮茹來幹什麽，但人都在這兒了，不讓上家去，那可就太不合適。
秦淮茹見三大媽都發話了，也是不再糾結了，點了點頭後，跟著三大媽就走進了屋子裏麵。
“秦淮茹來了，隨便坐。”
閻埠貴看著來人，不冷不熱的招唿道。
眼瞅都快吃飯的點兒了，秦淮茹這時候過來，估計也是為了口吃的，這棒梗也太慣著了，整的秦淮茹自個兒都沒有錢吃飯了。
當媽當到了這個份兒上，還真是當到頭了，但他家裏麵也不缺這口吃的，秦淮茹來了，他還能把人趕走不成。
“沒事兒沒事兒，三大爺，我站著就行。”
“你們吃飯了沒呢，要是沒吃的話，我待會兒再過來。”
“別因為我，再耽擱了你們吃飯，那可就不合適了，我可不能那麽沒眼力見。”
秦淮茹站在門口，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她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四合院現在基本人人都躲著，生怕跟她沾上了關係。
但現在她也知道沒別的辦法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閆埠貴的身上了。
“淮茹，沒事兒，我們不是沒吃飯，可是連飯都沒做呢，正準備去做呢。”
“你吃了沒呢，要是沒吃的話，咱們一塊兒吃點，很快就可以做好的。”
“你先跟你三大爺聊聊天解解悶，等迴頭飯好了，咱們一塊兒吃點兒。”
三大媽連拉帶拽的就把秦淮茹往凳子上按，她對秦淮茹這個一人帶三個孩子的母親，還是挺可憐的。
日子都過成了這樣，還不牽扯四合院的其他人，做的可太像樣了。
憑著這點兒，秦淮茹就值得讓人尊敬，更何況她們家裏麵日子也過的去，不差這口吃的。
閻埠貴不滿的看了一眼三大媽，頓時不高興了。
這麽熱情的招待秦淮茹，這算是哪跟哪，秦淮茹怎麽說都是一小輩，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一家子巴結秦淮茹呢。
老伴兒今兒這是怎麽了，吃錯了藥還是怎麽的，剛才還對解放氣勢洶洶的，怎麽突然的就換起來臉了。
閻解放也是疑惑不已的撓了撓頭，好像是第一次認識老媽一樣。
秦淮茹現在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躲都還來不及呢，怎麽上趕著給好臉，這也太奇怪了。
秦淮茹被這一家子盯著，也是弄的渾身不自在，急忙的搖了搖頭。
她今兒過來可是來求人的，要是怠慢了這一家子，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沒法兒說了。
秦淮茹想到這些， 連忙的拒絕道：“別忙活了三大媽，我家裏麵坐著呢，一會兒就得，我來你們家，想找三大爺說點兒事。”
“不知道三大爺方便不方便，不方便的話我等你們吃完飯再過來也行。”
隻有這樣先拿出來了態度，才能夠讓閻埠貴一家子對她有好臉色。
不然事情說不成，反倒落了埋怨，那可就麻煩了。
她也不是笨蛋，知道閻埠貴的臉色已經不高興了，可不能再繼續的蹬鼻子上臉了。
這。。不像是秦淮茹的作風。
平常的秦淮茹聽說有飯吃，那可是比誰都高興，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管了，反正她把話都已經說到了，剩下的也就沒必要再繼續摻和了。
三大媽於是也點了點頭，站起身痛快的說道：“那你們聊吧， 我先去忙活了，有什麽話直接和你三大爺說，能幫的你三大爺肯定幫。”
“你一個寡婦帶著好幾個孩子，說起來也是挺不容易的，我這當長輩的，也是有些看不過去。”
“老伴兒，你聽聽淮茹有什麽事兒要和你說，能幫的上咱們就幫一把，看著也怪可憐的。”
老伴兒剛才的表情，她也是注意到了，看起來是挺不待見秦淮茹的。
這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別等著她迴頭走了，老伴兒再對秦淮茹愛搭不理的。
解放正好也在這兒，也能幫襯著看著點兒，不至於讓老伴兒太過分。
自從家裏麵的日子好了一些後，老伴兒對四合院的這些人，可是越來的越看不上了。
閻埠貴瞬間皺起了眉頭，他剛想著就是隨便的糊弄秦淮茹兩句，把人給糊弄走了算拉倒。
沒想到老伴兒突然的說到了這些，倒是讓他沒法子再繼續的拒絕了，真要是做的那麽明顯，麵子上可是太不好看。
閻埠貴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行了都在一個院裏住著，我知道分寸，你不用故意的強調。”
“你去趕緊的做飯去吧，別做的太晚不消化，那可就麻煩了。”
解放現在還年輕，晚會吃還沒有什麽事情，他要是晚會吃，一晚上可就不消化的光哼哼了。
剛才被解放耽擱了那麽長時間，說什麽不能讓秦淮茹再繼續耽擱了。
隨隨便便的幾句話把秦淮茹弄走拉倒，也省的他們一家子吃飯吃不安生。
三大媽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就要朝外走去。
“等等媽，我跟你一塊兒，幫著你打打下手。”
閻解放也不想在這兒跟秦淮茹廢話，索性站了起來連忙說道。
秦淮茹的心眼，在同輩人中可都是出類拔萃的，老爹招架還行，他可是沒什麽把握。
還是跟著老媽一塊兒趕緊躲躲，省的在這兒尷尬的站著。
三大媽雖不明白解放的舉動，但對兒子的意見，還是比較尊重的，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眼看閻解放真要走，秦淮茹立馬急了。
跟閻埠貴說話也隻是客套，具體的事情，還得指望從閻解放的嘴裏聽到呢。
可不能讓閻解放走了，不然她想知道的事情可就知道不了了。
秦淮茹立馬就急了，站了起來慌忙的說道：“解放，你也在這兒待會吧，我這事情不單是讓三大爺幫忙，你也能夠幫幫得上忙的。”
“三大媽，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來就讓你一人忙活，可真是太過意不去。”
“但這事兒對我也是比較重要，要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想著麻煩你們。”
這事兒也隻能這麽說，不然她也不知道什麽別的措辭。
好在剛才三大媽的態度也還算不錯，希望她說的這些話，能讓三大媽心裏麵痛快吧。
閻解放要真跟著過去了，那恐怕剩下的事情，還真的是有些不好說。
哪兒跟哪兒，這事兒怎麽還跟他扯上關係了。
閻解放疑惑的撓了撓頭，也不想在這兒管這些，秦淮茹找上門的事情，肯定是沒什麽好事兒。
但他現在也不能多說什麽，看看老媽怎麽說吧，如果老媽要他去幫忙的話，他還是可以順理成章的走人的。
這。。
看著解放渴求的眼神，三大媽在心中也感覺到有些為難。
讓解放在這兒，解放肯定不高興，但不在這兒也不太合適，秦淮茹畢竟都把話給說出來了，不給這個麵子恐怕說不過去。
得，皮球又踢迴來了，閻埠貴看著老伴兒一臉為難的模樣，也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
老伴兒都不知道怎麽辦，他這個當家的，可不能再看著不管管了。
解放現在也算是長大了，有些事情也該經曆經曆了，不然可永遠不會長進，
閻埠貴想到這些，立馬就做下了決定，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道：“解放，你就別跟著你媽瞎搗亂了，看看淮茹找你幹什麽。”
“做飯的事情，你媽一個人能忙活的來，還用不著你，你就安生的在這兒待著吧。”
“淮茹真要是有什麽事兒，你要是能幫上的，也給人家幫幫，人家可會記得你的好。”
話說到這兒，他也覺得差不多了，解放應該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老伴兒剛都讓他幫著辦事兒了，他現在這麽囑咐解放也不算是有什麽錯。
更何況秦淮茹也在軋鋼廠裏麵，真有什麽事兒解放不幫忙，傳出去也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