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的小劉覺得,被這個軋鋼廠的張主任盯上,感覺到了渾身的不自在,仿佛眼神要把他給看穿一樣,眼神看著也太嚇人了。


    他剛才就不該聽那些人的,出來給這些人送骨灰盒,弄的結果得罪了領導,很明顯就算是已經讓這個軋鋼廠的張主任不滿了。


    但這時他既然都已經出來了,那說什麽也得把這事兒繼續的給幹下去,畢竟開弓沒有迴頭箭,他要是這時候做的不讓張主任滿意了,他估計自己也麻煩,甚至可能丟了工作,所以還是小心應對著好。


    其他易中海何大清他們,見張成飛突然的這麽問,也紛紛的對張成飛投過去了詢問的眼神,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事兒。


    火葬場的人這時候既然都已經把聾老太火化了,這說起來也是沒什麽事情了,張成飛突然的說這話,很明顯就是又發現老什麽不對。


    但按說也是沒什麽了,他們也都是迷糊,張成飛突然的這麽說究竟是問了什麽,張成飛既然都已經問出來了,他們也就等等看到底怎麽說才行了,這事兒說起來畢竟是張成飛負責的,他們也就負責靜靜的看結果就行了。


    張成飛無視了四合院這些人的目光,點燃了一根煙後,拍了拍火葬場小劉的肩膀,嚴肅的問道:“同誌,據我所知,火葬場的骨灰盒,那可是要收費的吧,你現在把骨灰盒給我們拿過來了,但是沒有說錢的事兒,這總是有些不對吧。”


    “你們經常工作,不應該犯這種小的錯誤吧,這事兒你們都能忘記了,說起來也是太不應該了,這說起來可算是你們工作的失職,真被人追究了,你們也會很麻煩的。”


    “多少錢你直接說就行,這樣子也能讓你們不產生什麽損失,不能說你們幫著我們辦事兒,再讓你們搭錢的話,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這樣子我們心裏麵可是會很不舒服的。”


    按照火葬場的人得工作常識,肯定是不會犯這種小錯誤,很明顯就是故意免單的,想著給他們產生好感,所以才故意的不提錢的事情。


    但他也覺得這種事情可是太不應該了,為了聾老太的後事,他幾百塊錢都花了,還能差這點兒小錢,那不是開玩笑嘛,更何況真不付火葬場的骨灰盒錢,那傳出去可就等於是他故意占別人的便宜了,對他的名聲也會產生很大的影響的。


    再有就是這是死人的東西,這錢如果不花的話,說起來心裏麵可是太不得勁了,聾老太本身就是一個五保戶,說起來也是挺孤苦伶仃的,別再因為不給錢,再找迴到四合院,那說起來可就太嚇人,他雖然不在乎這事兒,但奶奶對這種事情可是很信的。


    火葬場的小劉聽到這話,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什麽事兒呢,結果是這麽一小事,真是讓他把心給徹底的放迴到了肚子裏。


    現在這麽多人在這兒,也就是這個張主任看出來了這事兒,怪不得人家當主任呢,這心思可不是一般的細,但既然人家都發現了這事兒,那他索性就把話給說清楚了,省的辦了好事張主任還不念他們的人情,那可就做了無用功了。


    小劉捋清楚了事情後,尷尬的撓了撓頭後,這才笑著解釋道:“張主任,你可是考慮的太多了,沒想到這事兒一下子就被你看穿了,這事兒不是我們的工作的失誤,說起來也是我們誠心的,故意的這麽做的。”


    “咱們剛才畢竟誤會那麽深,我們想著給你們些補償,我們哥幾個兌一下錢,把骨灰盒的問題就給你們解決了,反正也沒多少錢的事情,也算是給我們個補償的機會。”


    “怪不得您當主任呢,這事兒一眼就看穿了,別人可是一點兒都沒發現,還得是你看的仔細,但這事兒就別說了張主任,也算是給我們哥幾個,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這時把事情給解釋清楚了,他也算是心裏麵沒什麽壓力了,反正這事兒既然被看穿,再藏著掖著的,也就沒什麽意思了,還不如直說的了當。


    說不定這個什麽張主任,還得惦記著他們的好呢,也算是給了他們緩和關係的機會,他從剛才觀察來看,這個張主任還估計是真的,趁著這機會能巴結上的話,以後說不定還能夠用得上呢。


    他們現在能接觸到的,最多也就是火葬場的廠長了,還不怎麽把他們哥幾個給放在眼裏,工作起來也是憋屈的不能行,真要是能巴結上這個檔次的領導,把他們給調離這地方,那可是最好不過,有機會的話,誰願意在這種地方呆著。


    四合院的其他人,聽到了火葬場員工的這話,臉上也都是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感覺有了天大的麵子,雖說這麵子是張成飛爭取來的,但他們現在跟張成飛在一起的,也算是一塊兒給了他們麵子。


    等迴頭迴到了四合院,他們再把這事兒一說,那可算是臉上有光,這事兒還真是沒想到能弄成這樣的結果,跟著張主任可沒錯,到哪兒地方都能占到便宜。


    他們心裏麵也清楚,來火葬場這地方,如果沒張成飛跟著的話,剛才估計火葬場的人就鬧騰起來了,根本不像是現在這樣,別人給麵子就甭說,甚至還貼著錢給買骨灰盒,擱以前這種事情,他們可是連想都不敢想。


    張成飛卻是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看著火葬場小劉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不滿的說道:“小同誌,你這樣子做可就不對了,火化的可是我們的人,怎麽能說讓你們掏錢呢,這簡直像像是什麽樣子。”


    “你們每天在這裏忙裏忙外的,賺些錢也是不容易,要是每次有了矛盾,你們都這麽解決的話,那你們有多少工資也不夠貼的,甚至都可能吃不上飯。”


    “該是我們掏的錢,我們肯定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的,沒必要讓你們來掏錢,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肯定會說我們占你們便宜的,這可就太不像話了。”


    雖說這時這些人是好心,但他肯定不能就這麽接受這些人的好心,真要是占了這點小便宜,那可就等於被抓住了小辮子,這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還是趁著這時候,沒讓其他人誤會,把話給提前說清楚的好,也省的迴頭真出了什麽簍子,那可就太麻煩了,更重要的是,這時候他肯定不能笑嗬嗬的說,肯定要把態度給拿出來,讓這些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要是給這人好臉色的話,那肯定這人還想再繼續折騰,那可就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了,還是趁著這時候還可以說,把話給提前說清楚的好。


    火葬場的小劉,見到張主任突然表情那麽嚴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他沒想到剛才還笑嗬嗬的張主任,突然就成了這幅模樣了。


    他感覺這時如果再說什麽不合適的,那可真是徹底的沒法兒收場了,但要是不再好好說說,那其他哥幾個說的事兒,他可就等於徹底的沒辦成了,迴頭還是得被數落。


    所以這事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覺得現在說什麽都是有些不合適的,於是,小劉也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知道該開口怎麽說話了。


    身為四合院一大爺的易中海,眼神略微轉了一下後,立馬就明白了張成飛的想法,這時張成飛突然嚴肅的說話,很明顯就是對這人的所作所為感覺到不滿了,甚至都可以說是生氣了。


    他覺得這時既然張成飛都發話了,他也要幫襯幫襯,顯得他也算是盡心盡力,省的讓別人誤會,他這一大爺做的不合格,那可就不好了,上次被何大清搶了先,這次說什麽也不能再讓何大清給搶了。


    易中海想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也是立馬就站了出來,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指著剛才火葬場的員工說道:“小同誌,你有這種想法的話,那可就太不對了,不能說有什麽問題,你們就光想著拿錢來解決問題,把我們給當成了什麽人了。”


    “這種心思我勸你,還是趁早的收迴去,否則我待會兒就反應給你們的領導,讓你們的領導來解決這事兒,你們想的還真夠多的,我們既然誤會都解除了,那就沒必要拿著這種手段來解決矛盾了。”


    “你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們肯定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要的,你們該怎麽辦怎麽辦,你們都是國家的正式人員,凡事都要做到一視同仁,否則可就是太過分了。”


    經過剛才張成飛的一提醒,他現在也算是反應了過來,很明顯就是這些人忌憚張成飛的身份,所以才想著拿出來錢巴結的,說起來也真是太不像樣子。


    也虧得張成飛見多識廣,第一時間就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麵子,他剛才還樂嗬嗬的想著要接受呢,說起來還真是有些跌份兒了,怪不得張成飛能當上這麽大的領導,看樣子細心觀察也是很重要的。


    經過這次的事情後,他現在也算是明白了,以後遇到了好事兒之後,也得考慮考慮事情的真實目的是什麽,免得著了套,那可就太麻煩了,還是什麽事兒都得過腦子,不能說別給什麽好處都接著。


    何大清見這次被易中海搶了先,心裏麵覺得不滿,這時候巴結張成飛的機會,易中海這老小子居然第一個就上了,真是讓他沒有想到的。


    但現在去摻和這事兒的話,說起來也不算晚,他現在也看出來了張成飛的不滿意,如果這時候他也能幫襯著說兩句的話,那也算是沒浪費這機會。


    趁著這時候事情還沒確定,還是早點兒發言的好,省的讓張成飛覺得,他這人做事不盡心盡力,那他在張成飛的印象,可就算是徹底的糟糕了。


    於是,何大清反應過來了後,也是快速的就走了出來,滿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這時候玩這一出,看不起誰呢,我們可不差這點錢,真要是說起來,跟我們想占你們的便宜似的,真是太不像話了。”


    “多少錢你們直說,我給你們就是了,那麽多錢我都花了,還能差你們這點兒,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居然會覺得我們舍不得骨灰盒的錢。”


    “你們趕緊的說話,把票據給我了,我也能早點兒把錢給你們,這樣子咱們也算是兩清了,我都折騰到現在,可不想再這麽的浪費時間了。”


    為了這麽一點錢,再讓他們承了火葬場這些人的人情,那說起來可就太不劃算了,為了給聾老太辦喪事兒,他家裏麵都花了那麽多錢,可不會差這點兒骨灰盒錢,那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還是趁著張成飛發火這時候,他如果把事兒平了,那張成飛可是會對他刮目相看的,這點錢也就不算是什麽,今天為了聾老太的事兒,他和傻柱出力又出錢,說起來也算是盡心了。


    但跟閻埠貴一家比的話,還是有些落在下風的,這時候如果他能解決了這問題的話,那跟閻埠貴也就算是做的貢獻差不多了,甚至能說是壓閻埠貴一家子一頭了,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閻埠貴,閻解放等人,也都是紛紛看不過去,一個個的開始了幫襯。


    “我們可不想就這麽占你們的便宜,那說起來我們成了什麽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花不起錢呢,趕緊的給我們開票,我們可不能差了你們這點兒錢。”


    “誰說不是呢,我們四合院的人,可人人都等著我們帶著老人家的屍骨迴去呢,甚至都專門的盼著呢,讓你們給錢算是怎麽迴事兒,還以為我們真想占你們的便宜。”


    “不像話,簡直太不像話了,我們這次來火葬場,為的可是安置老人家的,可不是為了專門來占你們便宜的,傳出去像是什麽樣子,你們也太看不起我們了,這事兒做的可太過分了。”


    他們現在也都清楚,必須把話給說清楚了,也省的讓火葬場的人誤會了,張成飛畢竟都不高興了,很明顯就是對火葬場的所作所為不滿了,甚至於說都說了嚴重的話。


    在四合院這麽長的時間,他們可還從來沒見張成飛這麽生氣過呢,很明顯是這裏的人做的太過了,所以張成飛才這幅模樣的,他們要是幫襯著,把火葬場的人好好數落數落的話,那也算是替張成飛撒撒心裏麵的火氣。


    平時可遇不到這麽好的機會,這時候能趕上,真遇到這事兒,說起來可算是難得的機遇,他們要不緊緊抓住的話, 那可就太傻了,何大清和易中海都已經上了,他們說什麽也不能落後。


    火葬場的小劉,被這麽多人一數落,整個人瞬間皺巴成了苦瓜臉,感覺這次算是被別人給當槍使了。


    他本以為這次算是接到了一個好事兒,還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但沒想到這些人能這幅反應,算是徹底的失算了,但現在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如果不快點兒解釋清楚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小劉想到了這兒, 也是覺得不能再耽擱了,尷尬的笑了笑,陪著笑臉說道:“大夥兒,我們這說起來也是好心,可沒有說看不起你們的意思,你們說起來也都是大人物,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這骨灰盒說起來也就是五塊錢,你們真要是想給的話,那也就給我這個數字就行了,待會兒我就把票據給你們拿出來,保證按照規章製度辦事。”


    “你們可千萬消消火,有什麽事兒咱們自己解決就行,千萬別給我們的領導反應,真要是讓我們領導知道了,那我的飯碗也就算是被砸了。”


    他這時候也看出來了,隨著這個張主任一發火,其他人也都是坐不住了,甚至都可以說是開始拱火了,眼瞅著局麵越來的越複雜,千萬不能再耽擱了。


    還是趁著這個什麽主任還沒說話,索性把錢給直接說清楚的好,省的真因為這幾塊錢,再讓這些人給動了真火,那可就太不值當。


    說起來他也算是沒招誰沒惹誰,怎麽好端端的就攤上這些事兒,結果成了給其他人頂雷,甚至這些人還要給他的領導反應,真是倒黴催的,早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他說什麽也不能出來。


    何大清心裏麵瞬間就樂了,隻是小小的五塊錢,他還以為是多少呢,甚至都做好了出血的準備了,沒成想就那麽少。


    隻要拿出來五塊錢的話,那他就可以穩壓閆埠貴一家子一頭了,這買賣說起來可真的太劃算了,趁著閆埠貴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早點兒把事情敲定的好,也省的被搶了先。


    何大清說幹就幹,飛快的從兜裏麵掏出來了五塊錢,直接就放在了手上,得意洋洋的說道:“得 ,不就是五塊錢嘛,給你趕緊拿走,然後把我們的骨灰盒給我們 ,這樣子咱們也算是兩清了。”


    “快點兒拿著吧,我們可不能讓人小看了,這錢給你們也算是應當應分的,你可別不好意思拿著,剛才我們張主任都生氣了,你不想讓我們張主任繼續發火吧。”


    “別傻傻的站著了,解放,你過去接著骨灰盒,那咱們也就算是兩清了,等待會兒你把老太太的骨灰盒放在張主任的車子上麵,我自己找個車子迴去就得。”


    都掏了這五塊錢了,那他覺得索性好人做到底,索性把待會兒迴去的事情也安排好,讓張成飛對他更加的另眼相看,也不算是白折騰。


    這些事情都做完後,他不信不能穩壓閆埠貴一家子一頭,都做了這麽多,要再不能壓過去閆埠貴一家子的風頭,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閻解放身為一小輩,他這時候讓閻解放拿著,諒閻解放也不敢再多說什麽的,隻要閻解放現在要接著了,他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不單單能爭了麵子,還讓閻家的人沒什麽話說,說起來他心裏麵可就真舒服了。


    閻解放沒敢接骨灰盒,反而是一臉著急的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閻埠貴,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這事兒說起來他可是出了力的,不能說風頭都讓何大清給搶了,那之前做的努力,可就等於全都白費了,但他現在身為一小輩,還沒辦法反駁何大清,不然別人還是會說他的不是。


    這時也隻能求助老爹了,希望老爹能快點兒出麵,把這事兒給快點解決,他真要是現在拿了骨灰盒,那可就等於聽了何大清的話了,說起來他們家也丟麵。


    閻埠貴看到了閻解放求助的眼神,覺得這時候也不能再耽擱了,這時候錢要被何大清給掏了,那可就太不合適了,他家裏可是都掏了一百塊了,這五塊錢要被何大清一出的話,那最後的好人,可就等於被何大清給當了。


    可不能讓事情就這麽發展,不然那可就太傻了,還是趁著這時火葬場的人還沒收錢,先把何大清給拉走了再說,真要是讓何大清就這麽成功了,那可就麻煩了。


    閻埠貴想清楚了後,也是立馬就換上了嚴肅的表情,伸手直接就拽住了何大清的胳膊,急忙的說道:“老何,這事兒怎麽能讓你掏錢,你都讓解放拿骨灰盒了,說掏錢也得讓解放掏,剛才他都給說拿煙了,這煙沒讓我們出,但這錢也應該讓我們來出了。”


    “你也知道解放算是一小輩兒,說什麽也得讓他有表表孝心的機會不是,你這當大爺的,可不能搶了解放的機會。”


    何大清想掏錢,他偏偏就不能讓何大清這麽如意,還說把骨灰盒給解放,正好趁著這話柄,直接讓解放把錢給掏了,也省的何大清再惦記著。


    他現在說的也算是有理有據,何大清心裏麵就算是再想什麽,那肯定也是不敢反駁的,不然那可就等於把剛才的話打自己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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