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見這麽多人都開始吵鬧,臉色也是越發的難看,他沒料到都開口了,這時候那麽多人還不給他麵子,還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況且這時還當著張成飛的麵,更是讓他感覺到有些丟人,但他把話該說的都說了,這時候真要出去買煙的話,那就有些太跌份,錢不錢的不在乎,但麵子這問題的話,可不是這麽簡單就算完的。


    閆埠貴越想越生氣,索性狠狠的瞪向了眾人,一時之間也沒有說話,他畢竟現在也知道,肯定是多說多錯,還是看看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麽,他不信他不去買這個煙,這些人還真能把他給怎麽樣。


    火葬場的眾人,見剛才說話的老頭遲遲沒動彈,也沒有再說話的意思,一個個的臉上,也都是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這老頭是吹牛的,這時候根本就沒有動彈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把我們給當成傻子耍了,幸虧我們沒信呢,不然可就丟人丟大了。”


    “剛才還口口聲聲的說給我們保證,衝著你這個人品,我就不知道你拿什麽來保證的,還真好意思能說的出口,分明就是把我們當禮拜天過。”


    “這事兒我還就告訴你們了,你們現在就算是動手把屍體給抬進去了,那我們也不給你火化,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咱們就慢慢的耗,其他人可比你講究多了。”


    “你們先把人給放著吧,我們可是要先給別人去火化了,其他人可都是比你們先來的,你們就慢慢的等著吧,弄成了這樣,也算是你們自找的。”


    他們也都是心裏麵不忿,這老頭剛才說的那麽的好,但真要真幹事了,反而是什麽都不敢說了,很明顯就是把他們給當成傻子了。


    別的他們說的不算,但火化的這事兒,可都是他們說的算的,迴頭就算是人呢都給火化完了,他們再隨隨便便的找個理由,也能把這些人隨便的就糊弄過去了,還不信這些人還能怎麽樣。


    這時候把事情弄成了這樣,他們也決定也好好的出出氣,可不能這麽簡簡單單的就算了,不然在這火葬場裏麵,他們也會感覺到太沒麵子的,被同事們看了笑話的話,那可就徹底的丟大人了。


    易中海等人見事情都成這樣,臉色也是一個比一個難看,沒成想這些火葬場的人,居然都能說出來了這樣的話,很明顯就是今天不想善終了。


    閻解放說起來也真是的,好端端的非得提煙幹什麽,要是剛來的時候,說兩句好話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幫襯著,這時候反倒是把事情弄的有些不可挽迴了。


    但現在事情都弄成了這樣,那他們現在也隻能看著了,他們畢竟也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們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麽的話,除了會激發矛盾之外,那真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眾人見剛才來的這些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心裏麵也感覺到很痛快,這時候這些人表現的越難受,他們心裏頭也是越發高興,這可是他們最想看到的結果。


    他們也想讓這些人知道知道,在這火葬場裏麵,到底是誰說的才算,還正好用這事兒開個頭,省的迴頭再有了這事兒,讓別人覺得他們火葬場的人好欺負。


    張成飛見局勢都這樣冷在了這兒,感覺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這時候要是再不解決的話,那聾老太的事情,可就算是徹徹底底的僵在這兒了, 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知道這時候不出麵也是不行了,再這麽耽擱下去的話,恐怕會更加的激發矛盾,再這麽的冷著場,那可真就沒法兒說了,還是早點兒解決的好。


    仔仔細細的考慮了事情的利害關係後,張成飛也是清了清嗓子,點燃了一根煙後,慢慢的就走到了眾人的麵前,緩緩的開口說道:“大夥兒聽我說一句,剛才我的司機說,給你們一人一包煙,這事兒也算是他應承你們的,算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地方那麽偏僻,一時之間也是找不到買煙的,所以也沒什麽辦法,說起來他也不是誠心的,你們可千萬別生氣。”


    “不行我給你們打個包票,等明天上班了後,我讓他給你們把煙送來,你們看行吧,這事兒可是我提出的,他明天肯定會乖乖的照辦的。”


    他知道弄到了現在這局麵,也隻能讓閻解放破財免災了,這時候也就六個人,真要是一人一包香煙的話,那說起來也是沒多少錢的,對閻解放也不算是傷筋動骨。


    況且這事兒,也是之前閻解放答應給這些人的,真要是花錢的話,閻解放肯定也是說不出來什麽的,根本也不能有什麽反抗的意思。


    這時候也隻能讓閻解放這樣解決,先把事情給糊弄過去再說,要真是再繼續耽擱的話,那火葬場的這些人,指不定真的會引起來憤怒,再給他們顏色瞧也不一定,他雖說不怕這些人,但也不想看到,因為這點兒小事,弄的有些劍拔弩張,那說起來可就太跌份了。


    火葬場的眾人,突然見這領導一樣的人說話,一時之間也都是沒敢太接茬,反而是考慮起了事情的對策,他們畢竟剛才也看到了,來的這些人裏麵,可都是圍著這個男人為主的,剛才也是一直沒吭聲。


    而且看著派頭和模樣,很明顯就是一個當慣了領導的人,所以說話才能這麽的有底氣,不然這時候也不敢隨隨便便的開口的,說白了就是經常見領導,才能有這麽一氣度。


    但他們想著就這麽算完了,說起來可是會有些讓他們下不來台,他們畢竟剛才把狠話都給放出去了,這時候要被人隨隨便便的說了兩句,那這事兒就這麽簡單的算完,那他們還是找不迴來的麵子。


    說起來這時候可是有些兩麵為難,要真就這麽服軟了,那是肯定沒麵子,但是要不服軟的話,說不定還真是會惹到不該惹的領導,這事兒還真是麻煩了。


    張成飛眼見這些人不再吭聲,心裏麵也算是更加有了底氣,這些人這副反應,很明顯就是心裏麵已經有些害怕了,這時候如果他再加一把火的話,那這事兒估計就差不多了。


    他既然現在已經拿到了事情的主動權,索性就趁熱打鐵,把這事兒給直接解決了,再好好的加一加籌碼,讓這事兒能徹底的結束了,也算是能給他們四合院找迴來麵子。


    想清楚了這些後,張成飛更是深深的抽了一口煙,滿臉嚴肅的看向了眾人,緩緩的說道:“話我可是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明天保證給你們辦了事情,你們要是還這樣追究的話,那我可就要追究你們的責任了。”


    “火葬場是你們的地盤不假,但是不給人火化,那傳出去的話,可是你們工作的失職,上麵的領導也會追究你們的責任的,你們得好好的考慮考慮這個結果,也省的被你們領導多想了。”


    “這事兒你們仔仔細細的考慮一下,反正火葬場的領導,我也是認識不少的,事情的利害關係,我可是已經跟你們說清楚了,具體該怎麽辦,你們幾個人好好的合計合計吧,真要是被你們追究起來責任的話,你們想想能不能收的了場。”


    這時候說了這些,他覺得也就差不多了,畢竟這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這些人要是再不識趣的話,那可就是徹底的不像話了,他這時候也隻能這麽說了,如果再好好的說的話,恐怕這些人是不會聽的。


    火葬場的這些人,他也算是看清楚了,很明顯的就是仗著是鐵飯碗,所以才在這裏麵公然的刁難他們,要是不給這些人顏色看看,那肯定這些人是不能夠乖乖就範的。


    他覺得還是得把畫說嚴重些,讓這些人知道他的厲害,這時候不把事兒往嚴重的說,那肯定是不能夠輕易的善終的,閻解放這事兒初心辦的是好的,但就是這些人太不識趣了,弄的他現在也是有些感覺到不高興。


    火葬場的這些人,聽到了張成飛這麽說,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感覺到了害怕,但轉念一想的話,卻是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剛才說話的那人,看著年紀也不是太大,怎麽會真的認識他們的領導,說不定就是唬人的,要真是認識領導的話,也不會說到找他們幫忙了,隨隨便便的讓領導給安排一下,那這事兒也就輕易的解決了,根本用不著這麽麻煩。


    他們要是這麽就被唬住了,那可就太跌份了,還是不能夠就這麽認慫,不然他們的麵子,可就等於給徹底的丟在地上踩了,還是先放放狠話再說,省的讓別人覺得他們沒麵子。


    火葬場的員工們,想到了剛才的這些種種,也都是覺得不能夠輕易的就認輸了,所以臉上也都是露出了不服的表情,惡狠狠的盯向了張成飛。


    “少來了,你說認識領導就認識領導,你算是什麽人,少在這兒吹牛了,我們根本就不信,我們領導平時忙著呢,可根本就不是那麽隨隨便便的能夠遇到的,你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唬我們呢。”


    “你要是認識我們領導,你說說我們領導叫什麽,少在這兒裝大頭唬我們,真以為我們是能夠隨隨便便的唬住的,你把我們也太小看了。”


    “我們辦事可沒什麽問題,你們可就是後麵來的,要是先辦事的話,也是先讓在前邊的先辦的,根本不是你們後來的先火化,這事兒我們辦的一點兒毛病都沒有,甭拿著我們領導來說事兒。”


    “有本事你把我們領導給叫過來,少在這兒拿著名號嚇唬人,你說你認識我們領導,我還說我認識你們四合院的街道主任呢,根本就不是一迴事,誰認識誰啊。”


    他們也是越想越覺得不對,隨隨便便的就說認識領導,這人一說他們就相信的話,那他們也未免太傻了,不能就這麽輕易的認慫了,不然他們的腦子可就太傻了。


    還是先把話放出去再說,省的讓別人覺得他們好欺負,正好他們這麽說也沒毛病,說起來也算是給他們領導爭麵子了,領導就算是真來了,也不能說出來他們什麽問題。


    反正他們就認定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麽輕易的承認了,要是隨隨便便的就這麽認慫,那別人該怎麽看他們,好不容易快把煙給弄到手了,那可就徹底的打水漂了,這可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果。


    張成飛被這麽多人一數落,臉色也是越發的黑了,這些人還真是油鹽不進,他把話都說成了這樣,這些人還都沒當迴事,未免也是有些太大膽了。


    這事兒說起來還真難辦了,他也不能把真實的身份給說出來,那樣一弄的話,那可就太丟人了,他雖然當了那麽大的領導,但要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未免是有些仗勢欺人的意思。


    這時候弄的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再張嘴了,隻能想著院裏的這些人,誰能夠有些眼色,把他的身份給說出來吧,這時候要是沒人吭聲的話,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何大清見這些人不服張成飛,眼裏麵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張成飛這人畢竟當著這麽大的領導,平時對他們一家子也算是不錯,這時候要是他不張口幫襯說說,那可就太不合適了,還是得快點出口說說,也省的讓張成飛下不來台。


    他這時候如果出口幫襯的話,那張成飛肯定會念著他的好的,迴頭再有了什麽事兒,他要找張成飛幫忙的時候,那張成飛也肯定不好意思拒絕的 。


    趁著現在這機會,還是快點兒出聲,也省的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得好好的讓張成飛念著他的好,況且老易他們也都在旁邊看著,說什麽也不能夠被別人給搶了先。


    何大清在心中考慮完後,擄立馬就往前快步的走了幾步,直接擋在了張成飛的身前,看著火葬場的這些人,憤怒的說道:“幹嘛幹嘛,怎麽說話呢,我們張主任跟你們好好說,你們反倒不識好歹了,真當我們張主任好說話呢是吧。”


    “我還就告訴你們了,我們張主任說認識你們領導,那肯定就是認識你們領導,甭以為我跟你們開玩笑的,真當我們張主任是好說話的人呢。”


    “話反正都已經說到前邊了,你們信不信的,那你們就自己考慮吧,迴頭你們領導要是真來了,那這事兒可就沒法兒收場了,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後果。”


    這時候說了這些,最起碼讓張成飛能承他的人情,不管這些人聽不聽的,最起碼他說出來這樣的話了,那他的目的也就是達到了。


    這些人要是識趣些的話,這時候可就不能夠再多說什麽了,要是這些人再繼續糾纏的話,那可就真有好果子吃了,他雖說沒見張成飛發過火,但也知道這時候是惱了,真要是追究起來,不信這些人能逃的掉。


    張成飛可是管著幾萬人的大廠子,在公安局還有職務在身的,這些人做的這些,說實話也是有些不太地道的,真要是追究的話,那也是能夠說的過去的,反正最後就看張成飛的想法就對了,真要是這些人再繼續糾纏,那張成飛肯定是要追究的,張成飛畢竟剛才都已經說出來了那樣的話,可見是真火了。


    易中海也是有些看不過去,覺得這些人實在是有些太不像話了,閻解放剛才雖說給煙,但也沒說給那麽多人都分,說起來也算是好心,本身想著都是找三人幫忙,沒給這麽多人也算是能夠說的過去的。


    況且這時候張成飛也發話了,這些人還不依不饒的追究,說起來可是有些太不像話,要不好好的說說這些人,那可是會更加的沒完沒了的,真不知道得折騰到什麽時候。


    張成飛的臉色都已經黑了,看著也算是忍耐到了極限,他這時候如果能解決了這個危機,那肯定會讓張成飛刮目相看的,後麵的事兒可就好辦了。


    易中海想到了這兒,也是看不下去了,立馬就走了出來,看著這些站著的工作人員,義正言辭的說道:“幹嘛幹嘛,你們看看你們都是什麽行為,公然的吃拿卡要,真當我們是好說話的是吧。”


    “我還就告訴你們,今天我們還就不給你們香煙了,有本事你們就別給我們的老人火化,等迴頭你們的領導追究下來,你們自己承擔這個責任,別怪我事先沒把話說給你們。”


    “張主任,咱們不慣著他們,這事兒咱們就等著看,他們的領導,估計待會兒看不過去了,自己就過來了,肯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這事兒肯定要給咱們個說法的。”


    話說到了這份上,他也感覺差不多了,這些人如果還這麽的沒眼色,他還非得鬧的讓這地方的領導知道,也讓這些人看看他們的厲害。


    張成飛雖說當著這麽大的領導,但真讓張成飛去找火葬場的領導,那也太跌份兒了,不行待會兒就他跑一趟,把這地方的領導給找來,解決了眼前這個危機。


    他如果能把這事兒給解決了,那張成飛跟閻埠貴,可是都會對他另眼相看的,張成飛出麵都沒解決,他要是解決了,那可就牛大了,而且這事兒算是閻解放惹出來的,這事兒他解決了,不信閻埠貴不念他的好。


    身為官迷的劉海中,更是覺得不能再這麽眼睜睜的看著,這時候可是顯示權威的好時候,錯過了可就太傻了,況且這些人也是做的不對在先,他這時候說教說教也是理所應當的,可不能讓人看扁了他這四合院的二大爺。


    劉海中想明白了後,也是快步的就走了出來,黑喪著的臉用手指責起了這些人:“你們這些人,做的可真是太過分了,我都不知道你們怎麽好意思,公然的張嘴要好處的,我們四九城要都是你們這種人,那我們四九城都成什麽樣子了。”


    “你們要是識趣的話,現在就乖乖的把事兒給我們辦了,不然待會兒你們領導真過來了,想要再反悔可就晚了,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後果,到底是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我也知道你們的工作,說起來可都是鐵飯碗,要是因為這點兒小事,把工作給丟了,你們覺得能不能夠劃得來,這些你們都好好的琢磨琢磨,醜話我可是都已經跟你們說道前頭了,具體你們想要怎麽辦,考慮清楚再說。”


    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他也覺得是差不多了,這些人如果不是傻子的話,肯定知道這時候服軟是最好的結果,不然真等追究下來責任的話,那可不僅僅的是丟飯碗那麽簡單了。


    張成飛不單單是軋鋼廠的主任,可還監管著公安局呢,這些人如果繼續抵抗下去的話,那張成飛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非得追究這些人的責任不可。


    閆埠貴見這麽多人都在幫他們一家子說話,心裏麵也是充滿了感動,用感激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劉海中等人,易中海他還可以理解,但劉海中的話,可是一直都跟他不對付我這時候能仗義的說出來這些,那可算是好好的給他爭了麵子。


    雖說這時候這麽多人說話,估計也是想著看張成飛的麵子, 想著巴結張成飛,但無論如何,這些人可是把話給說出來了,說起來也算是給他和解放爭了臉,他可得念著別人的好,不然做人可就太沒良心了。


    不單單是他,也得讓解放也念著這些人的好,自從解放跟著張成飛後,對這些人也都是不放怎麽放在眼裏,說起來也不是太尊敬了,這些人老成精的人們,當然也是看在眼裏,隻是不說罷了,心裏麵一個比一個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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