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飛見何大清跟閆埠貴都走了,對這倆人的表現也感覺到很滿意,閆埠貴雖說心眼兒不少,但在這種大事上麵,那可真是一點兒糊塗都不犯。


    這時表現的那麽好,他可得記在心裏麵,迴頭等他不在軋鋼廠裏幹了,也得給閻解放安排個好的前程,省的迴頭落人口實,那這事兒辦的可就不地道了。


    眼下既然事情都處理好了,那這時候也是時候該跟上了,再在這兒磨蹭著也沒什麽用,還不如早點兒處理完的好,也省的再出了什麽波折。


    張成飛想到了這些後,也索性對著站在一旁的兩人使了使眼色,淡淡的開口說道:“老易,老劉,既然他們都走了,那咱們也趕緊的跟上吧,省的他們先到了,那咱們還到不了,那說起來可就太不合適了。”


    “咱們現在趕緊的到我的車上去,看看能不能比他們先到,也能夠早點兒辦些事兒,聾老太這事兒,可還有不少要安排的,可不能就這麽耽擱了。”


    “你們倆人也別磨蹭了,還是趕緊的過去,你們有什麽想說的,咱們在路上慢慢的說,這時候可都要爭取時間,別真能到了晚上,那這事兒可就太不合適了。”


    老何和老閆都開始跑的沒影了,這倆人還跟沒事兒人似的,真不知道怎麽想的,他對這倆人的表現也是有些無語,尤其是易中海,那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爺,按理說不該犯這種迷糊的。


    特別是剛才還沒表態,閆埠貴和何大清雖說都跟火葬場的車,但易中海也沒再爭取一下,可真不像是易中海的為人,真是不明白到底怎麽想的,這事兒還真是有些蹊蹺。


    但他現在也是管不了那麽多了,畢竟先解決了聾老太的事兒,這才是最要緊的,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可都是要往後的,這說起來可是頭等大事。


    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閻解放都已經開車過來了,還專門的給張成飛拉開了後麵的車門,把張成飛給迎了進去。


    易中海和劉海中,這才反應了過來,也是快步的就走了進去,坐到了張成飛的上麵,東瞅瞅西看看,都開始觀察起了這小汽車。


    張成飛對於兩人的反應也是感覺到正常,他這小汽車誰第一次坐的時候,可都是這麽一副模樣,他都早已經習慣了,但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這倆人也沒有對著小汽車搞什麽鬼。


    閻解放見眾人都坐好了後,這才囑咐了兩句,一腳油門快速的就朝著火葬場的方向跑去了,他這時候心裏麵也清楚,這時候跟著的不僅僅是大爺,更是張成飛一個領導。


    說起來這些人裏麵,也就是他一個人地位最低了,還是得第一個趕到火葬場,幫忙忙活事兒才是真的,老爹剛才雖說那麽說的,但他要是真讓老爹幹這些的話,那他迴到家裏麵後,老媽肯定不能給他好果子吃。


    ……


    轉眼就來到了火葬場,閻解放從車子上麵下來後,把人都給一個個的迎了下來,站在一旁等待起了火葬場的汽車,等待著接下來做反應。


    眾人等了沒多久,閻解放看著火葬場的車過來,率先就從兜裏麵掏出來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香煙,快步的就走了過去,笑嗬嗬的給別人發起了煙。


    “來來來,哥幾個,今天可全都指著你們出力了,你看這時候都是老人什麽的,待會兒還得麻煩你們抬抬屍體,能夠讓老人家早點兒把事兒辦了。”


    “這時候你們幫著搭把手,我們可是會承你們的恩情的,等到我們四合院再有什麽事兒,可還都是找你們幫忙呢,到時候都是照顧你們的生意。”


    “抽煙抽煙,剛才讓你們忙活到現在了,熱乎飯也沒有吃上一口,也是感覺到挺不好意思的,等下次我們辦事兒了,肯定得留哥幾個好好的喝幾杯。”


    剛才來的時候,那可是都已經說好了,想著讓火葬場的人幫幫忙,大不了他再搭把手,把這些事情早點兒給辦了,也省的聾老太到這兒了,要沒人搭把手幫忙,卸不下來屍體的話,那可就太跌份兒了。


    他這當小輩兒的,也隻能率先的就做出來個表率了,希望能說些好話,讓這些人把事兒快點兒給辦了,希望這些人能給個麵子吧,他這時候還是專門弄的華子,可專程就是來辦這事兒的。


    擱平時,他當著張成飛的麵,可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來這麽好的煙,這可是犯忌諱的事情,但這時候為了辦事,也隻能這麽辦了,希望張成飛不會多想吧。


    張成飛見閻解放掏出來了華子,也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一眼閻解放,對閻解放的這個舉動感覺有些稀奇,按照平時閻解放的風格,最多也就是抽個大前門了,這時候弄出來這麽好的煙,看來真是早有準備。


    這司機最近,可真是越來越上道了,不單單是提前有準備,現在很多很多的事情,也都能夠提早的考慮到了前邊,思想可真不是有一點兒長進。


    從今天這些事情看起來,閻解放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好像是突然的開竅了一樣,雖說有閆埠貴教育的成分,但還是自學的成分在裏麵,不然可不會有那麽變通。


    見張成飛投來了詫異的目光,閻解放心裏麵也是一慌,著急的解釋道:“張主任,這煙可是我自己買的,我想著今天來辦事兒,所以專門給拿了過來,可不是從不正當的渠道弄來的,你可千萬別多想。”


    “我也就弄了這麽一盒,平時我抽的也是大前門,你也是都知道的,這事兒我可真是清白的,你要是多想的話,那我可真是太冤了。”


    “為了聾老太,我可算是豁出去了張主任,擱平時的話,指著我那點兒的工資,我可根本就不敢這麽大手大腳的。”


    張成飛這時候的這表情,他心裏麵也是感覺到了不妙,雖說張成飛現在沒說什麽,但誰知道心裏麵是什麽想法,萬一真誤會的話,那他可就真的麻煩了。


    他現在也顧不上,這地方有那麽多的人了,還是找點兒人解釋清楚的好,省的張成飛真誤會了,迴頭到了單位裏麵,給他穿小鞋可就麻煩了。


    他爹雖說在四合院還有幾分麵子,張成飛不至於說直接撤了他,但萬一給他使點壞的話,那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為了保險起見,什麽都得說到前邊的好。


    閆埠貴見閻解放這樣,心裏麵也是感覺到了不妙,這時候要是被張成飛誤會了,那對於解放的前程,可都是不太好處理的。


    這時候他當老子的,可是得好好的說道說道,不能說讓兒子這麽受了冤枉,要是真成了這樣的話,那可就太不好了,還是得早點兒解釋清楚,也省的迴頭真出了簍子。


    想到了這些後,閆埠貴也覺得不能再坐以待斃了,索性就快步的往前走了走,看著張成飛著急的解釋道:“張主任,這事兒我可以證明,解放可是為了今天聾老太這事兒,專門買的這好煙,昨天也是專門的問了我。”


    “這時候遇到了這事兒,所以才正好用上了,平時可從來就不敢這麽奢侈的花錢,解放這孩子你也是都看著的,可從小就是被我教育長大的,根本就不會大手大腳的。”


    “他要是真敢做什麽不對的事,甭說是你了,光是我的話就不能夠放過他,這點兒我還是可以做保證的,解放的人品,那可是真的沒有話說。”


    他這當老子的,在這種關鍵時候,還是得快點兒給兒子解釋清楚,省的真出了麻煩,張成飛的眼神可是都變了,很明顯是已經對解放的行為不滿了。


    要真是因為這點兒小事兒,讓張成飛產生了誤會,那可就太劃不來了,還是趕緊解釋清楚這點兒小事,也省的被誤會,更何況這樣一來,也能夠表明解放盡心盡力了。


    能為了聾老太做成這樣,這話要迴頭傳到了四合院裏麵,他的這臉麵上也是有光的,這麽一來的話,那可真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張成飛覺得這時候,閆埠貴和閻解放的這解釋,還真是有些多餘了,在這個時候,他隻想著能早點兒把事兒給解決了,根本不關心抽不抽華子這些小事兒。


    他既然把閻解放選成了司機,那對這點兒小事,可從來就不會看在眼裏,在後世裏麵,司機吃拿卡要這點兒小事,可根本就不算什麽,要因為這點兒小事計較,那他也太沒氣度了。


    但這時候既然這父子倆都說出來了,他可是得好好的寬寬這倆人的心,也省的在心裏麵多想,真要是這倆人害怕,後麵做事小心翼翼的,那可就太不好了。


    張成飛索性走上了前,拍著閻解放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沒事兒解放,我可沒多說什麽,你不用給我解釋,我既然用了你,那就不會考慮那麽多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老話說的可是很在理的,因為這點兒小事,你都要跟我解釋的話,倒是顯得我做人有些小氣了,你可真是考慮的太多了。”


    “不說了,不說了,你這麽表現是對的,聾老太要是知道你為她做成了這樣,想必在天上也會感覺到很開心的,這事兒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做,根本就沒有什麽。”


    既然這時候,閻解放都把事情做成了這樣,那他可就得好好的誇獎誇獎閻解放了,省的閻解放心裏麵多想,那可就不好了,既然表現到位了,他這當領導的當然要給予承認。


    他這時候讓閻解放放心大膽的去幹,隻要能把這些事兒辦完了,那也會省了他很多心的,算起來也算是兩全其美的事情,這麽幹才是最正確的 。


    他也想看看閻解放的本事,他看著這火葬場的幾個人,可是都沒有動手的意思,看來閻解放的這幾根煙,可是沒有打動這幾人,接下來才是對閻解放更重要的考驗。


    閻解放聽到張成飛這麽說,心才算是徹底的放到了肚子裏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慢的拍了拍胸脯。


    但還沒讓閻解放放心太久,閆埠貴就感覺到有些不對,伸手拉了拉閻解放,並且開始使了使眼色。


    都這麽久的功夫了,這些人可還沒一個動彈的,一個個的都抱著胳膊,仿佛沒聽到他兒子說的話一樣,這說起來情況可就太不對了,很明顯是沒讓這些人滿意。


    這事兒可不能這麽幹,要是再一直這麽耽擱的話,那可是解決不了的,他剛才來的時候,可是跟張成飛做了保證,要讓事情妥善解決的,這時候弄成這樣,那可就有些太打臉了。


    閻解放被閆埠貴這麽一拉扯,心裏麵有些不快,剛想反駁老爹,但看到老爹使勁的眨巴眼色,也是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看向了在一旁站著的火葬場的人。


    當看到那些人都不動時,他也是感覺到臉上有些掛不住,他這時候把好話都說盡了,這些人還沒一點兒動彈的意思,那說起來可就有些不合適了。


    他要不這時候把事兒給解決了,丟麵子也不算什麽,但在張成飛的麵前丟麵兒,那情況可就算嚴重了,可不能讓事情成了這樣,那樣張成飛就會覺得他做事沒能力了。


    閻解放想到了這些,索性從兜裏麵掏出來了三包大前門,高高的舉著說道:“我這兒有三包煙,來三個人幫忙搭把手,咱們一塊兒把老人家給送進去,這事兒就算是解決了。”


    “你們看看誰有時間,要是沒人幹的話,那這事兒我可就讓我們院裏的人幹了,反正老太太人也沒多重,說起來根本不費什麽力氣的,這事兒你們看看能不能幹。”


    “要是你們都不接茬的話,那我煙我可就給我們院裏的人了,也省的麻煩你們,快點兒考慮,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是感覺不能再耽擱了,要是還這麽磨磨蹭蹭的,那他的麵子可就徹底的掛不住,在四合院人的麵兒跌份兒,那說起來可就太不合適了。


    華子一根這些人還可以不在乎,他不相信現在拿出來了整包的大前門,這些人們還不樂意幹,真要是還不出手的話,那可就太不說過去了。


    這些人一天的工資,估計也就是買兩三包大前門,這時候他拿出來這來誘惑,不信這些人不上鉤,剛才在四合院裏他也觀察了,有些人還抽經濟煙呢,跟大前門根本就沒法兒比。


    大前門一出來,剛才看熱鬧的人,也都是激動了,一個個的都使勁往前擠著,紛紛的舉著手往裏湊。


    “算我一個,算我一個,不就是抬個屍體嘛,根本就不算什麽事兒。”


    “也算我一個,這點兒小活,那還不就是手到擒來,根本就不算什麽問題,我可有的是力氣。”


    “再帶我一個,人就齊了,也算是能活動活動筋骨了,天天坐著身子骨都快生鏽了。”


    “憑什麽帶你,跟誰沒有力氣似的,這點兒活我也能幹,你一邊兒去吧二狗子。”


    “都讓讓都讓讓,也就是我力氣大,你們跟我比都不是個兒。”


    這時候既然給出了大前門,那大傻子才不上呢,隨隨便便的動動手就能夠拿到煙,上哪兒找這麽好的買賣去,他們拿的也都是死工資,平時可遇不到這麽好的事兒。


    抬屍體雖說喪了點兒,但有大前門在前頭頂著,他們也就覺得沒什麽了,反正在這個單位裏,他們也沒少跟死人打交道,這事兒根本也就沒什麽忌諱的。


    閻解放見這麽多人都往前湊,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些人剛才都表現的這麽冷淡,但遇到了大前門,一個個的也都把真麵目給露出來了,他也算是找迴來了麵子。


    幸虧他早有準備,不然今天還真是該丟人了,但這時候事兒雖說能辦了,但現在也是有些麻煩了,那麽多人都往前湊,他這時候讓誰幹不讓誰幹,說不好可是會得罪人的,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


    還是得好好的考慮考慮,也省的說不好的話,把人給得罪了可就麻煩了,沒想到有人幫忙,反倒是麻煩了,這還真是他沒有想到的。


    張成飛見閻解放把事兒弄成了這樣,對閻解放表現滿意的同時,也是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雖說有人幹了,但這麽亂糟糟的,局麵可真是有些麻煩了。


    知道的是這麽多人都要幫忙,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打架呢,這時候要處理不好的話,可是會引起矛盾的,這恐怕就算是好心給辦了壞事兒了。


    閻解放還是經曆的太少了,遇到了這種情況,看著倒是有些手足無措了,很明顯就是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了,但他現在可不準備吭聲,他倒是想看看閻解放該怎麽處理。


    何大清見閻解放那麽大氣,也是感覺到有些意動,大前門這煙,平時他也是舍不得買的,閻解放這時候,居然隨隨便便的就甩出來了這麽幾包,說起來還真是大手段了。


    別說是這些人了,他也是感覺到有些眼饞了,既然讓這些人幹的話,還不如便宜了他,拿著這好煙,在外人的麵前,他也能夠有麵兒。


    何大清想清楚了這些,索性往閻解放的身邊湊了湊,拉著閻解放的胳膊,笑嗬嗬的說道:“小閆,你這事兒都用不著讓其他人幫忙,還不如讓咱們四合院的人自己幹了,你我,再加上老易和老劉,咱們四個人就幹了,根本就不用麻煩別人。”


    “咱們自己一幹的話,還能夠讓人看到咱們四合院的團結,知道知道咱們四合院的凝聚力,要是讓外人幹了,那別人看著,不是看咱們四合院的笑話嘛。”


    “反正誰幹都是幹,還不如讓咱們幹了,也省的迴頭被外麵的人亂嚼舌根子,這話如果傳出去的話,那咱們的麵子可就不好看了。”


    他把話這麽一說,那可是最合適的了,也不會顯得他專門想要煙才幫忙的,說起來也是為了四合院,讓別人也多說不出來什麽。


    但他雖說把話給說出來了,具體怎麽做,現在反倒得看閻解放的了,真要是不讓他們幹,他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這些可都是說不準的。


    希望閻解放能看清楚吧,讓他把這事兒給幹了,那好歹還是能得到一盒大前門的,也不至於讓他剛才說的那些好話,白白的打了水漂,那可就不好了。


    劉海中也是有些意動,也放下了架子,附和著何大清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小閆,我覺得老何說的這話挺靠譜的,反正聾老太也沒多重,咱們自己幹了這事兒也沒什麽。”


    “你看別的人過來,那可是都跟著親屬的,這些活兒也都是自己的家人幹,根本就不用麻煩別人動手,咱們現在要是找了別人,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顯得咱們院兒的人,跟不能動手似的。”


    “這事兒還是咱們自己幹,也省的別人說三道四的,讓咱們四合院的人動手,那可是最好的辦法了,咱們這樣一做的話,也能夠讓老太太心裏麵安慰,想必她在地下有知的話,知道咱們送了這麽最後一程,在地下也會感覺到很開心的。”


    這時候為了這包大前門,他可是把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希望閻解放能聽進去吧,隻要閻解放這邊點了頭,他肯定就第一時間的衝過去,把這事兒給幹了。


    等幹完了這事兒後,他不信閻解放敢不拿出來煙,那樣做的話可就太不地道了,甭說閆埠貴看不過去了,張成飛在旁邊看著,肯定也是看不過去的,張成飛怎麽說也算是閻解放的領導,不信閻解放敢賴賬。


    想想動動手,那就可以拿到這麽好的一包煙,這買賣可真是太劃算了,他工作了這麽多年,可是頭一次遇到了這麽好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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