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麽要把這個戒指傳給你?”秦淮茹看著賈張氏一字一句的道。


    賈張氏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秦淮茹,就仿佛在看二傻子和傻柱似的,幽幽說道“我早就說了讓你少跟傻柱接觸,你就是不聽。你看,現在被傳染傻了吧?”


    我尼瑪,一旁的傻柱聽到她的話,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什麽意思?看不起勞資智商唄?說的就跟你個老虔婆多聰明似的,一會兒看勞資不整死你!!


    想到一會兒要怎麽收拾賈張氏,他重要按捺下心中的怒火。


    四合院眾人聽到賈張氏的話之後更是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都在一個院子住著,大家都知道傻柱和秦淮茹的那點事兒。


    但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有想法都隻憋在心裏,從來不敢放在明麵上說。此時被賈張氏戳破,在他們看來一切真的很有戲劇性。


    張成飛在一旁也忍俊不禁,該說不說這賈張氏還是個與時俱進的人。


    自打開始破四舊,她不能再使用亡靈召喚術召喚老賈之後,居然又開發出來了新的招式---損人不帶髒字兒。


    張成飛覺得,現在的賈張氏已經不能算是賈張氏,而是賈張氏2.0。


    秦淮茹柳眉微皺,顯然對賈張氏說的話很不滿.但她還是深吸幾口氣,按捺下了心中的怒火說道,“媽,您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


    賈張氏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戒指是老賈家祖傳的,會傳給每一輩的兒媳婦。所以後來,我婆婆當然要傳給我了。”


    熱芭聞言拉了拉張成飛的衣袖,“我咋覺得賈張氏被秦淮茹引得進了套。”


    “可不嘛。”張成飛說道,“其實賈張氏沒那麽傻,現在也是急了,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就不動腦子了。”


    “那豈不是有好戲看了。”熱芭眼中閃過一抹激動,搓著手等待看好戲。


    兩口子這邊小聲嘀咕著,另一邊傻柱已經抓住機會大聲質問賈張氏道,


    “唉,我說不對啊,張大媽。您前幾天不是還說您已經嫁到老秦家,成了老秦家的兒媳婦嗎?你一個老秦家的兒媳婦怎麽能拿著老賈家的傳家寶呢?”


    嘶!大意了!!!


    賈張氏聞言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意識到自己被坑,她狠狠的看向秦淮茹。


    而後者報之以微笑,“媽,你也說了那枚戒指是老賈家的傳家寶,現在您已經不是老賈家的人了,而我才是。所以於情於理,那枚戒指都該是我的才對。”


    ---不是你的東西,你當然沒資格要補償!!


    這個道理張成飛在三天前聽到賈張氏嚷嚷著自己是老秦家人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他當時不說,隻是想看一下秦淮茹和傻柱腦子能不能想到這一層。


    其實這個道理不難想,可也許是因為關心則亂。平時十分精明的秦淮茹,居然遲遲沒有想到這一層。沒辦法,張成飛這才提點了傻柱幾句。


    他倒也不是想幫秦淮茹或者誰的,就單純的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當然,不想借錢也占了其中很小的一個因素。


    四合院眾人聽罷秦淮茹的話,頓時議論紛紛。


    “秦淮茹這話說的沒毛病啊,賈張氏既然改嫁了,怎麽能還拿著賈家的傳家寶呢?”


    “於情於理,那戒指都該傳給秦淮茹.......”


    “既然是秦淮茹的東西,那賈張氏不該要補償。”


    “要按照這麽一想的話,棒梗等於是把他媽的東西給拿走賣了......”


    “說來說去還是監守自盜,這孩子廢了......”


    “廢不廢的是另外一迴事,但現在賈張氏別想再要迴錢或者戒指了。”


    “這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燈。”


    眾人各種話語如同利劍一般紮入賈張氏的心裏,聽到沒有一個人站在自己這邊,她頓時慌的一批。


    “不是,那話也不是這麽說的呀......反正不管怎麽說,我的東西丟了是不假的啊!!!”她慌亂的朝著眾人解釋著。


    --價值將近五十的戒指呢,她是真的慌亂了。


    而與慌不擇路的她相比,秦淮茹卻是冷靜的多,“媽,你要覺得不公平的話,讓三位大爺評評理。”


    這句話說出口,壓力立刻給到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位身上。


    四合院眾人齊刷刷的抬頭看向三人,都等著看他們怎麽處理這件事。


    易中海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為難之情。


    這件事情要說按老百姓自己的規矩,那就是老賈家的私事。棒梗偷了東西,要殺要剮都該賈家關起門來處理,跟大家無關。


    要按照官府的規矩,棒梗盜竊足夠判他五年十年的。可不管怎麽論,他們三位大爺都沒什麽發言的立場和必要啊!!!


    劉海中慣性的扭頭想尋找張成飛的幫助,但張成飛卻是嗑著瓜子兒,壓根就沒打算搭理他們。


    --現在係統又沒有發布任務,張成飛確實不想管。


    三人沒辦法,隻能湊到一起竊竊私語討論了一番,


    最後在劉海中和閻埠貴的推舉下,易中海站了出來,“那個......這件事說到底確實是棒梗的不對,等他串聯迴來,我一定好好批評教育他。”


    說到這裏他又話鋒一轉,“但是說到底棒梗是嫂子你的親孫子,東旭的親兒子。他的身上可流著你的血呢。


    有道是親不親,打斷骨頭連著筋,東旭現在不在了,賈家就這一個男孩,他是賈家的希望,您看在老賈和東旭的麵子上,也不該趕盡殺絕。”


    “而且說到底,這戒指本來就是您要傳給秦淮茹的。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您就隻當已經傳給了秦淮茹,她又給了棒梗的媳婦兒,這事兒不就完了嗎?”


    “您想一下吧,要是再這麽步步緊逼下去,隻怕要被人戳脊梁骨......”


    易中海本來就擅長做思想工作,跟著張成飛進了他們派係之後,更是經常給那些工人們做工作,業務水平極速上升。


    這會兒拉著賈張氏說的一番話從感情入手,又拿著道德的大棒,揮舞著大棒往賈張氏兜頭砸去。


    賈張氏即使心中有不滿,但也因為被放在道德的高度無法反駁。


    說到底這是個靠名聲生活的時代,自個兒要是真把事情辦得太絕,就像易中海說的那樣,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想到這裏,她歎了口氣,“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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