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村的青壯年們一起努力,很快,就把餘新海家的豬圈挖空了,慘白的骸骨擺滿了院子。


    看著白花花的一片,暴警官和他的同事們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這下麻煩大了,怎麽跟領導交差呢.....


    秦誌明清點了一下骸骨,卻發現隻有十六具,他走到張成飛麵前,告訴了他這件事,並且說道,“看來餘新海隻殺了十六個人,另外那兩個,可能跟他無關。”


    --說話又覺得自己表述有問題,什麽叫隻??


    張成飛看了看趴在自己麵前的小老鼠,扔了幾顆花生給他,拍拍手看向秦誌明,“讓村民們都拿上鋤頭和鐵鍬,咱們接下來去門口看看。”


    門口??


    秦誌明和暴警官幾人的臉色頓時變了。餘新海已經喪心病狂成這個樣子了嗎?殺了人直接埋在門口的小路上???


    這門口雖說不是車水馬龍,可也是村民出村的必經之路,他膽子也太大了吧?


    他們跟著張成飛一路走,發現張成飛橫穿過餘新海家門口的小路,徑直走進了一片麥田。這才明白過來,餘新海應該是把剩下的兩具屍體埋進了地裏。


    張成飛走到小老鼠告訴自己的位置,把手中的鐵鍬插在地裏,朝著眾人大聲說道,“以這個鐵鍬為圓心,挖吧。”


    村民們二話不說直接開幹,暴警官則是擠到了秦誌明的身邊,遞過去一支煙小聲詢問,“秦警官,張科長是怎麽知道人埋在哪裏的??”


    --他剛才挖豬圈的時候就在想,卻始終想不通。


    秦誌明叼著煙,對他故作神秘的說道,“你不知道吧?張科長能根據什麽花草樹木,蛇蟲鼠蟻,貓啊,老鼠啊的反應推斷出案件的真相。”


    “真?真的嗎?”暴警官聽他這麽說,頓時驚訝萬分。


    --怎麽總覺得秦警官在忽悠自己呢?


    秦誌明見他一副懵逼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當然是假的了,這要是真的,不成了封建迷信了嗎?”


    “其實張科長可是我們國家痕跡學的創始人,他最擅長根據各種痕跡判斷案件。這次應該是他又發現了什麽被我們隱藏的痕跡,然後破案的。”


    “他正在編寫關於痕跡學的論文,一旦成功發表,肯定能在警察界引起軒然大波!!”


    自打跟張成飛共事之後,秦誌明已經習慣了張成飛發現關鍵線索,然後大家跟著他一起立功。


    所以今天的一切,他覺得和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


    暴警官聽他這麽說,也就不再說什麽。恰在此時,挖地的人又有了新的發現。


    “又有骨頭了,又有了,好多啊!!暴警察你趕緊來看。”村民們吵嚷著喊道。


    張成飛,秦誌明和暴警官一起過去,隻見他們挖開的大洞裏,赫然躺著不少骸骨。


    “不止兩個,都弄上來。”張成飛指揮道。


    折騰了大半天,要天黑的時候,豬圈裏和田裏的骸骨總算都弄了出來,一共有十一副。


    案件太大,暴警官早在豬圈出現第一具骸骨的時候,就已經去公社借了電話打給分局。


    此時,分局的警察們開著幾輛吉普車,到達了現場。法醫看到現場,立刻開始忙活起來。組織警察們把骸骨往車上運。暴警官慌忙上前和分局的領導談話。


    張成飛和秦誌明則是蹲在田埂上抽煙,待到兩人抽完了一盒大前門,暴警官和一個領導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


    “張科長,秦同誌,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們分局的顧局長。”


    “顧局長,這是四九城過來調查餘新海案件的同誌。”


    雙方介紹完畢,所有骸骨也都已經收歸車上。返程的時候,張成飛四人直接坐了分局的順風車。


    迴到旅館,張成飛,秦誌明和駱玉珠都躺著休息。陳江河看暖瓶沒水了,立刻就打來熱水,給他們泡茶。


    三人喝了熱茶,才感覺緩過來。駱玉珠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張成飛,“大飛哥,你簡直神了,你怎麽就知道那些人骨頭都在哪裏呢?”


    今天跟著去餘家村那一趟,她可真是開了眼了。看到張成飛威風凜凜的指揮眾人幹活,她現在簡直成了張成飛的小迷妹,內心滿是崇拜。


    張成飛當然不能告訴她實話,隨便搪塞了幾句,就把她應付了過去。


    四人正商量著晚餐吃什麽的時候,房間的門卻被敲響。駱玉珠嚇得一蹦三尺高,“壞了壞了,服務員來了,被他們發現我們在這裏,要檢查我們的介紹信可就糟了。”


    陳江河在一旁雖然佯裝鎮定,但眼神中的慌亂也是藏也藏不住。


    “冷靜,你們倆冷靜!!”張成飛及時說道,“你們倆先躲窗簾後麵,我開門看看情況。”


    看到兩人藏好,他輕輕打開門,漏出一個門縫,自己堵在那裏。


    一看,卻發現外麵站著的不是服務員,而是暴警官。


    看到張成飛,暴警官立刻露出客氣的微笑,“張科長,今天晚上我們局長請你和秦警官一起吃飯......”


    張成飛點點頭,“成啊,什麽時候?”


    “就現在,車已經在招待所門口等著了。”


    “成,那麻煩你在外麵等一下,我們換個衣服。”


    看張成飛關上門,秦誌明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呦,這是心虛了?想讓咱們匯報案情的時候,手下留情?”


    餘新海的案子跟之前韓宗瑞的可不同,韓宗瑞殺的都是流浪漢,沒人報案。所以雖然死的人多,但片區民警並沒有太大責任。


    可餘新海案件,在這五年來,光報案的就有十八起,平均每年三起以上。這麽顯而易見同類型的案子,卻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顯然是暴警官他們的失職。


    張成飛點點頭,表示自己的想法跟秦誌明是一樣的,然後才開口說道,“反正晚上一起喝酒,不該答應的事情不要瞎答應。”


    兩人聊著他,開始脫衣服換新的。駱玉珠和陳江河此時已經從窗簾後出來,正坐在床頭。


    看到秦誌明換衣服,駱玉珠不由自主的扭了頭,避開他的身體。然後目光閃閃的看著張成飛,誰料張成飛隻是脫了外套換了新的,並沒有脫毛衣,這讓她心中隱隱生起一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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