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飛也不能直接告訴婁曉娥,你是能生的,不能生的是許大茂。


    更不能直接壓著她來一發,送她一個孩子,用實際證明她能生。


    所以隻能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醫生的話你不信,你信一個妓n的?那半掩門兒是什麽人?她的孩子能是許大茂的嗎?她嘴裏能有實話?”


    一旁的熱芭這會兒也有感而發,“家人們誰懂啊,都六十年代了,怎麽還有人不相信醫院,隻聽妓n瞎扯的?”


    婁曉娥隻顧著深思,沒在意她說什麽。


    張成飛滿臉黑線的看著她,張奶奶在一旁則是樂得合不攏嘴。


    --熱芭都叫自己家人了,這還不是想給自個兒當孫媳婦嗎?


    真好,過完年結婚,明年過年自己就有重孫子抱了!!


    最好三年抱倆!


    ......


    處理完婁曉娥這一波兒,張成飛騎著自行車送熱芭迴派出所,她是一直在宿舍住的。


    南鑼鼓巷派出所的警察基本隻在宿舍午睡,晚上就迴家住,所以此時這片兒很是寂靜,隻有一條野狗。


    迎著夜風,兩人到了宿舍門口,張成飛說了晚安要走,熱芭拉著他的手卻不肯鬆開。


    “怎麽?還有事兒?”張成飛挑眉看向她。


    熱芭低頭,隻是不說話,張成飛頓時福至心靈,彎起嘴角把臉湊了過去。


    熱芭看著他的臉慢慢在自己麵前放大,輕輕閉上雙眼,纖長的睫毛仿佛雨蝶一樣在抖動。


    良久之後,一吻終了,張成飛放開熱芭,後者輕輕的喘著氣。


    “不行了,再不走我就得犯錯誤了。”張成飛兩眼發光的看著熱芭,說道。


    “什麽錯誤?”熱芭被親的大腦缺氧,沒楞過來。


    “什麽錯誤?你真的想知道?”張成飛輕笑一聲,湊到她的耳邊,“那我就告訴你!”


    “我想跟你一起迴宿舍,扒d你的衣服,吻的你喘不過氣,把你壓在......剩下的,你確定還要聽?”


    熱芭禁不住隨著他的講述幻想起來,整張臉頓時便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殷紅。


    一旁突然傳來幾聲狗叫,熱芭聽不懂,但張成飛卻聽懂了。


    那狗子在罵自己不要臉,他忍不住扭頭瞪了它一眼。


    “我,我,你,咱們還沒有結婚,你能等等嗎?”她輕咬了一下嘴唇,說道。


    張成飛搖頭笑了笑,揉了一把她的頭發,“傻丫頭,我要是不想等,又怎麽會說出來?你見過哪個犯人作案之前先把計劃告訴警察的嗎?”


    兩人又黏糊了幾句後,熱芭依依不舍的進了宿舍。


    張成飛看著她關上門,這才轉頭看向一旁的那條狗,“單身狗,你丫看夠了嗎??還敢罵我?”


    那狗子沒想到他能聽懂自己的話,怔了怔,“張副科長,您能聽懂汪的話?”


    張成飛隻是哼了一聲,沒說什麽。


    那狗子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跟自己溝通的,一直跟在張成飛身邊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事情。


    據他所說,它出生就在這南鑼鼓巷派出所,然後常住在這裏也有七八年了。


    因為是警察局的狗,平時耳濡目染學了一些刑偵,斷民事案件的知識。


    再加上身強體壯,鬧著玩兒下死手,打不過就撒石灰,在東城區這一片已經成為狗中一霸。


    “就東城區這一片兒,家狗野狗有糾紛都找汪平事兒,斷案。汪在這裏威望也高,它們都願意聽汪的。”那狗子臉上滿是自豪。


    --警隊的狗,也是警犬呢。


    張成飛嗤笑一聲,“這尼瑪真的是狗仗人勢了。”


    再一想,這狗子路子這麽野,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以後處理什麽棘手的需要大海撈針的案子的時候,人都不用出動。


    這狗子一聲令下,轄區內所有的家狗野狗齊齊出動,追查線索,自己坐等結果,還不爽死?


    這麽一想,對這狗的表情頓時和藹起來,“你那麽牛批,你有名字嘛?”


    那狗子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滿,“所裏的同事們都叫我大黃。”


    --這名字太普通,它總覺得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張成飛深以為然,摸著下巴說道,“這名字確實配不上你東城區一霸的名號。我想想.....有了!要不你就叫德彪吧!!這名字可是牛批的很。”


    那狗子得了新名字高興的很。


    張成飛卻總覺得東城區一霸有點不對勁,要不下次換個說法?


    一人一狗說定,張成飛帶著狗子去了小樹林,從係統空間給丫拿了一隻燒雞。


    那狗子有了肉吃,立刻跟張成飛達成共識,成為他的專屬警犬,以後供他驅使。


    作為迴報,張成飛要負責它的一日三餐。當然,破案之後另有大餐獎勵。


    一切約定好,張成飛叼著煙,長腿一伸跨上自行車要走,突然又想起什麽,扭頭看向德彪,“忘了問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德彪乖巧的看著他,汪汪兩聲,“迴主人,母的。”


    呦嘿!!張成飛被一口煙嗆到。


    老子這是不經意間收了一條母狗?


    前往北新橋的路上,張成飛一邊感歎自己的奇遇,一邊蹬著自行車。


    到了地方,一敲門,開門的二狗子滿身是血。


    張成飛頓時眉頭一皺,“你把胖子他們三個都殺了?”


    二狗子嘿嘿一笑,“這不剛子哥在庖丁解豬嗎?我在給他打下手。”


    張成飛點點頭,這才想起來自己上次想著馬上過年了,從係統空間倒騰出來很多豬肉。


    隻是那些都是整扇的,需要再分割。


    兩人一起進了院子,二狗子卻把張成飛帶進了跨院,“四眼兒哥說跨院安靜,不怕人看見。”


    張成飛穿過月亮門,看到院子裏支了一個門扇大的案板,上麵放著一扇豬,地上的大盆裏還有兩扇。


    潘子一手剔骨刀,一手磨刀石,先把剔骨刀磨鋒利了,然後順著後臀一陣行雲流水的操作,整個豬屁股便被劃拉下來......


    然後是前腿,排骨,五花......


    張成飛看的眼中帶著讚許,走到四眼兒身邊說道,“剛子可以啊,這就上手了?”


    --拆解豬肉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四眼兒點點頭,“他們家的老鄰居是個老屠戶,他家獨生閨女在肉聯廠上班,剛子專門去找她取的經。”


    “這段日子每天都往人家裏跑,一呆就是一整天。”


    --說到這裏,四眼兒忍不住感歎,剛子為了兄弟們的事業付出了太多啊!!


    張成飛眼神微動,“學會了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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