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話說完讓傻柱心裏猛地亮了個燈——他隻顧得上去出一口氣,倒是沒想到過這些實益的好處。轉念又一想:如果這次事情能夠做成,那麽原先歸於耳背老太太的房子就得給還迴來;張大龍和趙小虎的房子也得收迴。至於最後能否與劉海中的房屋互換,那可是以後再說的事,眼前要緊的是把這件事辦利索。


    “這件事我也沒權利答應你,你應該是跟許大茂說才是。”傻柱說道。


    “隻要你這邊沒異議就好。”閻埠貴接著說。


    “我怎麽會有什麽反對的意思呢?巴不得看他許大茂倒黴呢。”傻柱應道。


    “好!那就這麽定了。”閻埠貴表示認同。


    緊隨其後,他把三個兒子——閻解成、閻解放和閻解曠召了過來。他深知自家這幾個兒子是什麽性格,直接明示如果計謀得手,每個人都將有一百塊收入囊囊之中,這個條件使得閻埠貴的這三個小子當下就表示同意。


    閻埠貴先安排閻解放前往胡同的入口觀察動靜,若看到許大茂返迴必須馬上報告他們。


    緊接著,他讓閻解曠拿著手電筒悄無聲息的爬上許宅後院,找好有利位置隱藏下來,等候下一步行動命令;


    而他和閻解成在易中海家靜候佳音,隻要接到閻解曠的手勢提示,所有人便立刻秘密進入院子,突擊搜查許大茂住所揪出 ** ,


    “快來看哪,許大茂迴來了!我還隔很遠都嗅到了濃濃的酒味,看來今晚他是大喝了一頓了,連走路都歪七扭八地晃蕩開了。”


    躲在胡同口蹲守的閻解放看見許大茂搖搖晃晃地推著自行車與何雨水一同歸來後,隨即跑到了中院找到易中海家中。


    “好!這迴許大茂喝醉了,真是太好了,這下有看頭了!”傻柱振奮不已地嚷道。


    “冷靜一點!別著急,我們還得等閻解曠給出的信號再作行動。”閻埠貴盡力保持穩重地囑咐道,


    但他顫抖的樣子表明他心底其實非常激動。


    麵對眼前一夜暴富的好機會,要閻埠貴真的完全平靜是不可能的事,他已經做到盡可能地穩住心態了。


    相比之下,閻埠貴的心理準備顯然不如一向沉著鎮定的易中海。從頭到尾,易中海就一直 ** 椅中沉默不語,毫無表露內心的情感。


    雖說他也十分緊張激動,但易中海明白,沒到最後時刻,他們絕不能鬆懈大意。


    反觀傻柱根本隱藏不了內心的澎湃激動,他拄著杖在房子裏踱步不休,頻繁望向院子方向,並喃喃道:“閻解曠怎麽到現在還沒有發出信號?”


    傻柱一群人等了一個來小時後,潛入後院的閻解曠終於發出了他們之前約定好的訊號,


    隻聽後院飛出三次的石頭聲音,緊接著是手電筒閃爍三下的光標。


    “信號來了!”無法遏製心中喜悅和激動情緒的傻柱,急切的往房門走去,準備行動起來。


    閻埠貴和其他幾人也同樣激動,隨即出門追去。


    而走在最後麵的易中海,正打算出門,突然若有所感停下了腳步。收迴邁出的步子,轉而坐迴到椅子上。


    \"老易,你不一塊兒去麽?\"一大媽不解地低語。


    \"不忙!萬一傻柱成功抓住證據,我再去也來得及;萬一沒逮著那我也無需出現。做事還是小心些比較好,小心行得萬裏路啊,我一直感覺這許大茂不太正常,咱們先緩緩再說吧。”易中海極力壓製著激動的情緒,沉穩地道。


    \"嗯,也是。”一大媽細細品味了一番發現易中海言之有理,也就留下陪著他等待結局揭曉。


    至於行動不太方便的聾老太也就待在家中的椅子上靜靜等候最後的消息了。


    如今的傻柱早就顧不了一大媽與聾老太的想法了,他的當務之急是將許大茂的行為揭露於眾。


    一行人急速到達了中院通往後院大門前,


    \"快點把兩扇們給打開了。要是你開了門之後我就每天給你燉肉吃,棒梗\" 傻柱迫不可待地道。


    聽到每日都可以享用烤肉後,棒梗的眼神立刻發光了。當即掏出兜中的金屬棒條往鎖芯裏鑽,在短暫的操作後即刻將門鎖打開了。


    \"好樣的,棒梗!\"傻柱喜滋滋地讚揚了一句。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情勢緊迫,已經不容他們多想了。棒梗效法前次,輕鬆地將房門打開。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差點都要睡著了。」閻解曠忍不住說。


    「怎麽迴事?」傻柱急切問道。


    「許大茂和何雨水迴去以後,就徑直走進西廂房沒再露麵。」閻解曠簡略答道。


    「你肯定?」傻柱又追問了一遍。


    「肯定!我是親眼見他們進了西廂房之後就沒有出來的。」閻解曠拍胸保證。


    「很好!跟著我來!」傻柱滿腔熱血地來到西廂房門口。他想一腳把門踹開,卻又突然想到許大茂狡猾多計,行事應該更為謹慎一些,因為「穩健才能久遠」的道理他明白。


    「棒梗,能否神不知鬼不覺把這門打開?」傻柱問著。


    「小意思!」棒梗立刻迴答,然後他伸手到口袋取出一塊纖細扁鐵,並輕輕地塞入門縫,緩緩撥開扣環。


    過沒一會兒門栓被打開,隻見他輕推開門,房門無聲無息就開啟。傻柱一行人在進入後即刻感受到了一陣熱浪。原來許家是供應了暖氣的設備,於是他們都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們知道,從明天開始自家也能安裝上,安裝與供暖費用當然由許大茂掏腰包負責。


    「噓!」傻柱做了一個手勢叫大家噤聲,隨後一行人悄聲進門。一進去後,傻柱接過閻解曠手中的手電筒往房間裏麵照了一番,見到熟睡的許大茂,甚至能聽見打鼾的聲響,至於何雨水則是與其同榻而眠。


    「哈哈哈哈!許大茂!你終於落入我的手上了,我看你怎麽死!」傻柱情不禁自禁的仰天大笑起來。


    就在瞬間,閻埠貴拉開了電燈的拉索,整個房內頓時明亮。


    同時間,秦淮茹由屋內跑到中院裏,歡愉大喊說著「大夥兒快來!看許大茂和何雨水出軌啦!出軌啦!」。


    喊話過後,秦淮茹由中院又往前院跑去並一路上不停地唿告此事。


    「得逞了!」聽到秦淮茹叫嚷聲的易中海猛然站起並扶住失聰的老婦,兩人一同向後院行去。


    伴隨著秦淮茹唿喊的聲音,四合院內各家各戶陸續開門,隨後在秦淮茹引領下前往後院聚集。


    至於在此時的許大茂與何雨水已醒了過來。但他們臉上未顯示出任何驚訝或恐慌,隻是麵帶奇異的微笑罷了。


    二愣子一夥全沉醉在構想如何整蠱徐大樹的幻象裏,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微不足道的細節。


    “徐大樹!你竟然與何雨生不清不楚,你得喚我三聲祖父,再給我磕九個頭,我就私下放你一馬,在四合院內就解決此事;桀桀桀桀……” 二愣子無法自抑地發出得意洋洋的大笑聲。


    對於二愣子已然失望透頂的何雨生此刻更加心如死灰,顯然二愣子根本就不在意她的生死。既然如此,二愣子今後無論怎樣與她無關。


    “何雨生,隻要你肯將你的房產拱手相讓我,再加上一千塊人民幣,我就當這事沒發生,咱們在四合院解決你倆的糾紛,怎麽樣?哈哈哈哈……” 閻埠貴同樣壓抑不住地爆發了一陣開懷大笑。


    “哈哈哈哈!二愣子,閻埠貴,你們的好戲,我可是期盼許久了。” 徐大樹一陣爆笑聲後掀開了身上的毯子徑自從容起身,令周圍眾人瞠目結舌之際,他直接跳下床來。


    等候這瞬間二愣子久矣,對徐大樹而言何嚐不是如此?以至於,徐大樹連衣服也未全部卸下僅脫去外套以備行動自如。


    無謂浪費唇舌與這兩人爭論什麽,徐大樹始終相信有事動手最簡便快捷。


    利用二愣子防備鬆懈之際,徐大樹狠命一蹴踹在對方兩腿間的位置。


    二愣子從未料想過在這種局麵之下,徐大樹竟然還膽敢率先揮拳,照常規徐大樹不該懇求原諒的跪下才是。稍一疏忽二愣子便讓徐大樹擊中心髒位置的下方。


    這記踢腳使足全力隻為令二愣子從此徹底失去抵抗力量。


    隻見二愣子額頭和麵部等處血管暴起,甚至雙眼突瞪近乎要爆裂開來,嘴大大裂開卻因為巨大的疼痛感發不出半點聲響,刹時間他已陷入半昏迷狀態趴倒在地上。


    從 ** 不斷湧流而出的大量鮮血把閻埠貴等人當場駭呆。


    掀過這一頁還不算終,徐大樹趁其不備提起了他的左腿並置於旁邊的椅背上接著使力飛躍猛力一踏,隨著清脆的一聲「卡嚓!」,隻瞧見二愣子左腿呈著不可能出現的角度斷裂而開。


    在一聲刺穿耳膜的尖厲唿號後二愣子重新從暈厥轉醒過來,然而緊接著再次陷入了深昏迷之中.


    “你瘋了嗎,徐大樹! ”閻埠貴帶著難以置信的大叫出聲。


    打了閻埠貴一巴掌作為對剛才問題的迴答!


    隨一清亮的一聲“啪!”許大樹毫不留情地一記耳光打的閻埠貴耳邊「嗡~嗡」迴響不止,同時把他眼鏡拍甩飛出去。


    之後與方才對待二愣子相同,先是朝襠部來了一記踢腿隨後將閻埠貴左邊的小腿一腳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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