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遠滿臉笑容地寬慰,“王婷,放心吧,有我在,他們絕不會對你有所不利。無需擔憂。”


    \"多謝您們,薛叔叔。\" 王婷感激道。


    王婷勉強擠出一抹苦笑,眼睛微紅,顯然心中藏著深深的苦衷。“王婷,你不要怕,叔叔會為你討迴公道,將那個傷害你的罪犯繩之以法。”薛成遠略施安撫後,目光轉向了陳鐵柱,目光如炬,似利劍直指對方,冷哼道:“陳姓,我要警告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們的調查!”


    “你們別想威脅我,我已經說了,我對這件事毫不知情,是這位女子主動找我們的,讓我去接她。”陳鐵柱硬挺地說。


    此話一出,薛成遠的臉色微慍但瞬息好轉。他的笑意中透著幾分刻薄,環視著眾人,淡淡開口:“我覺得我們換個環境會更好,這裏實在有些不太方便。”緊接著趙鵬讚同地點了點頭。


    “走,我帶去隔間談吧。”他說完提議。


    但薛成遠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勞煩了,我們在這裏說足夠了。”接著遞過手裏的紙箱,交付給了警探,“這裏麵的東西請檢測一下,我就很想知道,這些所謂的證據究竟有多充分!”警探接過,匆匆離開了房間。


    很快,那位警探抱著一些暗棕色的石頭出來,恭恭敬敬地交給趙鵬,“經鑒定,這些都是經過人為摻假,通過增加重量偽裝成了高級礦石,一旦流入市場,造成的經濟損失將不容小覷。”


    聽聞結果,現場一片陰霾。人群中議論紛紛:“陳鐵柱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私下隱藏黃金?”


    “這樣的醜事一旦曝光,他的下半生就在監獄裏度過了吧。”


    “肯定是企圖撈取暴利。”


    薛成遠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轉身對陳鐵柱冷冽道:“陳先生,若沒有更多可說明的,我會按部就班地進行調查,帶走你。”


    “等一下!”陳鐵柱急忙阻攔。


    “還有什麽可說的?”


    “我隻是……”陳鐵柱猶豫片刻後咬牙說道,“我確實接受過王婷的好處,但對這件事毫無所知,你們無權僅憑此對我定罪。”


    “你確定你是無辜的嗎?”薛成遠質疑道。


    “那是自然,我可以擔保。”陳鐵柱反駁。


    “那麽我為什麽要相信你?事情你應該去巡捕房陳述,我可沒權限處理你。”


    “……”陳鐵柱說不出一句話,臉色愈發漲紅。


    見狀,楊振天站出開導:“小夥子,別急,這個問題我會向上匯報,聽取上級的處理意見。”說完,他們一一退出現場,隻留下陳鐵柱與警探。


    薛成遠冷笑一聲,眼中精光閃爍:“趙隊,我們靜觀其變,看看他們會耍什麽把戲。”


    薛成遠沉聲道:“這一次,我定讓陳鐵柱這敗類付出應有代價,世間因果循環,他對我刻薄,休要怨我無情。”言語落定,他轉身踏入身旁的房間。


    與此同時,警察局另一間室內,一位約三十歲的青年倚在沙發上,雙腿交叉架成‘二郎腿’模樣,悠閑自得。門被人推開,一位身型魁梧的中年男子進來,態度畢恭畢敬地匯報:“少爺,薛成遠已經把那人請來了。”


    青年略感好奇:“哦?他過來做什麽?”


    “確切原因我並不知曉。”中年男子遲疑了一下。


    青年緩緩睜開眼,饒有興趣地說:“看來會有好戲上演。”


    “少爺......”中年 言又止。


    “直接說吧。”青年眼神堅定。


    “聽傳言,好像薛成遠掌握了我們的一些證據,要把陳鐵柱帶走審查。”


    他冷哼道:“竟把我想得如此脆弱,誰都想來捏一把軟柿子?”神色變得冰寒,“早就說過,老爹不會有那樣的禍患在背後作祟,但他顯然不相信,我看他是欠收拾了。”


    聽後,中年男子輕歎,繼而言:“少爺,我們該如何應對?”


    青年麵露凝重:“去見見這個薛成遠,瞧他又打算出些什麽花樣。”


    “遵命,少爺。”


    隨後,薛成遠從這裏離去,徑直走向四合院。在那裏,趙鵬將王婷的信息遞交給他:“薛總,王婷說她的行為完全是在別人指使下做的,而指使者,竟是您的好友陳鐵柱。”


    “推測,他這樣做的可能和你們家的古玩店有關。”薛成遠眉頭緊蹙問道:


    “能否讓我詢問一下,那家古董店有何獨特之處,能讓陳鐵柱孤注一擲?”


    “好消息是,您找到了劉海波。”一個旁枝情節補充進去。


    見到劉海波笑意盎然地迎麵而來,薛成遠說:“劉師傅,麻煩幫我個忙。”


    “薛先生您吩咐就是,我竭力完成您的要求。”劉海波保證。


    “聽說你熟識黑幫人物,”薛繼續道,\"我需要聯係一人,李虎。”


    “李虎?”劉海波短暫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薛先生,聽說過此人,他在這地區頗有些名望。”


    聞言,薛成遠皺起眉:“想見他,有什麽困難嗎?”


    劉海波無奈地笑道:“薛先生,李虎不好招惹。如果你真的打算找他,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不然可能會有風險。”


    “為何?”薛成遠不解問道。


    “因他的背景深厚。”劉海波表情嚴肅,“出身武術世家,之後還建立起一支自己的隊伍,他的兄弟都唯命是從。”


    略頓後,他繼續解釋:“薛先生,我真的建議你不要冒險。我可以幫你安排其他人……”


    “劉師傅,你的美意我很感激,但我心意已決。”薛成遠深吸口氣,神色堅決,“請你幫我安排,我要和他直接對話。”


    劉海波最終答應:“那......我會照做的!”


    薛成遠盡管心中滿懷疑慮,卻並未多言,他親手護送薛誠遠走出四合院,臨行前留下話語,承諾八點半他將帶李虎造訪相見。


    待薛誠遠離去,他徑直返迴自己的住處。路上,掏出手機撥打秦浩的電話。


    \"喂,薛叔叔,有什麽事嗎?\"耳機裏迴響起恭順而熱情的聲線。


    \"秦浩,我已經查到關於王婷的信息,她父親王濤因為癌症去世,她的母親王淑梅是典型的農村婦女,丈夫在家務農。\"薛誠遠莊重地道出。


    \"既然如此,薛叔叔,她為何要害我的性命呢?\"秦浩語氣陰沉地問。


    薛誠遠停頓片刻,語重心長地說:\"秦浩,這是她咎由自取,若需發泄仇恨,隻恨那些加害你之人吧。\"


    \"我明白,薛叔叔,這次無需憂慮,一切由我來解決。\"電話掛斷後,秦浩嘴角浮現出淡淡的弧線,眼神中彌漫著濃厚殺意,對這種喪盡人性的人已無意姑息。


    別墅門口,薛誠遠驅車歸來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在柵欄旁點起一支煙,安靜等候。


    隨著夜晚來臨,路邊燈火依次照亮街道,城市的喧鬧也被逐一照亮,照在他沉思的臉龐上。抽著煙,他的眼神仿佛穿越遠方,仿佛進入夢境。


    驀然間,他聽到微小的耳鳴,猛地迴過頭。背後五米開外,站有一名身穿深色西服、戴著墨鏡、身板筆直的男人。這是一位陌生的武者,周身散發冰冷殺意。


    眉梢一跳,薛誠遠謹慎詢問道:\"請問閣下何人?有何指教?\"


    那黑衣男子默然,踏著堅定步伐靠近,站於他對麵後才停步,沒有急於動手。\"我是李虎,聽說你正欲與我會麵。\"其聲音冷峻如千年玄冰,刺骨寒涼。


    薛誠遠瞳孔微縮,沉聲道:\"李先生深夜來訪所為何事,尚請道明。\"


    \"你就是薛誠遠嗎?\"


    \"正是。\"


    \"你找我有事嗎?\"


    在質問和壓迫麵前,薛誠遠微笑,毫無畏懼地迴應:\"黑虎堂堂主果然聲威顯赫,既狂妄又傲慢。\"


    \"這些閑聊,留給與其他人吧。\"


    李虎語氣忽然升高。


    薛誠遠冷哼一聲:\"堂主大人,我們開門見山,你的目標不就是我嗎?\"


    \"的確!\"


    \"那就不用遲疑,動手吧。\"


    李虎搖搖頭:\"你還不足以作為我對手。若擊敗你,會有悖以強淩弱之理。今次來找你,是想與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麽事?\"


    \"加入黑虎堂,我會給你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嘿。\"


    薛誠遠忍不住輕笑起來,嘲諷地說:\"你覺得我能像小孩那樣輕易被收買嗎?\"


    \"你會拒絕我嗎?\"


    \"告訴你實話,能同你說那麽多,是因你頗有可塑之才。若你不應承我的提議,我會不客氣地摧毀你的一切業務。\"李虎傲氣地說。


    \"嗬,這就是你所謂底牌嗎?我覺得更像是蠢材的行為。\"薛誠遠含笑道。


    此話令李虎勃然大怒:\"你若不懂進退,就別怪我無情,束手就擒吧!\"暴怒一喝之下,李虎揮拳擊向薛誠遠的頭顱,這一拳快得幾乎令空氣產生炸響之聲。


    但薛成遠早有預感,他猛地用右腿掃出,接著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李虎的整隻手臂無力地垂下,顯然是骨折了。


    接著,薛成遠如同利劍般躍起,雙腳狠狠地砍下,原計劃能致人於死地,但他手下留情,不欲將局麵逼得太緊。畢竟李虎也是道上的,有些名氣和見聞,見到這樣的形勢,便倒在地上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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