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天,原來果然是你!\"看清年輕人,辛茂典眉頭一挑,麵部肌肉扭曲。


    他曾與這名年輕人同窗共讀,關係非比尋常!


    林南天!


    林氏集團的董事會主席,也是林雨柔的父親!


    三年前,王宇背叛了林家,投入薛家懷抱,並與辛茂典聯手打壓林氏企業。


    彼時,林南天曾電話詢問原因,並嚴厲警告,如果得不到解釋,絕不會輕饒他。


    最後,王宇屈服,將一切坦白,並承諾替林氏複仇雪恥,換取家族的寬容。


    對此,薛成遠同樣熟知這段恩怨,這時亦愕然地看著林南天,沒想到林家公子竟親自降臨雲陽市。


    但林南天的意外出現,使辛茂典深感壓力巨大,尤其看到二人熟悉的模樣,內心湧上不祥之感。


    \"你認識我嗎?\"林南天轉向辛茂典,一臉不解。


    \"林……林先生,是我,辛茂典。\"辛茂典勉強擠出一絲苦笑,額頭冷汗出賣了他的緊張情緒。


    \"噢,你是哪一條野狗啊?\"林南天眉目微蹙,沉吟片刻,冷笑以對。


    聽罷,薛成遠向前一步,冷漠地注視林南天,心中的不屑無聲爆發。


    辛茂典瞬間臉頰脹紅,怒火燃燒,緊咬牙關狠狠瞪視林南天。


    \"怎麽,還不服?\"挑戰性十足的語氣。


    \"不服你就憋著!\"話語狠厲,毫無退讓的意思。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跟我薛家聯姻的事實已經不能改變。\"林南天冷冷宣告。


    \"薛成遠,我知道你是精明人,隻要你肯讓位,我還能留你一命享榮華,否則……哼,別怪我無情。\"林南天眼光冰寒如刃,鎖定薛成遠。


    \"妄想做夢吧,休想我會妥協!\"薛成遠吐出一口唾沫,堅定地拒絕了林南天的要求。


    麵對這種不成器的敵手,就算背後有林氏集團撐腰,薛誠遠依然泰然自若。\"那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了。\"林南山的眼神變得陰鬱,接著他一揮手,身邊的四位黑衣壯漢迅速逼近薛誠遠,一左一右地按住他。


    \"喀嚓,喀嚓!\"經過一番較量,薛誠遠毫不留情地將那些保鏢打倒在地,他們的骨骼盡數碎裂,成了他多年訓練出來的得力助手,專為對付難以製服的大人物設計的。這些工具一出手,毫不姑息,定叫人傷筋動骨!


    可如今,他們卻在薛誠遠手下潰不成軍,慘敗不堪。“噗……”任務完成,薛誠遠擦幹淨雙手,淡淡地說:“這般垃圾,豈值得我自己出手?髒了我的手。”


    隨後,他徑直走向王宇。“薛爺,饒了小的這一次吧!”王宇恐懼得跪下,哀求不止。“薛爺,放過我吧,我不會再犯的!”王宇嚇得慌忙拜倒。


    薛誠遠冷眼掃過,譏笑道:“可惜了這麽一枚有用的棋子。”王宇聽見這句話,內心充斥著無盡的悲傷和懊悔,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但他的話語中卻又透露出一絲轉機:“不過,你雖失去了用武之地,但仍有些作用。”他看著王宇,詭笑了一聲。


    王宇聞言激動異常,連忙磕頭致謝。“隻要留在薛家就行,其他我都知足了。”王宇想道。可是,正當他以為噩夢結束時,薛誠遠補上一句:


    \"但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


    \"隻管吩咐。”王宇挺直腰杆,一臉敬佩地迴應,渴望為薛誠遠盡忠效力。


    “給我好好對付一個家夥。”薛誠遠伸出手指著林南山,冷笑。


    聽聞這令,林南山的眼眸瞬間變得陰狠,嘴角浮現一抹邪意弧度。“是,薛爺,請盡管放心。”他說著點頭答應。


    聞言的王宇點點頭。“很好,有勞你了。”說完,薛誠遠便邁步離開。


    看著遠去的背影,王宇咬緊牙關,眼中燃燒起怨怒的火焰:“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的聲音輕聲響起。


    他轉身看向王宇:“記住你剛才的模樣。”他話鋒一轉,往腹部一捅,在王宇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刺了進去。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王宇,他冷冷地說:“你是我手下的敗兵,從此遠離她,否則……”


    沒來得及說完,林南山已揚長而去。王宇捂著腹部的傷處,麵色蒼白,心中恐慌無比,明白兩人之間的鴻溝已越發明顯了。


    歎息了一聲,他心情徹底絕望,搖了搖頭,準備駕車離去。然而,對於薛誠遠來說,這次勝利隻是序章,他的計劃已經開始布局,在江海市等待時機來臨,一舉顛覆林南天的產業。他知道,隻要借助他在商業界的勢力和手腕,吞並林氏集團將不再困難。


    辛茂典想到這裏,內心 燃燒,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心跳狂飆,激動至極。“妹夫,你放心,等我把林氏集團拿下來,一定會讓你有所迴報。”薛成遠側首,看向表情激動的辛茂典,露出微笑道。“是啊!姐夫,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辛茂典拚命點頭,堅信姐夫薛成遠不會騙他。畢竟,憑薛成遠的實力,不屑於玩弄像他這樣的人。


    一切順利的話就靜待好訊傳來便是!薛成遠心中亦有自己的盤算,沒有告訴辛茂典,正是怕他辦事不利影響了大局。畢竟他的野心還不止於此!


    “哈哈,妹夫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薛成遠開懷大笑,心底豪情萬丈。林氏集團是世界級巨頭,估價數千億,一旦到手,定能助他再上一層樓。他心存期待,已開始描繪未來的宏圖。


    薛成遠如今急切難捺,畢竟這樁事務本身就充滿吸引力。“姐夫,我們何時動身?”“不忙。”他揮了揮手,輕描淡寫道:“林雨曦要過幾天才過生日,讓她再享受點時間吧。”


    聞言,辛茂典有些失落,本以為很快會有進展,不料又要拖上一陣子。不過轉念一想,林雨曦乃林南天心肝寶貝,貿然動手隻會自惹麻煩。


    所以薛成遠隻能暫捺性子,靜候其成。兩人的立場一致,很快便達成共識,決定駕車在城市中遊覽一番。


    正當二人即將啟程時,突然警笛四起。“什麽聲音?”“似乎是救護車,醫院發生了什麽事嗎?”“哪個孩子的傷病了?”


    旁觀路人停駐駐足討論,臉上寫滿困惑。片刻間,三輛黑色轎車打破秩序,直往城郊駛去,車上的林雨曦臉色蒼白緊張地握住粉拳坐於副駕位置。兩位青年隨行左右,正是隸屬於龍組成員的身份。


    半小時前,龍組長收到命令,務必保障林雨晴的安全。“林隊,出什麽事了嗎?為什麽要來這裏調救護車?”司機滿臉迷惑。


    沉默良久,淚痕未幹的林雨晴艱難啟齒:“父親病危了。”此話如雷霆一般震驚兩人,他們的表情寫滿震撼與難以置信。林雨晴的爸爸竟然是掌控林氏集團的大佬,林南天!


    曾幾何時,隻需林南天輕輕一踏,整個江海市都要顫抖!現在,堂堂集團主席竟身患重疾?


    同時,薛成遠也獲悉了這一震驚的消息。“怎麽會?林老怎麽會突然病情惡化?”薛成遠眉頭微微緊鎖。但隨即,他舒緩下來,也許這隻是林南天布下的局,隻為促使自己露出真麵目。


    “嘿嘿,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麽好怕的?”薛成遠冷笑道,毫不把林南天的手段放在眼裏,鎮定坐於車內,從容朝市核心區駛去。


    與此同時,市中心一棟豪華別墅裏,一位四十幾歲的優雅中年美婦正焦慮萬分,她麵前跪倒一名渾身浴血的青年。“媽,快想辦法救爸爸,不然真的會來不及!”青年悲痛地哭訴,目光怨毒。


    “澤兒,你父親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昏迷呢?”婦人憂慮地皺起眉頭。


    眼前這位年輕人,正是林南天的兒子,林澤。“嗚嗚,全都是薛成遠的錯,如果他不來搗亂,父親怎會突然倒下?”林澤滿目怨恨,憤怒地喊叫道:“他們那麽欺負我,卻沒一個敢幫我出頭!”


    他說得越激動,心底的委屈也更重。薛成遠這個渾蛋明明知道他是林南天的兒子,竟放任自流地打傷他,若非林澤躲閃及時,恐早遭受更淒慘的結局。“澤兒,別擔心,我一定會為你討迴公道!”婦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立刻撥打電話。然而電話還未接通,別墅外突然響起門鈴。


    一輛不顯眼的麵包車靜候別墅門外。薛成遠和辛茂典二人下車後便毫不客氣直接踏入。“你們在這做什麽?”剛邁進別墅,守衛便警惕上前攔截。


    守衛的任務是守護此莊園,任何人未經允許擅入都將格殺勿論。“滾開!”薛成遠對守衛毫不留情地推了開,從容進了門。“一群蠢貨,竟然阻止不了我?”剛才那個婦人厲聲道,震懾住了周圍人,不敢上前阻止。


    薛成遠冷笑,反問:“如果沒有把柄在手,怎麽會阻攔我?”他帶著淡漠的神情走向客廳。“你們始終找上門了。”轉頭麵對薛成遠,婦人的臉沉了下來。


    “你就是林雨曦的母親嗎?”薛成遠看著麵前的女人,眼神裏閃過欣賞。“嗯,你終於想起我的身份了?”聽到這話,婦人瞬間勃然大怒,怒指對方:“你這個畜生,竟敢害我家君,今天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辛茂典趕緊調解:“阿姨您稍安勿躁,誤會一場!叔叔的確有危險,可我們並無關係,這裏麵定有所誤解。”


    “什麽誤解?”婦人柳眉微豎,怒瞪著薛成遠:“薛成遠,當初如果不是你作梗,我們林家怎會陷入今天的困境!”


    “你現在說是誤會就能解決一切?做夢!”婦人咬牙切齒,斷然說道:“要麽給我錢,要麽同歸於盡!”


    “嗬嗬,你以為事情還是你們說了算?”薛成遠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冷冷掃視眾人,輕聲道:“今日本就無處可逃,因果報應,絲毫不爽。”


    “當年陷害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般報應。”他對叛徒充滿痛恨,特別是林氏集團這些人,“現在,可以去死吧!”


    林氏集團幾位高層緊張地叫喊著請增援:“快叫人來啊,教訓他們!”“吵吵鬧鬧的,小事而已,還用人幫忙?”薛成遠嗤笑一聲,揮了揮手。


    片刻之間,那幾個跟班毫不猶豫掏出武器,對準了林氏集團的人,雖氣焰滔天,卻又未急於下手。


    “我的耐心並非無窮,如果你們不坦白那筆資金的去向,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你們將遭受更加悲慘的死亡。”薛成遠眯起眼眸,露出冷冽幽暗的神色,他的語調更是詭譎陰森。


    這句話如同銳針穿心般,使林氏集團高層個個不寒而栗,汗水滑過他們的額頭,顯示出強烈的恐慌感。


    “好吧,我告訴你!”林澤猛然抬起頭,猙獰的麵孔布滿憤怒,“父親在昏迷前說過,他隱藏了一大筆現金在國內,隻要有這錢,就能喚醒他!”


    薛成遠點頭迴應:“那麽你知道密碼嗎?”


    林澤苦笑著,無可奈何地搖頭:“臨終之際,父親告訴我那是他的命運,任何人都無法改變,讓我絕對不要觸碰它。”


    “原來如此?”聞言,薛成遠挑起眉毛,眼神裏掠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那筆錢現在在何處?”薛成遠追問道。


    林澤咬緊牙關,壓低聲音開口:“具體地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在哪個旅館房間內。隻要你肯給我一線生機,我這就帶你去找尋。”


    “哼,既然是這樣……那就立刻帶我去吧!”薛成遠點頭示意,笑容背後藏著冷酷。


    “你說你真的要去?”林澤瞪大眼睛,愕然地說:“難道你不擔心那是一個陷阱嗎?”


    薛成遠輕輕擺頭,冷靜道:“我對薛成遠的行動從不過問結果,況且我相信直覺的力量。”


    “你確定嗎?”林澤再次確認道。


    “別婆婆媽媽了,快領我去!”薛成遠低沉哼了一聲,目光中閃射出堅毅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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