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大人,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亂抓人啊!我是清白的!”


    沈逸說著,轉身衝出房間,往巷子裏狂奔起來。


    “喂,別跑!”


    那倆巡捕見狀,趕緊追了出來。


    可是等他們追到巷口,沈逸已經消失不見了!


    “媽的!這個混蛋跑的倒是挺快!”


    一名巡捕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扭頭衝薛成遠說道:“薛,先生,這小子跑了,


    咱們咋辦?”


    “不必管他!”


    薛成遠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不相信,他還能飛了不成!”


    他對這件事情胸有成竹。


    沈逸雖然跑掉了,但他留在那個屋子裏的痕跡還是被偵查科發現了。


    他在屋裏扔了一顆煙灰缸、煙蒂和幾個易拉罐,還有半包衛生紙。


    這些東西都是沈逸平日吸煙時丟棄的,但這種垃圾,警方通常懶得檢查,更加 不會注意這些細節。


    “咦?這些易拉罐裏有煙味啊?”


    一個巡捕聞到了那包衛生紙裏有股怪怪的味道,拿起來仔細嗅了一遍,頓時吃 驚不已,驚喜地叫道。


    “這裏有很濃重的香水味。”


    旁邊一個巡邏員用鼻子吸了吸,也跟著驚訝的睜圓了眼睛:“臥槽!好像是女人 的香水味!”


    “這麽濃烈的香水味,足以證明這個人5.4抽煙非常兇猛!”


    “這個人肯定是慣犯!”


    二人說著,立即拿出對講機向同伴匯報了一下現場情況。


    不過,他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畢竟在這種地方,每個城市都存在各式各樣的偷雞摸狗的壞人。


    隻要沈逸不再繼續違法犯罪,那麽他們也就不予理睬。


    “好了,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那咱們就離開吧。”一個巡捕揮手說道。


    其他的巡捕點了點頭,三兩下跳上摩托車,然後朝前疾馳而去。


    沈逸一路跑出胡同口,來到了馬路中間。


    就見四五輛汽車正從他身邊駛過,唿嘯著穿街走巷,直奔城外而去。


    “這幫兔惠子,真是膽兒夠肥啊!”.


    沈逸冷喝一聲,抬腿踹倒一根木樁,將木樁踢到公路中間攔路,阻斷了那些汽 車的去路。


    “靠!哪來的傻缺,找死啊!”一名騎在摩托車上的巡捕怒氣衝天地吼道。


    “草泥馬!老子今天就讓你們嚐嚐厲害!”


    沈逸叫囂道。


    可他還沒來得及囂張太久,就被人一腳踹了屁股,摔了個狗啃屎,甚至門牙掉 了兩顆。


    薛成遠收迴腿,冷哼一聲。


    “哎呦,疼死我了!”


    沈逸吡牙咧嘴地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薛成遠。


    “臭流氓,敢打傷我兄弟,我弄死你!”。


    一個穿夾克衫的巡捕掄起電棍朝沈逸砸了過來。


    “去尼瑪的吧!”


    沈逸剛才受了薛成遠一腳,現在又遭到巡邏隊員毆打,肚子裏正憋屈著呢,此 刻再也控製不住火爆脾氣, 一拳迎了上去。


    隻聽得喀嚓一聲脆響,那個巡邏員的右臂當即骨折,鮮血飆濺而出。


    “啊!我的胳膊!”


    那個巡邏員疼得臉色慘白如紙。16


    薛成遠見狀臉色一沉。他原以為沈逸會躲避電棍攻擊呢,沒想到他居然硬碰硬 把電棍撞斷了,實力真不容小覷!


    這個時候,剩下的巡邏隊員全都停止了行動,紛紛舉起槍來指向了沈逸。


    沈逸環視眾人,冷笑道:“怎麽的?想群毆?”


    “你究竟是什麽人?”


    薛成遠凝眉問道。


    “我是誰關你毛事?你們這幫狗曰的,連我都敢欺負?”沈逸怒道。


    “我懷疑你跟昨晚的案件有關係,所以才抓你的!”


    薛成遠沉聲說道。


    現在這家夥如此囂張,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以及之前的猜測。


    “哦?你說我昨晚殺人啦?有何憑據嗎?”沈逸冷聲質問。


    “這麽說,你承認自己殺人了?”薛成遠目光陰冷地問道。


    “承認個球!”


    沈逸撇撇嘴,反駁道:“你們有搜過現場嗎?有任何證據表明我殺人了?我告訴 你們,昨晚你們的那些屍體都是自己作死的,活該!”


    “嗬嗬,你還挺強詞奪理嘛!”


    薛成遠輕蔑地一笑。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知道逃不過,所以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沈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勸你乖乖投降!”薛成遠沉聲說道。


    “投降你妹!我告訴你,姓薛的,我不怕你!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否則我讓你 牢底坐穿!”沈逸冷笑道。


    “你還真能吹牛逼?你有這個本事?”


    薛成遠冷嘲熱諷地說道。


    沈逸忽然從腰間拔出那柄鋒利的手術刀來,刀鋒閃爍出凜冽的寒光。


    薛成遠見狀,笑了笑。


    他根據這家夥拿刀的手法,就能看出來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


    沈逸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嚇唬你嗎?我的確有這個本事!”


    說罷,他雙手握著手術刀,刷地一下,劃破了自己左肩膀上的衣服。


    鮮紅的血液登時湧了出來……


    “哈哈,我說沈先生,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難道想自殘來引誘我嗎?我可不是 傻子!”


    薛成遠笑道。


    就在此時,沈逸突然縱身一躍,從牆頭躍到了馬路上。


    緊接著,他將手術刀往空中一拋,然後伸出雙手,淩空一抄,便將那柄手術刀 穩穩地抓在手裏,直奔薛成遠而來。


    可他的實力還是差了一些。


    薛成遠早就提高了戒備,等待著他衝過來呢,當即揮舞手中的電棒,朝沈逸的 脖子狠狠地劈了下來。


    “他奶奶的,這次真遇到高手了!”


    沈逸心頭一顫,急忙向後仰躺,險而又險地躲過了這記重擊。


    薛成遠見狀,直接一腳將人踹倒,然後用麻繩五花大綁,隨即交給了在旁邊等


    候多時的巡捕房。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我自己手頭上的生意需要談。”薛成遠撂 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了。


    那些巡邏員押著沈逸進入到巡捕房內部。


    “小王,快給我解開!”沈逸咬著牙喊道。


    “別做夢了!”


    一個瘦小精悍的巡邏員冷笑道。


    沈逸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幫助自己脫困,於是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巡邏室裏的幾個 攝像頭上。


    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


    因為這個監獄是特殊的監獄,采取的是隔音設施,外麵的人根本聽不到裏麵說 話。


    而且這些監控設備都裝了消音器!


    所以,外麵的人並不清楚審訊室裏發生了什麽。


    而就在巡捕房審問的同時,薛成遠已經和辛茂典重新會麵了。


    兩人見麵後麵不了一番寒暄。


    “姐夫,你那邊情況如何,那個姓沈的招了嗎?”辛茂典緊張兮兮問道。


    “嗯,招了!”薛成遠點點頭。


    “真的呀!他是怎麽說的?”辛茂典喜滋滋地問道。


    “那家夥嘴很嚴, 一個字都不說!”薛成遠搖頭歎息道。


    “姐夫,我覺得你不應該用刑的,那個姓沈的畢竟跟咱們沒仇,萬一他要是扛不 住了,說出實情,那可就麻煩了。”辛茂典皺眉說道873。


    “哼,我就怕他不招!”


    薛成遠眼神陰森地望著審訊室的鐵柵欄說道。


    “姐夫,那咱們該怎麽辦?”辛茂典焦急地問道。


    “你先迴醫院,繼續盯梢沈逸,如果他一旦招供,馬上通知我!”薛成遠吩咐 道。


    “好的,姐夫,你千萬別忘了, 一有消息就要立刻告訴我啊!”


    “知道了!”


    薛成遠擺了擺手,讓辛茂典走了。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端,但就怕有人搞栽贓陷害。


    如果有人借機抹黑他,那就是防不勝防。


    現在,他必須保持足夠的警惕性,才能保證自己的清白,不被誣陷。


    沈逸現在是案犯,所以他暫時無法離開拘留所,隻能呆在監倉裏。


    今天晚上,沈逸一宿未眠。


    盡管他平日裏睡眠不錯,但由於這段時間精神繃的太緊了,再加上受到驚嚇, 一宿都沒合眼。


    第二天清晨七點半,他就醒來了。


    “小子,你醒了?”


    這時,門口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隻見一名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站在監倉外。 不是別人,正是薛成遠!


    “你怎麽又來了?你這不是折騰人嗎?”.


    沈逸瞪著薛成遠喝道。


    “少廢話!你是不是老老實實交代吧?為什麽要刺殺林海峰?”薛成遠厲聲質問 道。


    “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沈逸說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總之,你殺了人就是殺人,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罪 證,你必須坦白從寬!”


    薛成遠冷聲說道。


    “看來你今天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了!”沈逸說道。


    “哼,你小子也就這種伎倆了!”薛成遠冷冷一笑,邁步向沈逸靠近了過去。


    “你別動手啊!這是公共場合,打傷了人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沈逸急切地叫 嚷起來。


    “少廢話,我看你就是虛張聲勢,你還敢給巡捕房打電話嗎?你有那個膽量 嗎?”


    “誰說我不敢的?我已經打了!我就不信你連捕快都敢打?”。


    沈逸一邊說, 一邊掏出大哥大。


    他表麵上叫囂的非常厲害,實際上就是虛張聲勢罷了,根本就不敢打電話通知 巡捕房過來。


    畢竟他還是非常清楚,自己做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要是巡捕房來了,他肯定第一個被抓進去,這點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小子,我勸你趕緊老老實實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否則的話,等待你的就 是死亡!”


    薛成遠臉色陰沉,冷酷地說道。


    “我說了,我是冤枉的,你不信拉倒唄!”沈逸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可不客氣了!”


    薛成遠冷聲說道。


    他剛準備撲上來揍沈逸一拳,忽然眼前有道黑影閃過,急忙往後退幾步。


    幸虧反應速度夠快,這才沒有挨打。


    “什麽東西?”薛成遠定睛一看,隻見一隻渾身雪亮的狼犬站在沈逸的麵前,吡 著獠牙,兇惡異常。


    “這條狗哪兒冒出來的.」 ?”


    薛成遠暗自吃了一驚,不過並沒有過於慌亂,畢竟他曾經見過比這更兇猛的野 獸。


    倒是辛茂典有些害怕,小聲嘟囔一嘴,“姐夫,這狼狗看起來挺兇。”


    “不必驚慌,對付這種級別的野獸,我很有經驗。”薛成遠冷笑道。


    話音未落,隻見狼狗猛得竄到他跟前,伸長脖子朝他咬來。


    此時薛成遠早已有所防備,抬腳就踢。


    但他萬萬想不到,狼犬居然靈巧地躲避掉他的攻擊。然後轉頭又朝他的雙腿上 咬去,這迴薛成遠躲無可躲。


    他情急之下用雙臂抱住狼犬的腦袋,使勁把它摔到牆角上。


    砰!狼犬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然後緩慢地癱軟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哼!”


    薛成遠得意洋洋地走過去,將狼狗踩住。


    沈逸見狀,心理暗道不好。


    他本來以為這隻狼狗是自己最後的王牌,肯定能幫助他成功脫身。


    現在看來低估了薛成遠的實力,簡直錯的離譜!


    沈逸暗自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完蛋了,如果這時候捕快衝進屋內,那 麽自己肯定會被當場抓獲的。


    怎麽辦呢?


    沈逸急中生智,眼珠突然一轉,計上心頭。


    他悄悄地摸到門外,找到了一顆粗壯的大樹。


    沈逸先讓自己平複一下焦躁的心態,深吸一口氣,拿起樹枝狠狠地砸向那扇鐵 柵欄門。


    嘭!


    鐵門馬上變形,四分五裂了。


    沈逸趁機飛快地跑出屋,撒丫子往街對麵狂奔而去。


    薛成遠頓時臉色一黑,但是沒有過多言語,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兩個人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郊區的一座爛尾樓工地旁邊。


    沈逸停住腳步,轉身望著薛成遠,淡笑道:“你真的以為我沒招了嗎?我告訴 你,我這裏還有一個底牌,咱們就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說完,他從兜裏掏出了那部衛星手機。


    “你……居然偷拍我?我饒不了你!”薛成遠怒目圓睜,恨恨地叫道。


    “嘿嘿,誰叫你那麽狡猾,不得不采取措施呀,你喜歡威脅我,那我就以牙還 牙!”沈逸朗笑道。


    但就在這個結果眼上發生了意外。


    隻聽得啪嚓一聲脆響, 一陣強烈的火光驟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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